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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女性居住环境有特有的气味扑面而来,我开始思考,把她哄上床我就走,我相信我已经修练到了给女人换衣服也可以面不改色的境界。
“烫烫手吧!”方晴开了电热毯,拿盆从暖瓶里倒了热水。“热水不多了,一起吧!”我们四只冰冷的手放进了热水里。
“不够我再去帮你打就是了。”位于一楼的开水房是二十四小时不断电的。
“不用。用这个擦吧。”她把她的毛巾递给我。
她把窗帘拉上了,“转过去!”她命令我。
“可以了。”我在听到一阵脱掉衣服的声音之后人上到床上去声音后方晴说。
她已经上床了,被子拉到腹部以上靠在床头,她穿着红色的紧身保暖内衣。
“好好睡吧,我走了!”
“站住!”他又命令我,我站住了。
“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渡过这漫漫冬夜?”她的声音里听不出挑逗或紧张,就象是跟朋友说话一般。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也用和她一样的语气说话。
“你过会后悔就来不及了。”
“我怕我明天会后悔。”
“没有明天,没有从前,只有现在。”听着方晴的话,想起了李小文,好长时间没有再联系了。
“我们真的可以把一切当做一杯夏天里冰水吗?”我问方晴,然后我做到了她的床边。这不是一夜情我和她是同事,上班就得见面,眼前的一切对来说太冒险了。
“我就真的这样没有魅力吗?”
“这不是魅力的问题。在五年前我到一家学校去当兼职教师的时候,有一个女人也问过我这句话。”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们都喝醉了,说话做事负不了责任。”
“然后呢。”
“我拒绝了她,但我认为我得让她重拾做为女人的尊严,于是我教完书还是继续跟她保持着联系,朋友一般的。后来被你嫂子发现了,家里闹得一塌糊涂。”
“后来你和她断绝了联系,是吗?”
“没有,如果那样就不是我了,我本来就和她没什么。不过老婆也到没有再提这事。后来还帮她写过毕业论文。是时间让我们断了联系。人性很复杂,复杂得人自己也说不清楚。别瞎想了,快点睡吧,你要愿意就认我做个大哥吧。”
我过去捧着她的脸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微笑着拍拍她的脸,“傻瓜!”方晴的睛里有些湿润了。我帮她放低了枕头,让她躺下然后给她拉好被子。
“我走了。”我还是微笑着对她说。
“再见。”
第一卷 43
上班以后开始准备明天的会议场地,纵然CEO老头子不喜欢一些流于形势的东西,但我相信抬手不打笑脸人这句话是有道理的,既然来到春城,那还是要让CEO阁下感受一下春城的气息的。让方晴派人去订花,大门口可以不摆但会议室里不能不摆上鲜花,适可而止就行。
方晴和我如平时一般,指挥着手下人忙碌往来,各做各的事。CEO阁下坐的地方不远处摆一台取暖器,整个会议室只摆三台。在会议室隔壁安排了一间来宾休息室,也放两台取暖器,只苦了办公室的弟兄们了,明天他们是没有取暖器用了,公司就没有多余的取暖器。
一个上午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又到车间去了一趟,同样的安慰车间里的弟兄们别紧张,除了造原子弹的地方比我们强,别的地方顶多和我们一个水平了。
下午我回家吃了饭,和老妈老婆简单说了一下,我说我今晚还是得盯在公司里,他们表示理解。老妈说等我忙完这一段,她想回家去了,昆明太冷了。
回到公司已经九点多了。车刚开进门就看见办公楼前停了一排车,公司范围内灯火通明,全部路灯都打开了。我把车停好,看着这几辆车,不用想也知道是CEO阁下突然光临公司了。
我朝车间小跑而去。方维尚看到了我,示意我跟在一行人后面。
“没想到高普在西南第一次投资就如此的成功啊!”黄恩霖好象很高兴。“阿尚,你做得不错。”
“有运气的成份,也和您从前的教导是分不开的。”
“机会,是为有准备的人而准备的,我很相信这句话。”黄恩霖说。老头也知道乔丹的名言。
顺着生产线走了一圈,黄恩霖对工人有些询问,工人都对答如流,黄恩霖很满意。
“不是因为我来才做的准备吧?杨工程师。”黄恩霖突然叫我,我就没发现他的眼光什么时候扫过我。
“本公司的生产车间,不敢跟国防科工委的生产车间比,但在任何时候都可以跟全省的任何一家企业媲美。”我提足了中气,把话说得字正腔圆。
黄恩霖和徐应龙相视哈哈一笑,“放松点放松点,不要那么紧张。我们又吃不了人。”
围着公司转了一圈,离开了生产区,保安用遥控器把车间外的灯关了。
“精细管理,很好!”黄恩霖称赞说。
“中国的工厂也不比瑞典的差吧?”黄恩霖问一傍的埃里克森。
“很不错,一流的设备配备了一流的管理。”
“走吧。”黄恩霖对随从说。“杨工程师,辛苦一下,送我们回酒店?”他又对我说。
“好的。”我微笑。
方维尚陪黄恩霖一起上了车,上车前他对我笑了笑,意味深长。我坚信,大人物也是人,其实我刚才根本不紧张,做为一个下属和一个年轻人,在那种时候装出一副紧张的样子是很有必要的。
尾随着车队进了香格里拉大酒店。方维尚招呼我和他一起去到黄恩霖的房间,同去的还有李敏和朱力。
是一个中国式的套房,客厅加两个卧室。“随便坐,别拘束!”黄恩霖说。客厅中间放着一个很大的茶案。
李敏开始泡茶,手法纯熟。
“阿尚是我很欣赏的一个年轻人,我可从他嘴里听到他说你不少的好话啊!”黄恩霖说。
“那是方经理过奖了,我只是一个技术人员,别的都是半瓶醋。”
“在国有企业工作了几年?”
“十年。”
“十年至少可以断定你没有闲着啊。年轻人,有前途。”黄恩霖开始夸奖我。
“谢谢黄先生夸奖。”
“就凭你和阿尚两个人,怎么敢动如此大的干戈啊?”黄恩霖说。
“一时的突发奇想,再加上运气好罢了。”
“你们这一时的突发其想,可让埃里克森没日没夜的论证了十多天啊。三个亿啊,高普再有钱也经不起几回折腾的。”
“这也是百年不遇的机会,我估计以后很难再把握这种机会了。”
“很好,年轻人能有在成功后保持这种清醒的头脑,相当难得啊。”我成哪门子的功啊?无非就是方维尚送了我台车,顶多开会你再一甩手丢给我个十万八万的。老子的钱还不是老子自己花了大心思挣来的。听着黄恩霖这样说我是这样想的。
“投机必竟不是经营管理的正道。”我如此说。
“我这三年都没有到昆明高普来,第一是我信任阿尚,相信他不会让我失望,第二是高普公司有严格的管理体系。你每个月交给阿尚的工作报告,阿尚都要传真给我看的。很不错,阿尚能有你这样的下属我就更放心了。我让徐总监看了你的几份工作报告,他也很欣赏你的文笔啊。”
“黄先生,你再这么夸我可就坐不住了。”黄恩霖的话让我一阵阵的摸不着头脑,母亲除了给了我一个能应付事的头脑,还教会了我人始终要知道自己是吃几碗干饭的。
黄恩霖哈哈大笑。“好好好我们言归正传。”
李敏为我们每个都倒上了茶。黄恩霖喝了一口,“不错,有些年头的老潽洱了。”
“阿尚,云南呆了三年多了,想不想回北京啊?”黄恩霖问方维尚。
“公司需要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这次专门把刘薇和绢绢带来,是想她们接你回家啊。不过我也遵重你个人的意见,你要觉得云南这地方好,舍不得离开,那你就在这再辛苦两年,也可以让刘薇和绢绢过来和你团聚啊。”
听着黄恩霖的话,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些话不是我这个小部门管理能听的。
“那我想回北京吧。”方维尚说。
“好,那你就跟我一起回去或者带着刘薇他们娘两玩几天再回去也行。”
“杨主任,听到没有,阿尚要回去了,你有什么看法啊?”黄恩霖问我。
“这。。。。。,这不是我应该考虑的事,我相信公司会做出很好的安排的。”我有点紧张了。
“我们的时代有句话,叫胸怀祖国,放眼世界,你们年轻人不会连我们老头子都不如吧?”
“从来我只知道做好自己份内事,别的还真没多想过。”我这句到是句实话。
“我想让你接阿尚的手,你有什么想法?”黄恩霖此言一出,我惊咤了。
“黄先生,我何德何能,我恐怕担不了这么大的担子。”
“过份的谦虚就不好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黄先生,我觉得徐主任因该比我更合适。”徐芳才是他们的嫡系。
“阿芳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有她的长处,但她必竟是个女孩子。”没想到这老头还有点重男轻女的味道。
“事情太过重大,请容我考滤。”我有些糊涂了,这事才叫突然。
“行,明天在公司管理层会议之后给我答复。”老头欠身活动了一下腰,“多年的习惯了,必须早睡早起,不象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都是夜猫子。你们年轻人谈谈吧,不必管我。”黄恩霖从沙发上起身,全部人都站起来。
“你们聊你们聊!”老头进卧室去了,剩下我们四人。
“恭喜啊,杨主任!”李敏说。
“嗨,说笑了说笑了,我哪有这么大的能力啊。”
“您写的工作报告,黄先生总是让我们好好看看,说这才是一个管理人员应有态度和水准。”朱力说。
“过奖过奖,基本的工作原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