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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我已经帮忙布置会场了,其它的我不管。”艾丽丝向杰瑞闹到。
“那你也不能留缪利一个人在这儿啊?”杰瑞说道。
“那我不管,无能为力!”艾丽丝边说边解下围裙,朝后门走了出去。
“要是你走掉,我……”杰瑞气势汹汹的咆哮着追艾丽丝。
没待杰瑞把话说完,缪利急走几步,一把拽过杰瑞的胳膊,拉到一边:“杰瑞,你不能强迫她。去年她也没这样,记得吗?”
“她没有吗?”杰瑞想不起来。
“你忘记了?”
“这女孩子到底有什么问题?”杰瑞不解地问缪利。
“她什么问题也没有。只是……。” 缪利说不下去,指了指舞池里摇摆的人群,对杰瑞说“你来看看他们,看看他们,这里面大多数孩子都将要去其它地方了。”
“那又如何?”杰瑞困惑的说。
“艾丽丝本来2年前可以象他们一样的,要不是她父亲突然去世了,留下疾病缠身的母亲。设身处地的为她想想吧,杰瑞,要是你也本来可以到外地去上大学,现在只能眼睁看睁地看着别人跳舞,你会怎么想?”缪利饱含同情而又尚感的语气向杰瑞解释到。
缪利与艾丽丝是咖啡店里仅有的两位服务员,相处融洽,关系很好。缪利平时象一位大姐姐一样关心、照顾着艾丽丝。
第五章
艾丽丝无精打采的回到家。
“吱呀”的推门声,惊醒了客厅里依偎在沙发上的妇人。
“艾丽丝,怎么样,今天工作顺利吗?”沙发上的妇人关切的问。
“很好。妈妈。”艾丽丝勉强露出一个笑容的回答。
“你吃过晚饭了吗,亲爱的?”
“我吃过了,妈妈。”艾丽丝今晚吃得下饭才怪,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敷衍着回答。
作母亲的岂会不了解儿女的心思,温柔的呆呆的望着女儿。
艾丽丝走向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掉门。
艾丽丝的母亲双手抓住沙发的靠背,用力撑起身体,一瘸一拐的沿着墙根扶着墙壁,来到艾丽丝卧室的门前,隔着门说:“我今晚做了你最爱吃的鸡,你要是想吃,我替你热热。”
“我要洗澡了,妈妈。”艾丽丝在屋里大声回答。
“好吧。”艾丽丝的母亲长长地叹了口气,泪珠儿不由自主的滑落。可又有什么办法呢,都怨自己这糟透了的身体,拖累了女儿,艾丽丝的母亲暗暗的责怪着自己。
艾丽丝换上吊带裙,汗珠儿在她胸脯上胳膊上脸蛋上顽皮的跳跃着,在灯光下耀眼地闪烁着;艾丽丝把电扇打开,拖过一把椅子,倒转过来,骑在椅子上,随手解下发夹,甩甩头,任长发披散,两手臂枕着椅背趴着,闭上眼,惬意的享受大风拂面,感受着凉爽送走闷热与烦躁。
“艾丽丝,你没事吧?”母亲坐在客厅里,不放心的追问。
“我没事,我很好。”艾丽丝睁开眼大声地说。
“我很好,是的,我很好。”艾丽丝忽又低沉的自语。
风儿你尽情的吹吧,让冰凉清爽化做精致典雅的手绢,为艾丽丝拭去眼眸里心碎的忧郁。
第六章
第二天早晨。咖啡店。
或许是昨夜狂欢的缘故,早上店里冷冷清清的。杰瑞老板没来,店里就艾丽丝和缪利,还有两三个无精打采地散坐着的顾客。
“我要去一下邮局。”缪利走向刚给顾客结帐正数着钞票的艾丽丝,对艾丽丝说道。
“你帮我接待一下他,好不好?”缪利指着坐在吧台边的一个老头儿。
艾丽丝看着缪利,又望了望那个老头儿,想从缪利脸上发现点什么。缪利觉察到艾丽丝带着询问的目光,主动说:“是个普通顾客。”
“他叫什么?”艾丽丝轻声问缪利。
“Rick。chambers(睿克。查博斯)。就是那个娶了本州法官女儿的人。他从加利福尼亚州来这里好几个星期了,就是为了看那场演出。很多关于他的流言蜚语,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帮我接待一下,我很快就回来。”缪利边说边收拾东西走出店。
如果在这个早上缪利没有去邮局,那么艾丽丝也就不会去照顾睿克了,艾丽丝没照顾睿克,那也就不会发生一系列的事情了。当然这是后话。
艾丽丝掠了掠长发,扯了扯围裙下摆,顺手提了壶咖啡,朝吧台走去。
艾丽丝向睿克的杯里倒了些咖啡。
“普通咖啡。”睿克。查博斯看了看杯里的咖啡,抬头却猝不及防的看到了艾丽丝那漂亮的脸蛋儿。“你叫什么名字?”
“艾丽丝!”艾丽丝轻描淡写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艾丽丝。我老早就见过你了,从来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认识缪利很久了。但是我就是没有勇气问你叫什么。”睿克。查博斯这个老油条信口开河的说。
“你什么意思?”艾丽丝一手叉腰,另一手按着吧台,歪着头,带着迷离的眼神有点严厉的问。
“我什么意思?”睿克。查博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对,你什么意思?”艾丽丝带着可爱的泼辣的胡搅蛮缠。
“哦,我懂了。对不起。”睿克愣了一下,缓过神来,明白该怎么对付眼前的这位美人儿,忙改口,“我说错话了吧,对吧,我老婆认为我说什么错什么。”
“你喜欢听音乐么?”睿克停顿了几秒钟问到。
“音乐?”艾丽丝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对。我这里有Fantasics的演出票。你听说这场演出了吗?”睿克装着无意识的很轻松的说出来。
“嗯。”艾丽丝边擦着桌子,美丽动人人的眼睛不经意的瞟了一眼睿克。
“拿着,这些票我送你了。我老婆生病了,她去不了。”睿克从西装内袋掏出两张演出票,递给艾丽丝。当然,很理解睿克的此番举动,正如通常情况下,碰到一位美女时,不会不有所举动或者有所表示。
艾丽丝一只手继续挥动擦着吧台,一只手接住票,看了一下说:“你干吗不让缪利和你一起去,她肯定愿意和你去。”
“不,我问过了,她有事情。”睿克盯着艾丽丝说道。
“哦。”艾丽丝拿着票看了一阵,放在吧台桌面上,推到睿克双手旁,“谢了。没人愿意带我去的。”
“那,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睿克迟疑的口气征询艾丽丝。
“嗯。好吧。”艾丽丝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太好了。我们一定过得愉快的。”睿克喜出望外。
艾丽丝带着复杂的眼光瞧着睿克好一会儿。
第七章
音乐演出完毕。穿着几朵紫罗兰点缀其间的白连衣裙的艾丽丝与睿克走出大厅。
“小心你脚下的台阶。”睿克提醒穿着高跟鞋的艾丽丝。
“哦!出来逛逛真好!”艾丽丝抬头望着夜空,深呼口气说道。
“你说得你好象很久没有出来一样。”
“我确实很久没有出来了。”艾丽丝边说边将几张音乐会演出广告纸轻扇着。
“我还以为邀请你的人都排成一大串呢。”睿克诚心的恭维。
“我没发现这里的男人有什么有趣的,都是些小年轻人。”艾丽丝脱口而出。
“那像我这样的老头呢,都已经结婚了,对吧。”睿克边说边装着随意的拍了拍艾丽丝的肩膀。
睿克见艾丽丝对刚才的举动没有介怀,便建议说:“想去喝一杯吗?回家之前小酌一番。”
“好极了。”艾丽丝高兴的答应。
在得到肯定回答后,睿克伸手搂着艾丽丝的小蛮腰。
酒吧。灯光闪烁,音乐撩耳,纸醉金迷。
睿克与艾丽丝落座后,睿克叫服务员送来几瓶红酒,打开后,倒进晶莹剔透的杯子,两人举杯示意,边喝边聊。
“我不相信你不会没有男朋友?”睿克问艾丽丝。
“我曾经有一个。他那时正读研究生,他常常带我去各种地方,一起去听音乐会,一起看最新上映的电影。”艾丽丝回味着。
“后来呢?”睿克追问。
“他在纽约州找到了好的工作了,他要我跟他一起过去,但是……”艾丽丝欲言又止。
“那干吗不去呢?”睿克表示不理解。
“但是我得照顾我的母亲。她生病了。”艾丽丝解释说。
“天啊。和我一样。我老婆病了很久了。”睿克很惊讶的说。
“真的,什么病?”艾丽丝问。
“心脏病。她病了很久了。”睿克回答。
“对不起。”艾丽丝表示歉意。
“照顾病人,真的很苦恼的。”睿克显得有些愁闷,愤恨的说“还不如来个痛快的,…。。杀了病人。”
艾丽丝听了直摇头。
“嘿,想跳舞吗?”睿克转换话题,看了眼舞池,转头问艾丽丝。
“当然。”艾丽丝带着挑衅的神情欣然答应。是啊,整天工作,下班后又不能出去玩耍,艾丽丝何尝不想轻松轻松呢,何况正值青春妙龄。
睿克伸手邀请艾丽丝,两人下到舞池。
轻歌曼舞,两人却热辣似火,呼出的热气都喷到对方脸上了,鼻子挨着鼻子,情难自禁。两人在酒吧消磨到散场,尽兴而归。
睿克开车送艾丽丝到了她家门口。
艾丽丝长长伸了个懒腰,舒口长气,非常高兴又带点意犹未尽的还带点不相信今晚发生一切似的味道说:“啊!我们回来了。”
“是啊。”睿克好象也很久没这么开心一样的。
“谢谢你。我今晚很高兴。”艾丽丝兴奋得胸脯起伏,瞪着发亮的水汪汪的眼睛向睿克表示感谢。
“我也一样很好。”睿克说。
艾丽丝有点脉脉含情的望了眼睿克。忽然两人又没话说了。
“呵呵!”
“嘿嘿!”
艾丽丝与睿克同时打着哈哈的解围这尴尬的局面。
两人握手道别,睿克握着艾丽丝的柔嫩光滑圆润的手,有触电般的心跳感觉,牢牢抓着,迟迟不肯松开。
艾丽丝手没缩回,双眼望着睿克,眼里不知是包涵一丝期待还是蕴藏些许鼓励,双眸水波潋滟,如情思万缕缠缠绕绕,百转千回。
年迈的睿克激动的望着艾丽丝,心潮澎湃。浑身散发着青春气息,弥漫着少女芬芳的艾丽丝让日渐衰老的睿克陡然间不由自主的焕发出勃勃生机。睿克用他单薄失去血色的嘴唇缓缓靠近艾丽丝美丽的脸庞……
睿克蜻蜓点水的亲近迎来了艾丽丝热浪袭人的丰满双唇铺天盖地的狂吻,艾丽丝内心火热的发动机一经开启,便高速运转……
犹如火箭点火后腾空而起直插云霄,好似飓风挟裹着海浪撕裂牢固的堤岸,仿佛骏马在广阔的草原仰天长啸纵横驰骋四蹄飞花……
狂风暴雨电闪雷鸣般的节奏让睿克喘不过气,呼吸急促,抱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决心,睿克将艾丽丝猛的揽过来,压在车内的座垫上,放肆的野蛮的大胆进攻……
艾丽丝面对睿克突如其来的疯狂举动,不知所措,双手一下子用力推开睿克,语无伦次的连说:“等一下,等一下,不行,不行,不要在这,今天不行…。。”
“我想见到你啊!”睿克拉着艾丽丝的手不放。
“我得回去了。”艾丽丝松开睿克的手,说。
“但是我想见到你啊!”睿克渴求的说。
“给我打电话好吗?”艾丽丝轻轻的拍拍睿克的脸,象安慰刚刚从口里拔出奶嘴,失声哇哇叫的纠缠不休的小孩一样的安慰睿克。
“好的!好的!”年迈的睿克听话的答应,恋恋不舍的看着艾丽丝打开车门走到她家门口。
睿克目不转睛的盯着艾丽丝亭亭玉立的身影开门进屋后,长长舒了一口气,从刚才激烈的遭遇中缓过劲来。
第八章
我有一个习惯,就是常常把自己想的东西写在纸上,当然免不了养成了写日记的惯性。毕业舞会的第二天,天气晴朗,一大清早我就坐在窗边的书桌旁写日记,边写边读出
声“艾丽丝。汤逊德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正写得起劲,母亲在客厅大声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