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低着头,说:“谢谢,我不挑剔。”
因为染舫有一头黑色的秀发,所以我猜想她肯定用的洗发水比较专业。而我就只是头上有一些短稻草,所以才是真正的不挑剔,用的洗发水是和沐浴露加上洗面奶三合一的那种,狠不得也能当牙膏使,那就四合一了。洗澡的时候只用一个瓶子内的东西,便能从头抹到脚,然后再用水冲掉,就OK了。
做男人真好,万事追求简便,不用像女人那么麻烦,至少不用换大半辈子的卫生巾,这无疑是非常值得庆幸的一件事,所以有时候想想,女人的承受力,真是大得吓人。
刚关上门没多久,又听到有人敲门了,一整个晚上我家里都跟演闹剧似的,一出又一出,这回肯定是杨小虽了,换了平时我肯定会很欢迎他来我家,和我一起喝几罐啤酒,或者把象棋拿出来杀一盘,但这个时候我希望他不要来,因为我不想看到一场男女的血战。
杨小虽满头大汗,多半是一下车就跑着上来的,一进门就问:“赵拉拉来了没?赵拉拉来了没?”
赵拉拉被我宽阔的背脊遮住了,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她做出很淫荡的笑声来:“老公,我在这儿呢!”
我看到杨小虽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跟包公似的。
接下来的局面,我实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了,似乎这对活宝解决他们之间问题的方式比较特别,至少我是第一次见。
很明显,赵拉拉是有备而来,而且她多半早就知道杨小虽和洛美的事了,只有杨小虽还蒙在鼓里,还以为赵拉拉还把他当成新时代里的好老公,爱家的好男人,至少也是个能把慌话编得很圆让人看不出破绽来的精灵人物。没想到啊,他山是比这山高的,杨小虽一脸热汗在见着了赵拉拉后立即变成了冷汗,他谄媚地对着赵拉拉笑:“老婆,你来啦,我其实是鬼混去了,没跟唐选在一起。”
赵拉拉严厉地问:“去哪儿鬼混了?”
杨小虽抓抓后脑勺,一副傻样,说:“约了几个人,桑拿房打牌去了。”
赵拉拉立马站起身来,大声地,一字一句地:“杨小虽,你——他——妈——去——死——吧你!”
杨小虽有点被惹怒了,于是就找一些借口来为他的花心做挡箭牌,比如他觉得和赵拉拉在一起不快乐啊,赵拉拉太过凶狠之类的,最经典的是杨小虽突然大声说:“赵拉拉,我他妈和你已经没感情了!”
赵拉拉充满疑惑地看着他,似乎不相信和她一起厮守了好几年的老公,一起经历了大苦大难的老公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于是她有点想哭,结果我看到她忍住了。她突然冲到杨小虽的面前,“哐啷”一下把杨小虽的裤子拉练拉开,一把扯出杨小虽的那玩意来,开始一阵乱七八糟的瞎折腾。杨小虽被吓得嗷嗷大叫(我估计他应该是被吓出声来的,而不是爽出声来的,这个凶恶的场景下,应该不爽),几下下之后杨小虽就有了生理反应,于是赵拉拉站起身来,恶狠狠地说:“孙子,你他妈不是和我没感情了吗?!”
杨小虽有点无奈,狠狠地说:“他妈和你没感情,我和你还有感情,行了吗?泼妇?”此时我早已经被吓成了一根烟柱,动弹不得,心想作家的思维就是有点问题,居然把男人的内心和条件反射,混成了一谈,而这一谈就是:感情。
服了他们了。
我很无奈,决定把客厅留给他们吵架,我进了卧室,关上门,爬到床上,往耳朵里塞了两团棉花,什么也不管,睡觉!
第20章:二十章
◎ 二十章
我突然间发现我有很多天没看到染舫了,去敲过几次她的门都没有得到回应,电话也打不通,晚上也看不见她房间的灯亮,于是我想她多半是去外地演出了!像她这样的模特,是哪里有生意就奔哪里的,没有一个固定的舞台和身价。
突然间听到天气预报说,最近各地持续高温,酷热难耐,重庆高温竟然达到了40摄氏度。这个消息让我觉得在40度下的人间存活,那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生存状态,想着人们如果在地面上长时间走路,估计脚底都会被烤熟。据说南部欧洲最热的时候,竟然会热死很多人。
我又被派到了成都和重庆去出差,就在走的前几秒还敲了染舫的门,打了她的电话,依然没有回应。我觉得莫名其妙的,真不知道她这么一大活人怎么就凭空消失了?隔壁这房子真是风水问题,女主人都喜欢玩人间蒸发!我悻悻地上了飞机,去到了成都,心里却还念着北京。
成都和重庆相隔不远,甚至在重庆划为直辖之前都称为四川,不过温度却有着很大的差距。我在成都的时候,下午和客户在河边喝茶,竟然还觉得有股子风吹得很爽,我也就因此没有被热得晕了过去。
在一天早上我坐汽车从成都去了重庆,中午的时候到达重庆,因为要出去办事,所以我马不停蹄地在大街上奔波,只差没被热晕了过去。晚上回到酒店,开着空调一阵狂吹,还是热得像在被煎熬,刚好成都的客户开车来到重庆,于是和他连夜轮番开车,逃回了成都。
我在成都的酒店给染舫打电话,她接通了,不过声音有点问题,我先是跟她说:“我在重庆都快被热死了。”其实我这样说的意思是,看看她有没有一点心疼我的表示;同时也是想告诉她,看我都热得快毙命了,心里都还想念着她。
没想到染舫只是冷冰冰地和我说了几句话,确切地说应该是随便敷衍了我几句,就挂了电话,她简单地说:“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没事别老打我的电话。”我突然想起杨小虽和赵拉拉在我家吵架的那天晚上来,染舫半夜的时候过来借洗发水遇到了那天打扮得极其妖艳的赵拉拉,她该不会怀疑我和那个妖艳的赵拉拉有什么吧?
这么一想,那就说明染舫在吃醋。既然她在吃醋,就说明她在乎我。这么一往下推,岂不能就能推出她喜欢我了?
我又赶紧拨通了她的电话,我不等她说话就开始一口气地把我想说的全说了:“我知道你多半是在吃醋,因为你那天晚上在我家遇到了一个妖艳的女人,我当时跟你说那是我朋友的老婆估计你不会相信,换了我我也不会相信,朋友的老婆半夜三更怎么会和我在我家?但是她的确是我朋友的老婆,她以为她老公彻夜不归是和我在一起,所以就来我家找他。当然了我说的这些都是事实,爱信不信那是你的自由。如果你不是在吃醋你根本不在乎我,那也求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冷……”
可能在这之前,我还没有跟哪个女人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肉麻的话过!我说完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电话那边却听不到任何声音传过来,就在我以为电话断掉了又要准备重拨的时候,突然听到染舫说话了:“我干嘛要吃醋,我根本就没有吃醋,我为什么要吃你的醋,有什么事情和原因值得我吃你的醋,我就不明白了我们之间有什么醋可以吃,你说吃醋就吃醋啊,那是你自己一相情愿以为我在吃醋,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吃醋,你所有的事情都轮不到我来吃醋,反正我没有吃醋,请你别说我是在吃醋……”
表面上一听,似乎是染舫在骂我一厢情愿,孔雀开屏自作多情,仔细斟酌了她说的这一大段话里的每一句,竟然都包含了两个字:吃醋!
反正她承不承认她在吃醋,不关我的事,反正我知道她是在吃醋了,至少她还是有点在乎我的。我在挂电话前叮嘱她,没事的时候晚上不要出去,一是天气太热人心浮躁,二是像她那样的大美女晚上一个出门很不安全。
她却唧唧歪歪的:“我出不出去关你什么事,天气热不热也不关你的事,我是不是美女更不关你的事!”
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打算还是挂电话吧,长此以往,人将不人了,万一激怒了,我们俩吵了起来,那太便宜中国移动通信了!而她却在最后几分钟里还原了正常的口气,告诉我:“过几天南京有一场时装表演,我得去参加。”
我也还原了正常的口气,有点心疼她,不过还是饶开了敏感话题,我说:“南京很热哦!三大火炉城之一!”
她却说:“机会难得,走一场秀一千呢!”
我在这一瞬间非常想要去突破我和染舫之间的关系,她这样不文不火始终不发表任何意见的姿态让我十分难受,我很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生米煮成熟饭得了。
我回到北京的时候她也回到北京了,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我常常一个星期都见不到她一面,而不是我故意不见她,是她似乎一直都在躲我!很多时候我都从我家的阳台上,看到她房间里的亮着灯,无奈敲过很多次门,她就是不给我开门,我真后悔自己没有悄悄保留了一把钥匙。
有一天晚上,我有点无聊,就站在阳台上左晃右晃的吹凉风,突然间发现了一个问题,染舫那边的小阳台正对着我家的小阳台,而她的小阳台竟然没有铁栅栏,我家的倒是有,但是拉开一扇小铁门后,装空调的那个小空间里,就是阳台的一部分,而这部分也没有栅栏。我突然想,我能从我家的阳台上翻到染舫那边去,我很想过去看看她到底在做什么。想着想着,我决定回家赶紧找工具,把以前和杨小虽外出攀岩的绳子和钩子找了出来,然后开始充满信心地准备做一回“小偷”。
就在翻阳台之前,我还往下看了又看,十七层楼底下的城市灯火辉煌,我想我如果掉进了这些灯火中,那也很快便被淹没了。我在自家阳台上走来走去,走了几分钟,我甚至想着喝点酒壮壮胆,干脆翻过去,如果遇到了染舫的话,干脆跟她直接发生点什么什么得了。我实在是无法忍受她那茫然的态度和表情了,似乎我这个人在她的心里,有也不多,无也不少,还时不时的想着刺激一下我。
我换上了球鞋,准备好了绳子,一头绳子绑在我家阳台的栏杆上,绝对杂实,这样的话我就算掉下去了,最多也就是悬挂在半空中而已,大呼救命应该可以得救。我把绳子的另外一头绑着自己的腰,开始翻阳台,之前我想到了要留一份遗书。没想到,我竟然轻松地翻到了染舫的阳台上去,我赶紧解开绳子装做醉酒的样子,一把拉开玻璃门,却看到她的屋里干干净净的,卧室房门全都打开,却不见人影,洗手间里也没有人。我开始纳闷了,难怪这么多个晚上我使劲敲门,都没有人答应我。原来她开着灯不过是糊弄我,原来演的空城计。
哼,我开始乱想,死丫头,去哪儿鬼混去了?
我决定坐在沙发上等她回来,刚好她的沙发上有一堆时尚杂志,我也就随便翻了一下。没几分钟我就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染舫开门看到我后大叫了一声:“啊……你怎么进来的?”
我直言不讳地告诉她:“从阳台上翻过来的!”
她说:“你不怕死啊?”
我说:“我就只想看看,你这些天都在做什么,为什么一直没有人影。”
这时我看到不只她一个人站在门口,还有一个跟她差不多高大的男人,在她从门上把钥匙取下来后,那男人就跟着她进来了。染舫介绍说:“这是我们的教练。”然而我却觉得她脸上的表情诡异和蹊跷,我就不明白了她半夜三更的把教练带回来做什么,就算是要练形体的话也得去健身房啊!
我心想,小样,算你狠!
然后我和那个所谓的教练友好地握了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