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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茂桢一进来,看见这干净利索的场面,心中对李辰等人的实力感到惊讶,“将军快些收拾一下,我已经叫人去召回洪承畴了。”
胡茂桢的话一出口,包括顺治在内的所有满汉朝臣的目光都落到了胡茂桢身上,胡茂桢被看的也有些脸皮发烫,马上命人把这些人都弄到后殿,打扫地上的死尸。
洪承畴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明军几乎不间断的炮火攻城让他很是忧虑,但他心中有数,火炮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奏效,再说明军手中的火药也不是用不完,而河北的援兵明天差不多就能回来,歼灭外城的明军可谓易如反掌,最要命的是如何反击,看眼下的形势,明军在各个战场都有所斩获,大的趋势对满清甚是不利,但也不是没有回天之力,所以眼下的困难解决好才是重点。
洪承畴看见多尼哈的时候,就知道皇上找他有事,这几天也难为皇上了,再怎么说他不过是一个孩子,承担着如此重担,早就和孩子不相称了。
胡言领着北京天地会的人和特战小队的人来到了离城门几百米远的地方,听着火炮轰击的声音,看着坚守着城门以及城上的清军,以直接冲过去的方式肯定不行,即使能到城墙下面,还没等弄开城门呢!就得去见阎王。
李鑫是这一半特战小队的负责人,他看看周围的情况也是一皱眉,“只能冲到城门下面再想办法了,城门是木质的,应该能点着。”李鑫说着让人把随身带着的放火的工具都交到他手里,“你们去弄些木头来,每人要抱一块,有可能的话先在别处放把火吸引鞑子的注意力。”
胡言看看,也只能这样,不管成不成,就这么干吧!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就这样,这五十多人不但每人弄了一个木头板子,还在十多个地方放了火,随后冲杀到城墙下面。
一来胡言等人都穿着清军的服装,最开始守城的清军还以为是自己人呢!可看见他们在城门下面摆放木头就引起了清军的怀疑,胡言领着人与清军厮杀,看着身边的人让他吃惊不已,不知道身边的人是不是会法术,怎么撂倒一个清兵,清兵就没动静了呢!
李鑫看着堆在城门下的木头,他把装着燃油的小瓶子都倒在木头上,小瓶里的油是南疆特有的一种植物油脂,因为特别易燃,所以就叫燃油,当二十多瓶燃油倾倒完毕后,李鑫一点火,火光顿时冲天而起。李鑫放完火便转身投入战斗。
李成栋看见城门内突然冲起火光,就知道齐宇所说的内应开始动作了,他马上下令全力攻城,重点就是城门。
胡言李鑫等人守护着燃烧的火堆,面对不知有多少的清军,他们毫无惧色,他们的目标就是保证火能把城门弄的松垮一些,能让外面的明军容易轰开城门。而因为洪承畴突然进宫,使清军的指挥一下变得迟钝起来,所以让胡言等人和城外的李成栋占了便宜,当胡言听见身后轰隆隆的声音时,忍不住回头一看,发现城门竟然被轰开了,可接着他就发现自己的心口中了一箭,无声的倒了下去。
洪承畴一路来到乾清宫,等他进来一看,大殿之中只有胡茂桢一个大臣和若干侍卫,他不由愣道:“胡大人,皇上呢?”
胡茂桢叹了口气,“洪承畴,一个婊子,如果前半生飘零风尘,后半生从良,那么她的一生不会被人鄙视,人们只会说她的好;同样,一个女人,如果守了半辈子的贞节,老了突然改嫁,那么她比妓女还不如。你前半生倍受万万人敬仰,可惜晚节不保啊!”
洪承畴最不愿意听这些,他眼睛一瞪,“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皇上呢?我的功过是非,自有后人评说。”
胡茂桢点点头,“把他也绑了吧,我现在去传旨,投降。”胡茂桢的话音一落,扮作侍卫的李辰等人过来就把洪承畴按倒了,等洪承畴被捆到后殿,才看见顺治等大臣也都跟他一样,动弹不得,洪承畴这下脸色完全变了,他马上明白是胡茂桢要反,却没想到胡茂桢本来就不是跟他们一条心的人。
李成栋破正阳门而入,令守城清军大乱,正厮杀呢!就听说顺治传旨放弃抵抗,投降,虽然这些清军不信,但信心已溃,哪里还是明军的对手,只经过不长时间的抵抗后就被杀散了,李成栋率兵马上进入皇城,控制住了北京的心脏。
此时天已经亮了,胡茂桢站在高处看着还算平静的北京城,长出了一口气,“李将军,胜利只是暂时的,能不能撑到皇上的援兵才是关键啊!”
李成栋点头称是,“我已经布置好了守城的兵力,大人还是马上出榜安民吧!至于被囚禁在紫禁城内的满清王公大臣,还是等皇上到了再作处置为好。”
当卓布泰抵达北京城外的时候,迎接他的是明军的炮火,而当他看见被押在城头的满清诸多大臣后,才知道大势已去,但身为臣子的他仍旧围攻了北京一个多月,最后就接到军报说英额尔岱战死沙场,清军溃败,明军已经进兵到了涿州,卓布泰不得已,只能含泪离开北京,自谋出路去也。
弘光八年,九月十七,晴空万里。当我消灭了英额尔岱的人马后终于来到了北京,骑马停在北京城外时,看着这个古老的城池,心中感慨无限,可惜没容我多几分感想,李成栋等人身背荆条跪在城门外开始演戏了。
“都起来吧!一切功过待安顿后再行评议,先进城再说。”我示意阴士勋前去把李成栋等人弄起来,本来我应该亲自去,可一想到李成栋破坏了我的战略计划,我的心里仍旧有气。
争天下,自古以来就是成王败寇,我看着捆绑一地的满清王公大臣,看着脸色灰白的顺治小皇帝,不由长叹了一声,“满清王公,贝勒贝子等,一律斩首。”面对这些人,绝对不能手软,必须要做到斩草除根。
接着我来到了熟人面前,看着侯方域,我不禁摇摇头,“朕待你可谓不薄啊!不但将喜欢的女人让给了你,还让你成为封疆大吏,可是你却负朕如此。”我说着把侯方域嘴里的东西拿出来,“你就没什么话对朕说吗?”
侯方域心中也是五味陈杂,此时说什么都没用,“我深知对不起皇上,只求速死。”侯方域说罢一耷拉脑袋,不再言语了。
“香君被朕接进了宫中,朕离开的时候听说她已经有了身孕。”我小声的在侯方域耳边说着,看见他惊诧的样子,我心中感觉好极了。
我走到洪承畴面前,这个人我从白静那里了解的多一些,不论是他前半生的伟业还是后半生的辉煌,在历史上都占有一席之地,在清朝的历史中,能和洪承畴相比还略胜一筹的,恐怕只有曾国藩了。
“来人,把这些汉奸,全部凌迟处死,灭三族……。”这些汉奸比那些满清王公更让人讨厌,不惩处的严厉些,不足以解恨。
我后世的时候,曾经来北京故宫博物院旅游过,因此在处理完当务之急后,马上想看看现在的紫禁城和我记忆中的有什么不同,走了几个地方后,发现现在的紫禁城还真不如后世时那么雄伟壮观,富丽堂皇,可能是没有被满清再修缮百多年的缘故吧!但后世时没权力参观的地方倒是让我欣慰不少,皇家之所,就是不一样啊!在南京的皇宫跟这里还真没法比较。
阴士勋见弘光帝不再走动了,“皇上,您一路鞍马劳累,还是休息一下吧!一切重要事物,等明天再处理也不迟晚,至于安抚百姓的事情,微臣会和胡茂桢一起处理,有他在,相信一切会很顺利。”
“嗯!朕确实有些累了,爱卿和胡爱卿多费些心思,另外,传旨给前去追击卓布泰和清剿满清残余兵力的李定国,让他务必清剿干净。”既然已经被迫改变了战略计划,那么对待满清的残余兵力,一定要做到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彻底。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九点多了,看来这段时间的征战让我的身体超出了许多负荷,锻炼了一下后,让田荣把阴士勋叫了来,“爱卿,城内还平静吧?”
阴士勋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没睡,心说还好皇上住在紫禁城里面,没有听见外面的鸡飞狗跳,“回皇上,一切安好,微臣已经和胡大人制订了一系列的安抚措施,同时那些该死之人已经处理完毕,民心大为安定。”
我正想跟阴士勋说什么的时候,田荣递过来一个折子,是王铎的奏折,意思是询问我是否有迁都的想法,我犹豫了一下,把奏折递给阴士勋,“爱卿看一下,谈谈你的看法。”
阴士勋看过王铎的奏折,心说他正想跟皇上说这件事呢!“皇上,北京乃正统之国都,微臣的意思是应该迁都,况且列位先皇的陵寝都在北京附近,太庙等等,这些都是南京那边不具备的……!”阴士勋一连说了很多应该迁都的理由。
我把奏折放到一旁,“朕现在还拿不准主意,这个事情交给王铎会同六部商议,拟个意见给朕看看。”
阴士勋也觉得贸然决定把国统从南京迁到北京也不好,迅即想到另外一件要紧事,“皇上,微臣昨夜统计了一下,现在紫禁城之中有宫女以及鞑子的嫔妃三千七百人,太监两千一百多人,这些人如何处置,还请皇上定夺。”
“嗯!这比较难处理,朕也不敢让他们服侍朕,这样吧!宫女全部放出宫去,可以让他们回原籍,三十岁以下的每人给五十银元做嫁妆,令其择人而嫁,三十以上的,如果没有原籍或者亲属,就留在皇城之中做杂役吧!”我顿了顿,“至于太监,放之社会也无法生存,全部充做苦役。”
阴士勋应了一声,“那些满清的嫔妃,微臣看还是全部处决吧!那些人基本都是满人,留之恐将为患。”阴士勋知道弘光帝多少有些好色,尤其是对别人的老婆,这下可好,紫禁城里的嫔妃都是人家的老婆,他可不想皇上犯老毛病,把这些满清嫔妃都留下。
我一想也对,“就依爱卿的主意,全部赐死,不过,把大玉儿给朕带来,朕想看看她。”我见阴士勋一愣,“就是顺治的母亲。”
记得在后世的诸多耳闻中,孝庄太后被称颂为清朝初年杰出的女政治家,辅佐儿子顺治,册立孙子康熙,不管真实程度有多少,可见孝庄这个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起码她选对了孙子康熙,开创了康乾盛世的先锋,是整个清朝历史中唯一的亮点。
大玉儿曾经想自杀殉国以保名节,可惜一次没死了就被剥夺了自杀的权利,成了红娘子第二,当然,现在的红娘子因为有田荣照顾,已经摆脱了被禁锢的命运,可要不是因为怀孕,恐怕也摆脱不了被蹂躏的命运。
我看着被带进来的大玉儿,看年纪已经三十五六了,能让皇太极多尔衮两兄弟倾心,自然有着不俗的姿容,此时虽然被禁锢着,脸色不好看,但看之像是少妇一般,堪称美人。
我和大玉儿对视了一分多钟,杀还是不杀让我犹豫不决,此时的我可以一万个保证,绝对没有上她的意思,而是心中特别矛盾,因为后世的时候,对这个闻名于历史的女人不是很陌生,甚至还有些欣赏她,不论是宁静版的,还是斯琴高娃版的,亦或是蘑菇的陈德容版,给人的印象不管好坏都很深刻,此时再看到真人,刀子能下得去嘛!
田荣此时和干爹阴士勋的立场一样,这个孝庄绝对留不得,虽然孝庄和红娘子都是反叛之流,但有着本质的区别,“皇上,不管从什么角度出发,请皇上下旨赐死此女。”说着,给了阴士勋一个眼色。
阴士勋可比干儿子了解弘光帝,心说要是不让皇上占点便宜,皇上心里肯定刺痒,这个活还得他来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