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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让你有个心理准备,我是地区自由式第二名!”男人和男人在一起都喜欢呈强,特别是在女人面前。
“你先去活动活动,别到时还让我救你。”
“行,那我先走一步,我们水里见!”许久不曾享受这种蓝天碧水的舒适,我是有些按奈不住了。活动了一下,我跃入水中。
我在水里招呼他们下来,方晴下水了,一件红色的连体式泳衣把方晴的身演绎得分外耀眼,但胸部没有平时那么突出,我估计介于B和C之间。我们游了两圈岸上那两位还不下来,我爬在岸边,“再不下来我可上来拖了!”
他们也下水了,方维尚泳技也不错王晓丽的胸是绝对的D,但毕竟生过孩子加上岁数比方晴大些,腰比方晴粗一些,但也不乏浑身散发出的成熟女性的魅力。成熟女性的魅力,更接近于性的诱惑。
就这样在游泳池边混了几小时,人一直是热闹的,我和方维尚都使用墨镜,于是我和他都可以不必担心自己贼溜溜的眼光被女人发现。随处可见游装的女人,或美或丑,或气质高雅或平凡普通,或青春靓丽或人老珠黄。一群中学生样的孩子们,嬉笑打闹着,显得无怃无虑,充满着青春活力。一个幼小的男孩子套着救生圈,在父亲的呵护中在水里手舞足蹈,欢乐无比。父亲不时的转换着身体的角度,帮孩子抵挡着别人打闹溅起的水花。
第一卷 39
吃过晚饭后我们仍然按躺着休息了一会,时间刚过八点半。
“我要和方晴出去转转,咱各转各的,你可别来影响我们谈心。”我已经穿好了鞋子,要出门。方维尚从床上坐起来。
“我至少要十一点半才会回来。”没等他说话我就关上了门。
我在酒店服务台给她们房间打了个电话,正好是方晴接的,“我在总台这里等你!”
“知道了。”
几分钟之后方晴下来了,披散着头发,黑白相间横条T恤,黑色的长裙,白色凉鞋。她习惯只化淡妆,素雅而不失妩媚。我的心呯然而动,秋秋曾经透出的,就是这种感觉。
“出去转转。”这一带都是旅游区,虽没什么美丽的自然景观,但也不缺少远离都市的宁静。我心里盘算着,三个小时,要和这个女人说些什么呢?我选择了从痛诉革命家史开始。语言的作用可以是那样的变幻莫测,同样的话,不同的时间说,对不同的人说,怎么说那效果都是不同的。当年我和老婆谈恋爱时也有一部份主题是革命家史,但那意味着让对方接受,而现在,我是想引发对方的倾诉,而我当一个倾听者。我记得从上次舞厅里和方晴在温柔的音乐和暧昧的光线里相拥之后,我们连手都不曾再碰到过。
“当一个人开始回忆,是不是意味着这个人开始变老了呢?”我和方晴在绿化区间的小路上走着。
“不一定,我很久以前就开始喜欢回忆,但我没觉得自己老了。”
“心态不错!对一个女人来说很不容易做到这一点。”我开始表扬她。
“其实我不喜欢做女人,女人总被看成是弱者,无论现实怎么变迁,这一点都没有彻底的改变过。”
“几千年的东西,不是短短几十年就能改变的。”
“其实从心里不喜欢现在的工作,但是为了生存我没办法。我真的比较愿意象你一样,凭自己的实力来生存,而不是因为我是一个女人,靠女人的特点来谋取生存的条件。”
“堂堂北师大中文系毕业,你为什么不去教书呢?”
“我教过两年,但我放弃了,当时我觉得太累,我现在我觉得仍然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后悔吗?”
“不!”
“这一点我们是相同的。大多数人都不是圣贤,总会不断的犯错,于是就要不断的去改正去适应去承受自己犯的错,但是不能后悔,一但产生后悔的心理,对人的影响是很大的。”
“对!”
“人生无非就是人生到死的一个过程,慢慢熬吧,熬着熬着就老了。”我觉得说话的气氛有点厚重,准备转移一下话题。
“我也当过老师哦,不过是兼职的,就教完了一本书。”
接下来我把我的难忘的教书过程以及和李小文之间发生的误会淋漓尽致的向她讲述一遍,讲到以及后来怎么被老婆发现然后吵架闹冷战为止。
“你相不相信这事发生在我身上?”我问方晴。
“如果是我刚认识你的时候,我不相信,但是现在我信。”
“事隔多年,总算有人相信我了。”我故作委屈的说到,方晴笑了。
“进去坐一下。”我看到路过有个小酒吧,里面人不多,我向方晴建议到。
接下来我们要了两杯饮料继续聊,一直很开心,象好朋友一般聊天真的很开心,我感觉自己这几年没白混,境界提高了。回想自己之前对于女人总是感觉朦胧总是觉得好奇总是和性联系到一块,而现在不是这种境界了,但这种境界是以和一群女人睡过觉为基础换来的,我感到悲哀。都说男人三十岁以后才会成熟,而我认为自己真的在35岁时成熟了,不知成熟得是算早的还是晚的。
我相信了一句话,一个女人是成就不了一个男人的,除非这个男人是天才。
方晴粗略的提了一下她的恋爱史,和一个男人同居过三年,但最终还是分手了,于是她离开了让她不舒服的地方,来到了昆明。关于爱情和婚姻我没有给她什么建议,诸如这世上还是有好男人一类的话。连我这种男人都靠和女人睡觉才成熟了,我以为别的男人都好不到哪去。
也不知方维尚在干什么,我心里暗想。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往回走,“和你聊天很愉快!”方晴轻松地说。
“彼此彼此。我活了这三十多年,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人怎么说都是需要朋友的。”我语重心长地说。
“你能不能不要总绷着说话。”方晴笑了。
“我没有啊!”我一脸的严肃。但方晴还是笑。
把方晴送到了房间门口互道晚安,我敲开了男生宿舍的门。方维尚已经换上了睡衣躺着看电视。
我倒了杯水喝去,“日吐千言,其神自衰啊,睡觉睡觉!”
“这半天上哪玩去了?”
“转了一圈,和方晴谈谈人生、谈谈理想。”我脱了衣服上床。
“晚上别说梦话,被我听到你们谈了些什么可就不好了。”
“你还是先在嘴里咬个牙刷之类的再睡吧!”
“小人之心。”方维尚伸手关了灯。
方维尚那边很快就传来了轻微的鼾声,今天还真累了,玩了一个下午又说了三小时的话,我也很快的睡着了。第二天,感觉每个人都神采奕奕、精神焕发,我们又到昆明附近转了一圈,吃完饭天黑了才回到城里。
第一卷 40
也不知那一段时间是因为比较注意煅练身体还是螺旋藻的功效真有书上说的那么好,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状态不错。我本想问一问方维尚吃了螺施藻之后的感觉但又没好意思,东西是我送他的,再去问容易让人产生小人之嫌。同事、朋友、好朋友其实是不同的概念,如果是李宝强我就会问,正所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还有几个月家才能搬上来,我还是自由的,人在自由里能不能管住自己可是一个很大的考验。可是果子又掉落了一个,对方是一个有夫之妇。她叫无言花。和她聊天有两个月了吧,她是一个在平淡生活里厌烦了的女人,都有家庭都对生活有所感悟于是彼此间是很有共同语言的,但仅限于生活。我对女人已经不好奇了,在后期对她我采用的是赤裸裸的勾引。她说她不可能出来和我一夜情,她不可能夜不归宿。
如果说仅仅为了满足欲望,周芹更适合,因为我相信她和我来往也只是为了满足身体的需要。但我不太好意思打电话给她,我拒绝她太多次了。男人为了说服女人上床时的智商,不会比爱因斯坦低太多的。
“可以把时间如此的划分,安全时段:08:00 12:00, 一般时段:12:00 18:00,危险时段:18:00 00:00,高危时段:00:00 08:00。”
“有一定的道理。”无言花答复我。
“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且把这个游戏叫做‘只爱陌生人吧!’”
“说来听听。”
“我们没见过,这个我们对彼此都充满了好奇,我们在网络上交流了这么长时间,但也可以说彼此还是陌生的。但我们彼此都活都那么的平淡、郁闷,有时甚至是痛苦。”这一次我伴演的是一个活得郁闷的男人,但我跟本不郁闷,包里装满钱的感觉其实让我很开心。
“嗯。”
“我们直接上床吧。”
“天啊,这怎么可能?”
“明天你或我去酒店去开一间房,然后我们直接在房间里见面,如果彼此不是很有那份感觉,我以我的人格担保你绝对是安全的。”
“我能相信你吗?”
“你只能凭你的感觉来判断了。其实男人也怕,你听说过一个男人在一夜情之后在酒店浴缸里醒来,发现自己的肾被别人拿了去的的故事吗?”
“我看过这个贴子,太可怕了。”
“是啊,其实我也怕呢。但我是男人,我把地点选择的主动权交给你,行吗?”
“我想想。你就不怕被我把肾拿了去?”
“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她终于在第二天同意了和我玩“只爱陌生人”的游戏,不过她让我去离她家住的小区有三站路的一处酒店开房。我暗自窃笑,她是典型的昆明女人,昆明女人在全省来说穿衣打扮最前卫,但对钱也十分的小气。
这次玩得也有点绝,没有见过对方长什么样。我发了个短信给她答诉了她房号,她说她马上会到。我在房间里等待了近一个小时。等待是让人痛苦的,但也是让人浮想联联的。无言花,三十三岁,国企办公室一族。身高一米六,体重五十公斤,这就是我知道她全部情况,别人都是留我的想象空间。关于她的容貌,她只说她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