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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成了一块黑布,遮挡了司徒的羞怯,却挡不住高寒狂跳的心。他用力地推着司徒小倩,可她紧紧地搂住他不放手。
“姐,你不能这样,我比你年轻,相差将近二十岁。”
“你在嫌弃我的年龄?”
“不是的,我——”
“你给姐一个机会,姐我报答你的。我在北京有价值六百多万的房产,我是总裁——”
司徒说着,就想去亲吻高寒。一股酒气扑过来,高寒想恶心。
“你不是有李秘书吗?”
“你怎么知道?”
“我不是瞎子,我有眼睛。”
“你没猜错,可我——”
“李秘书知道了不好。”
“这是我的事,与他无关。”
司徒小倩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出浑身的力气把高寒压倒在床上,接着就开始撕拽高寒的衣服。
高寒不能和她翻脸,只能被动地接受着司徒小倩。
等扒光了高寒的衣服,司徒小倩也利索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并重重地压在高寒的身上。
男人用强,女人无可奈何。女人对男人用强,必须得到男人的配合。高寒不从,司徒就撩拨他。她抓着高寒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高寒由不得自己,被动地在司徒小倩的胸摸来摸去。
司徒小倩穿着衣服看起来风韵十足,充满了富贵的气质。但毕竟年龄不饶人,她的**不再饱满,软塌塌的像泥巴,没有弹Xing,没有美好的感受。高寒想起了小时候牛棚里的母牛,奶头挨到了地面,甩来甩去的,像装满了麸皮的布袋子。
高寒被动地抚摸过她的**,又被动地抚摸了司徒小倩身体的所有的部位。大腿还算光溜,小腿更强差人意,可小腹上布满了赘Rou。
这是女人的躯体,却是奶奶般的老女人的躯体。
司徒小倩终于把嘴巴靠近了高寒的嘴巴,并用力地啃着咬着,恨不得把高寒囫囵个吞下。她的灵魂在呼唤,她的**在扭动。
高寒的灵魂在深深地厌恶着这堆Rou,但高寒的**在酒精燃烧的火焰中摆脱了灵魂的控制。在司徒小倩不停的挑逗下,高寒终于朝气蓬勃了。
和黄珊在一起,高寒像在大海里畅游,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和刘燕妮在一起,他好像胖等在崎岖的山路上,艰险中体味着风景的美好。和米兰在一起,他能感受到她的唯一和纯真。
可现在,他和司徒小倩在一起,就像行走在黄河的岸边。黄泥巴溅到裤管上,泥巴中的大颗粒的沙子扎痛了他的脚。河里浊浪滔天,风沙迷住了双眼。
几番滚动,几番喘息,几番呻吟,几番喊叫。高寒想草草了事,可醉酒的他就像驰骋在沙场上,面对凶恶的敌人,只能东奔西突,却不能畅快淋漓地厮杀。
半个小时后,司徒小倩颤抖之后,狠狠地咬住了高寒的肩膀。
这是变态的发泄。高寒也被司徒小倩拖入了变态的泥潭中,不能自拔。
Yin云散去,一弯残月把柔柔的光透过窗户泄进了卧室。司徒小倩仰躺着,头枕着高寒的大腿。
“你该走了。”
高寒下了逐客令。
“我还能来吗?”
“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年轻时多少男人拜倒在我石榴裙下,我连看都不看一眼。认识我是你的福分。”
“此一时彼一时,都是老黄历了。人都有风光的时候,也有走麦城的时候。你的美丽成了昨日黄花。”
司徒小倩开始穿衣服。她穿好衣服走出卧室,然后又返了回来。
“把你的钥匙给我。”
“我只有一把钥匙。就是有两把我也不会给你。”
“明天我还会来的,早上,或下午,你等我的电话,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高寒以为司徒小倩昨晚所说的是玩笑话,也没有在意。第二天中午十点多,高寒接到了司徒小倩的电话。
“我买了几样日常生活用品,车子就停在你家楼下,你快点回来。”
司徒小倩高兴地告诉高寒说。
“我不要,你拉走吧。”
高寒冷冰地说。
“你要是不要,我就把东西卸在你的楼下,随你怎么处置,要么就拉到你们省委。”
高寒别无选择,只得去给李可强请假。
他敲开秘书长的办公室,还没说话,李可强就笑着说:“我知道你来干什么,快回去吧,不然司徒就等急了。”
原来是串通好的。高寒二话不说,抬脚叫走。
在家属院停放的一辆汽车上,装满了一车子的家具和家用电器。司徒小倩看到高寒,就从奔驰上下来,笑呵呵地说:“大秘书架子就是大,送货上门还推三阻四的,要是要你的东西,还不拒人千里之外。”
高寒开门后,一件件家具和家电被搬运工抬了进去。
沙发床,冰箱冰柜微波炉,崭新的被褥,四组合大立柜。应有尽有。
司徒小倩告别时对高寒说:“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我等着你的回话呢。”
高寒站在楼道口,看着奔驰车离开了大院,惴惴不安地想:我该咋办?
正文 第498章找肖梅讨说法
黄珊在气头上逼走了高寒,经过蒋丽莎的劝说,气也消了大半蒋丽莎承诺黄珊说要给她出主意,可一个星期过去了,也没听到蒋丽莎提起此事。
黄珊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没事时就教给原野说话,教的最多的就是要原野喊爸爸。牙牙学语是孩子天生的本能,两天过去,原野已经能熟练地叫喊爸爸了。由于高寒不在家,他不知道爸爸的含义,见了蒋丽莎喊爸爸,对着黄江河也喊爸爸。原野无心的恶作剧有时也能把一家人逗得乐呵呵。小孩子是家里的玩偶,玩偶调皮,大人高兴,一家人其乐融融。
在黄珊的心里,高寒不是个无情无义的人,他的出走也是一时之气,黄珊相信他会回来的。也许是在某个下午,也许是在某个半夜,高寒就会偷偷地回来,然后溜到黄珊的房间,说几句对不起,甚至跪着请求黄珊的谅解。黄珊就会拉着很长很长的脸,然后叫高寒保证,永不在外边寻花问柳,沾花惹草。以后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越是见到漂亮的女人,越是要闭上眼睛。
想到这里,黄珊总是会笑笑。
高寒只要一回来,黄珊马上就会原谅他。
周末下午六点,快到开饭的时间,黄珊抱着原野给蒋丽莎和黄江河打了招呼,说是要到河边走走,透透气,很快就回来。
蒋丽莎答应了,还把她送到大门口。黄江河想不通,问蒋丽莎说:“都开饭了,还要遛弯,这孩子。”
“猪脑子呀,也不想想今天是什么时间。”
蒋丽莎点了一下黄江河的额头说。
“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呀。不是结婚纪念日,不是圣诞节,不是春节,不是端午节,也不是情人节。”
“说你傻你就傻,再好好想想。”
“我不傻也让你咒傻了,今天真的不是什么日子。”
“周末。”
“你是说珊儿她去接——”
“在我的指点下,一个渺小的猪脑突然就变成了伟大的人脑。有进步,继续努力,在我正确的指引下,不久的将来,你就会乘风破浪,由一个普通的市委书记进化成一个省委书记。”
蒋丽莎越说越发得意起来。
“别贫嘴了,我看高寒这小子未必回来。”
“为什么?”
“这小子看起来文质彬彬,但蛮有主见的,你没看他一身的傲骨。咱们家珊儿从小娇生惯养,话不吃亏。天长日久,高寒岂能忍受。”
“好,你尿得就是高,比原来高出许多。这还是在坑里站着呢,如果你再捏住半个,会尿得更高。我对你的启发和鼓励真是立竿见影。”
“我尿得高是因为咱们尿得方向不同。男人往高处尿,女人只能往低处尿。男人的尿不能把天尿个窟窿,女人却能把地上钻个洞。说来说去,还是你们的本事大。”
两人越说越不像话,气氛倒也十分融洽。
黄珊抱着原野站在路口,望着南方等着公交车的到来。每辆车都从这里经过,也都在这里站一小会儿,每次都有三两个从车上下来,可黄珊就是见不到高寒的影子。
公交车每停下一次,黄珊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她甚至想着,如果高寒从这辆车上下来,高寒会不会先给自己打招呼。如果高寒不给自己打招呼,自己就委屈一下,先给他打招呼。只要两人一搭腔,天大的怨恨也就在瞬间化为乌有。
最后一班车停下了,黄珊始终没见到高寒的影子。夜幕降临,能见度只有两米,黄珊知道高寒不会回来了,就抱着原野失望地向家走去。
黄珊少气无力地坐在了饭桌旁,蒋丽莎赶快去给她盛饭。当饭碗放在了桌子上,原野看着蒋丽莎大声地叫了声“爸爸”
这可真是致命的一叫。黄珊低头看看原野,眼泪就刷刷地往下淌。原野抬头看看黄珊,见妈妈流了眼泪,又怯生生地叫了声“妈妈。”
这一叫,黄珊的眼泪淌得更勤快了。大滴大滴的晶莹的泪珠顺着腮帮子流了下来,然后滴在桌子上。
蒋丽莎看到如此情形,只能劝说道:“孩子,别哭,他会回来的。这是他的家,他能不会来吗?”
蒋丽莎不劝说还好,这么一说,黄珊更是小声地抽泣起来。她一边抽泣一边说:“这不是他的家。他本来就一直把自己当成外人,我三番五次地刺激他说,这不是他的家。这次他是真的伤心了,他不会回来了。”
话一说完,黄珊抱着原野出了餐厅就向卧室走去。
黄江河叹了口气,说:“真是一对冤家。穷人家愁吃愁喝愁穿戴,像我们这样的人家,要钱有钱,要车有车,一天到晚还瞎闹。你就不能好好劝说黄珊,让她担待些高寒。如今不比以前了。那时候高寒是个穷小子,没有钱,没有工作。现在呢,省委书记的秘书,从某种程度上说比我都厉害——”
蒋丽莎没等黄江河说完,Cha嘴说:“你说的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的问题是,高寒和别的女人有了一腿。女人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事,这充分说明她在男人的心目中已经没有了地位。”
“这都是什么狗屁事。男人为了应酬,就是做出点出格的事,女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值得吵闹吗?”
黄江河满不在乎地说。
“听口气你是在教训我?我可把话说在前边,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否则我照样饶不了你。”
“你能把怎么样?割掉还是咬掉?”
黄江河粗俗地说。女儿的婚姻不幸福,他作为父亲,心里也窝火,说话就不讲方式了。
“那玩意儿腥臊死了,我只能用刀,割掉后让他产生经济效益,买到饭店,让大师傅当虎鞭鹿鞭烹炒了,一定大补。你想呀,老虎是兽中之王,那玩意儿就那么金贵,人是什么,万物之灵呀,绝对赛过虎鞭。”
黄江河还没笑,蒋丽莎就咯咯大笑起来。
“我心里像球戳的一样,你倒是高兴,笑个鸟。”
黄江河突然变了脸,把手中的筷子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不巧的是,筷子刚好摔在了菜盘里,碰到盘沿后反弹起来,刚好有飞到了蒋丽莎的脸上。
蒋丽莎被黄江河的异常行为吓呆了,悻悻地说:“演川剧呢,说变脸就变脸。你的女儿你心疼,我和她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和她就没有感情了。你放心,我现在就去好好劝说她,给他出个主意,保证两人和好如初。”
蒋丽莎说完,站起来就向黄珊的卧室走去。她知道黄江河的脾气,如果再呆下去,不定那句话说的不在地方,黄江河又会朝自己发火了。
好好的一顿饭,被原野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