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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时穿什么?”
“衣服、裤子。”
“什么款式?”她居然还是面无表情。
“以休闲为主。”
“这件衣服三百块贵不贵?”她拉着她的衣角问我。
“耐克的不算贵。”
“是不算贵,打折时买的。”她说话不绕弯,很直接。
“那就穿运动休闲算了,马上就要大流行了。看你运气好不好能不能遇上打折货出柜。”她说着走着,我跟上她的脚步。
“不打折也没关系。”
“你都这么老了,还赶什么时髦,打折的都是去年的款式。”
“我老了吗?”
“马马虎虎。”
她带着我逛了正义路,又逛到了青年路,转了几家专买店,她都有贵宾卡,买了几身衣服都打了八折。
“够了吗?”从李宁专买店出来她问我。
“基本够了。”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想请她吃饭。
“我们回吧,找个地方吃饭。”
“说好你请客啊。”
“当然当然。”
“要不我们打的吧?走了半天你也累了。”
“这算什么,我每天工作都是站着,要不就不停的走路。”
“你个大会计师还得不停的走路?”我发出了疑问。
“我得去催帐啊!”她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微微一笑。但我不想追根问底,显得我没有深度。
“拿过来。”她伸手从我手里抢去了塑料袋。
“唉,我来我来。”我跟她抢。
“大男人提塑料袋逛街难看。”她这话一出让我有点感触。以前我也挺烦提个包或是提个塑料带走在路上,但老婆总是喜欢让我提着,于是我都不太喜欢和她上街去。
她就这样一直帮我提着塑料袋,我们逛到了东风东路上,找了家餐厅坐下来。她让我有种捉摸不透的感觉,这种类形的女人到没接触过,一切都很模糊,我觉得跟她可能上床的机会不大。是西餐厅,各点各的菜,她只点了素食,我点了披萨和牛扒。“要酒吗?”我问她,
“就你们那出产的就行。”我跟她说过我来自红河,于是我叫了瓶云南红。没想到她还挺能喝。
“有点酒量。”
“红酒无所谓,有保键作用。没事我常喝,不过我我不喝白酒。”她说。
“我是没事就不喝。”
“唉,你具体做什么工作?”
“就是公司职员,一般被称作白领。”
“哟,那今天的开支有没有超出预算?”
“怎么现在才考滤这个问题?”我做责怪的表情。
“光顾了自己高兴了。”
“你有购物狂?”
“一点点。我见的人多了,我看你不象是普通职员。”
“凭什么这么说啊?”
“听你说话的底气,钱就是男人的腰杆,没钱的男人没这么好的底气,除非你是骗子。”
“那我就有可能是骗子,你可要小心。”
“要命有一条!”
“你说话到挺冲的,你到底做什么的啊?”
“少打听,该你知道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不公平!”
“这世界哪来什么公平啊?我见多了。”风之彩那有神的睛晴里,总是有意无意的透出一种冷漠。
“你好象对社会很不满。”
“可能吧!”
。。。。。。
那天和周芹聊了很多,一直座到下午两点多。餐厅吃饭的人都走了,换进来喝咖啡的人。我们后来出了餐厅,她说要回去睡觉,我说送她,她说不用,大白天的也没抢人的。我们在餐厅门口分了手。
后来常常通电话或是发短信,我对这个女人的感觉是骄傲、自私,这不是我一夜情的好对象,最主要的是我实在搞不懂她。于是我把她当一般朋友看待。我发了条短信给她一个下午没回。于是我写了“猪头,怎么不回短信呢?”没想到她恼了,回短信骂我,于是我回骂,当然骂得都很文明,相互挖苦而已。于是有一个多月时间我们没有再联系。我想她只是一个匆匆过客而已,很快我就把她给忘了。
在一个周六的晚上,我的电话响了,那天李猛和赵湘都在办公室里上网。
“还记得我吗?”
“当然。”
“你不是会修电脑吗?我的坏了,明天过来帮我看看。”
“什么现象?”
“启动不了。”
“我明天一早有事,下午行吗?”
“行,下午你到西昌路和人民西路的路口来。我一天都在家,到了给我打电话。”
“好吧!再见。”我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答应了她。这不是我的习惯,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其实第二天早上也没什么事,当时我正在和一个妞聊得正欢,我不确定我什么时候能下线,所以第二天想睡个懒觉。接了她的电话,忽然间再没有心情和那个妞再聊了,我说我要休息了,就下了线。
我让赵湘过来帮我装上游戏,我们三人一起打“反恐”,那天玩到很晚。
第一卷 33
我起床时已经十点多了,洗刷完毕了赵湘还在睡,这小子野惯了,家里都搬了新房他也不回家去住。
“起床!你的软件包呢?”
“床底下的纸箱里,你让我再睡会。”赵湘依然是睡意十足。
到了两条路的叉口,拨通了周芹的电话。
“你就在那等我,我五分钟就到。”她说。
一会她来了,这次她的穿着风格和上次太不一样了,上次穿得象个小子,这次比较淑女一点,灰色的T恤白色紧身裤,屁股圆而翘,胸部丰满,未敢多看有没有晃动,所以真假未辩。
“走吧。”她说。走到一个小摊时,她停下买了包烟。
“你还抽烟?”
“招待客人用。”
“家里常来客人?”
“你不是吗?猪头。”想我从前就算是一价穷酸小员工,也没有敢如此的态度对待老子,现在老子腰缠百万,这小妞居然敢如此狂妄,我心里暗道。
几分钟就来到一个小区,她带着我上楼。
“这是哪家单位的房子?”
“商品房,我租的。”
我很少上陌生人家里去,以前也有单身女士想把约会地点定在家里,但我一概谢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次就这么简单就和风之彩到她家里来,也许是因为我不想打她什么主意吧。我也没和她太多的谈过自己的实际问题,我依然相信在这座城市里,孤单寂寞的人太多了。
电脑果然不启动,有报警的声音。“看你运气,不过最多也就花几百块钱。”我打开了她的电脑进行检查,她运气不错,主板的一根电源线插头松了,插稳,试车,好了。
我让她拿块湿毛巾来,帮她把机箱外壳、连接线上的灰尘去除掉,又调整了一下音箱的位置,“这下好看多了。”
我去卫生间里洗手,我观察了一下,的确没有男人的痕迹,她的住所收拾得还算清洁、整齐。
我出来时她正在玩在线小游戏,她拥有着一个被称作“帝王”的级别。
“没事我总玩游戏。”她说。
看她玩了一会,我不感兴趣,坐到餐桌那边去抽烟。“喝水自己倒。”
她关了游戏换上了音乐,把音量调到合适,过来坐在我的对面,从烟盒里拿出根烟来点上。
“我很少抽烟。”
“女人抽烟危害更大,特别是未婚女士。”我对她说,她无动于衷。
“我说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会计!”
“业余爱好点医学?”她笑了,一边的书架上没有一本和会计学有关的书,到有许多的医学书。
我起身拿起一本翻开,扉页是周芹两个字,名字她到没骗我。
坐着东拉西扯了一会,我说我想走了,她说随便,看着她的冷漠我微笑了一下,起身就走。在要开门的一刹那,她忽然从后面抱住了我。她的喘息声很重,而我站着发呆,不知道说什么好。
“干什么?”我轻轻地说。
“嗯!”她轻轻摇了摇我的身体,她居然会撒娇!
她转到了我的前面把依然是紧紧的勒着我,我的手也搂住了她。她的手开始不安份了,从我的T恤下面伸进了进去,抚摸着我的背。
“我没洗澡。”我又来了一句没经过大脑思考的话。
“洗去啊!”她放开了我。把我推到了卫生间门口,“你就用那块毛巾,我起床后就洗过了。”说完她来了个急转身,回她的电脑前去了。
我把水开得很凉,想让自己清醒过来,但效果不大,我的器官在冷水中暂时的回缩,但用毛巾擦干身体时再次的有所反应。
我站到了她身边,她给了我一个微笑,有些温柔,但不包含着挑逗。她再次打开播放器,音乐再次流出,她站起身来抱住了我。
一切来得有些突然,而我的大脑在那时真的不是很好用。
边上就是她的床,她也没费多大力就把我推到了床上。她有些急燥,隔着裤子抚摸我,我想制止她,但她更激烈,开始解我的皮带,我的所谓反抗是很无力的。她的手伸进了我的裤子,她摸到了我。
“梦是反的,今天验证了。哼!”她说,语气很得意,但我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她躺着不动了,紧闭是眼睛,“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梦到你,你拒绝了我,不让我抚摸你。”她又说。
我已经勃起了,我说过男人和女人比有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而勃起的能力。
我抱住了她,开始抚摸她,她回应着我,我们开始亲吻。
“有保险吗?”我问她,我不想丢掉这个原则。
“可能没有,你有病吗?”她也白痴了,我有病我会对她说吗?她离开了床,开始翻箱倒柜。她找到了一个单独的保险,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剩下的。
我们再次接触到一起,很快就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