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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见岳父大人严肃的态度,就当着黄姗的面,把怎样整治刘燕妮的经过大致重复了一边。黄江河听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对高寒说:“无论什么情况下,你只能说,是她失足掉进了水里,不管你会不会游泳,你都不敢下水。是你拼了Xing命喊来了人,才把她救起的,听清楚了吗?”
高寒对黄江河的话心领神会,点头称是。
第二天晚上,黄江河在家里吃过晚饭后,来到院子里拨打了刘燕妮的电话,可话筒里不断传来关机的提示。黄江河再也没有其他联系的方式,只能走出家门开了车,向刘燕妮家的方向驶去。
市委书记的记忆力就是非比寻常,到了小区后,没费脑子就找到了刘燕妮的家。上次的来访,是一次猎艳的经历,怀着兴奋的心情寻找释放感情的愉悦。刘燕妮对自己言听计从,奉若上宾,而这次,他是来求和的。他尽量想使自己愉快起来,但脚步怎么也难以轻松。
听到敲门声后,刘燕妮来到门后,从猫眼里看到是黄江河,但她却没有马上开门,而是故意大声地问来人是谁。黄江河轻声地回答道:“燕妮,是我,快开门。”
刘燕妮故作听不出黄江河的声音,就明知故问道:“你是谁,请报了姓名。”
黄江河知道刘燕妮在戏耍他,就大声地回答道:“我是黄江河,北原市的市委书记。”
刘燕妮开门后,把身子堵在门口,问:“稀客,难得来一回。我一个女人家,晚上不方便接待你这位大人物,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说完了就走。”
也难怪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在副主任没有被撤销之前,无论节假日,家里客人络绎不绝,即使上班,问安的电话连绵不断,下班后还有人请吃请喝,想拒绝都难。可现在,门前冷落鞍马稀,偶尔在大街上碰到原来的客户,唯恐躲之不及,不得己撞了个正着,勉强说一两句客气话,赶快逃之夭夭,生怕沾染了自己的晦气。而这一切,都是张曼丽造成的,黄江河也难逃干系。
“有些事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还是进去说吧。”
黄江河尽量压着火气,脸上不自然地笑着说。
刘燕妮没有主动给黄江河让座,黄江河只得自己坐了下来。今非昔比,上次是情人,这次是仇人,不能同日而语。黄江河不在乎这些,他来的并不是为了得到一个座位。
“你的事情我已经做了安排,最迟明天下午你就可以上班,官复原职,车子也还是你的。这些日子你没去上班,工资照发,我再关照一下他们,这些你不在的日子,按照出公差对待。你还年轻,先好好干着,回头等有了机会,兴许能扶正。以你的领导能力,管理好一个信用社没有什么问题。我今天来呢,一是给你报个消息,让你提前高兴一下,二呢,也代表组织给你道个歉,由于工作的失误,让你受委屈了。”
刘燕妮轻蔑地一笑,立即回应说:“说得多好听,像外交辞令。我高兴了,你们才没有忧虑,这叫和睦相处。如果你没什么其他的事,可以回去了,我明天下午就去上班。”
正文 第212章上阵父子兵
刘燕妮说着就去开门黄江河站起来,走到刘燕妮的身边,小声地说:“你的事情我安排好了,你也该把嘴巴封得严实点,免得一不小心跑了风,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黄江河一边说着,就拉住了刘燕妮的手。刘燕妮没有挣脱,反而把另一只小手放在了黄江河的脸上,轻轻地抚摸了几下。黄江河以为,刘燕妮又要臣服在他的脚下,就就把另一只手揽住了刘燕妮的柔软的腰。就在这时,刘燕妮突然在黄江河的脸上轻轻地拍了几下,一本正经地说:“你是不是以为我特别有魅力?”
黄江河对着刘燕妮的耳朵,说:“那还用说。”
刘燕妮又问:“在你看来,我和坐台小姐是不是没什么两样。”
黄江河一时无话,正在寻思刘燕妮问话的意思,刘燕妮拿开了黄江河的手,郑重地说:“我说过,要和我好,除非你休了那个黄脸婆,让我嫁给你。否则,你休想。你该走了。”
刘燕妮说完,不给黄江河由任何说话的机会,迅速拉开门,送瘟神般打发了黄江河。
据说胖子都喜欢睡觉,尤其是女胖子,更是粘床便能进入梦乡。黄江河回到家里时,张曼丽早已鼾声如雷。想起自己在刘燕妮那里受到的冷遇,黄江河愤愤难平。想当初,刘燕妮为了靠上自己这棵大树,曾经煞费苦心,抛弃女人的尊严,暗送秋波,趁机抓挠自己的手心,最后把自己拉上了她温柔的梦想,得到了她想得到的一切。而如今,自己为了堵住她的嘴巴,主动上门求和;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正文 第213章开弓没有回头箭(1)
刘燕妮说着就去开门黄江河站起来,走到刘燕妮的身边,小声地说:“你的事情我安排好了,你也该把嘴巴封得严实点,免得一不小心跑了风,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黄江河一边说着,就拉住了刘燕妮的手。刘燕妮没有挣脱,反而把另一只小手放在了黄江河的脸上,轻轻地抚摸了几下。黄江河以为,刘燕妮又要臣服在他的脚下,就就把另一只手揽住了刘燕妮的柔软的腰。就在这时,刘燕妮突然在黄江河的脸上轻轻地拍了几下,一本正经地说:“你是不是以为我特别有魅力?”
黄江河对着刘燕妮的耳朵,说:“那还用说。”
刘燕妮又问:“在你看来,我和坐台小姐是不是没什么两样。”
黄江河一时无话,正在寻思刘燕妮问话的意思,刘燕妮拿开了黄江河的手,郑重地说:“我说过,要和我好,除非你休了那个黄脸婆,让我嫁给你。否则,你休想。你该走了。”
刘燕妮说完,不给黄江河由任何说话的机会,迅速拉开门,送瘟神般打发了黄江河。
据说胖子都喜欢睡觉,尤其是女胖子,更是粘床便能进入梦乡。黄江河回到家里时,张曼丽早已鼾声如雷。想起自己在刘燕妮那里受到的冷遇,黄江河愤愤难平。想当初,刘燕妮为了靠上自己这棵大树,曾经煞费苦心,抛弃女人的尊严,暗送秋波,趁机抓挠自己的手心,最后把自己拉上了她温柔的梦想,得到了她想得到的一切。而如今,自己为了堵住她的嘴巴,主动上门求和;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正文 第214章开弓没有回头箭(2)
少妇怀春,天经地义,谁都无可厚非。长期的独处,如干旱的土地渴望甘霖,刘燕妮荡漾的春心经过高寒强劲春风的抚慰,逐渐风平浪静了。
满足之后的刘燕妮,脸上彩霞飞扬,眼睛和先前相比,也更加波光流转,顾盼生辉。
高寒从云崖上跌落下来,平躺在床上,心情糟糕透顶,他满脑子都是黄姗的影子,愧疚之情折磨着他的自尊和良心。他此刻感觉到,自己和青楼小姐毫无二致。只不过,青楼女子以卖笑为生,他却是为了心爱的人和她的家庭,出卖了他的青春、尊严和**。想到这里,他立即坐起来,抓起衣服就要胡乱套在身上。刘燕妮也猛然坐起,一把抓住高寒的衬衫,猛地一拽,扔到了一边。高寒再次拿过来,刘燕妮还是从中捣乱,死活不让高寒穿上衣服。
好女怕三缠,好男只要一缠就会停下要走的脚步——柔能克刚。面对不断撒娇的刘燕妮,高寒不好用强,只得停止了穿衣服的动作。
“受委屈了吧,这可是你自动送上门来的,没人强迫你,怨不得我,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你凌晨大驾光临,究竟有何贵干?”
刘燕妮松开衬衫,搂着高寒的小腹,把脸贴在他的胯上,娇声细语,温情脉脉地问道。
“到了路上再说吧,也不耽搁我上班。我所要你做的,你很容易做到的,只要你愿意。”
到了该亮底牌的时,高寒却张不开口来。
“我不能去,今天下午,组织部门的人宣布我副主任的职位时,我必须在场。除非……”
“除非什么,你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附加条件?莫不是又要叫我和你长相厮守吧,果真如此,请你莫开尊口。”
高寒就怕刘燕妮猛展腿,自己就会再次栽到这个翻脸无情的小妇人提前挖好的Yin沟里。
“知我者,高寒是也,你猜对了,只能加九分。我不要你朝朝暮暮的陪伴,只让你心里装着我。”
刘燕妮笑着说。她的笑很放荡,一般的男人难以抗拒,但高寒还是抵挡了刘燕妮放荡的诱惑。
“你明明知道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事实就摆在眼前,不可能早已变成了可能。我理解你的苦衷,我也想通了,我不会让你离婚,只要你隔三差五的陪我,我就心满意足了。当然,如果有朝一日我找到了如意郎君,我会归还你的自由。真的到了那天,即使你跪着求我,还要看小娘子我的心情。”
刘燕妮死皮赖脸地提出了要求。
类似的要求,她同样对黄江河提起过。高寒能理解,曾经遭受过**的创伤和心灵的打击,使得刘燕妮的心态异于常人。权衡利弊,暂时答应她是唯一的选择。大丈夫站立起来能触摸天,弯曲身子能蹲地,如此方显英雄本色。
“好吧,但你必须马上和我一起到省城,应我的要求,去做该做的事。”
高寒的话一出口,刘燕妮就像犯人接到了特赦令,忽地坐起,搂着高寒的脖子,在他的腮边狠狠地亲了一口,随即就开始穿衣服。
宽阔的马路上,捷达车风驰电掣,刘燕妮的脑子也如车轮子快速地转动着。
“我知道,你和黄江河先后找我,只有一个目的,叫我停止危险疯狂的动作。不要给他和他的母狮子增添任何麻烦。”
“聪明!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想你是明知故问。理由不止一个,说实话,你是我发现的猎物——恕我用这样不恭的字眼,但张曼丽凭借手中的权力从中横Cha一脚,把你从我的身边活生生地拉走。她这一脚,踢在了我的胸口上。我迫于无奈,不但要退出,既要给你们当红娘,还要为你们的结婚筹备房子。你的房子是怎么来的,我相信你们比我还清楚。我图什么,不说你也清楚。可最后我得到的是什么呢?副主任,那是我付出了身体的代价得到的。最后她竟然狠下心来,一脚把我踢出了信用社。要是当时她把我随便安排个部门,我也不会下如此狠手。”
刘燕妮的嘴如决堤的河,滔滔不绝,泥沙俱下,一泻千里。竹筒里倒豆子,该说的和不该说的,一股脑倒给了高寒。高寒听了,不禁感慨万分。欲壑难填,在**的驱使下,人人都能成为一把不顾生死的利剑,可以肆无忌惮地挥舞,不但使对手心存顾忌,有时也会伤害到自己。
“我再问你,你为什么要复制那张欠条?”
“很简单,一块翡翠,我得不到,别人抢走了,我也要想办法让它粉碎。说说你具体要我干什么?”
“很简单,从纪检委拿回你的检举信,告诉他们说,你是误听了闲话,上了别人的当。如果有什么后果,我自会处理好。”
高寒直截了当地告诉刘燕妮说。
“好,但是,别忘记了你答应过我的。如果你出尔反尔,等我下次再出手时,比现在要干净利落,说不定也会给你带来灭顶之灾。”
刘燕妮说得很轻松,如一阵清风,从她的口中徐徐吹出。但高寒听来,犹如凛冽的寒风。
高寒上班去了,刘燕妮也开着车去了纪检委。但是,刘燕妮没能拿回黄江河夫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