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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样!”
我们下了车,进去要了个小包间坐下,我把菜谱递给她。
“哟,龙虾!”她说,也不顾服务员小姐就站在一边。
“别制造紧张空气,我心脏不好。”
“你来你来!”她把菜谱递还给我。
“一盘猪头肉,一碟花生米,再来四个馒头,另切两个咸鸭蛋,再打半斤老白干。行了,就这些。”我说完把菜谱递还给服务员。
“再来一盘泡菜!”水滴补充说到。
服务员小姐忍着笑不接菜谱。“先生女士,您二位还是按着菜谱点菜吧。”
玩笑点到即止就行,我要了四菜一汤加几听不含酒精的果啤,“你喜欢甜品吗?”我问水滴。
“还行!”于是我又专给她要个了奶油玉米饼。
“你混得不错啊。”小水对我说。我们一直边吃边聊,没话说就抬起杯子来喝酒。
“你是说那车吧?我跟公司借的,绷一下面子。”
“你常借公司的车绷面子。”
“没有没有,老借公司的公司脸色也不好看。主要是我觉得需要在你面前绷一下面子。”
“我看你开得不错,老司机了吧?”
“还不到半年的本。”我把我的驾照拿给她看。她果然接过去了看了看,上面写的当然和我说的是一样的,拿本的时间、名字等等,不过上面没有单位,我的户头落在了昆明交警支队。
“来,喝酒。”
“你还开车呢,少喝点。”
“这不含酒精。”
这饭吃得还算轻松愉快。出门后我顺着大观路一直向前开。靠着大观公园边上一直把车开到了水边上,这里已经是滇池的范围了,前而再没有路了。我摇下车窗,任滇池的风吹进车里。
有了一小段时间的沉默。我拉过了她的手,她轻轻的挣扎了一下,但没挣脱。
“我们去开房吧!”我说。感到嗓子有一点哑。
她不作声,眼睛稍带冷漠地看着窗外,嘴角微微的有些似笑非笑的扬起。我有些不确定,也有一些紧张,于是我再点了一根烟。
“你把车开到这绝路上来,是不是威胁我啊?”她忽然说。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要不答应你,你就让我跳进去?是这个意思吗?”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我不会游泳。”她面无表情的说。
“那你就只能就范于我了。”
“流氓!”她白了我一眼,但没说什么了。
进了房间的门,我们就拥抱在了一起,感觉到心跳声,不知道是谁的更大一些。我没有立马就去脱她的衣服,显得我太没品味,女人需要情绪的酝酿。
“我下班后没洗澡。”我说。
“我也没洗。”她说。
“一起?”
“不!你先。”她的回答很坚决。
我从卫生间里出来,她正斜躺在床上看电视。我坐到了沙发上,从衣服里拿出香口胶,自己吃了一粒,把瓶子丢给她,她拿起来看看,丢了两粒在嘴里,“我更喜欢薄荷味。”
她进卫生间之前,伸手拂了我的脸一下。
裹着浴巾,她就这么出来了。而我出来时还费力的穿了衬衣了长裤。这就是男女有别的地方,男人穿个圆领T恤就要被归为衣冠不整,而女人穿得快露屁股了,也露于正常范围。
我们再次拥抱在一起,滚倒在床上。我伸手关了电视,关了房灯,显得太黑了,我又摸索着开了夜灯。她显得很急迫,不停的骚扰着我。上了床,男人才知道女人其实更性急。我扯开她的浴巾,双手开始放肆地游动起来。
水滴的叫床声很有特色,带着浓重的河北口音。“嗯,妈呀!”让我感觉到一种幽默。
那一夜,我们做了两次,都很尽兴。“这单身真不好,旱时旱死,涝时涝死。”这是水滴用家乡话对我说的。
清晨,我们起床一起洗了个鸳鸯浴,她不再拒绝。出门后,真是美好的一天啊。一起去吃了个早餐,我送她回了家。其实严格的来说我和水滴不是一夜情,之后我们有过一段时间的联系,约会了几次但渐渐的疏远了。女人,终归对自己无法把握的东西不会太感兴趣。我从水滴的身上获得了一种社会认同感,从事业上来说,我对自己的发展很满意,对于女人,我把自己推向市场,原来还是满有潜力的。这种想法,在我心里持续过一段时间,也因此我对一夜情这东西开始有些着迷,但不沉迷,男人不应该用女人来证明自身价值,这一点我始终没有改变。
第一卷 27
从总公司和方维尚一起来昆明的除了我不知名的我的同行,还有财务部主任徐芳一共三人,在这年来的工作接触中,我对这个三十五岁的女人一直是敬而远之,她不喜欢说话,每次我到财务部去她都在看她的报表。我们彼此很客气。
生产持续了一年,公司的效益不错。方维尚把生产的那一天做为了公司的周年纪念日,在和海逸大酒店相邻的翠怡大酒店进行了隆重的周年庆典,瑞典高普公司和北京高普公司都来了人,瑞典高普来了三个老外,北京高普只来了一个副总和几个随从,总经理没有来。省政府、省发改委、昆明市政府都有不少人到场,王晓丽也来了。那天最忙的是方晴,周旋于各色人等之中,我估计她都笑麻木了,脸上总保持着那种职业的微笑,在庆典活动中,方晴出任主持人,不愧为北师大毕业,风采可比地、州一级电视台的专业主持人。
省里的领导讲了,市里的领导讲,这是规矩,外企也要入乡随俗的。不知什么时候徐芳做到了我身边。
省发改委主任上台致词。“沈主任边上那位就是王小宣的父亲。”徐方对我说。
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女人终归是女人,粗心大意的时候总是比男人多,对我来说这更暴露了她和方维尚根本就组成了公司后台首脑机构。
轮到方维尚上台致辞,他以一个企业家的风度,感谢了社会各界对昆明的支持与关爱等等客气了一番,通篇讲话不到两分钟,但总结了这一年来高普的工作和发展,措词很到位,丝毫不落入俗套。我和徐方都热烈的鼓掌。
“方总很欣赏你。”徐芳对我说。
“替我谢谢方总。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
“要谢你自己谢啊!”
我没说什么了,只是傻笑,这一点我是根赵湘学的,他小子不会说话的时候就爱傻笑。
“公司人事要变动了,有人会因这一年来的工作而得利,有人会因此而丢掉饭碗。”徐方说。既然她对我这样说,说明我至少不会丢掉饭碗。
“我很能理解,公司有公司的管理方式。”
庆典结束,自助餐会开始,出于国人的习惯和礼貌,做为主人一方的我们是不应该傻吃的。领导祝酒辞讲完之后,我等虾兵蟹将就得开始活动了,幸好如此正式的场合选用的是红酒,桌上的菜基本都是用来浪费的。
王晓丽和方维尚碰过杯之后向我走来。
“走走走,我带你去认识一下咱们的一些老校友。”
“周五,省发改委节能办主任,我们的师兄。”王晓丽向我介绍。
“杨笑天,高普昆明公司设备部主任。以前和你说过,我们一班同学。”
“久仰!一定要到公司指导工作。”然后就是递名片,说些无聊的话。
那天发完了半盒名片,也收集一些名片,一直周旋于名色人等之中,方维尚和徐方自然是一个联盟的人,在会场转了不知多少个圈。
三天后,公司开会了。众人坐定后方维善才和徐芳一起走进来,从他的表情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大家知道北京高普总部CEO的办公室有多少平方米吗?”
众人不说话。
“三十平方米。那大家知道为什么方某前来昆明筹建昆明高普公司,为什么抖胆建成了如此宽敞的办公楼吗?”还是没有人说话,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些什么。
“这一年来,承蒙各位的大力支持,让方某不辱使命,公司终于走上正轨,在此我谢谢大家!”说完他喝了一口茶。
“为大家建立如此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除了昆明的地价比北京低了近十倍,那就是方某认为一个良好和相对宽松的环境,能让大家心情愉快从而为公司带来更好的工作业绩,因此当初方某向总公司多争取了一百万的基建费用。有人让我很开心,可有人很让我很失望。”方维尚的脸开始有些阴了。我悄悄扫视了一遍在座的各人,供销部的张承智头垂得有点低。
“今天开会之前,我已经把今天的会议内容上报了总公司。我想论功行赏,同时也想宣布一件事情。”门开了,公关部的人托着一个盘子进来了。
盘子里托着几个牛皮纸的信封,信封上都写着名字,进来的人把信封按名字放到了每个人的面前。
“杨笑天,你打开信封看里面有什么。”我感觉糊涂,这是他第一次直呼我的大名。打开了信封,里面是一张三万元人民币的本公司的支票,我的手心直冒汉。
“里面是什么?”
“一张三万人民币的本公司支票。”
“张承智,你也打开看看。”张承智打开信封的手是哆嗦的,他拿出的是一张纸。
“里面是什么?给大家念念。”方维尚方维善点了根烟,公关部的人员开了换气扇后离开了。
“张承智先生,因你在工作中的行为与本公司利益相冲突,现本公司决定终止与你签订之聘用合同,请于接到本通知之后三小时内到财务部结算薪酬事宜,并尽快的离开本公司。如有任何异意,请向当地劳动仲裁部门递交申诉书。”张承智断断续续的念完申诉书。
“你可以离开了。”方维尚掐灭了手中的烟头。张承智起身离开了,临走前他在大家的注目里和大家一一点头,然后出去了。
“杨工,你把这几份东西向大家做一个说明。”方维尚从面前的文件夹里拿几张纸递了过来。我的手心已经不冒汉了,拿起来看看,是我的几张购置计划的复印件。
“这几份购置申请,第一张是刚到公司来的第一天,给自己的部门买了四台电脑和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