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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昨天晚上做了个噩梦,无缘无故地被一条发情的母狗咬了一口,现在想起来还不舒服。”
黄珊恨恨地说。
冰莹和刘燕妮知道黄珊在骂自己,冰莹撅着嘴也瞪了黄珊一眼。刘燕妮若无其事地说:“不对吧,无缘无故怎么就被狗咬了,你不会是先咬了狗吧。开个玩笑,我们的大主任可是正经的千金小姐,和狗不会有什么牵连的。以后走路小心点,看见狗呀什么的就躲得远远的,只要你不招惹它,它是不会咬你的。”
黄珊本想把两人骂一通,没想到反被刘燕妮骂了,心里的无名火直往上窜,可碍于身上还在痒痒,顾不得和刘燕妮较真。
继续打牌,郝琦仍然不断地胡牌。
黄珊虽然清洗了身子,但由于药量太大,一时也没清理干净,没多久身上又开始痒痒。而刘燕妮看着黄珊的倒霉相,却和郝琦冰莹谈笑风生。黄珊见刘燕妮故意折磨自己,就把牌一推,说:“不打了,我要回家。”
刘燕妮知道黄珊忍受不了身上的痒痒,就笑着说:“咱们提前说好了,钱没输完不能离开,要打通宵的,你可不能不守规矩。”
黄珊二话不说,打开包,把钱倒在桌子上,说:“这钱全归你们了,我一分钱也不带走。”
说完站起来就要走。
郝琦知道三个女人中间有把戏,也不好Cha嘴,只得站起来离开,冰莹也跟着郝琦到了外边。
黄珊也想跟着两人出去,被刘燕妮跨前两步堵在门口,说:“你先别走,我还有话对你说。”
黄珊回头把包扔在床上,两手不停地转着胸前,说:“闹够了没有,你还想把我怎么样?”
“我是个女人,我能把你怎么样?说说吧,你昨天怎么就想到那么Jian诈的计策。你知道吗,你不但毁了我一大笔生意,还把我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害得我在客人面前丢进了脸面。幸亏在我内衣里面放的只是那种药物,要是毒药我岂不是死了。你说说吧,这损失怎么弥补,要不就把高寒叫来,咱们好好谈谈。”
面对刘燕妮赤 裸裸的责问,黄珊无言以对,只能说:“那你又是怎么当着人的面叫我难堪的,我这样做只是想提醒你,我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不是你的奴才,你对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兔子急了也咬人。”
刘燕妮指着黄珊的鼻子正要再指责她,这时电话又响起。
她看看号码,是白宝山打来的。刘燕妮接了电话,然后对白宝山说:“你稍等,我一会儿回复你。”
转过身来对黄珊说:“你可以回去了,我正告你,我也是走过南闯过北的人,什么事都见过,什么事都经过,不好糊弄,以后你就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在公司呆着,别没事找事,要是再敢这样对我,当心我收拾你。”
黄珊悻悻地出去了,刘燕妮关好门,开始给白宝山回电话。
白宝山除了鼻梁骨还没长好,其他的外伤已经痊愈了。他在电话中请求刘燕妮来看看自己,并威胁刘燕妮说,如果她不来医院,他就会跑到酒店里去。刘燕妮刚好要和白宝山商量结婚的事,就答应着马上去见他。
刘燕妮本想和白宝山长时间地玩猫捉老鼠的把戏,现在心里装着日报社的王笑天,就想早一点开始实施对白宝山的报复行为,提前结束这场游戏。
她用温柔的声音答应了白宝山的请求,并且答应得极为爽快。
白宝山裹着大衣和刘燕妮坐在花园的长椅上。等白宝山向刘燕妮诉说了自己在医院对刘燕妮的相思之情时,刘燕妮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嘴上却说:“你要是早一点这样,我们何必走了那么多的弯路。”
“提起往事,我肠子都悔青了,连脚趾头都没脸见你。要是不和你离婚,咱们的孩子都几岁了。咱们重新结婚后,我全听你的,我向你保证,我一定好好对你,就像孝敬我妈那样孝敬你;我再也不到外边沾花惹草,把所有的感情全部奉献给你。我要是犯了错,你就随便打我,即使打死我也无怨无悔。”
白宝山说着竟然激动起来,向刘燕妮身上靠拢过来。刘燕妮向椅子的另一头移了移,想分散白宝山的注意力,就说:“难得你能悔过,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我要和你结婚,下个月就选个好日子把事办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白宝山一听刘燕妮说要和自己结婚,激动得差一点跳起来,他热情洋溢地搂着刘燕妮,说:“太好了,我早就盼着这一天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全听你的。”
刘燕妮站起来,躲开白宝山的搂抱,也装作激动的样子说:“我都想好了,咱不在省城结婚,也不给爸爸打招呼,就把黄江河的家里当做我的娘家,你直接把我迎娶到他家的老宅子里。我虽然是二婚,但我有个要求,我要你弄五十辆小车迎娶我,一个都不能少,我要全北原市最风光的婚礼。”
“好,我答应你,以我现在的身份,别说五十辆车子,就是五百辆车子也没问题。你想呀,如果大家都知道我是省委书记的女婿,哈哈——”
白宝山沉浸在难以言表的幸福中。他哪里知道,刘燕妮这次给他挖的陷阱足能把他摔死。即使摔不死,身上也会被戳满了窟窿。
正文 第739章 你要请客,我就让你见我女友
黄珊带着满肚子的委屈和怨气回到家里,看见高寒正在上网,脱掉了鞋子弯腰拿起来就在高寒的背上拍了一下,说:“都怪你,多管闲事,叫我受那个小妖精的鸟气。”
高寒回过头来,冲黄珊笑笑,说:“你的刘总又欺负了吧,我估计她不是打了你,就是对你的心灵进行了残酷无情的感情折磨。你别总是把气撒在我身上,你要到她那儿工作,简直就是自取其辱,要怪怪你自己不争气。”
黄珊拿着鞋子又在高寒的脸上晃了一下,吓得高寒赶快歪头躲开。
“要不是你当初给她看病,她现在还在精神病院住着呢,哪里会开什么公司。我看见她那人五人六的样子就想咬她一口。”
黄珊放下鞋子,坐到床边,气呼呼地说。
“她怎么就得罪你了,给我说说,我找她评评理,替你出口气。”
高寒转向黄珊,一本正经地安慰道。
“得了吧你,我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就是想寻找机会接近她,好重叙旧情。这妖精太可气了,我昨天刚刚耍了点小花招,没想到她今天晚上就对我采取了报复行为……”
不等高寒再问,黄珊就把昨天和今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说给了高寒听。
高寒听了黄珊的叙述,早已笑得肚子疼,笑过之后才说:“祸都是你惹的,难怪她要报复你。和她较劲,你还真不是对手。我说你还是回来吧,要不想工作,我养着你,别没事找事,回到家里转嫁你的感受,叫我不得安生。”
“就不,在她没有结婚之前,我就是要呆在她的身边,我要监视她,看她怎么勾引你。对了,咱们就不能想个办法给她找个人家,把她嫁出去,等她有了安慰的家庭,就不会总像发情的野猫,没事总是叫得人心神不宁。”
黄珊突然晃着高寒的肩膀,撒着娇说,“你就想想办法吧,只有这样才能表明你对她已经死心了。”
高寒朝黄珊笑笑,突然做了个鬼脸,又伸手刮了一下黄珊的鼻子,说:“你能想到的问题我早就想到了,可惜人家刘总不领情。前天我给她打电话,就是要解决她的终身问题,可是——哎,不说了,多好的小伙子。我算明白了,婚姻这玩意儿,讲的是缘分,缘和分同时具备,男女双方才能粘合到一起。”
黄珊一听来了劲,亟不可待地问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看到黄珊着急的样子,高寒打趣道:“好像给你说婆家似的,看把你急的。”
接着,就把他想撮合王笑天和刘燕妮,而刘燕妮并不领情的事说了出来。黄珊认为,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就给高寒出主意说:“我看不如这样,俗话说,好女怕三缠,你不妨把刘燕妮的情况透露给王笑天,让他主动出击,我们再想办法从中撮合,也许能促成他们走到一起。”
“好吧,我明天试试看。不过你可听好了,如果为这事我和刘燕妮接触,你可不能吃醋。”
“我不会吃醋的,不过你和她接触我也得在场,免得你把握不住自己,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黄珊毫不客气地说。高寒笑笑,说:“你也太小心眼了,现在我已经修炼到了宁静致远的境界,完全做到了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地步。”
黄珊见高寒油嘴滑舌,和自己打情骂俏,不由心生快意,蠢蠢欲动,站起来就面对高寒,坐到了她的腿上,说:“你这样说,我就改变了主意,还是先提前把你释放了,叫你不带子弹上场,想偷嘴吃也无能为力。”
说着把高寒压倒在床上。
刘燕妮从医院里出来回到酒店,冰莹已经进入了梦里。她想起黄珊打牌时抓耳挠腮的狼狈相,不禁喜上眉梢,并且想和不由一起分享自己的快乐。她把冰莹从睡梦中摇醒,还没等冰莹完全清醒过来,就夸奖她说:“多亏了你,不然我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黄毛丫头,想和我斗,还嫩点。当初要不是她仗着市委书记的爸爸,就那小模样,哼!”
冰莹打着哈欠,无奈地说:“你倒是痛快了,我可就要遭罪了,她不会放过我的,以后这种事别找我,我的船只太小,经不起大风大浪。”
刘燕妮正在兴头上,把手放在冰莹的身上,不由分说膈肢她起来。冰莹禁不住哈哈大笑,想躲避刘燕妮的膈肢。刘燕妮说:“我看你就是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还忘不了他呀。告诉姐姐,你要是真的忘不了他,我给你牵线搭桥,保管你如愿以偿。”
冰莹被刘燕妮调动起了情绪,睡意全无,从床上坐起来,说:“还亏你是姐姐呢,不知羞耻,哪壶不开提哪壶。人家那时候不是不能怀孕嘛,一时鬼迷心窍才做了傻事,就让你当做笑料了。咱们之间说说也就罢了,你要是让李时民知道了,岂不是坏了一桩姻缘,造孽呢你。”
冰莹说着,脸上飞红。刘燕妮也知道自己说过了头,赶快向冰莹赔不是。赔不过不是之后,还是禁不住问道:“你老实告诉姐姐,高寒身上是不是有一股女人抗拒不了的吸引力?”
冰莹吊起脸来,冲着刘燕妮怪怪地说:“有的人你和他生活一辈子,或许都产生不了什么深厚的感情,有的人只要你见一面,就会永远忘不了。人的感情真是复杂的东西。你也不要总是拿我开心,你和高寒那点事,即使你不说我也能猜出几分。说白了,你和黄珊之间的争斗,说到底都是为了高寒。”
两人女人忘记了睡觉,敞开了心扉,躺在一张床上无话不谈。说到情深之处,刘燕妮不禁对冰莹说:“以后我再也不会做傻事了。”
“为什么?”
冰莹问道。
“我已经给你找好了姐夫了。”
刘燕妮抑制不住兴奋地说。
“不会是白宝山那只菜鸟吧?”
“如果全世界的男人到最后只剩他一个,我情愿和豺狼为伍,也不会找这样没品位的男人。”
刘燕妮咬牙切齿地说。
“那你说说,他到底是谁?”
冰莹好奇地问道。
“该叫你知道时自然会让你知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还不知道他到底爱我不——记者,名牌大学毕业,报社,中等个子,文质彬彬,深度近视——不说了,睡觉。”
刘燕妮像梦魇中嘟嘟囔囔的,说着就下了冰莹的床,上了自己的床躺了下来。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