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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上个电视上个报纸太正常了,别瞎想。”我对老婆说。
“人怕出名猪怕壮,我还是喜欢过平平常常的日子。”
“没什么不平常的,我们本来就是平常人嘛。”我安慰她。老婆很投入的搂着我亲吻着。其实,老婆一直是爱我的,只是我常常逃避这个现实罢了。
赵湘和方晴瓜葛了一段时间以后终于分手了,方晴好象到没什么,其实她可能真的不爱赵湘,只是也不讨厌赵湘,赵湘的玫瑰行动可能会让她激动上一阵但不会让她感动,方晴比秋秋要实际得多,这是两个女人的最大区别,整件事情我相信真的就如方晴在去西陆的路上和我说的一样,只是因为女人总是喜欢依附于婚姻的缘故,不是有句话叫女人越嫁胆子越大吗?不过赵湘发的到是真正精神病,我本想劝劝他但后来作罢了,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都快三十的人了还沉浸在失恋中就不应该了,做为他的大哥和领导我故意安排了他一些工作,分分他的心就算了。
春节前我联系了一个人,陈新萍。那个因为贪点小便宜丢了饭碗的会计师。事前我让方晴跟她联系了一下,她现在在一家奶制品公司做会计,混得不怎么样。这人的工作能力是没话说的,事后徐芳跟我念叨过几次说这个人可惜了,我想再给她一次机会,我不可能让方晴自己一个人在西陆和昆明之间跑来跑去,总得有个伴才好。
我打通了她的电话,“陈姐,是我,杨笑天。”对方沉默了几秒钟。
“杨经理,你好!”她的声音低沉。
“好久不见了,我有点事找你,下午有空吗?一起吃个饭吧。”
“下午?可以的。”
“那好,到时候我联系你。”
我本想叫上方晴一起去,但后来想算了,有第三者在场有些话不好说。并不是犯过错误的人就不能用,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永远不犯错误,必竟象吴三桂那种一生可以背判三个主子的人不是很多的。现在公司正是如日中天,现在让她回公司来,我想她一定会珍惜这个机会的。我跟方晴说了,方晴笑得很暧昧,“让她回来?你可真想得出来,我不得不佩服你。”
“你认为不妥当?”
“不是,正好相反,我认为太妥当了,她在精神上已经是你的阶下囚了,你再对她有点好脸色她能不为你卖命吗?”
“但也不是人人都能这样,这观人之道,还真得象方维尚那样凭的是感觉。”
“我发现你好象只是对女人的感觉灵敏。”方晴说。
“女人怎么啦?女人占世界人口的二分之一以上!”
我到陈新萍的牛奶公司去接她,她满脸疑惑的上了我的车,我们随便找了个清静的地方坐下点菜吃饭。
新新萍先开了口:“现在高普公司比从前还红火了,到处能看到高普的消息。”
“是的,新成立了一家房地产公司,公司变更成集团公司了。”
她不说话了,眼晴看着窗外。
“现在公司缺人,有没有兴趣回公司来?”我忽然直奔主题,我相信有过这方面的思维,但不会想到我会这们直接。
“这?您还信任我吗?杨总经理。”陈新萍脸上浮献出惭愧之色。
“过去的事不谈了,人总不能停留在原地。家里人都还好吧?”
“谢谢!都好。”陈新萍又把脸转向一边,我看到她的眼晴有些红。
服务员把酒菜上齐了,我给她倒了杯酒,“来,干一杯,现在吃饭时间专心吃饭。”
我们开始边吃边聊天,聊到了彼此的家庭,聊到了彼此的工作经历等等。当然我和她年龄上有一定的差距是不适合涉及情感方面的问题的,我们更多谈的是彼此的子女。她女儿初中上的是个重点学校,一直跟着家教,可怜天下父母心,望子成龙好象是所有中国父母共同的愿望。
“杨总这么优秀,儿子也一定象你吧?”陈新萍说。
“其实我不是很在意他功课好不好,能跟得上就行。我更愿意他能有良好的习惯和素质,小子是个书虫,有点死读书的味道,什么都是老师说的对,其实将来他要面对的世界完全不是老师透给他的世界。”
“是的是的,在学校是分数说了算,可一但踏入社会是能力说了算的。”
“所谓的能力是在从学校里出来才能培养出来的,学校只是一个基础部份的积累过程。”
聊了个把小时,饭也吃完了,在饭馆门口我说:“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回公司来,陈姐。不过可能会常常出差,对家里的照顾会少点。尽快给我个答复。”
“谢谢你杨总,我会考虑的。”
新节来临了,公司的第四个周年庆没有额外发奖金,我全留到了春节来向公司全体员工表示,弄个皆大欢喜。
马向东主动放弃了回北方,代替我在公司值班,我领了他的情。我是想好好家陪老妈过个春节了。给北京方面的春节慰也已经送到了,省里到市里该打点的打点过了,我给秋秋家送了不少的年货,顺便看了一下阿咪,我拿了个一千块的红包给阿咪做压岁钱,秋秋和他母亲都坚决不要但我硬要给,最终我还是把压岁包留下了,可我刚到楼下秋秋追了下来,她也拿着一个红包说是给我儿子的,也是不要不行,没办法。
秋秋送的压岁钱没敢给儿子,不好解释。回家开着新奔驰,带着老婆儿子带着给家里人买的礼物出城上了昆玉高速,归心似箭见车超车,三个多小时到回到了家。
第二天就是年三十了,老妈正在忙着准备过年吃的东西,我赶忙去帮她让她休息一会,老妈就是想他的孙子,都十一岁的大孩子还抱着亲呢。不一会大姐和姐夫都下班回来了,一家人其乐融融。姐夫说:“我们都看见你上电视了,和副省长一起揭牌,不得了不得了。”我呵呵笑。
以前在家的时候,每逢年三十我总是要陪着老妈去菜市场买菜,现在离开家几年了,今年是第一次年三十前赶回家里过年,一大早的我自然早起陪着老妈去买菜。现在家里不缺钱可是老妈还是花钱很小心,不过到也不扪门,老妈还是那老一套,和正宗的农民买东西到不怎么讲价钱可是遇上二道贩子就是分毫必争了。这一路上也遇到不少的老熟人,总要站着说上几句,听些恭维的话。不过我到还清醒,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
老妈一直舍不得搬家,舍不得这住了好些年的房子,恭敬不如从命,一家还是在老房子里热热闹闹的渡过了除夕之夜。年初一到丈母娘家过的,我没敢开着奔驰去,老婆不乐意但我跟她说油不够了,咱打的去,丈母娘家那部份亲人绝对不能做为显摆的对象。进门先给老的拜个年,然后小的给一千,二老一人给了一万,我早准备好了。二老到是跟我客气了一下,不太困难的笑讷了。那脸色真好看。
年初二呆在家里也上人闷,老婆回娘家陪她妈去了,老姐他们一起去姐夫家了。我带上老妈和儿子开车出去转了一圈。“妈,没想到您儿子能开上奔驰吧?”
“你就是开直升飞机我也就一个态度,没什么比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更重要。”老妈说。
“我知道我知道,你看我这不胖好几公斤了吗?”
“体重得控制,酒要少喝,平常饮食要以水果和蔬菜为主。现在老年病都年轻化了,就是好东西吃太多。”
“知道知道,您不是跟小芸说过这事嘛,她一直照办呢。”我对老妈说。
“这我就放心了。”
这次回家我拿了五万块钱给老妈,老妈不要,说她拿着钱没多大用处,家用光她的退休工资就够了,我让她拿着,有钱腰杆才硬嘛。
“你姐和你姐夫对我很好,我要多硬的腰杆干什么?”老妈说。
我悄悄的给了老姐三十万,让她们把原来的奥拓买了买个稍象样的车。老姐不要,但我告诉她她是我大后方,我要干垮了就来投奔她了,到时候她得对我管吃管喝。我不在老妈身边,全凭他们二人帮我尽那份孝心了。
年初三过了,按我们本地的习惯这年就算过去了,但因为和公司有业务的好几家公司都是外省人习惯到正月十五才算过完年,所以每次春节放假都要放到正月十五,我还有几天时间,这些年来一直忙碌,也没顾得上联系一下原来的同事,这次也想和他们聚一聚约出来吃个饭,原来的单位还那样,能维持但效益马马虎虎,我要一直在那里干着,也是个饿不死撑不着的命。我原来的徒弟小林也来了,她嫁人了也做母亲,生了个女儿都两岁了,职称升到了中级,我原来也想过是不是让她也跳到高普来做赵湘他们的同事,但现在看来不实际了。女人的悲哀啊。马二雄还当着原来的科主任,靠北京降压灵来稳定血压了,基本不敢喝酒了,但那天高兴他还是喝了两杯。
我后悔把350开来,反到不方便了,我说过汽车只是一个面子名题,我必要在原来的同事面前靠汽车挣什么面子。后来静静的在家呆了几天,我知道回昆明之后就是大干快上了。
也和秋秋通了几次电话,虽然她话语里还是充满了温情,但我总能感觉到她的不愉快,她说她想我,我当然也想她。
第一卷 76
告别了家人又回到了昆明,公司还有三天才收假,我跟老婆说我得提前到公司上班,把收假以后的工作安排好。当然我是说的实话,到公司忙了一个早上,把公司接着要做的工作做一个统筹安排,中午我我约了秋秋,我们把车停到了世博园边上的花园酒店。在餐厅吃饭时总感觉别人看我目光特别,我和秋秋说了我的感觉,她说我是神经过敏。
“大名人,现在知道名人不好当了吧?”进了房间秋秋说。
“知道了知道了,我后悔了,我以后一定低调行事。”我说。
“去你的,我不信任你了。你也是一个俗气的男人。”秋秋说。我承认我是为了讨秋秋的欢心,马上就要上床了嘛说点好听的当然是有必要的,可秋秋一语就道破了我的小心思。
“就象你多了解男人似的。不俗气的男人什么样?”
“别的男人我不了解我也不想了解,遇上你这一个男人,就够我受了。”
“过来让我抱抱!”
“去洗澡!”秋秋命令我。
又是一个多月没有和秋秋亲近,还是那种消魂蚀骨的感觉,一种充斥着爱的消魂蚀骨。“你把我害死了!我总是想你。”秋秋说。
“我也想你。”我这么说但这句话只有一半的真实度,另一半我想西陆的事去了,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是一心一意,工作只是业余爱好,而男人不同,我自认为在男人里算是看重情感的人了,但我还是可以想更多的东西,要不怎么说最博大的是男人的情怀呢?
“是不是该回新州去把户口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