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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姬宫毓将巩千岁带回自己的住处,才想倒杯温开水给她压压惊,她立刻如惊弓之鸟,跃起身抱住他。
「你别怕,我只是要倒杯水给你喝。」他万般柔情的安抚著。
「不要!不要离开我!」她将脸埋进他胸膛。经过方才的折腾,她的声音十分沙哑。
「好,我不会离开。」她害怕的模样令他心口泛疼,想也不想便允诺了她。
「嗯……」巩千岁将他攀得极紧。当她不经意瞄到身上的洋装被撕毁了一大片後,泪水又狂泄而出。
「怎么了?」她的泪水像无数条弦在他心中纠葛,他急切的擦去她沾湿的小脸。
「洋装……撕坏了……」她哭得哽咽。
「傻瓜,坏了再买就是,有什么好哭的?」
「不一样……呜……这是你送给我的……呜……」她心疼的撩起残破的裙摆,眼一眨,泪珠又一颗颗落下。
姬宫毓这才发现,她身上的洋装是他那日执意订做的那一件。虽然她现下脸上的妆花了,头发也乱七八糟,但他仍确定自己眼光精准,这袭粉紫的洋装和她胜雪的肌肤十分相称。
「千岁,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他至今仍很愤怒。当他发现那受欺凌的女子是她时,他思绪立刻让怒火占领了,身体像是受人控制一般,只想攻击那个欺负她的人。
「我想见你……所以……可是没想到……」她一哭,话就说不完整。
「你是为了想见我才参加比赛?」
「嗯。」她点点头,仰起小脸望著他。「我知道你一定不希望我去找你,那一晚,你说得够明白了……」她再度垂首,扳玩著他修长的手指。
「然後呢?」
「你猜错了,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连作梦都会梦到你……」
将自己的掌心平贴著他的,她发觉他的手掌好大、好温暖,然而,这炽热的温度却令她鼻酸。
「当我报名比赛的时候,只是想试试看也好,你一定没办法体会到,当我收到入选通知单的时候有多高兴。我以为自己终於接近了你一点……结果……」她说不下去了。当她察觉到评审的不良企图时,甚至有种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
「千岁,那只是个意外。」姬宫毓长叹一声,将她紧锁在胸膛中。
她说她爱他!那坚决的语气令他震惊,那真诚的情感像一块巨石落入他的心湖,扬起激烈的水花。
「你知道吗?我本来决定,如果真被侵犯了,我就咬舌自尽……」
「不!你怎么可以有轻生的念头,我不准!」天,假如他再晚一步,也许她就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恐惧瞬间涨满他的心,他将脸颊熨贴著她的,庆幸自己此刻还能感受到她的体温。
「阿毓,你的浴室可以借我用吗?我想洗澡……」刚才的事情在巩千岁心里留下阴影,她彷佛还能闻到那变态在她身上残留的味道,让她恶心得快晕厥了。
「好,洗完澡,你留在我这里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会陪你去警察局做笔录。」他带她进浴室,俯身在她唇上亲吻後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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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错了,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连作梦都合。梦到你……
姬宫毓呆坐在床沿,这些话不断的在他耳边回荡。
她推翻了当初他对她说的那些话,再一次郑重宣示她的爱情……那他呢?
他不知道。
这两个月,他的工作排得满满的,根本没有空闲去想那些风花雪月的问题……不,正确的说法是,他故意让自己忙得焦头烂额,就是为了避免忆起那段盘据在心中一隅的秘密。
这算不算是种逃避?
他承认,是的。巩千岁对於他而言,绝对不像以往在他身边来来去去的莺莺燕燕那般,否则,在看见那被制伏在地的女人竟是她时,他不会让那夹杂著愤慨和怜惜的情绪似海浪般席卷他的理智。这辈子,除了履行护主任务和自保外,他头一次有想将对方五马分尸的冲动。
他赫然发现,她总是能勾起他既陌生又诡异的情愫。
初次见面时的她,狼狈得和路边的乞丐没啥不同,虽然她哭得凄惨,但他这个人偏偏缺少同情心,可是,她悲哀的遭遇却击碎了他铁石心肠,他就这么拉起她的手,二话不说的进行改造计画。
改造後的她与先前差异颇大,不过那张清丽的娇颜在他见过的女子当中并不算绝艳,但是,却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她这般,一颦一笑皆牵扯著他不为人知的情愫。
浴室里的水流声不断哗啦哗啦的响著,他望向墙上的钟,她已洗了将近四十分钟的澡,是不是洗到睡著了?
「千岁,你怎么洗那么久?」他走向浴室,敲了敲门。
回应他的只有水流声。
「你该不会真的睡著了吧?」他的音量放大了些。
她仍没有回答。
他心口一紧,霍然想起她之前说要自尽的那些话,立刻踹开浴室的门奔进去。
「你在做什么?」谢天谢地,她没有自杀,但眼前这幕景象仍吓了他一跳。
她不发一语的坐在莲蓬头下方,让瀑布般的水不停冲刷著,手里拿著一条浴巾,发狂似的摩擦身体。
「千岁,住手!」不在乎衣裳被冲湿,他冲过去夺走她手中的浴巾。
没了浴巾,她改用指甲疯狂的抓著自己的手臂,脸上的水渍已分不出是莲蓬头的水抑或她的泪。
「住手!我不许你这样伤害自己!」姬宫毓心疼的看著她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满是一条条的红痕,有的甚至破皮渗出血丝,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布在她的娇躯上,令人怵目惊心。
「不要——」她还想抢回浴巾,却让他箝住双手。
「天杀的!」他大吼一声,阔掉水龙头,迅速将她抱出浴室。
「啊——放开我!放开我!」她激动的在他怀里挣扎,一触及柔软的床铺後,她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将小脸埋在枕头里。
他索性褪去潮湿的衣裤爬上床,当他的身体碰触到她的皮肤,她不禁瑟缩了一下。
「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见她如此,他低叹一口气。
巩千岁默默的摇摇头,双手将身子抱得更紧。
「你再不说话,我就要了你喔!」他假装以此威胁,大掌才碰触她光洁背部,她便敏感的坐起身。
「不要碰我!」她嘶声呐喊。
「为什么?你以为我会像那个变态一样伤害你吗?」姬宫毓皱紧剑眉,大掌强硬的捧住她的脸。
「不是的……」她举起手遮住他的眸子。「你不要看我,我很脏……」
拉下她的柔荑,他顺势将她搂进胸口,怒气横飞的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是我看过最乾净的女孩子,谁敢嫌你脏?」
「你不要抱我!」巩千岁伤心欲绝的推拒他的胸膛。「我被他摸了好多地方……我一直打他、一直打他,可是他力气好大……我到现在都还能闻到他的味道……」她咬住下唇,脸上尽是恐惧。那是她难忘的梦魇,只要一闭上眼睛,那男人变态的嘴脸便浮现脑海……
「他摸了你哪里?亲了你哪里?」将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他要彻底击毁她心里的恶梦。
她颤巍巍的指菩睑颊,他马上凑上前亲吻她。
「你……」她讶异的瞅著他,不解他的举动。
「不懂吗?我在进行消毒!」
第七章
莫名其妙煞到你 3
思念是没药医的
世上唯有你
才能让我的心痛痊愈
姬宫毓的轻吻落在巩千岁身上的每一处,仿佛怕弄疼了她的雪肌。
「阿毓……」她忍不住嘤咛。他的吻像被风吹拂的羽翼,让她有些酥麻,有些痒痒的。
「怎么了?」他情难自禁的包住她的丰盈纵情揉捏,那触感就像棉花般柔软,教人爱不释手。
「嗯……你打算……怎么消毒?」好舒服……她的脑袋已无法思考,乱烘烘的,而他的大掌是那么灼熟,仿佛也温暖了她的心。
「这样。」姬宫毓低下头攫住一颗蓓蕾,甜蜜地吸吮,直到感觉口中的果实转硬,他的舌尖开始轻巧的逗弄著。
「啊……」她难耐的拱起身子,在他的吸吮中迷失了自我,急遽的电流从下腹的某一处扩散开来。
他大掌在她每个受伤的部位流连,唇也随之爱怜的啄吻。他多希望自己的吻有疗伤力,治愈那每一条殷红的伤痕。
今天她之所以遭受这么大的伤害,他责无旁贷,因为她是为了想见他一面啊!
他的心恍如已被她占满,容不下别人了。
「为什么?」他在她耳逞低喃,手指来回的抚著她细致的腿窝。
「啊……你说什么?」她在情欲的浪潮中稍稍回过神来,微睁开水眸注视著他。
「没事。」察觉自己不小心将心中的困惑说了出来,他随口敷衍道。
他想知道自己为何对她於此迷恫,但他猜她亦不能为她解答,而现在这个重要的时刻并不适合讨论这个问题,极尽所能的感受彼此,才是他们目前最该做的事情。
於是他将指腹搁在那女性的欲望核心,细捻慢揉,嘴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啃咬。她酥入骨髓的媚吟不断在他耳边回绕,他感觉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分身又更加肿胀了。
「啊……嗯……阿毓……」她倏地捉住他的手臂,眼眸中媚波流转,那是种既无邪又淫荡的冲击,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嗯?」他的手指仍末停顿,狭利的眸子瞅视著她。
虽说女人在床笫间的放浪形骸可以满足男人的优越感,但对於过去的姬毓宫而言,只不过是发泄生理需求,女人忘情的模样看在他眼底,只会让他化为一声嗤笑,但是巩千岁不同,她的娇喘、呻吟让他别有一番感受,那是她爱他、对他毫无保留的倾心。
「啊……他……没有摸我那边……啊……」巩千岁的理智恍若被抛至九霄云外,已找不回来。
「呵……」他为她的傻话而咧开嘴一笑,指头如剑刃刺透她的私穴。
「呃!」她如遭电击似的仰高身子,快感在那瞬间窜过脑门。
「小宝贝,他该庆幸他没有摸到你这么美丽的地方,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他!」拱高她的俏臀,他说著残酷的话。「我不管他有没有摸过哪里,我全部要消毒一遍,这样,你以後闻到的就只有我的味道。」语毕,他将脸凑近她的花部,舌尖勾挑著那微鬈的密林。
「嗯……」她不自觉的弯起唇角,喜欢他霸道的言词,主动将下盘贴近他,方便他「消毒」,同时心中深处冀望著,他也能牢牢记得属於她的味道。
「小淫娃,瞧你笑得那么暧昧,是等不及我这样爱你了吗?」他的唇重重的吻上她甜蜜的花办,指尖捻按那害羞的小珍珠。
「啊……嗯……」巩千岁体内有一股喜悦无边无际的蔓延著,那份舒畅感在他唇指并用的技巧之下加倍暴增,她无法抗拒如此撼人心魂的人间极乐,柔荑压按著他的头颅,渴望更多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