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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今卫跳过去,和仪林抱在一起。“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我就知道!”
是仪林,他看了骆宾和今卫的结婚照后,不顾一切的来找今卫,是想一定要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与今卫的感情正处于平稳期,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突然会出这么一档子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儿。
“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先不提,赶快走,离开这儿,好不好!”一见到今卫这个样子,仪林立刻明白她肯定是不愿意的,那就先把她带走再细说别的。
“走?你要带着我的老婆去哪里?”骆宾这时闯进来,把胳膊从骆淇肩上放下来,用身体靠住门直到把门关严。
“放开我的老婆。”骆宾并不去着急去把老婆抢过来,只是瞪着仪林想用气势上压倒他。也知道自己在酒后,在气力上确实不占便宜。
仪林不说话,握着今卫的手往后推。
骆宾摸一下自己的衣兜,又晃到床的对面,从电脑后边出摸啊摸啊,然后掏了一把枪出来!
骆淇忙把仪杉放身后边。
“把我老婆还给我。”骆宾拿枪对准仪林。
“哥!你别乱来啊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骆宾不理骆淇,接着逼着仪林,“你把今卫还给我。”
“那枪是真的吗?你哥会开枪吗?”仪杉趴在骆淇身后,胆怯的说。
骆淇眉头紧皱,他不敢跟仪杉说他哥曾因为打架斗殴逃跑过关过少管所、归容所、少教所、监狱。他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
骆宾也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有耐性过,与仪林就这么耗着,其实举着枪的他是绝对有胆开枪伤人的,只是这次他有了一个顾忌,就是不想让今卫太恨他。
仪林只是紧紧攥着今卫的手,手指冰凉。
骆淇背后驮着几乎是吓晕的仪杉,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上前去,走到他哥跟前,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仪林前面。
“哥。。。”
“小淇,你这是干什么?”
“哥,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人家本来是相爱的,你这等于是横刀夺爱。”
“我夺别人爱了?她阮今卫我是昭告天下明媒正娶进门的,从今往后,她生是骆家的人,死是骆家的死人。”
身后的三人听见,顿时觉得人生无望。
“所以用不着你来教训我,你给我躲一边去。”骆宾用枪使劲想推开骆淇。“你以为是你我就不敢开枪吗?”
仪杉拉着哥哥的手,感觉他整个人都在像筛糠似的发抖,弄的她和他一块抖个不停,可是再看今卫,她比筛糠还筛。
“哥!”骆淇急的一头汗就下来了。
骆宾用枪抵着骆淇的额头,一步一步逼着他往后退。
第四十二节 坠楼事件
骆宾把枪抵在骆淇眉心,
“小淇,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哥,我不是有意想伤害你的,可是你这样做真的是不对的,你应该。。。”
“我的事用不着你教训我!我再说最后一次,你马上给我躲开!”
骆淇几乎站不直,被枪逼的一直向后倾斜着身体,却丝毫没有要躲开的意思。后边的人也不住的往后退。
仪杉看看骆淇,他一脸的汗,今卫和仪林已经没地方往后退了,今卫用身子抵着阳台的边上,尤其苦的很。
“你再不退出我就。。。”骆宾捏捏枪,“我就开枪!”
“。。。。。。”
“骆淇!有你的,真有你的!”骆宾用力抵着骆淇的头,并没有扣动扳机只是手一使劲,骆淇不由得也往后退了一大步。
仪杉吓得缩着脑袋趴下,心想骆淇这一仗义的人就怎这么率先捐躯了,但是没有来及听见枪响,身后却突然传来很奇怪的声音。
仪林大叫,“今卫!挤下阳台了!”
骆宾收起枪,有点慌,跑到阳台一看,见今卫栽在草坪上一动也不动。顺着仪杉的大叫声一起往楼下跑。
“铭!苏博铭呢?苏博铭,头!头!流血了。。。”仪杉抱着今卫的脑袋一个劲的哭。
“小卫,你醒醒,醒过来呀!!”仪林摁着她流血的伤口。
骆淇把车开过来,“快送医院,快!”
骆淇终于显示出了他赛车手的真实实力,不爱凑热闹的苏博铭把仪杉交给骆淇后就回去了,而仪林对外科知识又不是很熟。
仪杉抱着今卫疯哭不让别人靠近,仪林与骆宾四目相对着互相僵着不说话。
第四十三节 手术
颜妍几乎是开着行李箱回来的,“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结婚我信了还不行,结婚还能结到医院吗?”
仪杉一个电话催回来的,当时颜妍人正在机场万事具备,正准备登机,不相信今卫是真结婚的她,在仪杉电话说今卫受伤了以后,顾不上退票扛着行李就过来了。
仪杉想解释一下,一张嘴眼泪哗的也忍不住下来,本来一边哭一边描述也行,但是见缝插针的骆淇趁机面容很悲怆的把她揽在怀里,无奈,只好淹死在他的胸腔里。
仪林和骆宾分别用瞪出眼珠的力度瞪着对方。
“你们急死我算了。”颜妍看着阵势,好像今卫这次真的,玩大了。
颜妍苦于没人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更是急的提着行李箱拉来拉去。
好容易出来一位医生,颜妍低着头走的差点撞人家身上。
一抬头,吓一大跳,是铭,颜妍拽着他:“怎么样,小今卫怎么样了?”
“她。。。我说不好,我这次只是陪护,我的水平和经验还不行,我的导师说。。。”
颜妍急的就跟吃了跳蚤一样,怪不得坐下几位见他出来都不理,这小子真的够罗嗦。
“那她醒了没?”这你总该知道吧。
“还没有,头皮下血肿,正在做穿刺抽吸,排除颅内受损,已经缝了十六针。”
一听光前脸就缝了十几针,仪杉的哭声更大了。
“不会。。。不会毁容吧?”颜妍试探着问。
“。。。我说不好。。。”铭又发挥他关键时刻就掉链的本领。
颜妍一时也有点不敢接受,浑身颤抖着,“什么!那。。。那那那。。。不是结婚的吗?结婚我信了还不行吗,结婚怎么会弄成这样的?”
第四十四节 醒!
屋外心神不宁的几位,一地烟头一地头发丝的。
“苏医生,心跳已经恢复稳定了。”守着护士睁着睁不开的双眼说。
身为付主治医生的铭过来一看,虽然心跳还是很微弱,但是竟然能稳定下来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这样多长时间了?”铭问。
“快两个小时了。”
“两个小时?”铭对监护护士说:“小雨,你也守了一夜了,先回去休息吧。”
两个小时?铭检查下心跳仪,检测着今卫的心跳、瞳孔、和其他器官功能,不应该呀,以这种头部的受伤伤势,,在没有用麻醉药物的情况下,一旦病情控制住,能稳定下来,病人就该清醒了,怎么会耽搁了两个小时人还没醒呢?
屋外的人,颜妍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了,虽然他让骆淇帮忙照顾好她和仪杉,但是一见她们的焦急而自己又无能为力,就恨自己真的很没用。
铭深叹一口气,心灰意冷的准备放弃,
他一他出病房的一瞬间,他听到一个声音,一个天籁之音。
“医生。。。”
这个声音,虚弱的几乎听不见,却把铭震的差点哭出来。
铭抽回腿飞奔回床边,怕今卫眼睛不适应外界亮度,把灯关了,看不清她的面容只得紧紧抓着她的手,试探着问:“你醒了吗?”
虚弱的小今卫点点头甚至可以说是眨眨眼。
这个女孩子总是那么幸运,她终于熬过去了。
“你快把我急死了。”铭有些激动的握着今卫的手说。
今卫没有力气说话,看着失态的铭,脸突然变红。
铭忙把手退出来,冲她的枕边掏出一顶造型考究的帽子,今卫前额的头发已经剃得差不多不剩什么了,颜妍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一针一针给她打的帽子。
今卫不禁赞叹,“好漂亮!”
当然漂亮,颜妍的手都舯了。
“你看,颜妍为你亲手织的,大家都在等着你醒过来,能够带上这顶帽子。”铭说。
“颜妍?”今卫拿着帽子忽然这样问。
“对呀,怎么了?”铭一笑。
“她,是谁?”
铭惊的趔趄,老天,你不要这么残忍,不会这么残忍吧!
“那。。。那那仪杉骆淇你还记得吗?”铭狂问。
铭突然瞪着双眼,攥起拳头的架势,把今卫吓得不敢说话,旁边的心电图也波动了几下。
缓了一会儿,她试探着说:“是你的和我的名字吗?”
完了,怎么成这样了?这也不好跟他们交代了,人醒了是好事,可她居然已经。。。。。。
第四十五节 有一步出错
“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做头部的手术就是有这个隐患,变傻的也有,变哑巴的也有,失忆的也有。”铭无奈的解释这着一切。
“真不敢想像一个朝夕相处相亲想爱的人忽然成了陌路,这样的惶恐真是始料未及。”郭辉首先感叹,心想真是跟老母亲忘了亲生儿女一样不幸啊。”
“她不可能忘了我的,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想她是选择性失忆,选痛苦的忘记,比如骆宾呀、豺狼啊什么的。”仪杉奢望,可是今卫是连仪林都不认识啊。
“不过只要她的性格脾气没有改变,我们可以和她慢慢的重新认识一遍。”颜妍提议。
仪林从始至终都没吱声,他心里想,管她性格脾气变没变,一定要见她!所以早在郭辉还没抒完情的时候,他已经一个人偷偷的遛进病房了,加塞看今卫去。
铭最后说:“那好,我们轮流让她重新认识,不过我得先去给她打个招呼,让她有个心理准备,我告诉你们,给她的第一印象非常重要,一定要注意形象啊。”
众人一听,各个摩拳擦掌、斗志昂扬,以前跟她那么熟的底子在,还怕搞不掂?这肯定是一场漂亮的满分仗。
这时,病房忽然传来一声惨叫,接着是“咚”的一声闷响。
铭他们冲进去一看,只见仪林正懊恼的在地上坐着,看样子是被今卫给踹下来的。而且踹的还不轻,他自己都爬不起来。
今卫更是满脸通红,她惊恐的指着仪林,“他,流氓!”
你的仪林怎么成流氓了?仪杉边把哥哥扶起来边解释给今卫听,“他可不是流氓,他是。。。”
今卫可能是给吓坏了,她并不理仪杉的解释,她喊道:“你们都出去,你,还有后边那个人,还有。。。你们都出去。”
“出去,你们先出去吧。”铭说。
仪林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看了眼今卫,赌气似的先走了。
看来这几个人的第一印象都完了,就这样以后和她成了陌路,可怎么办?
仪杉气急败坏的质问仪林:“你怎么她了,她怎么骂你流氓,你就不能忍忍吗,她都这样了又跑不了,又被人抢不走。”
郭辉也气不打一处来:“你真的是瞎凑热闹,真添乱。”
“她力气怎么这么大,一下就把我踹下来了。”仪林倒没在意以上两位的责怪,钦佩起今卫的脚力来。
颜妍没有加入他们的争吵,她隐隐感到有些不安,便悄悄推开点门缝一看,今卫正倚在铭的肩上安静的接受安慰。
“是不是失忆之后特别信任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颜妍问。
“我没失忆过,我不知道。”仪林心情不好,此题不答。
仪杉察觉出颜妍的慌乱,蹦过来瞄一眼病房内,比颜妍还不知所措,“天哪,她。。。真不是东西!”
第四十六节 有一点挫折
骆家两兄弟听说今卫醒了之后,又按捺不住要蠢蠢欲动了。本来骆宾在病房外等的时候,铭一会儿跑出来说今卫哪儿又缝了多少多少针,哪儿又剃了多少多少头发,他就开始犯嘀咕,一想自己把人家好端端一个美女不知道糟成什么样了;二一想呢,既然她都“糟”了,那就没非她不要的必要了,反正漂亮的女人他有的是。
于是在身后众人的怒目中,插着裤兜吹着口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