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直到安瑟尔走到了空地的边缘,而戴维斯教授站在了空地的正中央。
安瑟尔放下魔杖,勾起唇角。
“这……这是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戴维斯教授突然惊恐的喊道,看着身体周围的红色闪光,还维持举着魔杖向前走的姿势,不自然的定住了。“为什么我动不了了!”
安瑟尔静静的看着她。
“你到底干了什么!”戴维斯教授嘶吼起来,她已经发现到自己的意识无法离开这具身体了,这怎么可能!
“戴维斯教授是个很好的教授,”安瑟尔淡淡的说,“我怎么能让你现在就毁了她。”
“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戴维斯教授怒吼起来,“我动不了,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别忘了,这个身体可是你口中的那个好教授的!”
“所以我并没有攻击你啊。”安瑟尔笑笑,“只是这个炼金法阵会将你的意识禁锢在这里而已。”
“炼……炼金法阵……”戴维斯教授的大脑一阵阵发懵,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疼痛起来,似乎有根细细的线将她捆绑起来,紧的都陷入了皮肉筋骨里,她却无法挣脱。
“这个炼金法阵可以禁锢住你的意识,让你的灵魂和这具身体相分离,”安瑟尔慢条斯理的解释,“然后慢慢的将它们消磨殆尽。”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什……什么……”戴维斯教授根本什么都听不清楚,她现在最想干的事就是用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头,她的头痛的快要裂开了,但是身体却并不配合,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也不能动。
莫尔和马伦在隐蔽的地方紧张的注视着空地上的局势,心里对安瑟尔的敬佩不禁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这种炼金法阵他们从未见过,甚至也没有听说过,还有这样的办法可以用来对付夺魂咒。
随着时间的流逝,戴维斯教授的身体终于能动了,却是逐渐发软,最后彻底瘫在地上,而原本她所站立的位置,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白色的模糊身影。
“啊啊啊啊啊!!!!!”白影大吼一声,虽然双脚还是不能移动一分,身体却恢复了行动能力,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刺耳尖叫,双手胡乱的挥舞,无数的魔咒如有实质般的向周围发出,这已经是他垂死的挣扎了,魔咒的力道非常大,穿透力更是强,甚至有几道魔咒打到了莫尔和马伦藏身的地方,莫尔凭借着狼人的速度勉强躲开,马伦却受了伤,被钻心剜骨击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来。
安瑟尔小幅度的移动,恰到好处的躲避着魔咒,但就在他将要躲开另一道袭来的魔咒时,有一个人影却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替他承受了那道死咒。
“布尔西耶!”莫尔正要向马伦那边跑过去,此刻一眼看到那个轰然倒下的瘦小身影,震惊的失声大喊起来。
奥利尔双目圆睁,瞬间就死透了。
安瑟尔看了他一眼,弯下腰,双手撑地,为炼金法阵输入魔力,加强了炼金法阵的效果,那个白色如同幽灵般若隐若现的身影顷刻间便被禁锢住所有的行动,别说挥手,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马伦!你怎么样?”莫尔趁机紧跑两步到了马伦身边,抱住他,将他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马伦还在呻|吟,第一次承受钻心剜骨的滋味真是糟糕透了。
安瑟尔扫了他们一眼,确定两人无事,才又把视线转回炼金法阵中央的人身上。
“竟然是他?”看清那个白影的样子以后,就连安瑟尔都不禁吃了一惊。
只见那白色影子肥胖异常,隐约能看到他肥硕的五官,极宽的额头,比一般人要长的鬓角,长满小胡子的毛茸茸的脸,还有手指上那十几个金光闪闪的巨大戒指,竟赫然是他在废巷区见过的那头猪——“兽胡子”阿尔杰农-艾勒!
杀了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的人。
“这就是所谓的冤家路窄吗?”安瑟尔喃喃自语着,双手却毫不迟疑的继续向魔法阵里注入魔力,白色的影子逐渐变得透明,直至如同被风吹散,彻底消失。
寂静像一大块厚重幕布,猛然间笼罩下来。
“安瑟尔,”等了半响,莫尔小声唤着安瑟尔,“已经……结束了吗?”
“恩。”安瑟尔点点头,走过去看了看马伦的情况,马伦的身体素质一向不错,所以恢复的也比较快,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骨头仍旧一阵阵发软,现在正闭着眼睛在休息。
“戴维斯教授……”莫尔犹豫的问道。
“控制她的人已经死了,等她醒过来,就会恢复本性。”安瑟尔淡淡的解释,又转回头去看奥利尔。
“布尔西耶也死了?”莫尔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那人明明很有问题,没准跟控制戴维斯教授的那个人就是一伙的,又怎么会突然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安瑟尔?
“恩。”安瑟尔简单的应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莫尔一头雾水,“安瑟尔,我知道你肯定已经明白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能不能详细点给我讲讲?我已经被搞的晕头转向了。”
“简单的说,就是布尔西耶的主人联合了另一个组织,想要绑架我——顺便捎带上你们,但是他太天真,不知道自己是与虎谋皮,等他发现那个组织的目的其实是想要杀了我的时候,就转而让布尔西耶来保护我。”安瑟尔大致的说了说。
“布尔西耶的主人?组织?”莫尔更晕了,完全的有听没有懂。
“布尔西耶的主人,算是我男人的敌人,那个组织,则是我家族的仇人。”
“原来如此。”莫尔点点头,似乎有点明白了。
“唔……”这时,趴在魔法阵中的女人有了动静。
“戴维斯教授。”安瑟尔淡淡的喊道。
“我……”戴维斯教授坐起身,捂住额头,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安瑟尔静静的看着她,莫尔和马伦也不敢出声。
“我……杀了自己的学生?”戴维斯教授突然说道。
“客观的说,他并不能算是你杀的。”安瑟尔看了一眼奥利尔-德-布尔西耶的尸体。
“不,他的死,我应该负起全部的责任。”戴维斯教授悲伤的捂住脸。
原来,戴维斯教授虽然被人下了夺魂咒,但她却也不是那么好任人摆布的,虽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她的意识却始终保持着清醒,这一点就连占据了她身体的阿尔杰农-艾勒都不知道。
戴维斯教授就这样完全的沉浸在悲伤之中,而莫尔和马伦因为之前发生的事,现在仍然不敢靠近戴维斯教授,只在远处纠结的观望着。
“我们先回去吧。”安瑟尔看了看几人的状态,毫不犹豫的下了决定。
于是几人便动身往回走,并且在戴维斯教授的坚持下,还带上了奥利尔的尸体。
由于安瑟尔的建议,他们没有惊动任何人,而是偷偷摸摸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学校,戴维斯教授带着奥利尔的尸体直接去了校长室,安瑟尔和另外两个人则回去洗了个热水澡,好好的休息了一晚。
“累了?”男人轻抚着安瑟尔的脸颊,看着他懒洋洋眯起的眸子,低下头亲了一口。
“恩……炼金阵也很耗体力的……”安瑟尔搂住男人的脖子,将脸蹭在他的胸膛上,像个讨要宠爱的孩子般撒娇。
男人的手顺着安瑟尔光滑而曲线优美的后背滑下,轻轻揉捏着他的大腿和小臀,安瑟尔发出娇慵的低吟。
“想不到邓布利多竟然动了这样的心思。”亲热过后,安瑟尔靠着男人的胸膛,无不感慨的叹道。
男人冷笑一声,没有接话。
“你说,这件事要不要告诉盖勒特?”安瑟尔像小孩子一样,抱着男人的大手,轻轻嘬着他的手指尖,牙齿软软的啃咬着。
“他现在只顾自己躲在监狱里什么事都不管,告诉他有什么用?”男人撇嘴,对那个传说中的前任黑魔王有种说不出的失望。
“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我要再给盖勒特找个情人的?”安瑟尔来了兴致,转身趴在男人胸膛上,手指在他胸口处挑逗似的画着圈。
“恩哼,”男人哼了一声,“我倒是以为你已经忘记了,都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我也没见你给他物色过人选。”
“现在找人根本没用,”安瑟尔戳戳男人一边的乳|头,气哼哼的小声抱怨,“我最了解盖勒特了,他虽然嘴上答应,但要是我真的把人送过去了,他还会原封不动的给我退回来!”
男人摸摸他的头发,轻笑起来。
“我得先让他忘记那个臭老头。”安瑟尔孩子气的嘟着嘴。
看着安瑟尔撅起的水润红唇,男人情难自禁的低下头狠狠的亲上去。
“唔……我还没说完呢……”
“明明再说……乖乖的……”
“……恩……”
第二天,提着行李的戴维斯教授,在校门处,见到了似乎等候已久的安瑟尔。
“戴维斯教授。”安瑟尔仍旧不卑不亢的喊人,和从前的态度没有任何区别。
“别叫我教授了,”戴维斯教授的笑容更像是在哭,“我已经递交了辞职信。”
“您以后有什么打算?”安瑟尔从善如流。
“我不知道。”戴维斯教授,不,如今的戴维斯女士,有些迷茫的摇头,“说实话,成为教授是我一生最重要的梦想,我爱学校,更爱那些可爱的学生们,现在要离开这里,真的很舍不得,但我必须这么做,我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至于以后的路要怎么走,我……我还没有想好。”
“那么,换所学校,继续当你的教授,怎么样?”安瑟尔微笑的扔给戴维斯一个重磅炸弹。
“换所学校?”戴维斯几乎失声喊出来,随即又失落的摇摇头,“发生了这样的事,我恐怕已经不能再胜任教授的职位了,也不会有其他的学校愿意聘用我。”
“这点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只需要告诉我,再次成为教授,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安瑟尔淡淡的说道。
“你……”戴维斯惊疑不定的看着安瑟尔,但是观察了半天却什么也没看出来,犹豫了一下,才艰涩的说道,“我……我愿意,如果……”
“这就行了。”安瑟尔截断了她的话,“但是,恐怕要委屈你,暂时离开德国了。”
“这没关系,”戴维斯摇头,“我原本也不想在德国继续待下去,布尔西耶的父母都居住在德国,我已经没脸留在这个国家里了。”
“那就好,现在,去英国吧。”
“英国?”戴维斯不明白,“你想让我进入霍格沃茨?”
安瑟尔笑笑,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格鲁内瓦尔德,”戴维斯五味杂陈的看着面前这个外表看起来削瘦柔弱的小男孩,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我在那个人的记忆里看到了很多事情,关于你的家族,关于你……”
“是吗?你还读取了他的记忆?”安瑟尔有些意外,“那么,或许我们该找个时间好好聊聊?”
“这当然没问题,我会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戴维斯点点头,“只是,孩子,你真的打算对抗那样一个……一个比魔鬼还要凶残的组织?”
“毫无疑问,我说过,我们家族的仇,我一定会报的。”安瑟尔淡淡的说道,完全没有戴维斯预料中的那样义愤填膺或者充满仇恨,仿佛这件事对于他来说,只是像要吃饭喝水一样寻常的,应该做的事而已。
“可你根本不知道,也根本无法想象,那个组织究竟有多可怕,他们埋藏的有多深……”戴维斯一想到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