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公司周年纪念前五天,中国北京高普公司首席执行官黄霖先生、高普公司财务总监徐应龙生生、商务助理埃里克森。霍姆金先生、黄恩霖先生的高级秘书李敏女士等一行十七人,分两路开进了昆明城,黄先生一行坐飞机抵达昆明,埃里克森。霍姆金领的另一路人马从广州过来,两路人马同一天到达,入住酒格里拉大酒店。这一行人惊动了省里,专门派警车开道。公司也没什么好车,只好去婚庆公司租了几辆车到机场迎接CEO阁下。
“这就是戝内。”方维尚指着传真文件上的一个人名对我说。刘薇女士。这就是小女,方娟娟小姐。“嫂夫人和侄女都要来啊?”
“是的,她们没到过云南,一起跟来看看!徐应龙就是徐芳的父亲。”
那天,我,方维尚和徐芳以及公关部的三个小妞一起去机场迎接CEO阁下。方晴、张炳宽以及再加三个小妞到香格里拉大宾馆门口迎接埃里克森。霍姆金一行。
我提议是不是该准备一些鲜花,方维尚说老头不喜欢这一套,随意一点就行。
那天天气比较冷,我们早到了一个小时。我本不想穿西服,但方维尚一定让我穿,可是我的衬衣不属于保暖型的,即便穿了保暖内衣再加了件羊毛衫,还是觉得有点冷,这春城的气候其实没我的老家好,我们那里真正的四季如春,年平温差只有十五度。我不停的搓着手,别到时跟CEO阁下握手时冻着他老人家,老人家已经六十二岁了。停在一边的两辆警车里,警察也关上窗子开了空调,但开摩托车的警察和我们一样的惨,不顾形象的一直搓手跺脚。
一架北航的A318徐徐降落在巫家坝机场,CEO阁下来了。
方娟娟老远就对方维尚扬手,“爸!”方维面带笑容,看着CEO及自己家人徐徐的来到自己面前。
黄恩霖看上去精神很好,不象是一个六十二岁的老人,西装领带方格围巾,那感觉跟一个老知识份子差不多。他边上的老头一看就知道一定是徐芳的父亲,方维善的老婆和女儿,加上一男一女两个随从,从空中来的一行六人。
“黄伯!”方维尚如此称呼黄恩霖执行官。
“阿尚,你辛苦了。”
“黄伯!”徐芳也如此的称呼他。
“阿芳!你瘦了。”黄恩霖轻轻拍了拍徐芳的脸。
“哪啊,和从前一样!”徐芳的京片子顿时就出来了。“爸!”她去和他爸拥抱去了。
“黄先生您好!我是。。。。。。”我跟黄恩霖握手,准备自我介绍。
“杨笑天?”黄恩霖面带微笑。
“是的,昆明高普设备部主任。”
“终于见面了。”
“谢谢黄先生!”
公关部的人也一一上前和CEO阁下握手并自我介绍。
“徐先生您好!”
“您好您好!”徐芳的老爹比CEO阁下更慈祥一点。
“这是李敏女士。”方维尚给我介绍。
“你好,设备部主任杨笑天。”
“久仰久仰!”李女士说。这么大的一个高级秘书,居然如此的客气,让我有点意外。
“这是戝内刘薇。这是小女绢绢。这位是杨叔叔!”
“经理夫人、嫂子好!侄女好!”这母女和我分别握手,方维尚的夫人和十四岁的女儿都很漂亮。
“这是高普总部的朱力先生。”
“你好!设备部杨笑天。”
“你好!久仰了。”又是一个客气的。
总算都介绍完握完手,出了候机大厅,方晴的手下训练得不错,快步上前打开车门,大家分别上车,李敏和CEO阁下一辆奔驰,方维尚本来也要跟着一起上,但黄恩霖让他去和老婆孩子一量车,徐芳陪老爹及朱力一辆奔驰,方维尚、刘薇、方绢绢一辆奥迪。我和公关部的人上了公司的MB100,前面四张摩托一辆警车,后面一辆警车,车队就这样浩浩荡荡向香格里拉大酒店进发。
从陆路来的人已经到了,和昆明公司的人一起站在酒店门口迎接CEO阁下一行。
又是一通介绍和握手。来了外企三年了,总算又见到了自己公司的老外,金黄色头发的大个子老外埃里克森。霍姆金先生。
晚宴以后,方维尚让我明天回公司去,和方晴一起收拾好会议场地,后天CEO阁下要亲自主持公司的管理层会议,他从今天起就要一直陪同CEO阁下。
“我今晚就住到公司去,确保万无一失!”
“行!去吧。”
我们是从香格里拉再到机场去的,我的车也停了酒店,打了电话和老婆说公司有大事,我今晚住公司。然后我和方晴一起回到了公司。
“累了一天了,你休息吧!我要到车间去看看。”我对方晴说。明天一天时间够我们做准备的了,我也没把这事当什么事,再大的人物也是人。
幸好我还一直保留着宿舍,里面有还我的一些衣服。我换下了死板的西装,围上我的围巾再穿上件厚外套,准备下到车间里巡视一番。
在经过方晴的门口时,“我也去,”她说。“你等我拿件衣服。”
我打了个电话到公司大门的保安房,让来一个保安,并带上两把手电。
我和方晴一起随着保安来到车间里转了一圈,其实不用做什么准备,公司也可以随时接待省一级领导的参观,我在车间的生产环境管理规定里有此一条,就算发现一个乱扔的烟头,要扣除责任人的百分之三十的奖金,细节决定成败不是一句空话,一个随意丢弃的酒精棉球烧死了一个本来可以成为人类第一个登上太空的前苏联宇航员瓦伦丁·本达仁科,他当时只有二十三岁。
工人们都严守岗位,值班组长也在四处巡视,生产一切正常,“放完这炉料停五分钟,我开一个短会。”我对值班组长说,每班工作的人就是值班组长一个人没有固定岗位,他的作用除了负责巡视检查,还要替换工人上厕所。
“北京总公司的首席执行官黄恩霖先生一行今天已经到了昆明,估计后天会来公司,但也不排除过一会就会来的可能,但大家不要紧张,平时怎么做仍然照做就行,对大家平时的严格应该可以让大家有一种自信,我们不搞什么表面工作,因为我们平时就是按一个最先进的公司的生产模式在运行!大家明白了吗?”
“明白!”
“继续生产!”
工人们回到各自的岗位。我们带着保安从车间后门出去,准备到其它地方看看。手电起到了作用,为了节电路灯没有开。
没走多远,“口令?”从漆黑的前方传来一声有力的问话。
“红嘴鸥!”随行的保安回答。紧接着四周的灯亮了,一个保安出现在我们视线中。公司的车间外照明灯是遥控的,这当然是我的手笔。马向东来了以后,他要求了一些规矩,凡是夜里要到公司范围巡视的人,就算是经理,也得让他的保安陪同,一切都军事化管理,如果回答不出保安的口令,保安将采取行动,天知知道保安会采取什么行动,不过自马向东来了以后,夜里到逮住了几个企图溜进公司的小毛贼送交了当地公安机关,后来就太平了。
一切都正常,我们回到了办公楼,保安回了他的岗位。时间刚过十点,我一时睡不着,想上办公室玩一下电脑。公司的规定,气温下降到四度以下,每间办公室可以使用一台电热取暖器,气温下降到十度以下,才可以在宿舍内使用电热毯,宿舍内一律不准使用取暖器。公司的薪水高于一般的公司,但罚款的基数是五百。
“我也去,宿舍里怪冷的。”方晴说。
“到我们办公室吧,共用一台取暖器。”
我给方晴开了一台电脑,我自己开了一台,取暖器放我们中间,我们各自上网。我打开博客,想写点什么,但什么也写不出来,于是点击一些新闻来看。取暖器的红光把方晴的脸映得红扑扑的,有点可爱,怎么说方晴都和秋秋有那两三分的相似。
“你平上网一般做些什么?”方晴问我。
“写写博客,看看论坛,看看新闻就这些。”
“不干别的?”
“成人网偶尔也会上一下。”
“男人都色。”方晴说。我笑了笑。
“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想问问你。”方晴忽然说。
“什么事?”
“上次跳舞的时候,你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话?我不记得了。”
“别忘了我也是文学爱好者,同样有着一副敏感神经。”
“好奇不是什么好事,一句话而已,没什特别的意思。”
“看,说谎话了,你记得自己说过什么的。昆明,今夜请允许我放荡。可你那天没放荡。我想这后面一定隐藏着一个故事吧,一看你就知道,你是有故事的男人。”
“好奇害死猫,不过是一句随随便便的话而已。”我如此说,方晴笑了。
“一个女人,决对的成就不了一个男人,我相信这一点。我就想知道成就你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蓝天下,红嘴鸥成群翩翩而舞,一个女人快乐的将鸥食抛向天空,引得大群的海鸥飞至争食,女人的脸上写满了幸福和欢愉。
天空湛蓝得有些耀眼,水也蓝得那样的灿烂,白色红嘴鸥如风中的精灵在仿佛也变成了蓝色的空间里穿梭欢舞,一对男女笑意盈盈,图象中占满了温馨浪漫。
三年了,秋秋第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是那样的漂亮、迷人。
“她真漂亮!”方晴说。
“你们一直有联系吗?”方晴又说。
“一夜情!”
“难以想象。”
“好奇心满足了吧?玩你的去吧。”
大脑空白那么几分钟,看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走了,休息了,明天事还很多呢。”我对方晴说。
四周已经是大雾迷漫,人仿佛被单独的隔绝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里,让人感到孤独和无助。“哇,好冷。”锁上办公室的门时方晴说。
一路上楼,静悄悄的,方晴的手很自然挎住了我,我不以为然,拖着她上楼梯。到了六楼,走到她的门口,她的手拖住了我,“我冷!”她看着我,在周芹眼里我看到过类似的眼神。从包里拿从钥匙打开门,不由分说的拖着我进去了。
一种女性居住环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