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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悲苦的模样,单细胞动物也明白,没有了陈泯浩肯定活不下去,而他是害自己妹妹的罪魁祸首之一!
在安抚雨柔不成功之后,宇豪把宇霆直接拽进书房商量对策,总不能让雨柔就这样一直哭一直哭的,她没关系,他们也受不了。接着,和远在日本的陈泯浩联系商量,最终终结出一个惊喜,就在今晚!好令人期待啊!
另一边的雨柔却对今晚的宴会兴趣缺缺,没能从小哥那里得到答案的她,郁郁寡欢的始终提不起精神来。
“念念,我一点都不想参加晚上的宴会,宴会里的人都好虚伪哦,看了都让人倒胃口。”
“哦,可是你已经答应小哥今晚你会参加啊?现在你不去了,怎么和小哥说啊?还有这个宴会是你家开的,作为杨家的一员,你可以不去吗?”念慈从有记忆开始就一直住在修女院中,对外面的世界了解的不多,即使长大之后离开了从小生活的环境,念慈也没有受到太多的社会习气的影响,仍是为他人、为家人着想。
“说的也是哦,有的时候还真的是身不由己。”雨柔有些无奈的回答,自己在不愿,但是让自己的哥哥为难,是自己的家人没面子的事,她还是不愿意任性的为难家人。
雨柔有感而发的说:“有的时候我还真希望自己的家是一个平凡的家庭,那样子,自己就多一点自我,生活就会多一点自由,做事讲话也不用在有什么顾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念慈好笑的看着她说:“小公主长大咯,知道感慨啦。其实不管生活在怎样的环境下,只要自己努力,过的快乐都是一样的,而且不是平凡了就没有烦恼了,平凡人的烦恼更多。”
“念念,你的烦恼呢?”雨柔好奇的问。
“我的烦恼啊,有啊,像是我的头发怎么一直怎么长啊,为什么最近好像长肉了,还有他。”念慈半真半假的说。
“他?那个坏球吗?”雨柔皱着眉问。
“坏球?呵呵。。还蛮贴切的。”念慈被雨柔的形容逗笑了,想到英俊高大的欧萧逸在雨柔嘴里成了球,呵呵…要是让他知道了,他会气成什么样呢?
“他有没有在欺负你?”
“恩!他骗我喝酒,结果我喝醉了,后来他………。”说着说着,念慈的脸就越来越红了,害羞的低下了头。
“啊!你们上床啦?”雨柔惊讶的叫了起来。
“你小声点啦!”念慈伸手捂住雨柔的嘴,羞涩的说。
“你们真的那个那个,那个会痛吗?以前我听班里的女同学讨论过,那个第一次是会痛不欲生痛到想把男的踢下床的,是不是啊?”雨柔再一次的睁大肿的跟金鱼相媲美的眼睛好奇的问。
“还好啦,我喝醉了,没什么太大的感觉。”面对突然变成好奇宝宝的雨柔,念慈有些无措。
“真的吗?那你第一次是什么感觉?”好奇心旺盛的雨柔不准备放过已经比她先有经验的念慈。
“这个…。。哎呀!等你自己去体会啦!我那天晚上醉的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好热好热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念慈脸红的能烫熟一个蛋了。
“啊!就这样啊?”雨柔有点失望,本以为能挖到什么香艳刺激的东东,结果好失望。
“那你还想怎么样啊!色女!思春期到咯你。”念慈脸红到受不了了。
“呵呵呵…。”雨柔傻笑。
第十七章
夕阳西下,给人间带来了一天明媚阳光的太阳公公准备回家吃完饭了,雨柔的房间内传来阵阵令人酥软的呻吟。
“不…不要。。了,啊!”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中夹杂着虚弱的低吟。
“小雨,乖,不哭哦,在忍一忍,在一下就结束了。”回答的人也是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不要了啦,不…。啊!”惨叫声响起。
对话很是让人胡思乱想,但大家要失望了,屋子里面没有想象中的春光无限的香艳画面,喘息不断的是两女的,但也不是“蕾丝”啦。
身材娇小纤细的那个,抱着床柱又是求饶又是喘气,另外的那个比较高挑点的则是抿紧了嘴唇,使劲的勒紧着小马甲上的衣带,想把好友的纤腰在缩小点。不能怪她太胖,是不这么做,衣服就套不上去。
“念念,够了!我不要了,我放弃!”雨柔全身直冒冷汗,抱着柱子咬牙切齿眼泪都快被挤出来了。
“别灰心,在一下下就好了,只要在勒紧一点点带子就可以打结固定住了。”念慈有些不忍心,但是为了好友的幸福,坚持不松手。
回答她的,是绝望的呻吟。
雨柔感觉不到自己的腰在哪里了,剧痛和呼吸不畅摧残着她的神经。
念慈看着雨柔出气比进气多的样子,心里很同情,怀疑自己当初答应杨家小哥哄雨柔穿这件礼服,是不是错了,自己成了杨宇霆恶整雨柔的帮凶了呢?
可是宇霆是雨柔的哥哥,应该不会恶劣到在众多社会名流面前让自己的妹妹出丑,那样也是丢掉了杨家的面子。念慈想想否定了这个想法。
可是为什么杨宇霆一定要雨柔穿着他指定的礼服出席晚会呢?雨柔根本就不适合穿这样…恩…这样煽情的礼服啊,念慈疑惑着。
“念慈,我不想去了?”雨柔可怜兮兮的看着念慈说。
“怎么能不去,小哥指名说今晚你是主角,没有主角的晚会要怎么进行下去?而且我们花了这么多功夫,都做了一半了。”念慈奋力的劝说着。虽然疑惑宇霆哥的动机,但是念慈还是决定履行自己的承诺,一定让雨柔穿着指定的礼服出席今晚的晚宴,所以只能委屈雨柔,让她继续“行刑”。
雨柔抱着柱子,泪如泉涌,拼命的深呼吸,套在身上的小马甲,将原本就不错的身材勒得更加的动人,托高收拢圆润的胸部,收紧纤细的柳腰,很美!却也让她吃足了苦头。
老天,这哪里是衣服,简直是折磨女人的刑具!她好后悔,为什么自己会鬼迷心窍的硬把念慈留下来,她现在觉得这是一个烂透了的坏决定。
坏蛋小哥,狗屎小哥,我诅咒你青年秃头发福变猪哥,开车出门爆胎,找不到女朋友被妈咪抓去相亲相到吐。连自己亲妹妹也整,呜………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一定是妈咪在医院抱错小孩了。
念慈姿势豪迈的一脚踩在雨柔的背部,拉紧带子奋力的想要固定带子。
“吸气!”念慈大声的吼喝道。
“呃~”雨柔受不了的发出怪声。
“吸气!听到没,深吸一口气!”念慈跟小马甲杠上了,用尽全力,细细的小腿连蹬着猛踩无辜的后背。
“呃~噢!!谋…。杀!”缺氧了。上帝啊!她都快被勒的断气了!
“住…。手!”快死了!她好像看到天使再向她招手。
“奇怪!带子怎么拉不紧啊。”念慈气喘吁吁的停下来,满头雾水的盯着马甲研究,一会儿,扔下还抱着柱子喘气的雨柔,冲出房门搬救兵。
雨柔抱着柱子,把握时间,用力的吸取着空气。
在不远处的房间找到了救兵。念慈站在门口有些挫败的对悠闲地躺在椅子上看杂志的宇霆说“小哥,你给我的马甲怎么穿不上去啊”
“呵呵…远远的就听到你们奋斗的呻吟了,很难穿吗?”宇霆显然心情极佳。他优雅的坐起身,放下手中的杂志,
念慈靠着门怀疑的问“小哥,宴会需要穿成那样子?你不会是在整小雨吧?”
“哈哈…。^_^念慈,雨柔是我唯一的宝贝妹妹,我怎么可能整她呢,哥哥难当!为了妹妹的幸福,做一回坏人也值得啊!”宇霆死真是假的哀叹着,一只手撑着下颚对着念慈微笑。
呵呵!他一定要雨柔穿上那件他精心挑选的别致礼服,当然是为了整人,但不是雨柔,而是未来的准妹夫。谁让他持续不断的骚扰自己,让他不得安宁,不借机会整整他,哪里对得起自己因为他而受伤憔悴的精神。
“是吗?可是马甲穿不上去。”
“怎么会,比雨柔丰满的女人都穿得上,是不是你的施力点不对?”
“什么施力点?”念慈虚心的问。
“你怎么帮她绑的?”宇霆好奇的问。叫得这么声嘶力竭,真亏得她们俩能坚持那么久才想到找他搬救兵,哎!!
“我就是踩着她的背,拉紧带子…………………。”念慈手脚并用的比划着解说。
“哈哈哈……念慈你真是个宝!”他该庆幸自己的妹妹在接受如此对待还没晕,还是该拍手叫好念慈终于找上他呢。
“小哥,快说啦!”她的眼角已经瞄到雨柔鬼鬼祟祟的影子了。
“真确的穿法是,应该踩在屁股上,这样用力均匀,方便拉紧带子。”宇霆微笑着说。
“原来是这样啊!“念慈了然的点点头,重回房间,顺便把已经潜逃出房间的雨柔逮了回去,随后她双手抓着带子,一脚踩上浑圆饱满的粉臀,用力。
惨叫声在暮色中回响,余音缭绕。
上世纪的古来欧式建筑,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金碧辉煌。前庭的花园装饰的美轮美奂,花园中央的小天使喷水池在特殊的灯光照射下,呈现出变化多端的光彩,整座大宅被光与影的映衬的繁荣景象,似在昭示着宅院主人的高贵地位与财富。
花园前的草坪拥挤着种类繁多的世界名车,显示着今晚的宴会来者皆是所谓社会精英、商界名流。
念慈与雨柔坐在花园里的一处小亭子中,看着不远处两旁摆满鲜花的走道上穿着华丽的男女鱼贯的走向宅内。
每个来参加宴会的人都打扮的雍容华贵,男士是西装革履,女人们就个个像是孔雀一样的争奇斗艳着,衣服一个比一个华丽单薄,饰物一件比一件夸张耀眼。这样的场合名副其实是有钱人的斗秀场。
念慈身穿香奈儿当季限量款礼服,翠绿色的方领泡泡袖公主裙,身上从头到脚只有一根同色系的宽丝带点缀在发间,长长的丝带垂落在颈间耳后。稍稍上了点淡妆的她,看上去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公主。
雨柔则是,原本柔美的五官在化学药品的神奇威力与化妆师的巧手下,变得妩媚娇艳,暗红色的超贴体露肩低胸礼服勾勒出的完美曲线足以让所有男人为之上火口水流下三尺,花园中缤纷的霓虹在发间闪烁,雨柔此时外貌已经完全脱离原本的清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成妩媚的性感女神。
两位气质各异的美女聚在一起的画面很美丽,特别是在一个时间、环境、气氛具备的情况下,更加唯美动人了,只要她们的对话能淑女些,表情可以自然点,就完美了。
“念念!好难受!”雨柔有些小脾气的低吼着,她快要窒息了,小马甲勒得太紧,她大概跑两步就会晕倒了。
“忍忍。”念慈有些无奈的回答,这已经是她第一百零八次向她抱怨,迫害她的耳膜。
“我为什么要忍?”
“因为这是你家的宴会。”念慈不厌其烦的第一百零八次回答同一个问题。
“为什么你就不用?”心理不平衡,念慈可以坐在椅子上好好的呼吸,而她却只能半靠在椅背上苟延残喘似的吸气呼气。
“不知道。”很平静的语气,看来念慈已经被磨练成钢了。
“为什么你不知道?”存心找碴
“问你小哥。”把问题扔给不在场的始作俑者。
“为什么问我小哥,问你不行?”开始胡搅蛮缠了。
念慈不回答,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可怜的孩子,被小马甲逼疯了快!希望她能早点解脱吧,阿门!
得不到答案的雨柔继续着她的为什么,某种诡异的感觉袭上念慈的心头,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她会觉得冷却又有些热,全身的汗毛和鸡皮疙瘩都起立敬礼了,仿佛有某个危险的动物,在黑暗中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念慈左看看右望望,没有发现不对劲,好看的柳眉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