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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就算不杀他我们也不会让他再待在这了，我们打算把他发配到新疆摘棉花去！爽了吧？”我胡扯道。
“这……” 冯卿还是迟疑。
“妈的！要说说不说就闭嘴！”陈浪又对他挥起拳头。
“我说！”看来是下定决心了，“存折放在邮局我租的邮箱里，密码是我的生日。”
“妈的鬼知道你老妈哪天把你生出来的！”陈浪骂。
“830401！” 冯卿大声叫出来。
“好！”这么轻松就打开最重要的关口，我实在是太高兴了，还好脸上没表露出来，“等天一亮叫上两个兄弟陪你去。”一拍他肩膀，“从现在开始就是自己人了，陈浪！”
“什么事？”
“给他松绑！带他去和兄弟们见个面，从今天开始就是自己人了。”
陈浪走上前一边扯胶布一边说：“早点说了不就没事了嘛！好了好了，以后就跟着我们锋哥混，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地多好啊！”声音温柔得我都有点受不了。
※※※
哼！长毛啊长毛，你做人真是失败！马子给我送消息，最信任的人也出卖了你，看你怎么跟我斗！
不过，也没法子，谁叫我个人魅力这么大呢？我估计总有999了吧？哈哈哈！
边往楼上走边想该用什么手段才能把那两个家伙给收过来。到了阁楼，杨水菱迎上来说：“怎么样了？”
“存折密码都交代了，兄弟们正挖坑呢！待会把长毛装进去就OK啦。”我回答。
“好！太好了！” 杨水菱也喜形于色，“有多少？”
“哦！这还没问那！”我走过去把两个家伙嘴上的胶布扯下来，“你们说有多少啊？”
一个继续保持沉默，另一个开口说道：“我们也不知道。”
“哦？这么保密啊！”我挑拨离间：“看来长毛不是很相信你们喏！”
看到他们两个又开始沉默了，我继续诱降：“长毛是完蛋啦！连他最信任的表弟都投靠我这边了，你们还有什么好考虑的？是吧？王小川？”
随着我的话语，那个答复我问话的人抬起头来，哦——是你啊！看来这个有希望了。
“出来混不就是贪图个痛快？何必那么认真呢？”我对着王小川说：“是不是啊？”
不等他回答我继续说道：“好啦！答应就好了嘛！来松绑！带下去和兄弟们见见面！”
王小川一脸诧异地望着我，意思是：我什么时候答应啦？
我以笑容回应他，意思是：我知道你想通了，不就是不好意思说嘛！我替你说好啦！
只剩下李明朝一个了，王小川临走的时候还轻声叫道：“朝哥。”他也低头不理。
我对杨水菱说道：“你和兄弟们先下去吧，我给他做做思想工作。”
阿菱答应一声带人走了。我从那天李明朝一个过来对我说话就猜出来他可能是二把手，所以我想尽量把他拉过来。
我一屁股坐到李明朝身边，叹了口气。这点是跟令狐冲学的，当你怎么说别人不跟你讲话的时候，你就设法引诱他先开口。
看我这口气叹得这么凄凉，李明朝可能有点好奇，转过头向我望了望。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我感慨。
他还是不说话。
打死不开口，神仙难下手！妈的，再这样子下去我还真把你给刨坑埋喽！
老猪说过，每个人都有弱点。话是不错啦，就是不知道李明朝的弱点在哪里。我仔细想了想，试试吧！
“我看你的样子也是漂漂亮亮的，好象很讲规矩似的。”我刺激他：“没想到也是垃圾一个！你还混个毛啊！”
李明朝抬起头盯着我，眼里没有怒火却好象有些委屈。
“也难怪拉！有什么样的老大就有什么样的小弟。”我说道：“长毛本来自己就是个垃圾！“
“今天的事本来不会发生！”哈哈！终于开口了吧！
“哦？是不是他想想又反悔了？”
“今天的事全都是老大马子挑起来的！” 李明朝看来很是激愤。
“KAO！说不过我就推到女人身上！你们都没脑子啊！”我蔑视。
咦？等一下！长毛的马子不就是秦霜月？她挑起来的？怎么会！
“真的！” 李明朝继续道：“本来我们把老大弄回去，老大也没受什么重伤，大家都说势力差不多，再等机会。没想到……”
“唉！你等一下！”我疑惑：“你说长毛没受什么重伤？我不是把他大动脉咬破了么？”
李明朝听了竟然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真难得啊！“没那么严重！就是肉咬破一块。”
什么？那我在那啃半天都白啃拉！“那他怎么会认输？”
“问题就在这！” 李明朝激动起来，“当时我看老大在你身底下不动了，我们冲上去的人也靠近不了，还以为他有性命危险，就认输想把老大拖回去再说。没想到……” 李明朝说到这苦笑了一下，“他只是吓昏了。”
“吓昏？”原来我没咬死他是吓死他的，我KAO！我还真牛B啊！
“哦？那么说，是你认输的？”我有点明白了。
“是的。” 李明朝点点头，“在我们讨论的时候，长毛的马子回来了，我们正说到既然认输了就不好再先动手，不然就不合规矩。”
我点点头，“是啊！说的好。”
“没想到那女人插了一句：又不是你自己说的，你手下说的话也算数么？” 李明朝气愤地咬牙切齿，“你看看！这女人说的这话！”
哈哈！你叫我来评判？那当然是秦霜月说的话对喽！谁叫她是美女呢？
我也恼火地说：“你们开会怎么会让女人也跑进来！她有什么资格说话！”语气中很是为李明朝不平。
“对啊！” 李明朝深有同感，“她有什么资格来讲话！”
“你说的这女人是我们那天抓来的那个么？”我要问问清楚。
“是啊就是她！” 李明朝肯定地回答，“要按她这么说！我以后说话谁还当回事！”
“对啊对啊！”我义愤填膺地说：“你老大当然不会听她的！”
“哼！” 李明朝好象在这一点上对他老大很是不满，“老大听了说：有道理！”
“唉！”我感叹道：“都是女人在坏事！”
“结果就成这样了。” 李明朝苦笑。
“哦……这么说不关你的事。”我说：“那你在这在待上两天，等我把其他事情搞定之后就放你走，不用担心，管饭！”
“你……你就这么放我走？” 李明朝有点惊讶。
“不然还怎么样？”我一笑，“你真以为我会刨坑把你埋了么？”
“那我老大呢？”看来这家伙不错。
“他？说实话，我还没想好。”我咨询他：“你说呢？”
“问我？”他傻了。
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也不想再难为他了，“好吧，不说就算了。其实我希望你过来我这边的，你看怎么样？”
“不了，我不想再混下去了……” 李明朝拒绝。
“没意思是么？”我从杨水菱以前的想法猜到了他的念头，“觉得收保护费争地盘出不了头是么？”
他点点头。
“我的目标不止于此！”看来有必要和他谈谈人生聊聊理想，“人生下来就是不平等的，所以我们要用不平等的竞争去达到目的！”
看他好象没什么反应，接道：“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对错之分，有的只是强弱之别！说实话，这条街我没放在眼里！”
他一惊，眼睛睁大了。
“我们要走出这条街！走遍全市每一个角落！”我慷慨激昂，要打动别人首先要打动自己，“这只是我的第一个目标！”
“那你还有什么打算？” 李明朝李明朝问道。
嘿嘿……感兴趣了吧？“我们完成资本的原始积累以后，就要往白道上走了，开公司炒楼炒股票，什么赚钱就做什么！有人挡我们的道就除了他！”我对着他的眼睛，“到时候，我们不再是街头的小混混！而是企业家！市长算什么？拿几个亿出来他还不屁颠屁颠跟在我们屁股后面！”
“有可能么？”看我说的这么离谱他好笑。
“怎么没可能？”我耐心地教导他：“想当年红军长征的时候老毛老朱40几，其他的都不过是二十几三十几，还被追得到处跑。谁能想到才十几年过去，他们就把红旗插遍了全中国！”
“是么？真的假的？” 李明朝不太相信，看来也是一个不好好念书的货色。
“回去翻翻书！”我继续说道：“想想看！28岁的林彪在当时都已经是红一军团总指挥了！记住！年轻，一切皆有可能！”
“好！” 李明朝终于被我说得动心了。
我解开他手脚上的胶带，搂着他的肩膀把他扶起来，“麻了吧！来一起下去！”
边走边随意似地问：“你说的长毛的那个马子是什么来头？”
李明朝不屑地说：“不过就是长得正一点，听说是个大学生，妈的就拽得不得了，一天到晚好象谁都欠她二五八万似的！”
“这么拽！”我惊叹，“看来你们兄弟对她印象都不咋地啊！怎么你老大会看上她呢？”
“鬼知道！我来的时候她就在了。”
“你什么时候到长毛手底下的？”
“就两年都吧。”
“两年多？”哦！那时秦霜月已经是长毛的女朋友了，我越想越不舒服，勉强笑道：“才两年多就混到二当家，不错啊！”
“什么啊！” 李明朝诉苦，“我这个老二当得……唉！一点意思都没！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就只有做事冲在前头，做错了还要背黑锅。”看来他是早就不满了，那为什么还这么不肯低头？莫非是想乘机抬高自己的身价？我以自己的小人之心猜测。
和他走到大厅，杨水菱用眼神对我询问了一下，我点一点头。他就冲上来亲热地拉着李明朝的手说道：“兄弟们就等你了！”
王小川冯卿看到李明朝也过来了，原先那点不好意思全都烟消云散了，走上前来打招呼，“朝哥给你介绍，原来有两个还是以前同学那！”
这么快就开始拉关系啦！我晕！
接下来就是长毛了，拔去爪牙的老虎还有什么威风？我一点都不担心。
我所担心的是秦霜月，这个极有个性的美女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第一章霜月无常
看着长毛赤裸裸躺在那，我忍不住地笑，“哈哈哈哈……”
火！怒火！从长毛眼睛里冒出来。他在用眼睛试图把我干掉！
该怎么处理他呢？这还真是个难题啊！杀了他？不行！且不说杀人案会否被警察重视，就实际而言，杀他也没什么重要意义了，地盘没了钱没了马子没了小弟也没了，还能干啥去啊？那些老大会把他扶上去么？凭什么啊！现在谁还学雷峰啊？更何况我们一夜之间把长毛一帮打得翻不了身，谁还敢小瞧咱？
刚占了人家地盘就大开杀戒，我认为也是非常不智的，这样一来其他老大还不人人自危啊！要是搞得引起众怒，一齐来找我拼命，那我还真应付不过来。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赶得远远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等我发展壮大了他还能怎么样！
看来还真的要把他弄到新疆摘棉花去，就怕他哭着喊着不肯走，那就麻烦了。
我跟陈浪说：“把他嘴上胶布撕下来。”要问我为什么不亲自去啊？我怕他学我，来个狗咬吕洞宾，那我不吊了！
“操你妈！”刚拿掉就骂人，看来素质的确不高。
朱紫枫从我身后钻出来，手里拿了个DV机，“来摆个POSS！”就开始拍。
我晕！没想到老猪还有这爱好！
“还好我把好东西都打包带走了，不然也给毁啦！” 朱紫枫感叹，“今天就不能给我们长毛老大拍写真啦！那多遗憾那！”
长毛看着一大堆男同胞围着他观赏，还有位摄影爱好者在给他全方位扫描，可以说是悲愤欲绝啊！惨叫一声把眼睛闭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我很理解他的心情，好心告诉他：“乖乖的一会就好啦！”
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