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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维吉有些不好意思,“请您答应我,我是真的喜欢阿尔德,我向您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他。”
安瑟尔有些无语,以阿尔德的性格,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
而且阿尔德也不一定会喜欢维吉,感情的事,总是很难说。
“另外,主人,我会告诉您一个方法,一个可以修复灵魂的方法。”维吉毫无征兆的突然扔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安瑟尔瞬间眯起眼睛,凌厉的目光直直的射向维吉。
男人感觉到安瑟尔的情绪变化,放下手里的羊皮纸,凑过来拦住他的腰,用眼神询问。
“它说它有办法能够修复灵魂。”安瑟尔的语气极冷。男人低下头看着在他手腕上正条躁动不安的那条藤蔓。
“主人,主人!请您不要误会我,主人!”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反而造成了主人对它的猜忌,维吉都快要急死了。
“我并不是故意隐瞒不愿意告诉您,实在是这个方法过于危险,所以我并不认为您会去尝试。”维吉赶紧解释。
“那现在为什么又说了?”安瑟尔的冷漠依旧。
“当时……当时我还不懂爱情,”维吉沮丧的说,“可我现在懂了……于是我就知道,您并不是一定不会去尝试那种方法的。”
安瑟尔不说话,只是打量着他,目光中带着浓浓的审视。
“主人,请您一定要相信我,主人!这么多年,我一直和您在一起,您应该是最了解我的,”维吉急坏了,“再说,您忘记那个主仆契约了吗?我的一切都掌握在您的手里,我是不可能对您说谎的!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安瑟尔想了想,才开口说,“你先把方法告诉我。”
既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维吉要是个人,现在估计已经嚎啕大哭起来了。
男人轻轻的捏了捏安瑟尔的侧腰,心里有些好笑,安瑟尔分明是已经决定相信它了,却故意板着脸不明说,根本就是在报复它的隐瞒行为,想让它吃吃苦头。
这两个小家伙,也不知道谁更孩子气一些。
听完之后,安瑟尔有些沉默,男人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维吉偷瞟着安瑟尔的表情,也慢慢放下了心。如果不是相信它,安瑟尔根本不必像现在这样考虑。
“好了,这些我知道了。”安瑟尔的心有点乱,需要好想想。“你的事,我也会考虑的,你先去守着阿尔德吧。”
“是,主人。”维吉乖乖的回去了,还顺手给关了屋门。
安瑟尔往男人怀里缩了缩,闭上眼睛,不肯说话。
男人抚摸着他的脸颊,无言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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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行动的那天早上,阿尔德却发起了高烧,维吉卷着阿尔德跑到安瑟尔身边,急的团团乱转。
安瑟尔捧起瘦弱的可怜的小蝙蝠,恨的牙痒痒。
男人收到报告,所有人已经准备就绪。
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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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不起章节名字了,都换成一样的~~~不是伪更呦~~~
92春意撩人
“你们怎么同时回来了?”弗里德曼…科赫警惕的眯起双眼;阴阳怪气的语调听起来既刺耳而又不怀好意。
“那跟你无关,臭老鼠,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德维特所假扮的马歇尔…班森毫不客气的骂回去。
诺维亚扮演的布鲁诺…唐纳修则安静的坐在旁边,背脊挺的笔直,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但弗里德曼…科赫却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谨慎,他并没有追究德维特的辱骂,反而冷静的观察着两人;“你们为什么同时回来?”他又问了一遍。
“‘恶魔之子’找我回来的。”诺维亚不冷不热的开口。
“我也是;操他|娘的;老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堪称完美的实验体,正要好好的享受;这下全耽误了!”德维特吐了口吐沫,怒气冲冲的抱怨,本来还人模狗样的气质一说话就毁于一旦。
看着一个冷漠一个粗鲁的两人,弗里德曼…科赫的疑惑稍稍打消了一些。
“他可没有告诉过我。”弗里德曼…科赫疑惑的转头问布鲁诺…唐纳修。
“每天都与臭虫们为伍的脏老鼠,他当然不会理你,依我看,没准他根本就不愿意靠近你五公里以内,免的被臭气熏的晕过去!哈哈哈哈哈!!!”布鲁诺…唐纳修没说话,马歇尔…班森却立刻夸张的大笑起来,话里话外对弗里德曼…科赫的厌恶表露无遗。
“你这个粗鲁的莽夫,有什么资格说我,”弗里德曼…科赫冷笑,“不愧是麻瓜所生的低贱杂种,就是不会说人话。”
“你说什么!”马歇尔…班森一拍桌子,从椅子上蹦起来,迅速从腰间抽出魔杖,直直对着弗里德曼…科赫,弗里德曼…科赫也不甘示弱,同样抽出魔杖对着他。
“你们两个,打算把这里毁掉吗?”布鲁诺…唐纳修冷冷淡淡的开口,但却没有站起来阻止,似乎对两人一触即发的战斗状态视若无睹。
“哼!”弗里德曼…科赫恨恨的放下魔杖,轻蔑的看着还举着魔杖的马歇尔…班森,“要不是地点不对……该死的,可真是便宜你了!”
“你说谁便宜了谁!”马歇尔…班森气极,但他虽然还举着魔杖,却也不敢在这种时候首先发射魔咒。
“怎么,我刚说你了不会说人话,现在怎么连人话都听不懂了?”弗里德曼…科赫嗤笑一声,不再理会他,转而问旁边静坐的布鲁诺…唐纳修,“他叫你们来,有没有说是为了什么事?”
“没有。”布鲁诺…唐纳修简洁的回道。
“还能有什么事儿,肯定是关于格鲁内瓦尔德家那个小子的。”马歇尔…班森见两人都不理会他了,讪讪的收回了魔杖,“我就说那小子不好对付,他这次叫我们全部回来,是不是要我们全部出动去对付那个该死的臭小子?”
“是这样吗?”弗里德曼…科赫半信半疑,来回打量着两人。
感觉到他不信任的目光,马歇尔…班森用愤怒的目光瞪视回去,而布鲁诺…唐纳修则完全没有反应,像是根本没看到一样,只是歪头看了看时间,冷冷道,“时间差不多了,先开会吧。”
“‘恶魔之子’还没有来。”弗里德曼…科赫更奇怪了,如果是“恶魔之子”亲自召开的会议,他可从来没有迟到过。
“也许有什么事情绊住他了,我们先找个会议室等他吧。”马歇尔…班森大大咧咧的说。
“那去地下室。”弗里德曼…科赫怎么想怎么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于是为了谨慎起见,没有将两人直接带到地下二层的实验室,却不知他的决定正好趁了另外两人的心意,连费口舌都免了。
于是就这样,三人聚集在了地下室。
tod的全部成员们已经都分散在医院的各处,将医院塞的满满当当,加上今天又是周末,来看病的人络绎不绝,挤的里面的人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了,后来他们干脆关上了大门,停业一天。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圣徒的众人隔着一段距离将法比安医院团团包围,悄悄的将那些来看病的人阻拦在危险区域以外。
几十公里外,“恶魔之子”亚伯拉罕-瓦尔特,正拿着刚刚收到的马歇尔-班森寄给他的信件,一脸疑惑的赶往医院。
男人搂着安瑟尔,站在炼金阵延长出的阵眼处。
本来他是不愿意安瑟尔找一堆圣徒的人帮助他完成计划的——在男人心里,当然是食死徒和他与他的宝贝更亲近——奈何这毕竟是德国的领土,他也只能妥协,但是直到现在他的脸色也还是臭臭的。
安瑟尔此时却没心思安抚男人的情绪,他双手捧着浑身滚烫的阿尔德,心里第一次涌出一股怒火不停的燃烧蔓延,叫嚣着要焚烧尽面前的一切。
如果阿尔德出了什么事,不仅他自己难辞其咎,他也绝对不会让这些人好过。
“恶魔之子”亚伯拉罕…瓦尔特赶到医院门口时,敏锐的察觉到了周围的异常。
慢慢的停下脚步,站在门口警惕的观望着四周。
安瑟尔一声令下,周围的圣徒悄无声息的撤退,短短的五分钟之内,已经撤离的一干二净。
“恶魔之子”亚伯拉罕…瓦尔特向医院门口处走了几步,看着紧闭的大门,若有所思。
安瑟尔将阿尔德小蝙蝠交到男人手里,男人向后退了几米,站在安瑟尔身后。
马歇尔…班森(贝克…德维特)与布鲁诺…唐纳修(琳德…诺维亚)在会议桌的遮挡下将手伸入袍子的内兜,握住一枚小小的纽扣——由安瑟尔亲手所制的微型门钥匙。
安瑟尔弯下腰,将双手放在阵眼上,看了看站在身后不肯再向后退一步的男人,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将所有魔力一次性的全部注入阵眼!
“轰!!!!!”
霎时间,天摇地动。
偌大的法比安医院瞬间成为一摊废墟,烟尘弥漫,哀嚎声四起。
“恶魔之子”亚伯拉罕…瓦尔特在大地震颤的那一秒钟,发动了幻影移形,不知所踪。
而在地下室内,趁着弗里德曼…科赫被震动摇的摔倒在地,马歇尔…班森(贝克…德维特)与布鲁诺…唐纳修(琳德…诺维亚)同时发动了门钥匙,回到了安全的地方。
男人上前两步,扶住因暂时的力竭而摇摇欲坠的安瑟尔。
由于巨大的爆炸而产生的震荡和巨响,唤醒了昏迷中的阿尔德,它微睁着眼,看着面前那一片残垣断瓦,眼中闪过浓浓的失落,以及极端痛苦后反而产生出的那一丝解脱。
维吉从安瑟尔手上爬下来,用花朵轻轻的拭去小蝙蝠的泪水,藤蔓紧挨着它颤抖的小身体。
安瑟尔休息了一会儿,推开男人,接过阿尔德,慢慢的走近那些残砖碎瓦,像是完全没看到瓦砾之间那些挣扎的手和脚,以及破碎的人体残肢,一步一步的爬到了废墟的最顶端。
“希望这个教训,能够给予你们深入骨髓的铭记。”放大的声音响彻四周,一字不落的钻入有心人的耳朵。
安瑟尔冷漠的扫视着身下那些或已经死去,或还在苟延残喘的人们,嘴角勾起一抹残妄的冷笑。而当视线转回手里的小蝙蝠,看到它微微起伏的毛茸茸的柔软肚皮,以及微张的红豆一般的小圆眼,目光便温暖了许多。
“你们为善为恶,本来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可你们万万不该伤害到我的家人。”
小蝙蝠轻轻翻动身体,咬住安瑟尔的指尖,安瑟尔纵容的帮它调整姿势,让它更容易吸血。
看来是没有什么大恙了。
“这次,只是一个开始,一个警告。”安瑟尔的声音如水般平淡,却没有水的温柔,反而像那深海中的暗流,冰冷到刺骨。
“我的亲人,我的爱人,是我生存的意义,是比我的生命,还要更重要的存在。”
安瑟尔抬起头,目光似乎是刻意的盯着某个地方,又似乎只是随意看去。
明亮剔透的绿眸由于强烈的情感激荡而显出了隐隐的红,长发被风吹得凌乱又张扬,这一刻的安瑟尔,宛如杀神降世。
“伤害我最重要的人的家伙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要你们牢牢的记住,到底什么人不可以招惹,什么事情不可以去做!”
男人站在废墟之下,看着高高在上的安瑟尔,看着那个宛如恶魔般嗜血中却又透露出致命妖娆的男孩,胸腔中有股莫名的情绪在激荡,让他不禁眯起了双眼。
他的男孩这种时候很美。
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抬起手捂住左胸口,心跳已然乱了节奏。
他总是能带给他无尽的惊喜,无论是狡黠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