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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家餐厅门前。
顾言睁开眼睛,突然说,“去公司。”
刘真真正想说话,见她拿出手机打电话,不一会儿,那边就接了。
顾言说,“清安,你在公司吗?陪我吃午饭吧。”
薄清安在那头答应了,事实上,他刚从公司出来准备去见个朋友,但他从来不会拒绝顾言的邀请,不喜欢也不擅长。
顾言让刘真真一起去吃饭,但刘真真刚才听见顾言约会的对象是总裁,便干脆的拒绝了。
车子在刘真真家附近将她放下后,便径直朝白纳大厦开去。
薄清安似乎已在那里等了一会儿了,顾言下车的时候,看见他倚斜在大厦门前的巨大石柱上,修长挺拔的身躯包裹在深色的休闲西服下,惹得路过的女性频频回首看他。
他似乎毫无所觉,低头把玩着手机。
直到顾言走到他身前,他才抬起头来,首先看的是她的手臂。
她今天穿的是件七分袖的白色衬衫,配仔裤休闲鞋,脸上架着副咖啡色的墨镜,明星的派头有增无减。
薄清安的视线在她手臂上停留了一会儿,确定她的伤势并不严重之后才开口道,“怎么突然想到找我吃午饭呢?晋阳不是下午的飞机吗?”
顾言笑,“你们倒是亲密得很。”
“别,”薄清安赶紧讨饶,“我跟他清清白白日月可鉴,只不过他半小时前刚打了个电话给我。”
闻言,顾言一顿,看着他,“你没告诉他昨天的事吧?”
“没有,说的是工作上的事。”薄清安老实的回答,“最近白纳与博川的互动还挺多的。”
顾言听了这话,才放松了表情。
薄清安虚扶了一下她的肩膀带着她向公司外面走,问道,“想吃什么?”
“你请客,我当然是客随主便。”顾言挑着眉笑。
薄清安一副我认宰的模样,佯装叹气,“好吧,陪顾小姐吃饭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呢,我该感到荣幸才是。”
最后,两人进了白纳附近的一家西餐厅。
薄清安从前在英国留过几年学,所以对西餐有种别样的执著,而顾言对西餐说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久而久之,薄清安也就以为她喜欢西餐,三番两次的把她往西餐厅里带。
两人进了靠走廊内侧的包房,里面是一张圆形的玻璃餐桌,上面铺着暗色的格子桌布,与房内的灯光相映成趣,两人相对而坐,薄清安挥退了侍应,动手倒了一杯餐前甜酒给她。
顾言手指握着高脚杯,呡了一口。
薄清安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她一如既往的平静淡然,并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
这让薄清安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顾言这时候抬起头来,看着他,“这个麻烦是不是很大?”
这个麻烦指的是她泼傅若薇这件事。
薄清安摇摇头,“傅若薇只是个二线女星,昨晚我已经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米雪也跟所有媒体打过招呼,唯一棘手的是傅若薇背后的那个人,我刚刚听米雪说你出来的时候被一群陌生记者围堵了?”
顾言点点头。
薄清安继续说,“我猜这群人是傅若薇背后的那个人找来的,他的手段一向狠辣,这次不行必有后招,你最近出门要小心一点,这段时间我会让米雪和刘真真跟着你。”
顾言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慢慢的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傅若薇背后的那个人是谁?”
薄清安似乎面有难色,随即道,“李朝阳。”
顾言的手指一顿,皱眉问道:“他跟李晋阳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同父异母的兄弟。”薄清安说完,喝了一口红酒,道出顾言不知道的内|幕,“李家在李晋阳这一代出了两个厉害的后辈,一个是李晋阳,另一个就是李朝阳,但他走的是黑道,他跟李晋阳一个白一个黑,把李家壮大成了宁市第一家族,但是两人并不和。”
“为什么不和?”
薄清安笑了笑,“豪门里的那点事儿都不新鲜,这么说吧,李朝阳是个半路出家的,他十岁的时候才被接回李家,李老爷子对他也很宠爱,李老爷子的遗产可不少,所以他与晋阳不和是理所当然的事。”
为了财产不和吗?
顾言想起李氏庞大的风擎集团。
那是个跺跺脚都能让整个股市震三震的跨国公司。
只要李老爷子一死,李晋阳和李朝阳两兄弟势必会为了这块肥肉争个头破血流。
但是现在李老爷子还没死,若让李晋阳知道这件事,那么两人的战争摆在台面上的时间就会提前。
顾言说,“这件事你能摆平吗?”
薄清安含着笑看她,调侃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还没成李太太呢,就在替李大老板操心了。”
“我不是你女儿。”顾言不理会他,径直说道。
“是是是,”薄清安笑着看她,“但你是我妹妹。”
这个久违的称呼让顾言皱了皱眉,但没有说什么。
两人的餐点很快上来了,或许基因这种东西真的是能遗传的。
就算顾言死都不承认她是薄家的人,但那举手投足间散发的优雅和美丽都与对面的薄清安如出一辙。
作者有话要说:真想看看李先生为了顾言这朵娇花儿与李朝阳兄弟阋墙哦吼吼~
昨天遇见一个聋哑孩子让我捐钱。
捐完钱送了一条红手链给我。
他还拿残疾证给我看,真是可爱。
☆、我有过的一切
薄清安将一小块牛排喂进嘴里,吞咽后,才开口道,“你今天下午要去接机吗?”
顾言头也未抬的回答,“他让我去接他。”
闻言,薄清安挑了挑眉头,“顾言,我觉得他爱上你了。”
“是吗?”顾言端过手边的高脚杯,喝了一口里面可口的葡萄酒,“但我并不这么认为。”
“什么时候这么没自信了?”薄清安笑。
顾言摇摇头,语气里的认真很轻易的弥漫了整个房间,“记得吗?三年前我就听说过他了,这是个近乎完美的男人,所以,他若真的会对我动心不必等到三年后。”
“可我相信日久生情。”薄清安举杯,与她的轻轻一碰,言下之意是对她非常有信心。
顾言没有说话,仰头喝光了杯中的红酒,然后才看向对面的男人,“虽然这是个不可能的任务,但我会尽力一试。”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别样的坚定。
眉宇飞扬,美眸明亮。
这是薄清安熟悉的那个顾言。
他并不否认自己为这样的顾言所吸引,无关性别,也无关血缘。
与薄清安结束了午餐后,顾言打车回家。
用一个小时把自己收拾妥当,然后才从车库里开车出发去机场。
李晋阳说飞机下午四点到达。
顾言到机场的时候,离四点还有半个小时。
她当然不可能像个傻瓜似的站在出闸口那里等着,虽然她戴着墨镜,但并不敢保证就没人认出她。
于是,她在机场里的咖啡厅找了个位置坐下,给李晋阳发了个信息。
相信他一落地就会开手机,自然就知道她在咖啡厅里等他。
穿着黑色格子花边围裙的侍应走过来,将精致的菜单放在桌上。
趁她点东西的时候,忍不住的一而再的看她。
顾言抬头的时候,看见对方快速的转过头去看着别处。
她笑笑,点了杯黑咖啡。
侍应答应着走了,顾言便靠在沙发里,闭目养神。
“顾小姐,你的咖啡。”耳边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
顾言睁开眼,看见是刚才那个侍应。
她笑着道了谢,那侍应却没有离开,顾言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还有什么事吗?”
“啊,”对方似乎被问得有点尴尬,用手挠了挠头发,笑得非常腼腆,“你能帮我签个名吗?我妹妹很喜欢你,但是你知道,你的影迷会一般都是在五星级酒店里举行的,我们……我们没什么机会去。”
顾言听了,笑着答应了,“那么,你想我签在哪里?”
那侍应不自觉的红了脸,连忙掏出笔和一方手帕,“麻烦你签在手帕上,谢谢。”
顾言接过来,把手帕摊开铺在桌面上,然后拿起笔在手帕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母亲姓顾,从她有记忆开始,这就是她的姓,骄傲的别人无法剥夺的姓氏。
“你的字写得真好看。”侍应生笑着赞美。
顾言微微一笑,“谢谢。”
李晋阳走进咖啡厅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微笑着的顾言。
那个笑容与他记忆中的任何一种都不一样。
腼怀、追忆还夹杂着一些令人看不透的东西。
她穿着浅粉色长裙,坐在深色的沙发里,像花瓶里插上的一朵新鲜的海棠,不需要太多华丽的饰物,已足以让她锁住别人的目光。
顾言不经意的抬头,看见正朝她大步走来的李晋阳。
他刚下飞机,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另一只手上提着一只黑色的公文包,正从门外信步走来。
那份卓绝的身姿和那张俊美的脸让他看上去像个走在T台上的时装男模。
优雅的、悠闲的像是在自家的后花园里散步。
李晋阳在顾言对面的位置上坐下,随手解开了黑色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里面精致如鱼尾的琐骨。
“来很久了吗?”李晋阳看着她问。
顾言摇摇头,将面前的咖啡推到他面前,“喝了提神。”
李晋阳挑眉,“怎么?我看上去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
“还好。”顾言老实的说。
李晋阳修长的手指握着杯把,并不急着喝,而是凑近鼻尖闻了闻,说,“似乎没有你煮的好喝。”
顾言笑起来,“我比较喜欢煮茶。”
“嗯,回去煮给我喝吧。”
“好。”
顾言开的是李晋阳车库里那辆黑色的奥迪,回去的时候,李晋阳理所当然的享受了一回乘客的角色,坐在副驾上。
车子开出机场的环线后,顾言开了车载音响,缓慢而轻柔的音乐流泄而出。
我有过的一切
你给的最美
我又回头去飞去追
任往事一幕一幕催我落泪
我不信你忘却
我不要我单飞
没有你逃到哪里心都是死灰
李晋阳本来闭着眼养神,听到这歌后,突然伸手关掉了音响。
顾言没有说话,认真的开车。
李晋阳随后说,“不要听这么悲伤的事,会影响心情。”
“嗯。”
李晋阳这趟差出得似乎并不如顾言想象中的那么辛苦,至少,他看上去精神非常不错,车子才刚开到别墅门前,副驾上的男人突然解开安全带,一手扣住顾言的后脑,有些迫不及待的倾身吻了下来。
顾言并没有回应,只是任对方凉薄的唇在自己的唇上厮磨,直到那火热的舌延着唇缝探进了口腔,顾言才慢慢的闭上眼睛享受这个吻。
李晋阳这几天大概是憋坏了,长舌不断进犯顾言柔软的口腔,似乎想要将里面所有的地方全部吸吮一遍,顾言渐渐的觉得浑身乏力,李晋阳搂住她的身体,嘴唇从她的唇上慢慢游移,延着脸颊缓慢的啃噬,来到她小巧的耳朵,那里是顾言的敏|感带,当李晋阳滚烫的舌延着她的耳廓开始描绘的时候,顾言身体剧烈的颤了一下。
李晋阳似乎笑了一下,那低沉性感的嗓音让人动情。
顾言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破碎的单音让李晋阳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他几乎忍不住在这里就把她拆吃入腹。
好在顾言还有一丝理智在,感觉到李晋阳微凉的手指正延着领口探进去,忙拉住他的手,用充满情|欲的声音说,“别在这里。”
李晋阳似乎在努力的平复体内的邪火,深呼吸几次之后才推开门下车。
顾言跟在他身后,门刚打开,身体便旋转了个方向,背脊抵在坚硬微凉的门板上,身前是男人凶猛又不失温柔的厮磨。
李晋阳的身体像是着了火,紧紧的贴在顾言身上,连一丝空气都无法穿透。
顾言伸手,轻轻的环在他肩上。
这个动作似乎更加刺激了已经快要把持不住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