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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走到皇甫羽然身边,轻轻的把手挽在皇甫羽然手臂上,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或许现在不该去打扰皇甫羽然。
良久之后,皇甫羽然眼睛中花落下一地泪珠,叹了一口气伸手拍拍灵儿的小手示意灵儿自己没事。抬脚继续向里走去,踩在脚下的枯草发出吱呀的声音,就像是在倾诉不公一般的低泣。
快要走到后院的时候,吱呀一声一旁的一间房子的门打了开来。皇甫羽然几人条件反射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房门打开之后,门内走出一个满头蓬松的花白头发,瘦骨嶙峋的老人。老人拄着拐棍,佝偻着背部一步一颤的走出来,看到院子内站着的几人顿时就愣住了。
灵儿仔细打量了一番这老人,走前一步试探性的问道:“你是……陈叔?”
老人好像有多年没有听人这么称呼自己了,愣了一下眼睛眯起对着灵儿端详了好一阵子,开口沙哑的问道:“陈叔?好久没有人这么叫我了。姑娘是……”
灵儿见老人承认自己是陈叔,激动的说道:“陈叔,我是灵儿啊!你不记得我了?”
老人皱眉想着说道:“灵儿……啊!你是灵儿?跟着公子的灵儿!公子呢?公子在哪里?”
灵儿转身走到皇甫羽然身边说道:“羽然,快见过陈叔,陈叔是家里的老管家,曾经一直都是陈叔带我们出去玩的。”
对于儿时的记忆,皇甫羽然已经没有多少的印象了,听灵儿这样说,还是行了一礼说道:“羽然见过陈叔。”
陈叔颤抖的双手想要去摸摸皇甫羽然的脸,奈何自己年事已高,又体弱多病不想让自家公子嫌弃自己,因此收回手颤抖的说道:“羽然,公子!真的是你吗?你终于回来了,老奴等得好苦啊!”说着便是普通一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了。
皇甫羽然紧走几步将陈叔搀起说道:“陈叔这是做什么?我是羽然,我回来了,我们回屋里说。”说着搀着陈叔回到了方才陈叔出来的小房子里。
走进屋里皇甫羽然眉头又皱了起来,屋里的一切已经不能用简陋来形容了,除了这房子不算破烂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是破破烂烂的,被褥上也是棉絮外露,可想而知这陈叔是如何生活的。
皇甫羽然扶着陈叔坐在床上,自己找了个破旧的小凳子坐在陈叔对面,其他几人则是直接站在了皇甫羽然身后。皇甫羽然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迟疑着开口道:“这……家里……我父亲……”
陈叔昏黄的眼里闪烁着泪花,仿佛又想到了什么伤心事,泪珠顺着刻满皱纹的脸颊上流淌下来。抬手擦了下脸上的泪水,颤抖着说道:“公子啊!你这一走十几载,家族里的境况可是日渐衰弱。家族越来越不景气,老爷也曾经要我们离开,但是家族中都是一路陪着家主走来的,又有谁会先行离开?五年前,也就是那个时候噩梦降临了。那段时间,老奴家中有事,老奴告假回家去了,待得老奴回来之时看到的景象就算老奴粉身碎骨也不会忘掉的。老奴回来时,家族之中已经看不到一个活人了,入目皆是残肢断臂,到处都是尸体。老奴当时在想,老奴本就不该回家,也可以永远伴在这些兄弟们左右。老奴将他们的尸首埋葬在后院之中,一心只想着家族还有公子,有朝一日公子会回来为他们报仇的。可不想这一等就是五年,若是公子再晚来些时日,恐怕老奴也没机会再继续等下去了。苍天有眼,公子你总算回来了。”说着陈叔已经泣不成声了。
皇甫羽然只感觉心里一痛,整个家族全都变成了尸体,没有一个活人!皇甫羽然颤抖着问道:“整个家族的人全被杀害了?我父亲和母亲呢?他们也在后院之中吗?陈叔?”
陈叔叹口气说道:“公子,老奴无能,没能找到家主和主母的尸首。”
“没有尸首吗?也就是说或许父亲和母亲还在人世也不一定,只是不知道这是何人所为?又为何要灭我家族?”皇甫羽然安慰自己似的说道。
陈叔点了点头,这也算是给自己的一点心理安慰吧。至少自己会认为家主和夫人尚在人世,那么家族就还有希望。陈叔想了想说道:“只是苦了那些家族中的兄弟们,他们可是家族的忠臣,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了,他们可是含冤莫名啊!”
皇甫羽然安慰陈叔道:“陈叔,你放心,我会为他们报仇的。陈叔可是查到了点什么?是何人所为?”
陈叔闭眼尘世了一下说道:“这家中处处都是刀剑划过的痕迹,并且看当时家族那些人的尸首。没有挣扎的痕迹,也就是说他们被杀是瞬间的事情,快到他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这样看来定然不是普通人所为,想来应该是修真者无疑了。只是不知道是哪个门派,又有谁能一夜之间屠戮这么多的普通人?”
皇甫羽然眼睛眯起,狠狠的说道:“修真者!不管是谁,我皇甫羽然定然灭他满门!以慰他们在天之灵。”
陈叔看到皇甫羽然狠戾的表情似乎又想到什么似的说道:“公子,对方是修真者,并且我们还不知道究竟是谁。在这之前,还望公子务必要隐忍,将自己的修为提升上去,唯有做到自保,方能报仇雪恨。”
皇甫羽然点点头应道:“陈叔,羽然知道该怎么做,羽然想先去问候后院中的兄弟们一声。”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第八十八章 无机必杀
陈叔颤抖的双手扶着床沿想要站起来,却是已经力不从心了。皇甫羽然回来了,自己好像找到了可以托付的人,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精神已经不足以再让他坚持下去。
陈叔自己能够感觉到双眼已经开始变得模糊,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开口唤住皇甫羽然道:“公子,家族的事就拜托公子了。”说完便闭上了眼睛,老泪纵横而下。
皇甫羽然仿佛在陈叔的话中听出了决绝,却是没有多想,随口说道:“这是羽然必须的责任,羽然自然不会推脱。”说完带着灵儿和清儿走了出去,他现在要去后院看看,还要看看自己曾经住的地方,尽管现在的境况一片颓然。
皇甫羽然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走出房门的时候,背后的陈叔倒在了床上,脑袋歪向一边永远的闭上了眼睛。陈叔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因为自己的心愿已了,这尘世间的繁华已经与自己无关。
皇甫羽然走在去后院的路上,眼睛慢慢变得赤红,看着纵横交错的刀剑划过的痕迹,心里一阵的绞痛。内心里根本不能说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父母亲如何能够逃出升天?
灵儿走在皇甫羽然身边,安静的陪在左右,一句话也没说,现在不出声或许会比任何的语言更好吧。
一路走来,到处都是破败的场面,皇甫羽然渐渐的麻木了,眼神已经由刚开始时候的狠戾转变成了森冷。
灵儿指着一边的房子说道:“灵儿的记忆中夫人是住在这里的,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皇甫羽然点点头转身走向灵儿指着的房子,母亲曾经住的地方自己当然要去看看。走进房间的几人长舒了一口气,相比于其他地方,这里算是比较整洁的了,几乎看不出曾经发生了什么。唯独彰显着这一切无法改变的就是床上的被褥,被一道剑气直接从中划开,可以想象若是床上的人正在睡梦中,这一下下去十死无生。
看着床上的被褥,皇甫羽然要紧牙齿,紧紧闭着眼睛抬起头,强力抑制着不让泪水流下来。可是无论如何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如泉水般奔涌而出。
灵儿咬着嘴唇颤抖着拉起皇甫羽然说道:“羽然,别这样,你这样的话夫人也会担心的。你应该让他们安心不是吗?”
皇甫羽然挥手甩开灵儿,前走几步跪倒在床边泣不成声的说道:“母亲,请您告诉羽儿,羽儿该怎么做?请您告诉羽儿,究竟是谁?”
只是任凭皇甫羽然怎么呼喊,怎么哀泣,都没有任何回应。半天之后,皇甫羽然恢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慢慢站起身走了出去。灵儿和清儿以及黄莺只是低着头跟在后面,这个时候,几个女子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这个将要暴走的大男孩。
皇甫羽然脚步不停的一直走到了后院之中,陈叔曾说他将家族中所有人都埋葬在了后院之中。到得后院之中,就看到一个大大的土堆,土堆前面立着一个木牌子。牌子上写道:皇甫家族之墓,皇甫羽然看着这简陋的墓碑,心在颤抖一般。
一个土堆,埋葬了整个家族,一个墓碑,记载了几多幽怨。土堆旁长满了荒草,黄昏朦胧的光晕之下,就好像有无数的人影站在这里一般。
皇甫羽然矗立在墓碑前良久,双膝弯下跪倒在地。表情郑重的说道:“家族中的兄弟姐妹们,羽然回来看你们了。尽管羽然不记得你们的音容笑貌,一样会记得你们为家族做出的这么多。无论如何,羽然不会让你们平白无故就丢了性命,不管对方是谁,羽然都会为你们讨回一个公道。待得羽然为你们复仇之后,再来告慰诸位在天之灵。诸位在天有灵,给羽然指一条明路,保佑羽然早日复仇。”说完俯身拜了三拜。
恰在此时,一阵清风拂过,荒草晃动摩擦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乍听之下,宛如呜咽低泣一般,就好像是埋葬在此的人们对皇甫羽然在倾诉着什么一般。
清儿何时见过这等场面,已经吓得浑身发抖扑到了黄莺怀里不敢抬头了。
不知为何,站立在那里的木牌子经过皇甫羽然这一拜,啪嚓一声倒了下来。或许是年代久远木质腐朽了,经不起这一阵清风的微拂。皇甫羽然叹口气也没去在意,站起身拍拍膝盖上的土,转身准备离开。
这时候灵儿指着皇甫羽然身后地上惊叫道:“羽然,你看那是什么?”
皇甫羽然应声转头看去,只见木牌倒下时候,木牌后面的东西便显现出来了,一条像是剑穗一般的金黄色穗状物从土里露了出来。皇甫羽然好奇的走过去弯腰捏住穗状物向外一拉,只听见哗啦一声一串的东西被拽了出来。
看到拎出来的一串东西,皇甫羽然也不禁被吓了一跳。穗状物下面挂着的是一个令牌模样的东西,只是这令牌被紧紧的抓在一个手中,几年下来,这手已经只剩下了白骨。于是众人就看到这样一幕,皇甫羽然手中拿着一个剑穗状的东西,下面吊着一只白色的枯手。
黄莺被吓得尖叫一声捂住了眼睛,清儿自始至终都没有将头探出过黄莺的怀中。皇甫羽然平复一下被吓得加快跳动速度的心脏,淡淡说道:“得罪了。”说着抖手一甩,一股真气发出直接将枯骨手掌震开,伸手抓过令牌。
抬手仔细看着手中的令牌,只见令牌上简单的雕刻着一个太极的图案,其他别无他物。皇甫羽然将令牌反过来看了一下背面,只看了一眼皇甫羽然眼睛就眯了起来。狠戾的气息再次出现在皇甫羽然的脸上,这一次更是多了一丝的残暴。
灵儿担心的看着皇甫羽然淡淡的问道:“羽然,怎么了?”
皇甫羽然没有说什么,眼睛盯着面前的土堆,随手将手中的令牌递给了灵儿。灵儿接过皇甫羽然递过来的令牌看了一下,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令牌之上端端正正刻着“无机”两个篆体字。这就昭然若揭了,这皇甫家族之事定然和无机们脱不了关系。
灵儿将令牌收起,试探着问道:“羽然,对于这个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