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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静笑道:“田部长既然这样想,那不如这样好了,到了乡下,除了宣讲之外,我们有时间就抓野兔逮山鸡,怎么样?”
田浩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好啊,简直是太好了,我们就去抓野兔逮山鸡,我让你看看我的狩猎本领,哈哈哈。”
听着田浩的笑声,金牙狗心里可不是个味儿,他在想,田浩这老小子,说话的时候总是意犹未尽,让人琢磨,他所说的“狩猎本领”,除了抓野兔逮山鸡,还有什么呢?他眼中的猎物,是不是还要包括吴静这个大美女呢?如果是这样的话,老子再阉了他!
金牙狗的担忧不无道理。田浩自从与他的儿子章学猛“换鞭”之后,身体里似乎是服了灵丹妙药,五十多岁的人了,似乎在一夜之间恢复了青春,尤其是他的性能力,非常强烈。就在出发前的几个晚上,田浩几乎是每晚都要进行一番云雨大战,服侍他的那些能力奇高的女人们,没有一个不怕他的。现在,吴静绽放出绝色笑容,作为一个性欲强盛的男人,如何不动心呢?
而坐在男浩身边的刘炎刘主任,此时却是痛不欲生。为什么呢?因为田浩意味深长的话,使得他内心深处并未完全泯灭的男人的性渴求,想提升却无能为力!想爆发却没有一丝力气。他的生命之根,除了排尿,其他的所有的功能已经全部丧失。刚刚四十岁的男人,失去了自己的生命之根,内心之中的那种痛苦可想而知。这要放在从前,田浩一旦见到漂亮一些人女人,心情总是很愉快,很轻松,体内的血流也能够像年轻人那样加速流动。特别是见到林雨的时候,他的生命之根,往往会在瞬间发出强大的生命力,有好几次,林雨刚从他的办公室走出去,正当他的裤裆部位高高隆起之际,电话响了,报社要召开部门以上领导开会,于是,田浩不得不用最大的抵制力,狠狠地压制一下高昂的性欲。
而现在呢,林雨就坐在他身后的那一排坐位上。林雨依然是那么的美丽,她的笑容,依然在晨光的照耀下闪动着惹人的光。而他昔日一见林雨便迅速勃起的生命之根,此刻静悄悄地躲在他的内裤里,静悄悄地潜伏着双腿之间,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是什么征兆?这是生命力衰竭的征兆!这意味着一个男人从此将失去身为一个男人的最基本的标志,而这个标志,却是用生命和鲜血作为代价换来的。
刘主任的目光,透过车玻璃,静静地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儿。心中的痛苦,在一点点在升腾,那一丝丝不平之气,在一点点凝聚。然而,心中那一份升迁的欲望控制着他,使他不能爆发,因为,他的上级田浩田副部长就坐在他的身边。他不能在他的上级面前暴跳如雷,同样也不能在他的下级面前泪流满面。这年头,哪个领导能在上级和下属面前轻易流泪呢?除非是遇到了万不得已的事。因为,落泪是脆弱的表现!既然脆弱,你还做什么官,当什么领导,干脆回家抱孩子算了。
刘炎心中的痛苦,一般的人是难以理解的。他对坐在自己身边的田浩副部长,从内心里痛恨无比,因为,此人心肠之狠毒手段之毒辣,在这几个月来的共事过程中表现得淋漓尽致,心里尽管痛恨,但是,表面是却不得不装作万分顺从的神色。哎,这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无奈。
车子行进在海中市区的宽阔马路上,转眼间便驶出了海中市区,车窗外,繁华在渐渐消退,低矮的楼层开始出现,重重叠叠的清凉山,正在急速向后退却。
他们已经驶入了通向乡间的公路。
金牙狗与刺驴一直记着临行前贺森的嘱咐,金牙狗负责“保护”刘炎刘主任,刺驴负责“保护”田副部长。
虽然还在路上,但是,他们的心却迅速提了起来。不时地注视着田浩与刘主任。
金牙狗在巅倒在车里,顺着左右两排座位中间的通道,来到了刘主任身前,道:“刘主任,走,来后面吧,后面有躺椅,你可以休息一下嘛!”
刘主任一惊,见金牙狗那两排金黄的牙齿上面有一个大大的蒜头鼻,蒜头鼻上那两只眼睛里闪出真诚的光。
金牙狗再次道:“我们还要走好长时间的路,来后面休息一下吧。”
刘主任笑道:“好,就听你的。”
当金牙狗把刘主任扶到后排的时候,用力一拉,后面的四张椅子便对到了一起。笑道:“躺下吧!”
刘主任此时也确实是有些疲惫了,遂很顺从地躺在了椅子上。
刺驴看着金牙狗这么早就把刘主任保护起来,心中暗暗想笑,老狗啊老狗,你急什么呀,这刚哪儿到哪儿啊!
田浩回过头来,见刘炎躺在了后排座位上,眼睛里现出一丝得意的神色来,同时看了一眼身后坐着的吴静与林雨,意在告诉这两位美女,看看吧,我田浩的年龄比他刘炎大上近十岁,可他刘炎呢,刚刚坐了不到一个小时的车便撑不住了,而我田浩呢,再坐一整天的车也不会觉得累,这也正显示了我田浩强大的性能力,你们都是成熟的女人了,应该能够感觉得到罢?
正当田浩得意洋洋地陷入一种疯狂的幻想之中的时候,车子猛地刹住了。顺着惯性,田浩的身子朝着前面的玻璃迅速撞了过去,只听“哎呀”一声怪叫,田浩的脑袋撞向了前面的扶手上,他的额头上,红肿起来。
除了田浩之外,其他众人安然无恙。
这回田浩的脸上挂不住了。指着驾驶员道:“你是怎么开车的?啊?都像你这么开车法,我们的工作还怎么开展得起来?”
那驾驶员赶忙堆起笑脸赔罪,道:“田部长,真对不起,我们的车子只能在市区里行走,在这样的山路上,不合适,刚才,路上有一个深坑,所以,我避开了……”
田浩不想在众多晚辈面前失了架子,捂着生疼的脑门子,道:“继续开车吧。”
按理来讲,救人英雄事迹宣讲团既然是到海中市所属的县乡镇三级单位进行宣讲,而沿途的路况不允许他们乘坐这样的豪华大轿车。这种豪华大轿车,是只能在市区平坦的大马路上才能用的车,很娇惯,而这回,他们偏偏在乘坐的车上忽视了,这是一大失误。
司机的驾驶技术其实非常好,但在这样的崎岖不平的山间公路上,他的技术再高也发挥不出来。车速一直都很慢,就怕田浩再次骂他批评他。因为,这位司机年龄不大,只有三十来岁,他同样对身后的美女们情有独立独衷,在这样一个与美女相处的时刻,怎么能让领导狠批呢?如果一旦被领导批,这是一种最大的污辱!
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讲,当他们惧怕一个人的时候,最大的渴望,就是希望这个人不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他施加压力,不然,他的面子何在?
大多数男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其实就是为了个面子!
面子能值几个钱?不值钱!而大多数人偏偏把面子看得那么重。刘炎不就是一个典型的事例吗?他已经成了太监,他的男人面子已经全部丧失了,那么,必定影响到他在别的事情上的为人处事与举手投足。这都是由于没有面子产生的严重后果。
林家镇是此次下乡宣讲的第一站。
当车子驶入林家镇的时候,五十多岁的林家镇镇长林镇江早已等候在了镇子口的大路上。在林镇江的左右,是二十几个手捧山花的山村孩子,孩子们的脸上,堆积着笑容,他们手中的鲜花,在山风的吹拂下,四处摇摆,虽然不是优良品种,却略带一丝古朴之美,让人眼前一亮。
第199章 林家铺子(一)
林家镇虽说地处山区,但并不穷困。镇子里虽说没有高楼大厦,但各种特色各异的居民住宅深深吸引了宣讲团一行。有的是二层小楼,小楼外部涂上了红黄蓝三种颜色的漆。有的是平房,有的是四合院,还有的是木制茅草屋,千奇百怪,不一而足。
宣讲团的车子停在镇子前面便不再继续朝前走了。原因是林家镇的道路太过于狭窄,站在狭窄的青石板路面上,伸开双臂,可以摸到两边民居的墙壁。朝前望,狭长的青石板路面曲曲折折向前延伸,似是通向一种美好的所在,让人心生向往之意。
而众人都不知道,宣讲团的团长、市委宣传部副部长田浩同志,就在不久前刚刚来到林家镇!他对林家镇的感情很深,因为,林家镇里住着他的恩人,挽救了他沦为太监的命运。
踏着脚下的青石板路,田浩朝林家镇镇长林镇江笑道:“林镇长,久闻林家镇是咱们海中市唯一的保存最为完好的旧式村庄,今日一来,果然名不虚传。”
林镇江笑笑,道:“田部长,说实在的,我们镇里也想搞房地产,让村民住上高楼大厦,可是我们的村民们坚决不同意,宁愿住在低矮的平房里。”
田浩笑道:“别,千万别搞什么房地产工程,这些对于你们来讲是不适应的,你们要保持自己的特色,只有具备了自己的特色,不盲目跟风,才能建设成具有林家镇特色的现代新农庄,哈哈哈,扯远喽,扯远喽。”
随着田浩的笑声,林镇家也笑了,道:“田部长,这次来我们镇里宣讲,不知道具体的程序是什么呢?”
田浩扭过头,看了一眼西天上挂着的红通通的夕阳,笑道:“今日天色已晚,明天早上,我们在镇里宣讲一场,然后到林家镇下属的村子里,找一个试点,然后再组织一次宣讲。如果能够顺利完成,我们打算三天后离开林家镇,到别的地方去继续宣讲。程序呢,就这么个程序,如果你这儿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呢,尽管跟我们讲出来,咱们一起研究解决,好不好,林镇长?”
林镇江自然是欣喜万分,紧紧握着田浩的手,道:“田部长,您跟市里其他的领导不一样,总是不想给我们添乱子,我代表林农镇全体居民,感谢你!今天晚上,在镇里的林家铺子,为大伙接风洗尘!”
田浩摆摆手,笑道:“算了吧,我们就简单地吃一顿便饭就行了!”
林镇江不依,笑道:“我们早已安排好了!现在就去,我看大家都很劳累了。”
田浩笑道:“那就去叨扰一回林镇长!”
众人沿着青石板铺成的狭窄小道,从镇子东头到西头,一直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所过之处,但见飞鸟相鸣,古木参天,林猿嬉戏,流水淙淙,宁静辽远,好一派世外桃园。田浩与刘主任似乎对眼前的美妙景致无动于衷,贺森与林雨、吴静、金牙狗、刺驴、阿青等人却是兴致盎然,春风满面。
刺驴笑道:“嘿嘿,这地儿,很适合搞对象嘛!”
吴静回过头来,笑道:“有谁会跟你拍托儿呢?”
刺驴一听,兴致更高:“哈哈,如果吴记者愿望的话,那我老驴可是不会拒绝哦!”
吴静笑着,盯着刺驴的脸,道:“你认为我会么?”话语中夹带着调戏之意。
对于女人早已了如指掌的刺驴一听,当然不会冷场,笑道:“我老驴长得虽说上不得台面,可是呢,咱老驴毕竟也是个英雄啊,尤其是经过吴记者的宣传之后,海中市有谁不知道我老驴的名声呢?难道吴记者没有听说过市里有不少人在议论咱们俩吗?”
吴静一听,来了兴趣儿,笑道:“议论咱们俩?咱们俩有啥可议论的?”
刺驴笑道:“亏你还是海中市的名妓呢,难道这点消息都不灵通,哎,我真是为你感动痛心啊!”
说着,刺驴装作了惊恐万状的神色。
吴静赶忙继续追问道:“说说,快说说嘛,他们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