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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女人因异族情爱身陷美国监狱:爱之罪-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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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什么了吗?”我想警察使圈套让他开门,他或许会反问警察。当然,门总是要开的,彼得明白,拒捕也是一条罪。 
“他拒绝说任何事。你准备好出庭吧。”   
《爱之罪》第四章9   
生活总是这样,常让人措手不及。或许彼得从来没有料到会有今天,为了女人,带上了手铐,进了监狱。 
彼得与女人的不解之缘,不是从我开始,也不是从沙丽开始,而是从他生下来几天以后。他威胁过多少离开他的女人,我永远不知道。她们都默默无声地承受着,然后自我消逝。彼得走到今天,就是他自以为他可以永远这样对待女人,女人则只能屈膝臣服,所以他也可以对我如此。只是,他没有想到,他错了,我和他的其他女人不一样。我沉默,我恐惧,但我不屈服,因为我不想丧失自我、生活在别人的阴影里。没有阳光就没有生命,我要阳光,只有一条路,驱赶彼得的阴影。 
几天以后的上午10点,我在办公室接到一个电话。 
“我找杨眉。”一个十分严肃而训练有素的男中音。 
“你是谁?”我反问。 
“圣博谷市警察局。” 
“什么事?”我又问。 
“米娜向我们报告,你打电话恐吓她。” 
“她有什么证据?” 
“没有。” 
“那她凭什么说我恐吓她?” 
“我只是向你转达她的报告,她是我市的市民。” 
“你叫什么?” 
“托尼。” 
“警察徽章号多少?” 
“A51009。” 
我再也不想听到托尼的声音。管他是警察还是总统,他可能受雇于米娜也没准。可是,彼得已在狱中,米娜这时候假报警察又有什么意义?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策划的呢?会是彼得被捕前吗?他在给我打爱情电话时就已经计划好了,如果我不停止禁止令,他就让米娜虚报警察,或者雇用人冒充警察恐吓我?就要开庭了,彼得想在心理上击退我,阻止我拿到禁止令? 
不可能!我做出了判断。其实,可能与否在此时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定要去法庭,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要站着活,不管彼得内心有多少恨。他的恨是与生俱来的,这是他自己的问题。现在,这个恨已威胁到我的生命,我再也不可能关心他的问题而失去自己的生命。无私的爱是不存在的。一个女人连自我都没有了,还用什么去爱他人。 
“艾尔斯,我接到一个莫明其妙的电话。”我向洛杉矶县警察局亚洲犯罪特别工作队汇报情况。 
“什么电话?”艾尔斯问。 
“一个声称圣博谷市警察局的警察,叫托尼,警察徽章号A51009,打电话我。” 
“他说什么?”艾尔斯警觉起来。 
“他说米娜向圣博谷市报警,说我曾经打电话恐吓她。他还警告我不可以再与米娜通电话。托尼没有任何证据。我觉得很奇怪。是不是……” 
“我马上与圣博谷市警察局联系,”艾尔斯停顿了一下,说,“杨眉,彼得已经保释出狱。” 
“什么?”我大吃一惊。 
“是的,昨天晚上。他有钱,他请了律师。” 
“……”我哑口无言,一阵沮丧。 
“彼得吓坏了。他并不聪明,他以为逮捕他是因为他违反了禁止令。”艾尔斯说。 
“我很……”我想说“沮丧”,但没有说出来。警方能逮捕彼得,但没有办法阻止彼得保释出狱。 
“所以,彼得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教唆米娜报假案。”我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可能是,但我还没有得到证实。米娜必须拿出证据才行。杨眉,不用紧张,我和你一起出庭。”艾尔斯理解我的心情。 
我是什么心情?百分之百的沮丧!不光因为我失去了安全感,更因为美国的监狱实际上是穷人住的,有钱人可以花钱保释出来,坐在自家的沙发上,喝着马爹利,给自己的律师打电话,“帮我个忙,我没有罪,尽管我杀了她。你的工作是证明我没有杀她!”彼得不仅如此,他一定还要报复我,而且是他保释后要做的第一件事!     
《爱之罪》第五章   
《爱之罪》第五章1   
早上,我一睁眼,“6月8号”几个字就开始在脑子里跳。今天是我出庭申请正式禁止令的日子,大概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彼得的日子。我既不情愿看到这一时刻的到来,也不甘心生活在彼得的威胁中。许多美好记忆都深埋在我的脑海里,时刻撞击着我的心。 
他在光线下很腼腆。 
他在黑暗里十分勇猛。 
我们第一次做爱,是在约会两个月以后。两个月中,我们共进了10次晚餐,看了4次电影,去了4次海滨,逛了1 次商店。头两次晚餐接近尾声时,我要求付一半儿餐费,May I share with you ?我说。It is man duty。(这是男人的事)彼得说。以后,我再也没要求过。不过,我问他生日是哪一天,那天是女人的事。他笑了,看得出,他特别高兴。我说圣诞节人人过,生日则特别,一个人独享,生日比圣诞节重要得多。彼得说我有独到的令人愉快的见解。 
“你们有毛病吧,还没有那个?”介绍我认识彼得的朋友好奇地问。 
“别胡说八道。”我说。 
“他是不是有女人啊。” 
“别胡说八道。”我又说。 
“他是美国人吗?”朋友又问。 
“那得问你自己,是你介绍给我的。”我反问朋友。人人都有固定的概念。好像美国人一认识就上床,否则就不是美国人。中国人认识很久也不上床,上了,男人就是混蛋,女人也变坏了。虽然现在中国的时尚变了,但观念还是比行为慢了几拍。 
我也糊涂了,不是被朋友问糊涂了,而是糊里糊涂地没有想这回事情。我们在一起挺甜蜜,虽然没有性关系,但这更让我对彼得充满了神秘的想象力。我常常想念彼得,在办公桌前,手里翻着文件,脑子里却闪着一页页画面,我们见面的画面。我常常想念彼得,睡觉前,黑黑的夜,黑黑的屋子,闭上眼睛,黑黑的世界。在这里,你怎么想象都可以。我想象:在电影院,彼得拥抱着我,他的唇粘进我湿润的舌膛,我们润在一起。他伸出臂膀搂过我的肩,电影好像只是个影子,在我们眼前换来换去,我们只沉浸在彼此的接触中,彼得手臂上茸茸的汗毛传导着爱情的电波;在餐厅里,我们坐在商业中心的长凳上吃冰激凌,彼得伸手捻我的耳垂,轻轻地。我把头闪开,他把我拉回来。继续摸我耳朵,温柔地在我耳边说:“I love you !”柔情地望着他,心陶醉极了,浑身软绵绵的…… 
两个月后的一天,彼得打来电话说,“今天我们不出去吃,我做饭,牛排,沙拉,土豆泥。” 
“你还会做这种饭?”我惊喜地问。我知道彼得会做简单的三明治和汉堡包,牛排?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我喜欢吃意大利餐和法国餐,他的菜单是纯纯粹粹的美国餐,但我还是很惊喜,要知道,他可不是在家做饭的男人。 
“为你。”他回答。 
声音沿着电话线,蜿蜒到我心里,泊下来,永远停留在那里。 
彼得的家坐落在绿色的山丘上,山丘的西面是蓝色的太平洋。房子很大,他一个人住太大了,三间房子,一间睡房,一间书房,一间健身房,每一间都很大。两个卫生间。客厅很大,但电视只有25寸。他说他只看新闻,广告太多,太多的灿烂辉煌,男人女人都很酷,全是为了从你、我和大众的口袋里掏出钱来发他们工资。让彼得这么一说,好莱坞亦索然无味。 
房子并不奢侈,很随意,不俗气。一对平绒宝石蓝布沙发,背靠背地摆放在客厅里,一个面对着客厅的大玻璃窗,迎着大海,静静的,另一个背靠着它,面对客厅,前面放着块红色雕花的毛地毯,很是别致,我很喜欢。大玻璃窗是彼得家惟一能看得见大海的窗户,可以想象,他独自坐在沙发上眺望大海、眺望橘色落日的样子。 
彼得曾经告诉我,深海蓝色的西装,配红色的领带,是DECENT男人的服装。我听了,马上就想到了美国国旗,蓝色与红色。彼得真是一个没有欧洲味儿的地地道道的美国人! 
住在美国,又到过欧洲,我才清楚,虽然他们的皮肤都是白色的,他们都是欧洲文艺复兴的后代,但美国人和欧洲人不一样。美国人只知道美国,欧洲人却知道欧洲以外的事;美国人认为自己天下第一,欧洲也认为自己天下第一,但是欧洲人能意识到昨天第一并不意味着今天也第一,今天第一并不意味着明天仍第一。美国人看不起欧洲人,说他们穷,房子小,盘子里的肉少,100强的世界级财团多数在美国。法国?法国最大的公司是生产香水的。意大利?意大利最大的公司生产服装。德国?不就是汽车和相机吗?!瑞士?瑞士也只有银行和手表。说到银行时,美国人的声调低了些。美国人爱银行,他们爱银行里的数字。欧洲还有什么国家吗?好像没有了!美国人就这么想。欧洲人也说美国人穷,“穷”的意思是低档,牛肉做得粗得剌嗓子,服装土得像是外省人不会穿衣服,轿车又大又笨又废油。德国“奔驰”在美国南部设了一家厂,两三年后质量抱怨节节上升。德国的“宝马”说,我们可不在美国设厂,零件让美国人拧,怎么拧怎么不到位。欧洲人说,迪斯尼有什么了不起?在巴黎都亏损,只能逗着日本人玩儿。 
彼得就是典型的美国人,可我还是留意他的提示,果真,男人穿这套西装很DECENT。我和彼得有了共同的审美感。我买了块英国造的酒红色薄毛毯送给他,搭在宝石蓝沙发上,别有一番雅致。秋天和冬天的海滨,渗着凉意,薄毛毯盖在腿上望海,又有一番暖意。 
牛排长得真厚,烤好了,还那么厚。他一块,我一块,放在白色的盘子里。闪亮的刀叉放在盘子的右边,蓝色的布餐巾放在盘子的左边,橘色的沙拉酱滴在绿色的沙拉上,淡黄色的土豆泥堆在玻璃盘子里。 
“这是真正的美国牛排。”彼得看我直直地盯着盘子,便指着牛排说。 
我理会他说的“真正的美国牛排”的涵义:他不是说美国做法的牛排,而是美国相貌的牛排。很厚。 
“这是世界上最好的,”彼得又加了一句,“欧洲人做不了这样的牛排。” 
瞧,美国人!彼得开始说欧洲人不行了。其实,他自己不就是个欧洲后裔吗?他的亲生父母是欧洲人,他的养父养母也是欧洲人,他们都是纯种的欧洲人。如果一个生在美国、也不太在乎中国的黄种彼得,我又该怎么想呢?假如有一天,黄种彼得对我说,尝尝这鸡脚,入味极了,真正的洛杉矶鸡脚,广东人做不出这样的鸡脚。我肯定会笑得直不起腰来。 
“是的,欧洲人不这样。他们的咖啡一口就吞下去了。”我说,其实我还想说,欧洲人的吃穿都很精致,可我没有说出来。喝咖啡怎么能吞呢?要品嘛,得连同咖啡杯子上的花纹一齐品,我在罗马就是这样品的。此时,我对彼得说“吞”是不真实的,我不愿意煞了美国牛排的风景。 
彼得做的牛排真确实不错,沾上西红柿酱,让你觉得这是真正生活在美国。我全部吃掉了,好像今生今世肚子都不会叫饿。 
餐后,我刷完牙,用彼得的梳子整理头发,彼得就出现在卫生间。这一次,他没有敲门,也没有声音,从后面上来,一下子抱住我的胸,开始吻我的脖颈。我放下梳子,仰过头,微笑。他咬我的耳朵,小声说,“我就喜欢你这样,从不大笑。”我仍微笑,很温暖,我没有动。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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