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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您再说,我听着就是。”江一鸣好象很沉静的样子。
“有句古话叫救急不救穷。孩子的教育是急事耽误不得,但年年都有孩子出生,县里经费紧张年年都落实不了义务教育,这就是穷,再大的公司也救不了这个穷。我还是个小科员的时候就听说过许多投资兴建希望小学的事,学校盖得是很漂亮,在电视上看着很是那么回事,但我也听说过到后来很多孩子还是读不起书,有些连课本都买不起,于是还是有大量的山区孩子上不了学,这样的希望小学建来有什么用?难到除了钢筋水泥房就不能是希望小学吗?”
“还有!”江一鸣想说话但被我截住了,“教师的问题,学校建好了没人去教书。电影《一个都不能少》看过了吗?有人说那电影很煽情但也很虚。江老弟你认为这电影虚吗?”
“不算虚!”
“这样的预算,我不想投资。公司挣钱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我们救不了穷但我们投入钱是想让几个或是几十个山区的孩子能真真实实的读上几年书。并且随着经济发展让会读书的孩子能有机会继续读书。办希望小学,其实就是救个急。”我说得很直接,我甚至想说是不是县里某领导的小舅子开了家运输公司。我以为江一鸣会很尴尬,但他仍然带着微笑。
“师兄,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您再看看这份。”江一鸣说着从包里又拿出两份预算案递给我。我仔细的看了,总数低了些,但投入方向完全改变了,学校的基建费用降到了很低,每处也就三万多块,就地取材加上价格便宜的空心砖,施工改为乡上自己解决,剩余的部份被用在了教学用具的添置,学生的课本,学习用具,教师的补贴等一些软性投入上,这么一来,学生基本成了免费上学。
“师兄,我和您想得一样。我也在山区教过书,教着教着学生跑了一半多,都是因为家里穷。所以我越教教郁闷。以前也有企业到县里来兴建学校的,但是大多不同意这样的预算,他们的想法是纪念碑似的想法,一个钉子一个眼,既然我投入了我就要见到看得到摸得到能拍下来上电视上报纸的东西,等学校建好带上一。二个记者来看看,以为自己为祖国教育事业办了大事了。宁愿多花钱就了图个虚名啊。”江一鸣有点激动。
“再改一改,两所学校总投资额以四十万为限,借鉴先前的这一份,做得让我好跟上面交差,致于钱怎么用,你江老弟自己看着办,我信任你。”
“谢谢师兄,我当这个副县长三年了,建起来了七所希望小学,只有两个学校的投入接受了这样的预算。我这就给小孙打电话,让他修改一下,保证不耽误时间的。”
江一鸣出去打电话了,我有点傻眼了,我以为点了江一鸣的穴,为难一下他,让他对我这个财主别有什么非份之想,没想到他居然有准备。
“低估我这师弟了。”我对秋秋说。
“是个办事的人,看着也象个好官。”
“都不好跟他说宣传的事了。”
“不用说,他应该懂这些事的。”
“至少要到省台或省报,高普的钱才算没有白花。不过也无所谓了,仅一个《红土地映象》的投资,又有名又有利,应该能让黄恩霖开心了。”
我和秋秋说着话,江一鸣过来了。“师兄,都安排好了,时候还早,我们是不是出去转转?”
还不到十一点,也行。我们三人上了电梯。江一鸣强留我们一天到底什么目的我想在这一天就会知道个大概了,我好奇的想知道我这个聪明的师弟到底要干什么。
“到西林湖去吧!那里风景好。”江一鸣建议。
“好啊。”秋秋说,“我们杨经理最喜欢水了。”
“仁者爱山智者爱水。”江一鸣给我来了一马屁。
昨天回来欧蓝德脏得不象样子,但现在宾馆的人已经把车洗得干干净净了,我们上了车驶出县城向西林湖开去。正是秋高气爽时,风轻水明,整个西林湖畔犹如一处桃花源,让人神清气爽。已经修了约二百米长的一段湖堤,在湖堤附近有一家湖畔宾馆但规模不大,江一鸣领我们去了那里。
“今天我专门陪二位,咱们就在这里休闲一下吧。”下了车,江一鸣说。
“师兄爱不爱钓鱼啊?”
“不熟此道,这里可以游泳吗?”
“没问题,湖里没水草。”
宾馆有一辆快艇,江一鸣让人带我们到湖里兜了一圈,在湖的南端修建了水坝,灌溉着大片的良田,也看了那条长年注入湖中的溪流,水量不小。
“在上游还有一片原始森林保持得很好,所以这溪水常年不断,就算到了栽种季节,湖的水位下降也不是很大。”江一鸣说。
在湖上游了半小时我们回到了岸边,“这里真的不错,这么大的湖居然是活水。”我夸赞到,这湖确实漂亮,就是水温有点低。
“这里是不合适发展养鱼,水温低,鱼长得慢吧?”我问江一鸣。
“所以县里综合考虑,推翻了有人提出来的大搞养殖的方案,怕就是把湖废了还捞不到什么好。不过这湖里的野生鱼类味道可是不错的,县里有硬规定,只许钓不许撒网,每年还要封湖三个月让鱼繁殖。现在正好是封湖期。”
“其实要搞养殖可以在坝的下游挖一些鱼塘之类的,不必破坏这个湖。”我说。
“已经搞了一些,养殖种类也多,这是本县的财政来源之一。”
坐在湖边的太阳伞下聊了一会,时间快到十二点了,可肚子还不饿,看着湖水我身上痒痒,“我得下去游一回,不然白来了。”
“有问题吗?”江一鸣问秋秋。
“不会有问题。”
“那我去让餐厅给准备一下。”
从车上拿了泳裤去换上,我出门总是带着全套游泳的东西,更衣室里也是好久没人光顾的样子。活动了一下,小心的从湖堤上下到湖里,水很凉,适应了一会挥臂游向远处。浪不大,不会让人产生恐惧感,游了几十米依然可以看到湖底,约有四五米的样子,让人心里比较塌实。
回头看到秋秋站在堤上看着我,我跟她挥了挥手,又向前游了一百米左右,看不见湖底了,回头吧。
到了岸边,江一鸣也换好了泳裤,“我来陪师兄游一回。不过我是野路子,师兄可别笑话我啊!”
“下来吧,这水凉得舒服。”
江一鸣可能常到这湖里来游泳,一个鱼跃扎入了水中,以那种民间贯用的自由手和蛙腿的混合式飞快的游走了。
我上到岸上休息一会,看江一鸣游出了几十米,“看我的!”我对秋秋说。我向后退了几步冲过去也扎进湖里去追江一鸣。
我们一起游出了几百米,“回吧!”江一鸣说。
回到岸边,服务员给我们送来了两条毛巾。
“这是谁投资的啊?”我问江一鸣。
“县政府和本县的一个小老板,县里出的土地老板搞的建设,不过现在的经营刚刚能持平,除了周未县城里的人会来一些,平时基本没人来。县里什么活动,也会照顾一下。老板的投资回收期可以说是遥遥无期啊。严格的说是小老板的哥哥出的钱,曲靖的一个煤碳老板。也是从本县出去的。本县好些外出打工的人,都是去了曲靖挖煤。”
“外出发了财的人也不想想回报一下家乡?”
“哪那么多人发财啊,有实力的也不多,愿意回来投资更不多,大方一点的修公路时拉几百吨水泥回来。还得派人上门去找。”
“可惜了这块好地方啊!”我感叹。
“是啊。穿衣服吃饭吧。”
老板一起陪我们吃的饭,这老小子不地道,老是偷偷的看秋秋。
“这全部投资了多少?”我问老板。
“这个数。”老板伸出两跟手指头。
“这不算太大啊。”
“血本无归。开了工钱交了税,基本等于白干。什么时候,国家能给咱修条高速路通进来啊?”
“想不想出手啊?”
“谁要啊?我亏二十万出手。”
“我回去就去买彩票,如果真的中了头奖,我就到这里来隐居啦?”
“那商界不就因为五百万而失去了一个难得的人才了吗?”江一鸣的马屁又来了。
“一个打工仔哪是什么人才,我师弟言过啦。”
“师兄谦虚了。来来,喝酒!”
四人随便小喝了一瓶低度酒,也没什么好玩的啦,回城吧。老板死活不收钱,江一鸣坚持要给,说不收下次就不来了。老板稍一松驰,我把江一鸣挡在了身后把钱给了老板。这老板也不笨啊,县长的钱不敢收,我的钱可是敢收的。
回了县城,江一鸣让我把车停在一边,下车带我们领略一下这个小县城的风土民情。县城地处平坝区的中部,地界是宽阔的,几条中心街道都是八车道,除了西陆宾馆盖到了十二层,电信大楼盖到了十一层,别的地方的房子很少有超过五层的。最热闹的当然是农贸市场,我们也进去了,东西便宜,有一些从外面到西陆来拉生猪和活禽的车辆。
做店铺类形生意的外来商贩不是很多,都以本地人为主。
在市场里买了点土特产,黄豆。花生。豆腐干一类的东西送到车上去,这的辣椒不错,给老妈买了几斤晒干的。
“师兄很会买东西啊!”江一鸣说。
“穷人家长大的孩子,衣食住行的事都懂。”我笑着说。
转到下午三点多,累了,把江一鸣送回了县政府,到江一鸣的办公室看了一下,一张桌子一台电脑一一个书架,很简单。
“下午我请个客,做师兄的也不能不给师弟挣面子吧?”我说。
“我们都安排好了要给你们践行呢,还是在宾馆,我到了就叫你们,把你手机号给我。”江一鸣说。
回到宾馆睡了一会,电话响了把我和秋秋吵醒了,江一鸣叫吃饭。看看表都快六点了。
今天的规模不大,县长。书记和县委办公室的人来了几位刚好一桌人。饭前汪书记给送了个锦旗,上面写着“兴办教育,功在千秋”八个大字。
“本来想搞个仪式的,但江副县长说杨经理为人很低调也很谦逊所以就免了,但旗子做好了,您就收下吧。”汪书记说。
“谢谢!”
“是我们要谢谢你们啊!”众人包括一边的服务员在内都开始鼓掌。没什么相机,我认为这样很好。
饭桌上无非都是些客气话,但气氛比刚来的那天活跃了不少。我也喝了少许的白酒。
吃完饭,县里的人都一一和我们告别离开,“有机会,一定要再到西陆来。”李县长说。
江一鸣一直没走,他要走了就奇怪了。他把两份建校的预案拿给了我,我随意翻了一下,几项开支做了些调整,基本做到了相互兼顾,没问题了。
“师兄,今晚我想打扰一下,能不能和师兄聊聊天?”李县长一行人上车走了之后江一鸣说。
“没问题,这才刚八点,离睡觉还早呢。”终于要知道这江师弟存着什么心了。
第一卷 69
“二楼有个小会议室装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