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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了,略显气质,五官中等,身材苗条。高高耸起的胸部让人忍不住的想多看几眼。没穿裙子,一条蓝色低腰裤配一条镶了水钻的宽皮带,让她的髋部和臀部及大腿显得勾人欲望,衣服是刚开始流行的韩式服装。头发上了一层发胶,大波浪一卷一卷的。
黑色的高跟鞋让她风姿绰约,整体看上去让我这种基于城市平民阶所形成的品味的男人心里觉得舒服。暗自庆幸自己的运气好。
“你好!”
“你好!”我们相互过了好,我知道接下来就该表演了。人活着靠悟性,我不得不承认是家庭成就了我在女人面前的表演天份,并且我举一仿三,一通百通。我对我今天的穿着也是有所考虑的,黑色的运动裤加白色的T恤,显得自然而凸现我的自身优势。
房间里有饮料和零食,我给她开了一瓶绿茶。
“我猜你一定是堵车了。”
“你怎么知道?”
“你不是就住江岸小区吗?一小时可以走两个来回了。”
“我住在黑土凹!”
“家里几亩地?”
“一亩三分田。”
我和她瞎扯,至少我认为我渐渐的打消了她的紧张感,我说过女人上床前需要情绪的酝酿。从她的眼神里我完全能看出她对我不反感,这就足够了。对于怎么勾引女人,我悟出过太多的东西,一个暂时属于一男一女的私密空间,同样不会让大部份女人立马就想到上床,除非她是职业的。那就只是能再次的让女人接触现实的东西,窗子,窗子这东西很重要,我细心的发现其实几乎我与女人在房间里的瓜葛都和窗子有联系,窗子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可以对人产生一种心理暗示,于是女人的大脑中会出现许多源于现实的落没、悲哀、孤独等等情绪。然而当向后退一步或把窗帘拉上,一个小小的暂时能让自己产生些许安全、清静、浪漫等感觉的简洁的空间是如此真实的存在着。女人都渴望自己的生活如一首诗,但得到的却是一本记实小说。
我站在站前,能看街上的人来人往。我只开了一半的窗帘,让我们都能以一种窥视的感觉来看到热闹的大街。
“看什么呢?”无言花问我。
“看人来人往。”我说着她从沙发上过来了。如果我直接做到沙发上她的傍边开始对她动手动脚,就太没有技术含量了。但是她过来了,就算对她动手动脚,行为的档次就不同了。这容易理解,强奸和做爱在基本形式上相同,但一个是犯罪一个是享受生命。
她的腰不算太纤细,她没有拒绝我轻轻揽住她的腰。当我的手下滑到她的有些翘的屁股时,她反手拿住了我的手。她转头看过一眼,我没看她,而是脸上很自然的浮现出一种平淡的微笑。如果不是因为性的诱惑,她为什么要来呢?人在受古老的性欲望唆使下,思维是不容易缜密的,对女人来说甚至全凭感觉做主。我的身体告诉她,我是一个健康强壮的男人,我的表情告诉她,我是一个成熟而从容的男人。仅有这两点,就够了。
于是我将她抱入怀中。被需要也是女人的一种荣耀。她没什么抵抗,在一秒钟之后她的手同样有力的抱住了我。我伸手将另一半窗帘也拉上了,春城的阳光变成了淡淡的光亮。
“洗个澡好吗?”我喜欢女人在沐浴后的肌肤的光滑,她答应了。这仿佛成了我的一个套路。
出卫生间里出来的她没有再穿外衣,她裸露的部份具备了大多数城市女人的特点,白晰。当我也随便冲洗了一下之后,一切都变得顺更成章了。
如果对方不是一个妓女,永远不要让她自己脱衣服。
我把无言花脱光了,她说,“用保险好吗?”
“好的。”她的一切疑虑好象都打消了。
我喜欢清晨上班时间的街道,太多的良家妇女经过精心打扮之后在街上行色匆匆,让人目不遐接。我喜欢一夜情的感觉,一个陌生的女人让我充满了新鲜感,当她被我完全剥光之后,平日里所有的对大街上的女人的暇想都可以实现了,一夜情让我拥有了对女人满足感。虽然过后会有种失落,但当性欲再来时,那种失落却不会在回忆里出现。无言花用她唇舌来抚慰我,她放纵、淫荡。在我的眼里,淫荡不是一个贬义词,我在平时让自己也象个道貌岸然的人,但我是喜欢她的淫荡的,因为我也是淫荡的。淫荡是人的本性的重要组成部份,因此我痛恨一切边和女人睡觉边骂女人的伪君子。我爱女人。
后没有再和无言花联系过,她也没主动再找过我。网络上也再没有出现过,我想她把自己一次就释放了。我终于的在一个月后主动的联系了周芹,那个周未我去到新闻路的家里,懒得回公司就在家里睡了,到处空荡荡的。看着新买的42寸大电视,仍然感觉无聊得很。
“喂,是我。”
“谁啊,你打错了我不认识你。”
“你确定吗?”
“确定。”
“那我挂了。”
“你敢。”
我去了她的家,刚到底梯口还没按门铃,锁就自动开了,她一直在阳台上看着我。后来她在我的身上留下了几处牙印。
第一卷 41
李宝强果真和汪小萌坠入情网了,他二人的现实条件很合适,一个是公司老板,一个政府公务员,又没有孩子的牵拌。不过就是身材反差大一点。李宝强的体重是汪小萌体重的两倍。真可谓小鸟伊人帮的感觉,这是刘芸说的。
那一年的儿童节过去了,我给儿子买了一辆半大的小自行车做为礼物,但不许他骑到公路上去,只允许他到离家不远的广场上去骑。最近我心里盘算着买辆车,不必太贵,花我小半年的工资就可以了,我看了下我投资的股票,翻倍的赚了,我想把这一把捂得死死的。
“赵湘,你现在常回家了吧?”
“只要不在公司我基本都回。”
“你妈提到买股票了吗?”
“没有,我都密切关注呢。大哥,你那支股票行情很好啊,是不是该考滤一下出手了?”
“不到时候。”
“我现在买还来得吗?”
“来得及!股市有风险,投资需懀鳎∫陨涎月鄞渴舾鋈肆⒊。桓喝魏卧鹑巍!薄�
赵湘又傻笑,“那我就买你那支了。”
“顶多三分之一资金投到股市,死了不会难看。”我对赵湘说。
“我投了一百万进去。”
“多了点,不过你是年轻人也就罢了,但不能再投了。”
“知道。我想把全部钱投到你的那支股票上去。”
“你自己做主就行。”
象现在一样的生活方式,和生活的主轨有些偏离,我给老姐打了电话,让她不要把手里的钱投入股市,如果我姐夫想玩,以三万块为限,她可以把手里的钱买一些合适路段上的二手房或旧房,重点考虑旧房,一但拆迁升值的空间就大了,她说知道。我特别叮嘱了她如果老妈一但跟她提要把自己的钱去拿去买点基金什么的,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不相信报纸也不相信电视更不相信网络,我相信来源于真实生活的东西。
春城的雨季来了,持续了一段时间的高温终于有所下降,迷漫市城市上空的大量灰尘也随着雨季的到来被荡涤一空,凉爽的风吹过来让人精神顿时一爽。儿子要放假了,我让老婆抓紧办理自己内退手续,然后也帮儿子问好办理转学的事。
徐芳的女儿读四年级,我问了她要不要也把女儿转到实验小学去,她很高兴。
“太好了太好了,刚来的时候也想过,但是人不熟,她户口又不在这。”
“户口不在这可能要多花一些钱。”
“没关系的。只要能进去就行。”
我联系了王晓丽,让她为这两孩子费点心,这种事可不能黄了,我是很信任她的。在八月上旬,王丽说一切都办妥了,但要表示一下,这是自然的事。徐芳家的孩子因为没有本地户口,得交三万的赞助费,我儿子因为不属于该小学的招生范围,要交一万。王晓丽帮着联系了一切,我和徐芳准备一起宴请校领导和几位教师。王晓丽果真是热心肠的人,她帮我们选择了一处比较适中的地方,不太高档也不太丢面子。
“现在老师可不比从前啊,万一把你们当成大款那就麻烦了,不得不防。”这是她的原话,说得我一阵阵的后背发冷。于是吃饭那天我阻止了徐芳开她们家的雅阁去,把厂里的长安之星开去了。
老师也不过是人,除了校长和教导主任是男的,来的全是女老师,加上我们去的三位一共十个人。女人我见过太多了,丝毫没有任何的紧张感,到是马向东这个军头不太会来事,我也因此判断马向东还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男人,一个女人,终归是造就不出一个男人的,男人真正的的成熟与稳重必定要跳过女人这道坎。对于性不再神秘,对于女人不再好奇。
马上要举家牵来了,我觉得和周芹再来往不再是上策了。虽然她极少要求什么,她唯一的要求是让我送她卡通存钱罐,她总是随手把硬币放在一进门的餐桌上。我和她也许真的只是“炮友”关系,没有感情的成份。
那天下着雨,这是我到昆明来的第三个雨季了,我拨通了她的电话,她正在忙说一会给我打过来。
“我请你吃个饭吧!”我在电话里对她说。
“要请我吃饭可以,把车开到我们医院门口来接我。”
“没问题。”
“我六点下班。”
“好的,到时见。”
周芹的朋友很多,但好象都是她的同事,她打电话从来都不避开我,有时甚至能听到她在和朋友骂脏话。
我仍然开着公司的JEEP去,外表虽然不太时尚,但内行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原装进口车,得好几十万呢。虽然已日下班时间,但医院的停车场还是爆满的,我把车直接开到了住院部大楼前。周芹的电话到先打过来了。
“你到了吗?”
“我在住院部大楼下。”
“我今天出门诊,到门诊部来。”
“唉呀好累啊!怎么开这么土的车?”她上了车之后说。
“这可原装美国进口中,懂不懂?今天看了多少病人?”
“不知道,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你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