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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都是我的错……”纳威的脸几乎要贴到自己胸前了。
“没有那么严重,这里可是霍格沃茨,斯内普教授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安瑟尔不以为然,甚至反过来安慰其他人。
“真好……能和教授单独相处……”小巧的耳朵一动,安瑟尔假装没听到这句低声的喃喃自语,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离开了。
西弗勒斯关他的禁闭,大概是想与他好好谈谈,安瑟尔自然是知道的。
但安瑟尔去了地窖吗?
当然没有。
可怜的心中忐忑不安的魔药学教授如坐针毡的在办公室等了大半个晚上,也没见到有人来,就知道对方不打算来了。一肚子气也没地方发,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在想什么,消失了这么久,一见面就给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若不是他的反应足够快,在课堂上就要露出破绽来了。
更重要的是,既然安瑟尔都来了,那么,那位如今也一定身处于霍格沃茨之内。
听卢修斯说过,那位已经能够幻化出完整的影像了,力量不知恢复到了多少,这次来霍格沃茨……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失去身体前的黑魔王,追求永生,想要统治整个巫师界,他原本也是那人脚下的崇拜者之一,却在过了这么多年平静而安稳的日子后,渐渐的改变了心境。
倒不是说他不愿意黑魔王复活,相反,他内心中对黑魔王的那种崇拜与濡慕还是没有减少半分,对于邓布利多也有着诸多不满,所以当年才会接受安瑟尔的提议,进入霍格沃茨,作为双面间谍,说是为了报恩也好,出于真心实意也好,他都想凭一己之力做些什么,来帮助那人,只是在这同时,却又矛盾的希望巫师界的安宁和平能够长期的维持下去。
矛盾而又困惑不安的斯莱特林就这样在地窖里茫然的睁着眼,干坐到了天亮。
而此时,被他在心中不断提起的黑魔王,和本应去地窖关禁闭的他的伴侣,此时又在哪里呢?
“你跟我说,你要找齐这座城堡里所有的密室?”红眼睛的黑魔王静静跟在自家伴侣身旁,打量着周围熟悉的景色。
“对,所以现在你就带着我把你先前所知道的那些密室都走一遍吧,”愉悦的眯着双眼,安瑟尔对能跟着他家黑魔王在城堡里夜游的行为感到非常愉快,“当然,我还有很多地方想去看看,比如有求必应室,还有放厄里斯魔镜的房间……”
寂静的深夜里,整个霍格沃茨都陷入了沉睡,两人避过那些画像,手拉手在一个个密室里穿梭游荡。
安瑟尔看看自己的右手,握着另一只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大手,却只有自己才能感受到,空荡荡的掌心,有多么寒冷孤单。
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这些年,安瑟尔将手中的所有事情,全部交给了阿尔德和卢修斯,自己可以算是不告而别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他带着他的爱人,乔装改扮,隐瞒身份,四处旅行。他今生想去的,上辈子没去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他的脚印。
只有他一个人的脚印。
虽然爱人就在他心口,静静的蛰伏着,呼吸着,温暖着,但夜深人静时醒来,没有办法得到任何拥抱,还是让他有些寂寞。
可是直到男人都能幻化出形体了,他却还没有找到制作身体的方法。
已经数不过来,到底穿越了多少个国家,进入了多少私人藏书阁,踏遍了多少个曾富盛名的黑巫师的家或遗址,翻阅过多少典藏,可就是没有相关的资料。
男人倒是问过,是不是这样的魔法本身就不存在,毕竟制作活人,让已经死去了的人复生这样的事,就连他听起来,都会觉得毛骨悚然,邪恶至极。
“肯定有!”安瑟尔毫不犹豫的回答,“其实现在我就知道一个方法,只是那根本不能用在你身上,所以我现在在找其他的替代。”
所谓的,他所知道的方法,其实就是原著中黑魔王的魂器制作身体的方法,但制作出来的根本就是个怪物,他怎么能用在他的爱人身上?再者说,真要那样做了的话,他们之前的那些计划,后来吃的苦,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所需要的并不是那种邪恶的黑魔法,黑魔法的威力固然巨大,但是风险指数也是成正比的,他不想冒那个险,他需要的,是等价交换的炼金术。
在遥远的过去,炼金术在巫师界和麻瓜界中,都有一段相应繁盛的时期。麻瓜里的一些特殊的人,付出一些代价,就能够掌握基本的炼金术,他们时常被雇佣,被要求画出繁复的图腾,保护众人免受自然灾害,外来侵略和敌人的伤害,有些人更是渐渐的专门以此为业,在当时也能够享受到相当高的社会地位,因为那些使他们看起来成为了一种更接近于“神”的存在。而在巫师界就更不必说,用极少量的魔法就可以启动大型的炼金阵,反噬的风险也小的多,是一些没有魔法天赋,却有着极其聪明的头脑的巫师们所最钟爱的一种类魔法的存在。
本该就这样越来越繁荣,越来越受到重视的炼金术,却在麻瓜界的一场巨大的变革中,被历史强行扭转了发展的方向。
在中世界的欧洲,由于大规模疾病的蔓延以及新宗教的崛起,为了更加繁荣的发展,为了从原本存在的宗教手中争夺更多的教众,新教便利用疾病肆虐的机会以及人类的无知,将这一切的罪过都给了异教徒,而那些熟练的使用着效果看起来与魔法极为相像的类魔法,却并不会使用真正的魔法,原本受到民众温柔敬仰对待的手无缚鸡之力的炼金术师们,便成了首要的无辜被屠杀的目标,他们将这些人沉入湖中,或处以火刑,或用烧红的铁块烫他们的皮肤,对他们施以各种酷刑。一时间,炼金术师们人人自危,死了不知多少,而幸存的则纷纷躲藏起来,他们烧毁了所有有关于炼金术的东西,混迹入人群中,假装自己与普通人没有什么不同。
这样的战争甚至蔓延到了巫师界,许多真正的巫师们,也随着麻瓜的愚昧与无知,卷入了那场巨大而血腥的浩劫中,最终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最终拯救了巫师界的,还是魔法。不是炼金术,而是真正的魔法。
炼金术的使用要受到极多的限制,他们首先需要一定的时间来画出繁复的咒语,还需要找到能够进行等价交换的物品,所以炼金术师们,在面对敌人突如其来汹涌而至的攻击时,完全就是毫无还手之力。
但魔法不一样。认识到了这一点的巫师们,在成功的保住了他们的家园后,便大多都舍弃了在当时看来完全无用,甚至是招来灾祸的罪魁祸首的炼金术,转而专心的钻研魔法——当时盛行的是黑魔法——的使用。
炼金术也就这样转眼间从繁荣转向了无法扭转的衰落之中。
虽然后来炼金术渐渐回暖,巫师界也重新将它摆放到了台面上,但那都是一些基本的,小型的,生活类的炼金术,那些真正优秀而强大的炼金术,或是遗失在动乱中,或被人为的破坏,或被藏在了某些永不见天日的地方,总之,想找到,真是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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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JJ抽了……更了好久都更不上……嘤嘤嘤嘤……
后面那段是我自己乱编的,不要考据哇~虽然也能说的通啦,但是怕与大家平日里所熟悉了的会有出入,会给大家带来违和感,请大家不要较真,就将就着看吧,哈哈……啊哈哈……
106春意撩人
“所以你认为萨拉查…斯莱特林有可能研究过那些炼金术?”低沉而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声音透露出微微的嘲讽。“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以黑魔法闻名于整个巫师界;而不是毫无用处的炼金术。”
“理论上是如此;但他毕竟经历过那样的时代,我认为他或多或少都会接触到一些相关的东西;普通的炼金术不算,至少那些能制造出与黑魔法的效果类似的炼金术——比如制作出活人身体——这样的东西;他还是有很大的可能会有兴趣研究研究的。”安瑟尔耐心的解释完;略带深意的瞥了一眼身旁的爱人;“汤姆,你不觉得你的情绪不太对劲吗?自从进入了霍格沃茨。”
男人没有说话,眼中色彩变幻莫测;明亮的猩红逐渐沉淀为一种暗沉的血色。
“是什么让你如此烦躁?”安瑟尔轻声问道。“汤姆,我来这里的决定;错了吗?”
安瑟尔难得有些不自信起来,来这里之前他想的很好,事实上这也是非常正确的决定,从这个角度上来看,他不会后悔,但现在这却关系到了他爱人的心情,他就有些不能肯定了。
“抱歉,汤姆,我以为你已经……是想起了过去那些不愉快的事吗?”安瑟尔现在非常想抱抱男人,但当他看到爱人那虚虚实实的身影时,只能挫败的叹息。
“不,你并没做错,”男人扭头看他,用没有实体的手怜爱的摸摸他的头发,“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霍格沃茨竟然和当年一样,一点变化也没有。”
“你指的是……”这么多年的相爱,两人几乎已经达到了心有灵犀的程度,男人只略微提起,安瑟尔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霍格沃茨中的某些情况和男人当年上学的时候很是相像,斯莱特林们就像当时的汤姆…里德尔一样被邓布利多牢牢的监视着一举一动,行为语言都受到了严格的限制,那位高高在上的校长大人用一种似乎是在面对预备犯罪者一样的目光看着他们,防备着他们,甚至为了将他们压制到底,刻意挑起两个学院的纷争。
“这里到处充满了令人厌恶的格兰芬多的气息,”男人嫌恶的抬起双手,似乎在注视着两手间围起来的空气,“躁动,挑拨,掩盖在鲁莽天真表象下的残酷心计,真是让人……恨不得毁了这里……”
“其实只要没有邓布利多就行了,”安瑟尔垂下眼。“孩子是最需要引导的,也是最容易被引导的,你把他们引向什么方向,他们就会成长为什么模样。”
“我倒是忘了,”男人放下手,转而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安瑟尔,“说到养孩子,我的男孩可是相当的有一手……”
“汤姆!”安瑟尔羞恼的打断他,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说这些干什么!”
他知道男人指的是卢修斯和西弗勒斯的事。
这么多年过去,在安瑟尔的看护下,卢修斯逐渐长大成人,如今连孩子都已经十一岁了,他没有被标记为食死徒,却早就已经变成了他们最忠实的帮手,比起那些单靠着黑魔标记来维系的关系,明显要牢固的多。
而西弗勒斯则是受到了安瑟尔的诱导,不清楚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他,显然已经把黑魔王和他的伴侣视为恩人般来对待。
两个在他干预下养大的孩子,如今的忠心程度可见一斑。
“说是当孩子养,其实不过是用了心计,想要培养成忠心的手下罢了。”安瑟尔坦白。
“虽然你总是这么说,但其实对他们还是用了感情。”男人却轻笑着反驳,一眼就将安瑟尔看穿了,“不然你不会为了西弗勒斯而拯救莉莉-伊万斯,也不会为了帮助卢修斯追求纳西莎而将格鲁内瓦尔德庄园的近一半财产都送给了他,承认吧,boy,你早就不是以前那个不会在乎任何人的你了。”
安瑟尔被说的哑口无言,纠结了半天,最后别别扭扭的小声嘟囔,“我什么时候不在乎任何人了……我在乎你,还在乎阿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