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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们,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外面的情况有多恶劣信上说的明明白白,身强力壮的成年人都毫无抵抗能力,更别提是几个未成年的孩子了,这一出去十有□可就再也回不来了,他们难道就不害怕吗?脑子是长到什么地方去了?
麦格教授快气疯了,可现在去追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向梅林祈祷他们能够平安无事。
临近假期,霍格沃茨地下的古老魔法阵效果有所改变,能够限制小巫师们进出的魔法更是逐渐减弱,所有教授同时出动,企图以人为的方式再将魔法补上,以约束这些无法无天不知深浅的小混蛋们,一时也顾不上对他们进行压制和教训。没有得到教训的小巫师们总是不太老实,就在教授们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又是一群格兰芬多在深夜偷偷摸摸的顺着还未被填补的缺口出了学校,悄悄的往家跑,这次的学生比上次还要多的多,他们这一走,格兰芬多只留下了不到三分之一的人数,等到麦格教授他们察觉到不对赶到这里的时候,一切都为时已晚。
麦格教授很难过,眼泪都流了下来,甚至还想追在后面,试图将他们带回来,却被其他的教授制止,学校里还有更多的学生,邓布利多如今不在,那就必须联合他们所有人的力量来保护,若是麦格教授追出去,出了什么意外回不来了,那学校可就真的要有麻烦了。于是几人只好默默的修补好漏洞,然后围着学校仔细检查,务必确保同样的事不会再发生第三次。
他们从未如此想念过邓布利多,甚至连西弗勒斯都在感慨,若是邓布利多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会处理的比他们要好的多。
可惜的是,那些逃出去的小巫师们真的就那么失去了消息,魔法部联系上了他们的父母,有的已经去世了,剩下的却没有一个能迎接到赶回去的孩子。
“你们是说,罗恩-韦斯莱也失踪了?”听到德拉科说的话,安瑟尔惊讶的挑起眉,旁边的哈利情绪低落,眼角还隐隐泛着红。
由于不能出门,庄园里众人早就无聊坏了,谁也不愿意自己待着,只好纷纷凑在一起聊天解闷,而以外表年龄来看,安瑟尔与德拉科和哈利最为相近,于是三人也总是像现在这样坐在小花园里说话喝茶。说起来,罗恩失踪的信息还是哈利从韦斯莱家那位充满母性温柔的莫利夫人那里听来的,原本韦斯莱一家都是忠实的凤凰社成员,在这次浩劫中也难逃死亡,幸而珀西-韦斯莱早已投靠福吉,拼着这层关系才勉强保住了韦斯莱夫妇,也因此他们能在第一时间从珀西口中得知一些霍格沃茨如今的状况。亚瑟-韦斯莱脾气倔强,自从知道哈利投靠了食死徒便不肯再与他说话,但此事事关心爱的小儿子,再加上一向视为依靠的邓布利多失踪,不得已只好让妻子联系上身在voldemort庄园的哈利,以期借助黑魔王的力量搜索一番,救救罗恩。
“父亲已经派人沿着从霍格沃茨回来的必经之路找过了,但没见到人,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走了别的路,还是……”德拉科有些犹豫的看了哈利一眼,后半句话被他咽了下去。
有什么还是的,恐怕早已经凶多吉少了吧?安瑟尔冷哼,“都知道外面这么危险了还要出来,蠢死了。”
“要不说格兰芬多就是没脑子。”德拉科也是一脸的不屑,隐隐还有些气愤,要不是他们干出这种蠢事,哈利也不至于担忧的几个晚上都没睡,昨天竟然还哭了,真是可恶的家伙,就算活着也最好别回来,不然他可不会再手下留情!
“德拉科,我也是格兰芬多……”哈利讷讷的说。
“所以你也没脑子!”德拉科不顾形象的翻了个白眼,恨不得用魔杖好好敲敲他的头,看能不能把他敲的聪明一点,“那个韦斯莱有什么好,平时总和你在一起,看起来关系好的不得了,但一遇到事就看出真心来了,你都忘了他之前是怎么怀疑你的了?不仅缺乏信任,还嫉妒你,菲林的事一出,他就恨不得和你划清界限,就你还屁颠屁颠的主动凑上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哈利神色一暗,垂头丧气的嘟着嘴,虽然当初的确是因为德拉科的故意捣乱才让他和罗恩争吵决裂,但朋友的不信任和充满恶毒的指责还是伤了他的心,菲林出了那样的事,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他更是明白,德拉科和其他人一样对此毫不知情,但并非所有人都这样认为,罗恩甚至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就将所有咒骂的词语都用在了他的身上,指责都是因为他串通了斯莱特林,才会把霍格沃茨搞的一团乱。
那段时间他的日子真的很难过,幸好还有理智的赫敏,没有盲目的站在罗恩一边,若是连赫敏都相信了罗恩的话来指责他,恐怕他就真的会崩溃了。
安瑟尔瞥了哈利一眼,他并未将自己就是菲林的事告诉哈利,看来德拉科也没有说。
“找不到就算了,现在外面正乱,谁的日子也不好过,现在你已经尽了力,其他的就听天由命吧。”
“可是……”哈利想到第一次见到罗恩时那张充满紧张与憧憬的笑脸,还是心有不忍,但见到另外两人神色冷淡,都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只好又把话咽到了肚子里。“安瑟尔,你知不知道邓布利多校长现在在哪里?”
安瑟尔眼皮都没抬。“你想找他?”
哈利点头,“虽然……虽然邓布利多校长也许真的不像我以前认为的那样好,但我想如果有他在,罗恩他们就不会出事了,他很厉害,有他在霍格沃茨,至少不会让其他人再像罗恩他们一样偷跑出来。”
“这些杀人凶手都是凤凰社的人,这样你还相信他?”
“我相信!邓布利多校长不可能是这样的人,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哈利激动的站起来,“也许,也许是凤凰社的那些人自作主张……”
德拉科见哈利满脸急切,而安瑟尔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有些气哈利脑子一根筋,但更怕哈利这番话会惹怒安瑟尔,只好帮着哈利说话,“哈利说的其实也没错,霍格沃茨现在的确是需要一个有能力的人压阵,否则会越来越危险,到时候除了格兰芬多,恐怕斯莱特林也会受到威胁。虽然lord更加厉害,但毕竟还要保护食死徒,两边兼顾太过劳心劳力,但如果有邓布利多,一切就简单多了。我们可以想办法控制他,没准还能让他压制住那些凤凰社的人呢。”
安瑟尔心下一动,德拉科的话倒是有些说到了他心里去,食死徒现在都集中躲在几个纯血家族的庄园里,虽然生命暂时无忧,但也免不了天天挂念着在霍格沃茨中念书的小斯莱特林们,现在外面情况不明,霍格沃茨会不会也被卷入这场灾难谁也不知道,那几个跑出来的愚蠢的格兰芬多死了就死了,自不量力也不能怪上别人,但学校里的其他人呢?除了格兰芬多,其他学院的人,会不会也动了心思,找到机会跑出来?这也不是不可能,虽然现在大家还沉得住气,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学校里又没有校长坐镇,小巫师们难免心浮气躁,若是被人趁虚而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原本他和男人都抱持着一种远远观望的态度,冷眼看着事情的发展变化,但现在想想,他们大概也袖手旁观不了多久了,魔法部被搅合的一团乱,把邓布利多救出来,似乎也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想到阿兹卡班里那些成群结队的摄魂怪,安瑟尔想,也许事情会简单的出人意料也说不定。
他将想法与顾忌都与男人说了,男人却意外的非常赞同。原本两人打算等这边的事一了,便将巫师界的其他事都交予邓布利多,然后顺应着罗盘的呼唤相携回到两人当初相爱的那个异界,这也是男人当初没有杀死邓布利多的原因。邓布利多虽然有了野心,也做了许多错事,两人对他都没有好感,但不可否认的是,像邓布利多这样的人,还是如今的巫师界不可缺少的存在。他野心勃勃,踩着爱人的肩膀爬上荣誉的宝座,爱的定义早已扭曲,但正义还在。他会保护巫师界,会保护所有仓皇失措的小巫师,不论付出多少代价,甚至是自己的生命,也一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巫师界陷入万劫不复。曾经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tod的人员有过来往,却在知道盟友所作所为的那一刻毫不犹豫的脱身而出,并决心消灭这一超越黑魔王的邪恶势力,由此可见一斑,无论他是否懂得爱,他的正义观又如何的苛刻,但正是因为有了他,巫师界才有了这么多年安稳而又和平的日子。
所以即使两人曾经猜测过这些凤凰社的人是不是奉了他的命令杀人,但没过多久就抛弃了这个念头,他们不是信任邓布利多,而是信任自己看人的水平。
更何况男人在决斗中将他打败,扬眉吐气之下心中的火气早已经得到了宣泄,也不再如往常一般对邓布利多诸多顾忌,携手合作什么的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男人联系了阿兹卡班里的摄魂怪,作为从前的盟友,自然非常给力,很快男人就从传回的信息里找到了关押邓布利多的那件秘密的囚牢所在,却也得知福吉并不完全信任摄魂怪,还在附近设置了其他的魔法阵,若是一旦进入囚牢,就会马上被福吉发现,到时候设在邓布利多身上的禁制就会被启动,邓布利多将会立刻被炸成血肉模糊的碎片。
不过倒也不是难事,如果论起破除魔法阵,安瑟尔自然是高手中的高手,有他跟着一起,想把邓布利多安然无恙的带出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安瑟尔小心翼翼的在几个小型的魔法阵中间穿梭,脸上的表情非常古怪,这些魔法阵只有脸盆大小,却是精巧万分,极难一次画成,魔法部竟然有这样的能人吗?
这种魔法阵难画也难破,转眼半天过去,才被破坏了个七七八八,用的时间已经大大超出了预计,幸好有摄魂怪的掩护,安瑟尔和男人还是有惊无险的打开了囚禁着邓布利多的囚牢的门。
“是你们!”邓布利多听到门口有响动,本以为是福吉又来了,门开后却猛然见到两名意料之外的人,显然大吃了一惊。
“你们怎么会来这里?”邓布利多心下一沉,眼神是说不出的警惕,心思百转千回,第一个念头是福吉竟然与黑魔王勾结上了。
安瑟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邓布利多一番,噗嗤的就笑了出来,“原来校长喜欢这种风格的内裤啊……”
邓布利多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还是半裸着的,老脸一下子涨红,尴尬的抽动着嘴角,但很快就恢复过来。
“难怪福吉会把我抓起来,原来是你们搞的鬼!”邓布利多咬牙切齿,恨恨的瞪着男人,“这就是你所谓的‘新的目标’?收买魔法部?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放弃你的野心!”
男人无辜的耸耸肩,漫不经心的说,“虽然我敢做就敢说,但没做的事,也别想硬往我头上扣。”
“不是你?”邓布利多一愣,“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带你出去。”男人言简意赅。
听了这话,邓布利多不仅没有高兴,反而更加戒备。“为什么?”
“因为外面已经乱套了呀。”安瑟尔随意的转着手里的魔杖,黑色的魔杖在细白的手指间翻飞舞动,间或翻出两朵花来,可以想见这只手的灵活度究竟有多高。
“乱套?”邓布利多重复,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自从被福吉关在这里,也只见福吉来过一次,对于外面的一切事都毫不知情。“外面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