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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其实是能喝的,啤酒,只要胃能装得下,不至于把我喝爬下。
那天,当场就有人醉了,我却可以继续坐着,只是头有点晕晕的。我平时不喝酒是因为我害怕酒后的那种孤独感,一种酒入愁肠愁更愁的感觉,喝完总想找人说话。也许孤独本来就是我的天性。
终于喝完了,也喝高兴了。
班长发话了,“同学们,接下来干什么去?”他声音高吭,情绪激动!
“去K歌!”
班长转头问我,“去唱歌吧?”
“行!”众人一阵欢腾!
一行七、八部车浩浩荡荡的出发了。我仍坐李小文的车,她脸泛桃红,也喝了不少。
“你没问题吧?”我问她。
“小意思!”
虽然地处郊区,但因为这里人经济宽裕,娱乐设施一应俱全。
KTV里环境不错,是间大厅,带着舞池的。
于是,各位神仙各显豪情。
关于K歌,我也是有几首保留曲目的。我上台一展歌喉,自我感觉还不错。我是懂得收敛的,这种时候大家快乐才是真正的快乐。
李小文一直没唱,我坐到她身边,她说她不会唱歌。
有合适的曲子时,大家也跳跳舞。有人感觉酒还不够,于是又上了一些啤酒,我只是小口的喝,我不想把自己给灌醉,吃饭时喝得是有些多了,再喝可能就要倒了。
一曲响起,我邀李小文起身,她没有推辞,我想也不应该会推辞。
曲调温婉,让人沉醉。我感觉我放在李小文腰上的手上有些出汉。
李小文个不算高。在舒缓的曲调中,她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让我看到那种熟悉的眼神,然后她把头轻轻靠在我的胸前,双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小有些激动,我没有制止她。大脑在酒精的作用下显得有些悠懒。
我不长于跳舞,只是随着节拍移动着自己的脚步。我的双手都停在了李小文的腰上,纤细、温暖。
酒精让我不停的晕眩。
李小文开始继续喝酒,我关切的让她少喝点,还要开车,她说她们这儿没交警,让我不用担心,在闪烁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她的脸上微笑依然,我也没能再说什么。
不知李小文向谁要了一支烟,点上了。
渐渐的有人开始在沙发上睡着。渐渐的麦克锋开始有了空闲。
时间已过了十二点。欢乐开始散场了。
我向班长示意,收场了。
班长推醒了睡着的人,实在推不醒的组织人抬到车上去。
各人都准备上车走,班长说李小文和我一路,让她送我。
我上了李小文的车,仍坐在前排。看着别的车开走了,李小文打着火。
“喝了酒,开慢点。”我说。
“知道!没问题。”李小文转头看我一眼说。其间有一种沉静。
“今天真开心。”李小文淡淡的说。
“嗯,我也一样。”
汽车在李小文的手里不快不慢的行驶着
车停在了招待所门口,前台灯火通明,但空无一人。
谢谢你送我回来。”
“应该的,你太客气了。”李小文的口气里似乎带有着某种意味深长的东西,不是轻挑,但也绝不仅仅是客气的对话。
“我进去了。再见!”我礼貌地向她点头致意然后下了车,她也跟着我下了车。她跟着我走上招待所的台阶,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阻止她?还是我停下脚步?我住在一楼,从下车到开门,也就一分钟左右时间。她跟我进了门。我的大脑也许还是在酒精作用下的悠懒中,没来得及想什么我和她就独处一室了。也许正好相反,酒精让我大脑兴奋,在高度的运转中思维混乱了,最终没能象清醒时很的做出反应,或许我真的不习惯酒后的孤独,害怕一个人在一个空房间里。
人在得意忘形时,真的容易犯错误,如果一切都归罪于酒精,我想也不适合。此时此刻我说什么都是虚伪的吧。但我至少在那一分钟内没有来得及产生明确的意识来指挥我的行动。
我没有把门锁死,从外面是可以直接推开的。我和她分别做到了两个小沙发上,中间隔着一张小小的茶几。对面的女人我不是很熟悉,除了知道她是单身,一切都只是感觉而已,纵然有时我的感觉很灵,但我那时候是不自信的。我对我兼职的学校做过了解,师资力量不是很强,我设想着以后能再到这里来兼职,钱不钱的到无所谓,那种体现自我存在价值的时刻让我着迷。我不想因自己的一个冲动毁了这一切。
我起身想倒杯水给她,她却抢先我起身倒好两杯放在了小茶几上。
她先开口了,“你没喝多吧?”
“不多。”
“你平时说不会喝,没想到你还真能喝。”
“不是不会喝,其实是我很少喝,真喝起来还是可以喝一点。”
“深藏不露。”
我们开始聊天,我记得我谈了一些我来当兼职教师的初衷,心里想起了秋秋。但我没有提到秋秋,我和李小文只是暂时的学生和老师的关系,我也没有思想暴露狂的倾向,就算是在酒后。
眼前这个女人不能说是不迷人不性感。但我一直没让自己象看一个女人的眼光一样去看她,我知道那会很危险。
我们只是聊着天,一切都显得很正常,并且我不去看她的眼睛。站在讲台上的精神升华还在起着作用。
李小文说要去洗洗手,说着起身进了卫生间。
我抬手看看表,差不多快一点钟了。我意识到这个时段对独处一室一男一女来说很不合时适了。正想着李小文出来了。她把外衣搭在肩上,看上去似乎洗了一下脸。黑色的吊带衫让她显得分外迷人。
她没有坐到原来的沙发上去,而是走到了窗前。我一言不发,看着她的背影。但我隐约预感到有事情要发生了。
她离我几米远,有一种忽远忽近的视觉错误,有阵阵的晕眩。但是我醉了吗?我没有。
她微微转头看了我一眼,接着就转身走过来,坐到我的沙发扶手上,手搭到我的肩上。
从没遇过这种事,我变得很被动。但我知道我如果愿意,那种男人的很普通的想法可以在这一刻实现了。我走运了,走的是桃花运。
第一卷 8
当李小文再有一个进一步动作的时候,我终于结束了自己的安静站起身来,道貌岸然的说:“小李,我们可能都喝醉了!”
她呆滞了有几秒钟时间。那几秒钟里整个世界寂静无声,我能听到我的血在流动。
她说了声,“我走了,杨老师。”
于是,我一言不发的送她出门。招待所前台仍然空无一人。
李小文钻进车里前,我站在台阶上,她看了我一眼,我报以她一个朋友似的微笑。我看到她眼里的迷惘与羞涩。这是一种致命的眼神。
她上了车。汽车的灯光在夜幕里越来越远。在转过一幢建筑物后,消失了。
我一夜无法入睡。她最后的眼神对我是一个暗示,是一种怨恨,是一种告白。而我将在这个女人心里产生一个什么样的影响?我拿起手机想发个短信给她,却发现手机仍然关着。我很少有关手机的习惯,隐隐感到时情有点不妙,估计老婆肯定打过电话给我了。
我失去了发短信给李小文的冲动。可在后来我产生了剧烈的性冲动,在这种冲动面前,所有的精神升华都无济于事。如果李小文再次来到我的房间,或许换成另一个女人,那我都将不再是我了,我将会成为一头野兽,将女人撕成碎片。李小文那最后的眼神无数次的浮现在我脑海里,闪烁着变幻着,幻化出无数女人的面孔与身体。
那一刻,无论秋秋,无论李小文,无论哪一个女人,在我眼里都只是一具雌性的肉体。
我在这种折磨中昏昏沉沉地无法入睡。
清早我起床时,在卫生间镜子里我看到自己双眼布满血丝。
过了一会我的手机响了,是班长打来的,要送我回家。班长还叫上了另一个男学生一起送我。
在路上我们一直闲聊。
“李小文和你们一个单位?”我问班长。
“是啊!”
“杨老师看上李小文啦?”那男学生满脸的坏笑。
“她挺漂亮的,所以多看了几眼。这也属正常吧。”我狡猾地说。
“男人嘛,正常。”班长在开着车岔话。
反正我也不教这班学生了,能不能再来还不好说。我与他们索性与男人的方式开始聊天。从他们嘴里我知道了李小文的一些情况。但我也越来越郁闷。从他们嘴里知道的李小文绝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她在单位给人的映像是清高不爱搭理人,围着她转的男人也不算少,但好像都没得到什么好嘴脸。
我窍慰自己魅力非凡的同时,也产生了一种想法,总得给别人活下去的勇气。这个女人的确在我面前是颜面全无了。
“杨老师要是看上她了,可以试试啊,我相信成功的机率会很高的。”班长说。
“嗨,我就瞎问问。我这人怕老婆!”
“别让老婆知道就行啊!”
“算了吧,久走夜路必遇鬼。”我素来相信这一点。
我在外面转到临近下午才回家,其间花了十块钱看了一场乏味的电影,我居然睡着了。回到家老婆的确是一脸的不高兴,直接质问我为什么关手机,我说吃过饭后学生老是打电话来问考试的事,我烦了就关了机。老婆也没说什么。对于去教书的事,我也到没和老婆说多细致。只是说了这一周是考试,具体什么时候考没说。谎言是需要空间来发挥的,这个谎言我认为还是编造得不错的。
我给李小文发了一条以友谊为主题的短信,学生名册上有她的手机号。从此我们开始了联系,但只是朋友般的。
长年的共同生活,让彼此有些轻微的变化也能轻易的发觉。我头天晚上没睡好,眼里的倦意是无法掩饰的。以及到了晚上我的呼呼大睡,我想让老婆仍然心存狐疑。但我的确没做什么亏心事,我不怕。只是和老婆没理可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决定不和老婆谈起李小文的事。 我为自己感到自豪,为了自己精神世界的升华,我抵卸住了诱惑,并且是平生第一次遇到。我没有过多的去考滤李小文的动机,也许人性本来就是不可预知的,我也素来相信人性本善,这二者并不矛盾。我也是失落的,但这种失落绝不是因为一个坐在我身边唾手即可以与之一度春宵的女人与我的失之交臂。这种失落来自于结结实实的体现了一把个人的存在价值后,不得不回到现实中来,一切都归于原位,一切都依然故我。怀才不遇、龙困浅滩等感觉常常一阵阵的涌上心头来。这就好比一个饥肠漉漉的人,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