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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球累了,告诉你,我现在只想睡觉,来日方长,有你叫唤的时候。”
“偏不,我现在就要,一个小乒乓球,就把你折磨成这样。”
女人想要的时候,大概比男人还难受,也许其难受的程度不亚于毒瘾的发作。黄江河越是半死不活的,蒋丽莎**的火焰就燃烧得越猛烈,冲天的火光弥漫了天空,她需要在云里雾里走一遭。走私车的事情有了眉目,她正在兴头上,她不想放过这次享受的机会。
“江河,你闭着眼睛好好想想,想想你第一次看到我时的感受,或许就有了精神。”
黄江河不说话,朦胧中还有点意识,假装打起了呼噜。蒋丽莎终于放弃了,嘴里嘟嘟囔囔地说:“扶不起的阿斗,以后想也别想。”
说完就掉给黄江河一个屁股。
似睡非睡中,听到了蒋丽莎挖苦他的话,黄江河男人的自尊受到了侮辱和挑战。他努力地睁开眼睛,翻转了身子,然后就把蒋丽莎压在了身体的下面。
弹簧似的富有巨大弹Xing的**,就像嫩Rou铺成的温暖的床垫,黄江河如同漂在一片软绵绵的海洋上。他使尽了浑身的力气,集中了思想,像百米冲刺般猛地起步,可总觉得腰酸背痛,头脑嗡嗡地响,就是启动不了原始的装置。他甚至怀疑自己的某个部件遭到了破坏,于是就开始痛恨自己的无能。再强大的男人,如果不能在关键的时刻满足女人的需要,这个男人无异于废人一个,等同于皇宫里的太监。
另一半温柔得像羔羊般的身体在他下面不断就扭曲着,可黄江河就是伸不出援助的手来。他懊丧着,悔恨着,先是狠狠地抓住蒋丽莎的两个粉嘟嘟的Rou团,肆无忌惮地反复搓揉着,借此来提高自己的兴趣,增加身体的力度。直到蒋丽莎不能忍受,抬头咬住了黄江河的手。
“你正经的本事没有,旁门左道倒挺有能耐的。”
始终得不到满足的蒋丽莎还在挖苦他。
黄江河不但没有冲刺到百米的终点,甚至连起步的动力都失去了。他懊丧地从蒋丽莎的身体上爬下,然后躺在蒋丽莎的身旁,想以其他的方式来安慰这位正处在饥渴之中的女人。
蒋丽莎拿开了黄江河的手,翻身下床,她要到卫生间去处理她的赃物。她的Ji情燃烧到了一半,可缺少了黄江河的配合,滚烫的岩浆只能在Ti内肆意泛滥,不能冲出身体的堤坝。她闷得慌,憋得慌,只能把这种不能释放的情怀深深地埋藏在心底,转化成对黄江河的怨恨。
她打开淋浴的喷头,站在下面仔细地清洗着下身的污秽,不断地用纤细的手指摸着大腿两侧的凝脂般的肌肤。在反复的抚摸之后,她的身体又有了触电般的感觉。她不由闭起眼睛,在充分的想象中开始**。
细小的喷头喷出细密的水线,无数的水线组成了放射状的水雾。蒋丽莎被笼罩在无数的水线中,微微地仰起头来,闭着眼睛,享受着数不清的细小的水珠在她身体上全方位的抚慰。她的手也在不停地为自己工作。
原来,女人不通过男人也可以享受到腾云驾雾的感觉。水声“飒飒”似星转斗移的声音,水温适宜,不断地挑逗着蒋丽莎的肌肤。她抛下了所有的杂念,几乎到了忘我的境界。
直到身体开始痉挛般的颤抖,释放了集聚在Ti内的能量,蒋丽莎才关掉了喷头,擦干了身子后,迈着满足的步伐进到了卧室。
当太阳把白惨惨的光芒挤压成电筒般的光束照到了蒋丽莎的脸上,她才从睡梦中醒来。她睁开惺忪的眼,伸手摸摸身边,发现被窝空空的,想着黄江河已经上班去了。
这个没用的东西,看着挺健壮的,怎么这么不中用,看来得好好补一补,要这样下去,自己跟着他岂不是守活寡。蒋丽莎回忆起昨晚黄江河的尴尬,这样想着。
一味追求**享乐的女人,心里总想着自己的快乐, 这种**的快乐必需要通过男人才能实现。基于这种想法,蒋丽莎迅速地从床上爬起来,草草地洗漱后,随便吃了点早点,就驾着车匆匆地上街了。
蒋丽莎一路上都在想着和朱志明在一起的日子。朱志明的身体看起来一般,可在晚上干起活来要比黄江河强多了,他总像个吃不饱饭的孩子,每个星期少者两次,精神头足的时候三次四次也是常有。蒋丽莎在他的屡次的疯狂中,总是腰酸背痛,无精打采的。
蒋丽莎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能这样,朱志明一开始欺哄她说是男人本来都这样。蒋丽莎相信了他。可是后来蒋丽莎无意中在书中看到,一般的男人根本没有这么大的干劲,于是她就在一次和谐之后再次追问,朱志明这才说了老实话。他说他经常在一家回民餐馆吃饭,隔三差五的就吃些驴鞭马鞭之类的补品。当时蒋丽莎还不知道朱志明说的是什么,还质问朱志明,赶牲口的鞭子怎能食用。朱志明听了大笑不止,等笑出了眼泪才告诉她说,那都是动物的生殖器。
从那以后,蒋丽莎就又增长了知识,知道男人吃了动物的生殖器就能滋补身体,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才知道了虎鞭是所有动物的鞭类中的极品。
蒋丽莎开着车直接去了牛羊Rou市场。
在一个摊位前,卖Rou的师傅问她要什么,蒋丽莎张张嘴,脸一红却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幸好卖Rou师傅的老婆也在旁边站着,蒋丽莎就把女人拉到一边,悄悄地问道:“我想要下身的东西。”
“奥,我知道了,你是想买羊尾巴。那东西太好吃了,油而不腻,口感极好,请问你要几个。”
“不是的,我要——怎么说呢,就是那个,下身。”
蒋丽莎还是找不到合适的表达词语。
“你是说羊腿吧?”
“不是的,是羊腿中间的那种东西,长的——”
女人终于听明白了,蒋丽莎敢情是要买羊鞭。她呵呵地笑着,顺手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两根来。
“是这个吗?”
女人问道。
“是的,是的。”
“你就明说嘛,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男人吃了大补的,你没听说过吗,这种东西,女人吃了男人受不了,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男女都吃了,床受不了。”
蒋丽莎听了,脸羞得像红萝卜。但她还是不放心,继续问道:“大姐,真的有用吗?”
“呵呵,我那口子,每天吃一条,几乎每天都要和我温存,有时候一个晚上还两次呢,像我们这把年龄,要是没有这种东西撑着,他早累趴下了。”
“那就给我多来几根。”
女人见蒋丽莎是个大买主,就把柜子里的所有的羊鞭全部拿出来,装在方便袋里,系好了**给了蒋丽莎。
蒋丽莎回到家里,拿出来一数,妈呀,二十几根。她马上动起手来,先挑出两根粗壮的,按照大姐的吩咐,泡在了温水里。大约泡了半个小时之后,她才把那玩意儿捞出来,拿到水龙头下清洗后,放在案板上切开,除去了空心里的白色的薄膜。
黄江河,你就等着瞧吧,到了晚上,看你不跪着求我。到那时,我要拿点架子出来,让你也体会一下我昨天晚上的难耐的感觉。
正文 第374章走私(7)
在蒋巍和蒋丽莎的精心安排下,三天后,一辆挂着军牌的十二米长的加长车开到了南方,李旭东接车后,给蒋丽莎打来了报平安的电话蒋丽莎在极度兴奋的心情中等待着十五辆走私车的到来。她一边等待着,一边精心算计着这次生意能给她带来多大的利润。她在大致估算了利润之后,又开始盘算着,除了给黄珊一辆车之外,她自己也想留一辆。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她还是不敢完全做主,如此重大的事情,她必须要征求黄江河的意见。
那天黄江河中午吃了蒋丽莎给他顿的羊鞭之后,到了晚上,黄江河刚吃过晚饭便把持不住了,没等蒋丽莎收拾好碗筷,就跟在蒋丽莎的身后,总想和蒋丽莎近距离地接触,一会儿摸摸她的手,一会儿楼楼她的腰。蒋丽莎能领会黄江河亟不可待的心情,但她总是不紧不慢地干着该干的活儿。
洗完了锅碗,蒋丽莎又从院子里拿来拖把,装模作样地开始拖起地板来。黄江河站在蒋丽莎的身边,蒋丽莎拖一块,他就让一步,等让到了墙角,黄江河一不小心,就跨到了蒋丽莎拖过的地板上。
“你在搞什么鬼,故意捣乱,刚拖过的地板,又被你弄脏了。”
蒋丽莎嗔怪道。
“你能不能快点,早不拖晚不拖,偏偏选在这时候,把人急死了。”
黄江河应道。
“你先去看电视吧,我拖完了地板还的把那些脏衣服洗一下。”
蒋丽莎故意说。她放下拖把,从茶几上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给黄江河选好了频道,关心地说:“这不是你最爱看的韩剧嘛,你就坐下好好地看吧。”
也许是感到蒋丽莎的盛情难却,也许是肚子里正在生气,黄江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两眼盯住画面,再也没说一句话。
“乖乖的,听话,我干完了活儿,咱们一起看。”
蒋丽莎轻盈地离开了沙发,重新拿起拖把,仔细地拖着每一块地板砖。
黄江河爱看韩剧,不光是因为韩剧中充满了浓厚的生活气息,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韩剧里的年轻女人常常能打动他的心,使他充满了兴奋的幻想。他经常为那些走路轻盈,年轻貌美的的女明星所感动。她们的蛮细的腰肢,没有丝毫做作的天真烂漫的笑,甚至连她们的娇柔的哭泣都能使他魂不守舍。黄江河在她们的一颦一笑中经常幻想着,如果还有来生,他一定祈求上苍把他托生在出产美人的半岛上,这样他就能和无数的美人朝夕相伴。如果他还是市委书记,不,在韩国肯定不叫市委书记,但无论叫什么,他只要还是个官,就用美丽的女人来做他的司机和秘书。每每想到这里,他都止不住神采飞扬。在神采飞扬之后,懊悔和沮丧和莫名其妙地涌上心头,他怨恨他的爹妈,为什么没有把他生在那样一个美丽的国度。
蒋丽莎拖完了地,真的又去卫生间开始洗衣服。
电视上,一位潇洒的小伙子和一位貌若天仙的纯真美丽的少女在明月皎洁的晚上,在濒临一片小树林的小溪旁,紧贴在一起热烈地亲吻着,黄江河甚至能听到少女那发自灵魂深处的娇喘声。狂风席卷着他的内心火热的土地,热浪在他的血管奔涌不止,黄江河的心急速地跳动着,他的心在不断地胀大,几乎要冲破他的皮囊。他看不下去,关上了电视,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卫生间,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蒋丽莎的胳臂就把她向卧室拉去。
“你疯了吗,没看见我正在洗衣服。”
蒋丽莎身不由己地被黄江河拉到了卧室,她装作不理解地问道。
黄江河什么话也不说,任何的的解释都是多余的,他想做的事,即使蒋丽莎有一千个阻挡的理由他都不在乎。
到了卧室,黄江河拦腰抱起蒋丽莎,不假思索地把她扔到了床上,不等蒋丽莎说话,黄江河伸手就去解蒋丽莎的衣扣。由于用力过猛,第一个衣扣就被黄江河扯掉了。
既然扯掉了一颗,其他的黄江河也就不在乎了。他索Xing两手同时上去,用力地扯着衣襟。
“迟啦”的声响,扣子全部脱落,粉红色的胸罩完全暴露在眼前。黄江河受到了鲜艳颜色的刺激,又想扯掉蒋丽莎的胸罩。蒋丽莎抱起肩膀,护着自己的胸。黄江河分开蒋丽莎的胳臂,瞅着机会又猛拽胸罩。
在强大的攻势面前,蒋丽莎终于被扒光了衣服,**着身子平躺在床上。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