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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十余秒,雪儿道:“喂,残梦,你还在吗?”她的声音袒露出无限的温柔,温的令人发抖,柔的让人着迷,有她那种声音,当个广播台的主持人应该是很有前途的!
“我在呢!哦,你怎么一面卖花一面给我打电话呢?那不是很麻烦吗?”
“没关系的,呵呵。”雪儿道,“时间就是金钱,一边卖花一边打电话,那是灵活运用时间啊!”
“说的也是。但你只顾着赚钱,不就没有时间逛街购物吗?还有找男朋友玩啊。”
“没办法啊!”她叹了口气道,“放假的时候多赚点钱,上课的时候就可以向家人少要些钱,想想,累是累了点,但也蛮有意义的。你是不是认为我很爱钱,老把钱挂在嘴边?或认为我很低俗,只会向钱看呢?”
“不会啦,”他道,“你这叫自食其力,不像别的女孩子只顾着打扮,什么都给忘了!和你相比,我就像家庭的寄生虫一样,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和垃圾差不多啊。”他很诚实地自我评价道。
“不要说自己是垃圾啊!我最不喜欢听你说自己是垃圾的。你知道吗?在女孩子面前,即使你不会哄人开心,你也要装出很自信的样子,否则是不讨女孩子欣赏的。你知道吗?”雪儿像在传授泡妞大法了。
“知道一点点,但我不想扮什么英雄,我只坚持自我,不习惯做取悦女孩子的事的!”他也很认真地道。
“话是没错啦,但女孩子是喜欢浪漫的,你太古板是很难讨人喜欢的,即使她对你有好感,但和你在一起久了,是很容易生厌的,你不知道吗?我可不想看到你以后失恋啊!呵呵。”雪儿笑道。
“你的笑声很动听,像一个人,”他道,他又想起郑晴了,“我很开心能接到你的电话,真的。”
“我也是,我也很开心能和你聊天,感觉我们好像是在上辈子就认识似的,很亲切很亲切的。”
“我也是,雪儿。如果你是我身边的朋友那该多好,如果她像你一样就好了。”“她”指的是郑晴。
“她?你说的她指谁啊?”雪儿表现出很感兴趣的口气问道。
“我说的那个万人迷郑晴啦。把你扯到她,希望你不要生气啊。不怕你笑,我现在也蛮想她的。”
雪儿听了他的话后,有点感动得说不出话了,她静了一会,才道:“你不是喜欢那个‘平凡’的她吗?怎么又想起万人迷的她,这样好像不太好吧?呵呵,有点脚踏两条船啊。呵呵。我问一下,她们两人你到底谁想的多一些,可不能说谎啊——你是可以不说的。”
他想想了,后道:“想万人迷多一些吧,感觉怪怪的,但就是想她,不知道为什么啊!我也搞不懂,我很普通,但她就是喜欢我,喜欢的很傻,像个傻瓜似的喜欢着我。但她有自己的理想,早晚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我只能偷偷地祝福她,希望她永远过得比我好,比我开心,能找到一个值得她去喜欢的人……让鲜花和掌声包围着她。”他说着说着,眼睛禁不住潮润了。
雪儿也抽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她道:“你在骗我吧,说实话,你现在喜欢的不是那个平凡的她,而是那个万人迷的她啊,你不要欺骗自己的感情啊——那样会很累的,真的。”
“你瞎说,谁说我现在喜欢的是万人迷的她,不跟你说了。”他有点激动地道,“咳咳,咳咳。”
他的喉咙又疼痛起来。右手握着话筒,左手的大拇指揉捏着发疼的喉咙,难受的恨不能当哑巴,这样就不痛了。
“你感冒了吗,残梦?”“是啊。喉咙有点酸痛——你放心,没什么大碍的。我不是你的男朋友,你大可安心去卖你的花的。”他打趣地道。
第十三章 愚公移山(5)
“你说什么话啊?”她的口吻里含有几分撒娇和几分生气的气息,“要是我是郑晴呢?你会怎样,残梦?”
她很认真地试探着问。无为者愣了一会,想了想,道:“你不可能是郑晴的,她才不会给我打电话呢,她现在应该忙着接无数男孩子的电话,哪有空给我打。呵呵,你真会开玩笑啊!差点忘了,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念书?你可以不说的,如果要说,就不能说谎的。”
“我是郑晴啊,残梦。”她道,他也为此沉默了,她又道,“我真的是郑晴,残梦。”
“如果你是郑晴,那我就是真人版的‘无为者&;#8226;残梦’了——你真会开玩笑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的声音和她蛮像的,我有点分不清了。”他道,“哦,你不说你是谁就算,但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以后我好打电话给你。”
“这个……这个不太合适吧!”过了一会,雪儿有点吞吞吐吐道,“我们又不太熟,你打电话给我不太好的。”
他禁不住尴尬,心想你既然知道“我们不太熟”,那你干吗打电话给我呢?你能打电话给我,而我不能打给你,虽然为我省话费,但你那样未免太女权主义了吧?!他的情绪一激动,忍不住又咳嗽起来,“咳咳,咳咳”他道,“那好吧,我一向不喜欢强人所难的。但不论怎样,我真的很高兴能收到你的电话,雪儿。”
雪儿干咳了几声,道:“能听到你说这些话,我真的很开心,残梦。如果我喜欢的他跟我说话的时候能像你现在一样轻松,那该多好啊!”她忽然打住话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应该是在想她和她的那个他之间的凄凉情感纠葛吧!令无为者禁不住为她的痴情而黯然神伤——心想她真像郑晴的翻版啊!她真不愧和郑晴是同市的人啊!
厦门的美女是不是都像她们一样痴情啊?!那样的女孩子真是不多了!
“雪儿,祝你和你的他有情人终成眷属!”他发自内心的感慨道。
“谢谢你的祝福,残梦!那我卖花去了,残梦。拜拜,情人节快乐,残梦!”“你也快乐,雪儿!再见。”
他回到客厅,坐在茶几旁的交椅上喝着不冷不热的白开水。
一面喝着,一面想着刚才他和网友雪儿的谈笑,感觉有点怪怪的,但几口暖和的白开水下肚后,他又感觉网友雪儿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就像客厅的佛像一样,如果把它们复杂化了,说明的问题则是你自己本身有问题。
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开始对郑晴念念不忘了?
倘若不是这样,干吗会由网友雪儿想到令他只敢远观、而不敢亵玩焉的郑晴。
想到这里,他的脑袋禁不住发昏了,双眼禁不住发眩,放下水杯子,忙着用左右手抱住后脑勺,心里道,
“你到底是什么呢?是带给我光明的天使,还是向我泼洒黑暗的魔鬼?我的确喜欢你,喜欢你的美丽大方,喜欢你的温柔善良,但是我对你的恐惧超过了一切,恐惧你的美丽大方,恐惧你的温柔善良,更恐惧你那天使般的脸庞和笑容,以及那迷醉人的眼睛!和你在一起,我感觉自己是那么丑陋不堪,那么猥琐,那么微不足道!我的世界很窄,他不适合你,请你不要挤!我是一只不值得靠近的刺猬,靠得越近,伤得愈深——”
晚上近八点的时候,在紫晶的卧室里,海棠一面翻看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一面对对着手机发呆的紫晶道:“阿紫,你现在要打电话给他,是吗?”
卧室里亮着一红一绿两盏壁灯,里面填满了温馨的气氛。坐在一把沙发上的紫晶抬头看了海棠一眼,而后道,
“是啊。但没有想好怎么向他说呢?哦,灯光那么含糊,你小心自己的眼睛啊。”她说完话,用手机敲着自己的前额,看得出,她在要向某人说一个对她来讲是至关重要的事。
海棠笑了笑,说:“自己的事还没有想好,为我瞎担心什么?真是一个好管闲事的家伙!”
紫晶站了起来,跳上床,把海棠压在弹簧床上,且搔她的痒处,笑说:“谁是傻瓜?谁是傻瓜?”
海棠不停地讨饶,但紫晶还是搔得她叫苦不迭,她灵机一动,在紫晶的鼻尖上亲了一口,笑说:“你自己送上门的,可不要怪我坏啊!哈哈。”她咯咯直笑,像是一个吃了紫晶很多豆腐的男人一样兴奋的不得了。
紫晶用左手背擦拭了一下鼻尖,说:“晕,女淫贼啊,坏死啦!吃了本姑娘的豆腐,拿什么赔我?”
她把左手伸到海棠的面前,海棠笑了笑,说:“事到如今,我拿两样东西让你选择一样吧:一,我圣洁的身体;二,是那个郑某人。你要哪一样啊,姑娘?”她装出下流男人的下流口吻道。
紫晶红脸说,“谁要你那龌龊的身体?庆幸你不是男孩子,否则这个世界上少了一个女淫贼,而多了一个西门庆,到时,天下的女孩子们就要寝食难安了!”她也格格直笑。
海棠笑了笑说:“如果我是男孩子,第一遭殃的美女必定是你紫晶啊!呵呵。”她未说完话,便把身躯往紫晶的身上扑过去,像狼一样急速地扑过去。
紫晶一面推开她,一面说:“恶心死了!不要这样!”
海棠打住了猎艳行动,说:“这么大的人,轻轻地抱搂一下就把你吓成什么傻样——以后,怎么和他那个呢?”
紫晶羞得直咬牙,道:“你那本《挪威的森林》还是少看些的好,才看了几页,你两眼就色成了什么贼样?听听你那说话的口气,简直是在宣传淫秽思想。你让书给误导了!”
……
在客厅的长椅上,无为者正用蘸上红药水的棉签擦拭他老妈膝盖上破了皮的伤口。
他老妈是个瘦削的贤妻良母,干起活来和他老爸一样牛,自从郑父无心劳作后,她老人家更是早出晚归、起早贪黑地干活,像是干农活的机器一样,令人禁不住怀疑她是不是妇人?是不是服用兴奋剂去干活的?年纪上半百的妇人有她那样的体力,真够少见的。
有她那样的老妈,无为者深感荣幸,同时也是他老妈的不幸吧,毕竟是家道中落啊!他老爸没有斗志,而他老妈反而斗志高昂,这不是阴胜阳衰是什么?!想到这里,他为他老爸汗颜,为自己的无能无力而深感无奈!
房间里的电话响了,他放下棉签和药瓶,去接了电话。握起了话筒,他道:“喂,找谁?”
“我是紫晶,你是哥吗?”紫晶很兴奋地道。
“是。怎么想起给哥打电话了,丫头?咳咳,咳咳。”他揉了揉喉咙,感冒还没有好呢。
“你感冒了吗,哥?”紫晶很关切地道。
“没什么大碍的。哦,今天有没有和你男朋友去逛街啊?”他打趣着道。
“没,”紫晶很不自然地道,“哥,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事,什么事?”他很是好奇地道,“你慢慢说给我听,不要紧张。”
“我,我,”紫晶的脸涨得通红了。庆幸无为者不在眼前,否则她非羞死不可。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忘了,以后再说吧,哥。”她的脸红的像灿烂的夕阳,很美很美的,令人容易性起的。
紫晶旁边的海棠对她细语道,“快对他说啊!今天是创造童话般爱情故事的最适宜时候,不要错过啊!”
无为者那边,他笑了笑,说:“不要紧张啊,丫头!你静下心来想一下,会想起来的,不要急。”
另一边,紫晶对海棠摇摇头,对她说:“我真的说不出口啊!以后再说也不迟啊。”海棠道:“该断不断,反受其乱!我不管你了,你自己搞定吧!”她恨铁不成钢地无奈的摇摇头道。
无为者那边,“丫头,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紫晶鼓足了勇气道,“哥,我喜欢——你,你在干什么啊?”海棠听后,脑袋发起晕来了。
无为者笑了笑,“丫头,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干什么——我不是在接你的电话吗?!你想说什么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