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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情是杯苦涩的咖啡,那么她的感情的付出应该是一种加糖的行为,经过她的疯狂付出,就算是死海的水,现在应该也边甜了,为什么她和无为者之间的这一小杯的咖啡仍是苦涩的呢?!难道装咖啡的杯子是传说中的如意制成的,所以她和他之间这杯爱情咖啡就永远是苦涩的?!
秋香见郑晴一副无精打采相,心里也为此难受,她道:
“晴儿,是不是他有欺负你了?”
郑晴摇摇头,倒问起了秋香:“我是不是除了样子长得好些,根本不可能给人带来快乐,是不是?”
“瞎说,”秋香道,“你最会逗人开学了。有你在到处充满了欢声笑语。你是大家的开心果啊!如果我是男的,非不顾一切去追求你不可!”
“谢谢,”她揉揉鼻梁,又继续道,“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他在一起,总是不欢而散!如果我只能给他带来晦气,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活着究竟是为了获得什么?”
“不要说那种话啊!”秋香道,“他应该是故意要气走你的——认为自己不配你去喜欢他。我想,他在为你的前途着想,只有气走你,你才会彻彻底底地离开他,然后去实现你的明星们啊!他应该是这么想的。”
“是吗?”郑晴叹了口气,继续细语道,“什么明星梦?对我来讲,和他在一起本身就是在实现一个甜美的梦的过程,难道他一点也不知道我的心到底在想什么吗?”
“应该是这样的吧!”秋香也叹了口气,她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这个时候,俩人缄默着。过了一会儿,沙哑的上课铃声响了,两人才回过神,翻起了书来。
上物理课的阶梯教室,不时有学生趁老师在写粉笔字的时候偷偷地溜出教室,去忙他们更想干的事,当然,也有女学生的参加,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应证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句话吧!金帛和李世平一起溜出了阶梯教室,去寻找各自的老婆玩乐去了。
趁着年轻,能玩乐一天算一天,这是当代大学生想要的生活方式!
第十七章 刺猬的刺(4)
无为者坐在最后面的一个座位上,趴在课桌上虚度光阴。
周围的小声话未曾停歇过,旁边也有人在以抽烟的方式来展现自己那成熟男人味,什么看小说的,打手机的,趴着睡觉的、谈论性事的、聊女人的等等,各种可爱的现象应与尽有,呈现出一派生意盎然的热闹场面!
小K走在无为者的座位边坐了下来。小K笑说:“流氓,你小妹要踏上明星之旅,是不是舍不得她走啊?”
无为者抬头看了小K一眼,说:“是啊,你能留下她吗?”
“我又不是她什么人,哪有能力挽留她!现在的女孩子爱名爱利,为了名利,兄妹情算什么?有时候,爱情也不算什么的!”小K对自己的深刻剖析的话极为满意,仿佛全世界女孩子的品性都经他试探过似的。
“紫晶不是那种爱名爱利的女孩子,以后在我面前,麻烦你不要这样说她,否则我会生气的。”
小K笑了笑,而后道:“即使紫晶不是,但现在的大部分女孩都是这样,眼里只有名利。”
“是吗?”无为者深表怀疑地道,“恐怕不是这样的吧?!有些人,为了理想去奋斗,奋斗的结果难免和名利沾上边,难道我们要一棒子把他打死,说他是为了图名图利而去努力的吧?!如果是这样,恐怕连林肯也称不上是英雄领袖,而只能说是图名利的小人了!”
“林肯是公认的伟人,现在的女孩子怎么有能力和他相比呢?即使是我们伟大的老胡同志,在他面前,就好比蚂蚁和大象,渺小得用显微镜也看不到!女人是拍卖台上的商品,谁给的价高,她就是谁的,势利得令人恐惧!只要有权利和金钱,什么女人玩不得?你认为呢?”
无为者本想臭扁小K一顿,但一想起小K向美女九妹示爱遭拒绝这件事,他就不给他一般见识了。
毕竟,失恋中的人是最痛苦的,如果不及时找些东西发泄一下,难免会得忧郁症的!想到这里,他禁不住对小K抱予深深的同情,为他的情场失意深表惋惜——一个好哥们为情所困,当兄弟的应该具备当出气筒的能力。
过了一会儿,用下半身说话的金帛把他的老婆带进来一起听早该被仍到孤单北半球的课。小两口一边听课,一边打KISS。在旁人眼里,他们的确是一对在性欲方面有超强实力的“精童欲女”。有些人打心底带着羡慕的小觑到:
“妈的逼,在宿舍里干就行了,干吗连教室也不放过?真他妈的一对狗男女!是不是欠操啊?”
小K刚受过失恋的洗礼,对于别人情侣间亲密的性行为极为反感。他见后面的金帛夫妇在忘情地打KISS,同时也带有爱抚动作,他禁不住怄了一肚子的火,管了他不该管的闲事:
“喂,你们在做爱是不是?该找张床,这里贼不方便啊!”
欲女像刚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烧红了脸,其脸部温度够煎熟一个荷包蛋。她推开了有精童美誉的金帛,说:
“我先走了。”话一说完,丢下老公金帛,她一个人先走了。这位同学也开始学清纯了,真是天下女学生的榜样啊。
妈的逼,装什么清纯,恶心死了!不论你“先走”了几万次,你这种人仍是欠操——
无为者旁边的小K禁不住心里这么想道。
欲女一走,精童金帛和小K吵起了架来。
两人吵得难分难舍、难舍难分,像一对痴情怨女,彼此舍不得离开谁。最后,经老师的教育,两人才心平气和,至少是表面上的文章,停止的斗口,否则无为者的打圆场工作不知道要进行到何时才能停止呢!
为了安慰小K那伤痕累累的心灵,无为者旷了三、四两节听力课,陪小K去食堂的电视机前看电视。
大家都是泉州A学院的学生,上不上课都无所谓的。
考试的时候作弊,只要不被发现,你一考得过,学校还会以此为荣道,“学生们的素质是愈来愈高的。”如果你在A学院呆久了,你应该知道,这里的“素质”应该指“作弊”,而不是指什么道德啦,思想啦,能力啦!如果全中国的大学以泉州A学院为代表,那么,中国要接受的挑战太大了,其冲激力一定不逊于中国刚进入WTO的时候。
晚上近七点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郑晴约无为者到二号食堂的一楼见面。无为者抽了根烟,然后锁好宿舍的门,赴约去了。路上人声喧哗,令人禁不住想起一群乌鸦是如何讨人厌地呱呱叫的。
到了二号食堂一楼,他找到了她,便问:“找我来,有什么事啊?”
陌生人听到他们的对话露出的口气,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俩人会是情侣。
他的口吻显得过分的冷淡,比男人性冷淡更令女人伤心。他在她旁边的餐椅上坐了下来。
郑晴用握着的拳头擂打自己的前额,想了一会儿,道:“后天,紫晶就要走了,你明天尽情地陪她玩一天。”
无为者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后说:“知道啦。还想说别的吗?”
“你有没有发现?我连笑起来都不快乐!”
他冷冷一笑,道:“就算发现了,有什么用?”
他略带着嘲弄的口吻道。为此,郑晴那脆弱的心像是受了毒针扎到似的,都快流出血来了。
沉默了良久,她道:“你不要再说冷酷的话行吗?你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疯的。”
他又是冷冷一笑:“你这种人,还会把别人的话放在心上吗?”
“你?”郑晴一激动,忍不住咳嗽了起来,“你不要刺激我行吗?是不是要我死,你才安心啊?!”
他露出造作的笑:“你为什么总喜欢说傻话啊?”
“你是故意惹我生气的,然后想气走我,这就是你的打算,不是吗?说实话,如果没了你,就算以后能成名,我也不会过上真正的幸福生活啊!你不知道吗?”
“你又说傻话了!”他又冷笑了起来,像是隆冬里又刮起了龙卷风,令人对生活禁不住充满了恐惧。他继续道:“你的‘心’现在是不是‘在下雪’啊?雪儿,你一直在耍我,你的出现很令我好难堪啊,你知道吗?你到底为什么总喜欢耍我呢,雪儿?”
郑晴睁大了眼睛看了他一眼,双眼眶挤出了泪水,是既清澈又苦涩的液体。她抿抿嘴,想了想,后道:
“是的,我就是‘雪儿’,但我一直没有耍你啊!如果不这样,我想不出别的法子接近你。真的,我没有耍你啊,如果有,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她很认真地道。
“呵呵,”他冷笑了起来,“对不起,我是唯物主义者,不是唯心主义者,你的誓言我一点也不感兴趣。我真的搞不懂,为什么现在的美女都是一个德行,就是——”他站了起来,欲言又止了。
“就是什么?你说啊?”
“我懒得跟你说了,我走了,拜拜。”他很有礼貌地道。
“你走吧。”她趴在餐桌上哭了起来,像是死了心爱男人的女人一样,痛不欲生。
那晚,老天发起了疯劲,下起了大雨来。看来老天也是要好好发泄一番了,哦,男人都跑到哪里去了……
这个时候,已经是三更半夜的光景,马布已经入睡了快两个小时,而无为者仍半躺在床上抽闷烟,和听着大雨拍打着窗户的噪音。再不用五十个小时,紫晶就要离开A学院,离开他无为者,而投身于星光灿烂的明星旅途里。这次的别离,有可能意味着永远的不见面,这是一件好残忍的事情啊!自古多情伤离别!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该走的,拼了命也留不住,该留下的,怎么赶也赶不走;消极的他一直是这么想的,这种人一向等着美女自动向自己投怀送抱,而不会猎艳,猎艳对他们来说是极不道德的事!脸皮薄的人就是这样,对于一个“爱”字也是很吝啬说出口的,表达爱的方式是他们的心、眼神、寂寞、思念,反正他们玩不起游戏的爱情,要么不爱,一爱就是爱得不能自拔,就像妓女一样,被男人玩得心灰意冷、毫无感觉,一爱起来就要你的命……
未来会发生什么?谁说的都不算,除了时间,除了苟延残喘保全自己那卑微的小命等待未来的摧残,那你还能做什么表示呢?!有爱,就会有痛;有生,就会有死。
爱就是为了痛,生就是为了死,这就是再明了得不行的定理了,恐怕连三岁的小毛孩也知道吧?
风纠缠着雨,雨纠缠着风,风成就了雨,雨成就了风,就像男人和女人彼此成就,也像生和死彼此成就一样,像恋爱中的男女如漆似胶地为彼此助威、助兴,天地间像是翻过身来一样,经历了一次彻头彻尾的洗礼,似乎要把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污垢一起洗刷掉似的……
第十八章 永远的好哥哥(1)
第二天是“愚人节”的前一天,天气晴朗,阳光普照大地,到处是湿漉漉的世界,这是昨夜大雨的努力劳作的结果。风轻轻地吹着,迷醉人的温柔,令人禁不住心旷神怡。
郑晴同意了紫晶的请求,把无为者借给了紫晶,且嘱咐他要尽情地陪紫晶玩一天。无为者对着话筒道,你放心,我会照你的话去好好服侍紫晶的。临挂断的时候,他恨不能补上说,我会像男人对待女人一样为她服务的,你放心!
可恨他的脸皮厚度还不到断梦、金帛、李哥等人的百分之十,一时没有开那个玩笑的资格。
无为者陪紫晶到校外玩了一天,是到第二天愚人节早上近十点的时候回学校的。下午一点的时候,紫晶的一位表叔开轿车来接她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