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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自己问去啊!这户口还是不要迁了吧?”秋秋跟我相同之处还在于思维有时会跳跃,这让我们很适应彼此的说话方式。
“一般人想办这事可是难如上青天啊,迁,为了孩子的将来也要迁。”
“我考虑一下吧。”
“有必要考虑吗,听我的没错。”
我们在酒店的最高楼,阳光斜晒在窗帘上,我去把窗帘拉开任阳光洒进来,我和秋秋躺在床上缠绵,享受着那份宁静、愉悦和温暖。拥抱,睡觉,不做爱,不就是爱的表现吗?
我说过我和秋秋在一起时我会忘记一切的烦恼和压力,我沉迷于这种感觉之中因而我不想让任何事情来破坏我和秋秋在一起的这种感觉。我是怀疑阿咪会不会跟我有关,但这种事除非秋秋主动说,不然我怎么可能问得出口。等知道了阿咪确切的出生时间再说吧。
秋秋闭着眼晴枕着我的臂弯,她也沉迷于我们彼此的情愫之中。
当这个经理是很风光但压力也很大。幸好家里被弄得服服贴贴,但也仍然担心被老婆发现,那样的话大后方问题可就麻烦了。虽然几年来老婆的言行中没有怀疑过我,但她不是能隐忍老公有个情人的那种女人,一但暴露后果难料。虽然我认为以我对生活及人性的理解和我的处事作风让事件暴露的概率降到了最低,但不代表不会暴露,偷情导致最终败露绝对不是零概率事件。一切一切给我造成着压力,秋秋又帮我释放着压力,我和秋秋的情人关系形成着一个循环,我得看清楚这一切,很多人就是在这种循环中翻了船,因为这个循环加入了人类认知领域中最难把握的因素 … 情感。
第一卷 72
在我把江一鸣的策划变成文字的过程中我又单独去西陆县跑了一趟和江一鸣仔细的讨论了一些细节问题,最终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很有挑战性的报告。我给了江一鸣一个手机,让他通过这只手机来和我联系,我在昆明给他续费,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安全问题。公司的四周年庆也快到了,我也得准备一下我这一年来的述职报告,我也幻想过借助《红土地映像》的成功来推动江一鸣的策划完成,但有些漏洞根本无法弥补,理智的考虑下来仅凭我个人是办不了这么大这么多的情事的,我控制不了全局。我得亲自向黄恩霖汇报才行,整件事情做不做由他定夺。述职报告好写,平时都写着工作笔记拿来综合、归纳、总结一下就行了,一年来除了保持了平稳的主体生产和经营,还投资了《红土地映象》,等全国巡演结束,马上就会到世界各主要城市做巡演,这是杨普说的。可不管杨普说的是真是假,现在投资已经成倍的回报了。我这述职可真够轻松的,上天待我不薄哦。
我跟秋秋说了我要去北京的事她默不作声。跟聪明人就不必说什么瞎话了,“我是写了个报告,我认为江一鸣的计划是值得考虑的,也是一个赚大钱的好机会。”
“再大的机会也是炒作,说白了就是一场欺骗!”秋秋说得很直接没给我留一点情面,但她说的是事实。
“杀一个人是杀人犯,杀一万个人那就是英雄!股市根本就是赌博,可还是这么多人往里面跳嘛。量变导致质变是一个必然结果。”
“你在自我膨胀你知道吗?质变?变成什么是你能控制的吗杨笑天?”秋秋第一次对我直呼其名。
“你别生气,我只是去交份报告。”
“一份报告而已?发个邮件两分钟就好,干嘛自己去?是因为见不得人吗?你也不想想,就算事情做成你怎么脱身?”
“商业机密发邮件不安全,至于怎么脱身不必过多考虑,谁愿意到这个游戏中来是他自己的事,大家都炒股,赢钱了那是人家运气好,输钱也是情理之中,没有谁会对在股市中输光了裤子的人给予安慰,这就是商业投资的残酷性。你就当不知道这件事就行。”我虽这样说但心里没有不放心秋秋,她是个懂事的女人,女人能对情感上的事守口如平别的事更不在话下。但再懂事的女人也要哄,这一点我也是从老婆身上体会到的。女人变的是表相不变的是本质,女人的本质就是容不得你的冷落,容不得你的不在乎。
“我能力有限,我说服不了你,你看着办吧!”秋秋有些丧气了。
“我知道你是在为我好,这事也不一定就是我来操作,我去了如果公司同意我的报告,我打算建议公司让前任经理方维尚来亲自操作,公司也不一定放心我,这也不是千把万的事。”我开始哄秋秋。
“阿天,过点平常日子吧,我知道我也不应该太过于管你的事,你不想我你也想想你老婆孩子。”
“我知道,我都想。等这事情有个结果,无论成与不成我都乖乖过普通日子了。”我这话还是带有很大程度的真实的。但秋秋一脸的无奈。
那天在西陆宾馆和江一鸣的谈话内容,简单的概括一下就是由昆明高普率先在西陆投资,引起各全省各界的关注,最终引发一场西陆投资热。投资当然是讲求回报的,更是必须对风险进行研究的。投资多少怎么投资怎么在最短时间内获得高回报,那就是投资技术手段的问题了,投资不光是投入资金,准确的说是投入资本,比如说一个命运不济的残疾人,残疾是他的不幸但也是他的资本,这项资本运用得当那也是会收入颇丰的,我可以负责任的说在大街上乞讨的残疾人腰包里的钱要比一个工薪族多得多。
当然了,高普再大也还没有把西陆县从一个国家级的贫困县弄成一个经济发达县的能力的。掀起一场蝴蝶效应才是我和江一鸣的最终目的。高普为的是利益,江一鸣要的是一个生米成熟饭的结果和地方经济的发展。我还是那句话,杀一个人是杀人犯,但杀几万人那就是英雄那就是改变历史的英雄。我不想当英雄更不想杀人,谁会成为英雄我不知道,为公司赚到钱才是我的目的,当然我自己也要弄个盆满砵满的才象个话。有钱了,我怕什么?
一个清心寡欲无所求的人是无所谓惧的。可我自从见到阿咪,心里总有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不是我所求但有时心里乱得理不出个头绪,但我很快就强迫自己回到清醒状态中来,我需要绝对的清醒。
从没去过北京,从前出差最远就到过武汉参观过武汉钢铁公司,我都没到过中国北方。
把车停到了机场,秋秋、方晴和徐芳等人都来送我。我登上了飞往首都的航班。
方维尚和李敏开车到机场接我。见面自然少不了寒喧几句,我和方维尚象老朋友一样的拥抱。取了行李后我打开箱子拿了件衣服穿上,北方就是北方,天冷风大。
“走吧,黄伯正在等你。”方维尚说。
然后我们上了车。“这头回到北京来,我可分不清东西南北啊。”我这乡吧佬以前觉得昆明很大,和北京比昆明太小了,从机场高速路上进了城几个转弯我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这是城区了吧?”我问李敏。
“差不多,刚上了东三环,这里是朝阳区,公司在崇文区。”李敏说。
车不是一般的多但不堵,秩序井然果然是天子脚下。
“笑天,难得来北京,多玩几天?”方维尚说。
“巩怕不行。不过到时候看,也可能呆上十天半月不走。”我对黄恩霖对这事感不感不兴趣也不抱多大把握,在电话里我就没说太明,只说了有一件重要事必须向他当面汇报。方维尚和李敏都是老头子身边的人,说话也不必太在意。
不过这二人在场面上也混得太油了,根本就不问我此行来干什么。李敏只是一路的跟我讲这是哪那是哪,方维尚不时的插点话。
“呆会到了公司你可别吃惊。”方维尚说。
“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
“到了!”方维尚的车在一幢三十层的大楼前停下,我们下了车,保安过来帮我们开了车门,我拿着包跟着方维尚他们下了车。
“这是通元国际大厦,公司就在二十七层。”李敏说。
一个集海运、化工、冶金、建筑、制造业于一体的国际集团,在中国北京的总部就占一层楼。
“走吧!别看了,里面更好看。”方维尚说。
“我乡吧佬,没见过这么高的楼!”
进去才知道,这楼里至少驻有三十家国际知名企业和金融机构。
北京高普在二十七层只占了十多个办公室,另一半被另一家大公司占了。二人领着我来到黄恩霖办公室门前,方维尚敲了敲门。他的一边就是财务总监室,门关着,没看到徐芳的老爹。
“进来。”
方维尚和李敏把我领进了黄恩霖的办公室。有两间房,黄恩霖在里间,外间应该是李敏的办公地点。
“黄伯,笑天来了!”方维尚说。
“黄伯!”我叫了一声。
“笑天!”黄恩霖摘下了眼镜站起来,“快进来快进来,一路上辛苦了。”
“不辛苦,就是进了城头晕,看不过来。”
“坐坐坐!”黄恩霖过来陪我坐在沙发上,方维尚出去了,李敏给我们送来了茶坐回到了外间。
“家里人都还好吧?”
“还好,黄伯你也好吧。”
“老了,身体不比从前了。”
黄恩霖的办公室果然如方维尚从前所说只有三十多平方。黄恩霖到没有什么改变和一年前也差不多。办公室装修得有些古色古香的意思,四角上放了些盆栽植物。但不至于如一般人所想象的豪华,最大的特色就是装修材料以实木为为主。
“黄伯,我这次来最主要的就是想向您递交这份报告。我也把我这一年的述职报告带来了。”我从包里把两份报告递给他。他把我的述职报告放在一边,从办公桌上拿起老花眼镜开始翻阅另一份,只看了一页他开始跳着页看,然后又往回翻着看,一声不响的看了五份钟,拿掉眼镜说:“李敏,去把阿善叫来。”
不一会李敏和方维尚都进来了。
“拿去复印五份。再翻译成英文打印一份,加个班赶出来。”黄恩霖把我的报告递给李敏。“好的!”李敏出去了。
“阿尚,你带笑天去酒店休息,笑天对北京不熟,明天你不用到公司了,就陪笑天吧。”
“笑天,报告我会仔细看,明天让阿尚带你随便转转,看看北京城。”
“谢谢黄伯,那我们走了。”
“去吧!”黄恩霖满脸微笑。“对了阿尚,你陪笑天吃晚饭,打电话把订好的餐厅取消。”
“好的。”
我和方维尚下到一楼,这是我唯一一次到过我为之买命六年的高普公司的北京总部,从此我再没有进去过。
“你给黄伯看的是什么?怎么你一来他就把给你准备的欢迎宴会取消了。”上了车方维尚问我。
“暂时保密!”我对方维尚说。
“行!算你狠,呆会我把你扔大街上让你让不到东南西北!”
“那我就打110报警。”
“可真有你的,我跟黄伯混事这么多年了,头一次见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