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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坚强惯了,但不表示她能无视于他的关怀。
算一算,她已经有好多年没有这么痛快的哭过了,也从来没有这样依靠在宽厚的胸膛中汲取温暖。
「谢谢你。」她突然对他说。
姬宫毓并没有为她的道谢而喜悦,反而拧着浓眉。
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他聪明绝顶,在他那双犀利锋锐的眼眸下,鲜少有看不穿的人,但他就是摸不透她。
看似弱不禁风,却有一身傲骨;刚才还软弱的趴在他怀里悲泣,如今却又平静得仿佛无事人一般。她这娇小的身躯里,如何潜藏这么多的矛盾?
「你在想什么?」
「嗯?」她不解他的意思。
姬宫毓瞬间僵住了。他竟然在不自觉间将心中的困惑脱口说出。
很奇妙,他对她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他是个精明的保镖,无论敌人再难缠,他总能把对方耍得团团转,别妄想从他眼前脱逃,所以,他习惯将一切掌控在手中,厌恶自己唯独对她失常。
而另一个教他烦闷的原因是,他猜测她之所以哭得如此悲伤,极有可能是因为那个甩了她的男人。
「别把我跟那个男人混为一谈。」
「什么男人?」他莫名其妙丢出的话让她一头雾水。
「把你甩掉的那个王八蛋。」
「你是指杨宇豪?」
「我管他是谁,反正就是这样!」天杀的,连听见她喊别的男人的名字他都一肚子火!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巩千岁黛眉颦蹙。
「废话……」他咕哝着,连他都搞不懂自己的心思,更何况是她?「我的衣服上都是你的鼻涕,恶心死了!」像个任性的孩子,姬宫毓头一甩,踱向浴室,之后砰的一声,门板用力被关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呆呆的看着浴室的门,脑子里浮出无数个问号。
第四章
莫名其妙煞到妳 2
多么不愿放弃你
一次又一次重游旧地
只为与你不期而遇
巩千岁坐在化妆台前,咬着指头一脸沉思。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现在他正洗澡,其实她可以逃得远远的,但此刻她的双脚却像是被一捆无形的粗绳绑住,她无法命令自己离开这个对她的贞操充满威胁的地方。
是谁在说话?
她不断听见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姬宫毓不会伤害她。
他刚才拥着她的怀抱是那么温暖,像阳光照在她冰冷已久的身上,如果他是坏人,怎会对她这般温柔?
在大哭一场后,她已有一番新的省思,她竟然觉得,就算将自己的初夜交给他,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她凝望镜中的门己。这么秀丽的面貌对她而言是陌生的,她如今的改变全拜姬宫毓所赐,他的出现,可说是为她的生命带来奇迹。
她相信自己直觉。在她改头换面的过程中,她真的感受不出他有丝毫的不轨企图,多半是他受不了的想放弃她,而自己又哇哇乱叫,求他别走……
「你还在?」姬宫毓洗完澡走出浴室,对她竟然还待在这里感到意外。
「我……」思绪被打断,巩千岁—回头,忽然错愕得哑口无言。
他身上仅套着浴袍,迳自来到床沿坐下。
「你是迪肯!」许久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口气里满是诧异。
这张俊美绝伦的容颜、精壮的体格……她不可能看错的!
「是又怎样?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他瞟了她一眼,抛了条毛巾到她手中。「帮我擦头发。」
「好……」她宛若受到催眠般的爬上床坐在他背后,用毛巾搓揉他潮湿的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他们现在的动作和一般的情侣没有两样。
这样的气氛像是—道春风吹拂过他们的心田,几株爱苗悄悄穿透土壤,探出新芽。
「你干嘛不说话?」姬宫毓首先打破沉默。
「我竟然在帮台湾第一男模擦头发……」她尚未完全自震惊中回神,因为这个发现实在太令人讶异了。
她的自言自语让他撇了撇嘴,大手探向她身躯,一个旋转,她已安然的横坐在他腿上。
「看到我的真面目让你很震惊?」
「因为你是迪肯啊。」巩千岁不由自主的抚着他深刻的五官,想确定眼前的人真的存在。「你真的是迪肯?」
「还假得了吗?」这是什么问题?她的小手在他脸上摸来摸去,是想找出金庸小说里才有的假面皮吗?
「为什么你是男人,却懂这么多化妆和保养的技巧?」她古怪的瞅着他。报纸上常刊登一些成功的男人其实私底下都有一些见不得人的怪癖,原来是真的。
他不打算回答这个蠢问题。站在伸展台上的模特儿哪个不化妆?皮肤长期受化妆品的禁毒,不用保养品怎么可以?她以为天底下有多少人的肌肤是天生丽质、百毒不侵?
「太不可思议了,我现在居然和台湾第一男模在一起!」
姬宫毓眼中流露一丝不耐烦的神色。她打算绕着这个他不感兴趣的话题多久?
「告诉我,你为什么没有逃走?」他洗澡时便想着她绝对会离开,没想到他门一开,发现她竟然还待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她轻轻摇头。
「你难道不晓得留下来会有什么后果吗?」他收拢双臂,将她锁得死紧。
「会有什么后果?」她尚不习惯他以迪肯的外表靠她如此近,羞涩的将目光转到别处。
「我会把你吃了,像这样。」他俯身在她粉嫩的唇印下重重的一吻,狂鹅的炽眸望着她的眼。
「你……为什么想把我吃掉?」她心儿怦怦狂跳,感觉他的眼神就快将她融化了。
「你似乎不再抗拒我的碰触了?因为我是迪肯?」
天啊,他们只是拥抱,可是他的欲龙竟已蠢蠢欲动。
他怀疑她是个魔女,三两下便击垮他一向傲人的自制力。
「不公平,我先问你话的!」巩千岁娇嗔道。
她那嘟起的红艳丰唇令他忍不住再度亲吻她一下。「这有什么好问的?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
他的回答让她的小脸垮了下来。「那……为什么是我?」
「这你刚才问过了,我也告诉过你,不、知、道!」
姬宫毓不再多想那些令他困惑的怪异情绪,直接覆住她娇润的红唇狠狠吮吻,之后他恶虎扑羊似的将她压在床铺上,不住的探取她口中的甘霖。
他身上沐浴精的香味在她鼻端萦绕,她笼罩在氤氲的情欲里,小手攀上他的颈项,试着回应他。
仿佛早已纠缠了好几世,让他们谁也不愿放开对方,舌头像藤蔓相互缠绕着,直到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才结束这个吻。
他撑起身子俯看着巩千岁。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要,我不会强逼你。」这也是他给自己最后的一次机会,虽然他的身子已为她剧烈胀痛,但他不想再看见她哭泣的脸。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心?」和他之前疯狂的胁迫姿态全然不同。
「因为你是处女,有权利选择谁做你第一个男人。」他故作理智的这么说,实际上,他根本不想让其它男人占有她!
「我长得这么平凡,可能只有你愿意要我了。」她拐着弯对他道。
这男人打破了她传统的古板思想,让她无可救药的沉溺在他的魅力中。
闻言,他眼里闪耀着悸动的光辉。「我可不许你后悔。」他太渴望她了,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说话的同时,已猴急的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当她粉雕玉琢似的娇躯毫无保留的呈现他眼前,他的喉头一紧,吞了口唾沫。
老天,即使初次与女人交欢,他也没有这么紧张啊!为何独独对她目眩神迷?
「你不要这样看我……」他如炬的目光令巩千岁羞赧,皮肤更显得白里透红,手下意识的覆住胸口。
「我不许你把这么美好的地方遮住。」拿开她的柔荑,姬宫毓倾身在她耳畔轻诉,轻啮着她的耳朵。
「嗯……」她不自觉的为他的动作而嘤咛。
「你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他的唇邪邪的扬起,粗糙的大掌爱怜的抚着地那白皙的豪乳。
「啊……」他的爱抚让她女性的情欲苏醒,如此陌生却喜悦无比的快感,迅速从她体内深处扩散开来。
「老天,你是个男人一手无法掌握的女人呢,呵……」他一手握住一只凝乳搓揉,接着将脸埋进双峰间的沟渠,脸颊温存的轮流摩挲着,然后在上头亲吻、吸吮。
「嗯……嗯啊……」好奇妙的感觉,让她仿佛飘浮在半空中。
「你好美……」
他含住尖端的红莓,恍若那是甜美的蜜糖般啧啧吸吮,并煽情的旋舔、逗弄,直到它变得硬挺。
「啊啊……嗯……」她忘情的投入激情的浪潮中,纤手不知所措的在他浓密的黑发中穿梭。
「你叫得好浪啊。」姬宫毓抬起头瞅着她,调侃道。
她的娇颜霎时浮起两朵红云。「还、还不是你害的,谁教你欺负我。」她赌气的将脸转开。这男人竟在这种时候取笑她,讨厌死了!
「这样就生气了?」他邪肆的说道,将她的双腿拉得大开,十指弹琴似的在她的腿窝挑逗。「你自慰过吗?」
巩千岁的脸更红了,不知如何回答这么隐私的问题,仅是摇摇头。
「真纯洁。」他唇畔扬起邪佞的笑。多么纯净的娇娃呀!他心头忽然涌起一股优越感。「那你也没有过高潮罗?」
「你做就做,不要问东问西的啦!」她面红耳赤的嚷嚷。
「遵命,咱们就用做的。」姬宫毓难得臣服于她的命令。
他一根指头按在花瓣上疼惜的摩挲,另一掌仍未离开她雪白的凝乳,两指揪住其上的蓓蕾揉搓着。
「啊哈……」双管齐下的挑弄令她有如化身为蛇女,曼妙玲珑的腰身迷乱的款摆。
「腿再张开一些。」
「好……嗯……」她已然失去自主能力,完全不想抗拒。
翻开粉红的皱折,他总算找到那娇嫩的小珍珠,他的手指细细的摩擦着它,像怕弄坏那脆弱的肌肤。
「啊……啊……」一道尖锐的电流贯穿她体内,令她浑身一震,握紧拳头。
「舒服吗?」他对她私密的花心爱不释手,逐渐加重力道压揉。
「好舒服……」巩千岁流露出满足的愉悦表情。
目眩神迷的她,在他充满魔力的撩拨之下,像喝了上好的醇酒,四肢软绵绵,浑身茫酥酥……
姬宫毓猛地一指插入她的窄穴。
「啊!」她痛得叫出声,这突来的刺激令她恐惧的张开眼瞪视着他。
「别怕,待会儿就不痛了。」他连忙诱哄着,指头困难的在里头行动,感觉她丝绸般的内壁是如此的温热,紧紧吸住他不放。
「你……轻点啊……」巩千岁难耐的蹙紧柳眉。
「乖乖的,等一下你就会求我快一点了。」他俯身在她的嫣唇上狂吻,在她措手不及时加快手上的动作。
「啊……啊……」她肌肤敏感的突起一粒粒疙瘩,慑人的疼痛间多了一丝酥麻窜入,她陷进快感与痛楚的情潮中,仿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