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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得上去两个团,蒋大人如是想。
如果政治动员有力,指挥得当,应该上一个主力团。周先生如是想。
然而,当孟遥驾机出现在他们眼前,两辆战车一前一后紧紧相随,两人忽然相视一眼,啪地一声便扔掉了手中的笔。这三样东西,的确够得上神器,但再神器,这个孟遥也不至于就靠这三样武器占领阵地吧?
正想着,两辆战阵忽然在原地一顿,塔顶便是火光一闪,人们根本还未及反应,两座碉堡四分五裂着飞上半空。
当所有人反应过来,纷纷举起望远镜看去,碉堡已然被轰去了大半。
不过,远山最顶端还有一座特别构筑的大碉堡没有动。已经观摩了半天的人大多数已经猜出来,它肯定是给孟遥开的那个“大蜻蜓”留出的口粮。所以,当最后一座碉堡轰然上天,无数双眼睛便刷地一下集中到了直升机上。
且看这个灵巧的“小家伙”如何动作吧。
出乎意料的是,原本一直引领战车的直升机,在战车灭掉最后一座碉堡后,却忽然一个转向向后飞去。紧接着,战车也是轰隆隆启动起来,一溜烟往后开去。这时,直升机一个急跃升,如引颈向上般的云雀钻入云端,眨眼间便不见了踪迹。
这就完了,只要还有一处敌人,战事就不算结束啊。
正疑惑间,天空深处突然爆出一串霹雳之声。定睛一看,天呐,这哪是霹雳呀,根本就是两条浑身披满霞光的火龙,一左一右,精神抖擞着缓缓钻出云端,随后在空中华丽地一个转身,便像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呼啸着向巨型碉堡扑去。
怎么,这“火龙”居然还有意识,就像人一样会思考,会辩物?
可惜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火龙”啸叫着噗地一声咬开了碉堡,随后轻轻一抖,便无声无息钻了进去。它是钻了进去,可是却真的变得无声无息了。碉堡仅仅是浑身抖了那么一下,就像一个醉汉趔趄了一下而已,碉堡便又稳稳地坐了下来。
臭蛋?不会吧,孟遥也能出这样的洋相?
突然,碉堡猛然又开始摇晃起来。这一次,就像一个醉汉再也忍不住呕吐起来,浑身乱舞着,只差长脚奔逃了。
啊,莫非这是一出孙悟空钻肚子的戏?
答对了,第二条“火龙”很体贴抱着乱晃的碉堡轻轻一吻,碉堡立刻变成了一个荡妇,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解掉了包裹在身上所有厚厚的一层层皮。
最后是什么?当然就是射――精了。巨碉“玉体横陈”的一刹那,直升机突然不可思议地临空而现,雄性勃勃地俯视着下面,悬空开始一个一个向外吐出全副武装的小儿郎。
不到半分钟,最后一座硝烟四起的远山上,高高飘扬起一面鲜红的旗帜。
与此同时,蒋大人、周先生也同时呼出一口长气,相视着,一时间竟找不出任何可以言说的词语了。是呀,说什么,大音希声,大象无形。一切,还是于无声处的好。
突然,一旁的战士递上两个话筒:“报告长,我们营长请求通话。”
两大伟人不觉又是一阵心惊。什么,这没有电话线的电话,也能通话吗?惊疑地捏着话筒,两人刚刚凑近耳畔,孟遥笑眯眯的声音便扶摇而上:“蒋先生,周先生,菜上齐了。”
第一卷鼎立中原第146章、一个主义
望着雄赳赳从直升机走下的孟遥,两大伟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眼之后,竟携手联袂站起身,快步迎了上去。
“恩来,虽然你的身份是**,但你也是我的部下,就慢几步吧。”
周先生闻言,微微一笑,身形随即慢下来。
就在刚刚通话完毕短短几分钟时间,他们两人居然都心意相通地一点头,然后又是黯然一摇头。这一惊一喜之间的微妙情感和个中滋味,怕是也只有他们两人心中自知。
这点头的喜悦,自不待说。受尽凌辱的中华,能有一支如此强横的队伍横空出世,别管党派,也先不论什么信仰,只要是黄皮肤黑眼睛都会心生感恩。
就这一摇头的悲苦,两人却是同一般的酸甜苦辣。
孟遥一句“菜上齐了”,可以说彻底惊醒了梦中人。两人都是世纪伟人,都是纵横开阖的行家里手,全程观摩了如此霹雳手段,自此便打消了心中所有念头。此念头一生,另一个念头自然从疑虑深处油然而生:那就是如此万胜军,倘若不为我所用,那就还是不要与之为敌的好。
看到周先生故意落在后面,孟遥立刻心知肚明地一笑,顺手接住蒋大人远远伸过来的手,大声向周先生招呼道:“蒋先生,周先生,今次阅兵和火力展示,遥绝无它意,只是想我中华积贫积弱,非对等的武装到牙齿而不足以震慑群小。”
此言一出,两大伟人虽然面露讶异,但立即就会意一笑:这个孟遥,一手软一手硬,倒颇有一些政治家之根基。
“孟遥,此言言重了,但诚如所言,如此方能让列强不再小觑我堂堂中华。”
蒋大人说着,忽然看看一旁微笑不语的周先生,忽然加重语气道:“孟遥,回到广州革命军政府,我不仅要给你授勋,还要颁突击营万胜军旗号,你要做好准备。”
孟遥突然不笑了,郑重其事地说道:“感谢蒋先生,但这个旗号我们不敢接受。如今山河破碎,军阀混战,我们尚无一战雪耻,更无一功立身,当不起。”
蒋大人黑着脸,不说话了。
周先生一笑:“孟遥,蒋先生说的对,而且我也这样看,突击营就是一支万胜军。我看不如这样吧蒋先生,我们且拭目以待,一旦突击营有一战一功,必将令整个中华为之振奋。那时,蒋先生再亲自授勋授旗,孟遥必当受之。”
蒋大人顿时绽放出一脸笑容:“恩来,这个法子好,就这样吧。”
意思一到,言尽于此,两人马上便将目光转到了直升机上。他们也不言语,拉上孟遥直接又奔回到停机处,顶着螺旋桨余风,趔趔趄趄地围着直升机转起了圈子。
此刻,硝烟尚未散尽,但各处收尾工作已近尾声。由于蒋大人的请求,黄埔生们也参与了一些工作,但火力展示开始,他们便第一个撤了下来。也是孟遥偏爱有加,突击营战士又都熟知历史,所以三转两转,蒋先云、陈赓这帮黄埔生们便没怎么费劲,就找了过来。
几个人一转出来,六七十人呼啦一下涌上来,也不说话,先默默给两位大人物敬礼,随后就直勾勾地盯着孟遥,既不敬礼,也不言语,上百只眼睛就这样直瞪瞪的,孟遥转到哪里它们便跟到哪里。
娘希匹,这次连蒋大人都忍不住心里毛起来,嘴里不由得笑骂道:“陈赓,你们要干什么,有这样看教官和长官的吗?”
周先生也摇头笑道:“蒋先云,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了吧,不过你们也别气馁,现在的我呀,也和你们是一样的心情,一样的感受。”
不料,两个大人物刚说完,几个人的眼泪竟然哗地一下喷涌而出,一时间引得整个步战合成系学员一片唏嘘,唏嘘之后接着就是一片嚎叫声:“校长,我们正式向您请求,毕业伊始,就请校长将我们分到孟教长这里,我们必将秉承总理训示,光大黄埔精神,为中华崛起而奋斗终生。”
蒋大人脸一沉,悄悄打量孟遥一眼:“娘希匹,亏你们还是革命军人,部队番号不管了,军队序列不要了?更何况你们的教长虽在黄埔,却是一个自由身,你们这不是对自己的教长逼宫吗?”
陈赓一听胸脯:“报告校长,报告周主任,我们这就是逼宫,我们请求分入突击营,请求孟教长留在黄埔序列。”
“恩来――”
蒋大人拉长声音,转头看向周先生。
周先生连忙说道:“蒋先生,我们一路可都联席而坐,这个情况我并不知情。不过他们几位学生,冒失之处情有可原,毕竟一腔热血,都倾注于中华之崛起之上。当然,回去后我看有必要加强政治课程之学习。”
“好了,都散了吧。”蒋大人手一挥,“你们的请求,革命军政府到时自会通盘考虑,倘若你们的教长肯屈就,我会依成绩研究你们分配去向的。”
话音一落,一些胆小的学员便开始三三两两退出圈子,犹疑不决地欲去还留着,剩下蒋先云、陈赓等十几个铁杆仍支愣着脑袋,目光灼灼不依不饶地盯着孟遥。
看样子不说话是不行了。
孟遥揉揉鼻子,向前几步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如果这点都做不到,别的就更别说了。蒋先生已有令,现在我以步战合成系主任命令,全体都有,向后转,齐步走。”
望着一大群不甘离去的背影,蒋大人忽然幽幽一叹:“孟遥,面对如此赤诚之心,你心里一点都没有感怀吗?”
又来了,还不死心。周先生一听,伸出手在直升机上默默拍了拍。
孟遥一笑,“蒋先生,请相信我,未来在你的麾下,必将战将如云。至于区区在下嘛――”说着,他便一脸忧悒地望着远处正在忙碌的突击营战士,“他们虽然都是百家姓,也不过区区数千,但却都是我的兄弟姐妹,我只要把他们照看好啦,我就心满意足了。”
“孟遥,我现在就要告诉你,”蒋大人厉声喊道:“中国是一定要统一的,也只能有一个主义,一个政府。这里那里的军阀,最终都是要被消灭的。我很喜欢你,也很看重你,你真要为兄弟姐妹好,就要早早拿定主意。”
哦,孟遥收住笑,刚要作,却被周先生一把拦住。
“蒋先生,你不是要坐飞机吗?我们就请孟遥再辛苦一番,让我们再开一次洋荤。”周先生说着,又呵呵一笑道:“再说了,这里风来风去的,说过的话根本到不了耳边。晚上,晚上让孟遥这个地主请我们,那时有什么不可以谈呢?”
“你愿意吗,孟遥?”蒋大人真是变脸高手,一下子又满脸堆笑着问道,“不让你花钱,一切都算我的,我只要你我交心一谈。”
孟遥不置可否地一笑,打开耳麦命令道:“禁闭室吗,让刘纯刚立刻赶过来,禁闭暂时解除。”
时下中国就这么几位最重要的关键性人物,有两位就在自己面前,他可不想有个什么万一让自己成为历史罪人。这天上的事情瞬息万变,还是让专业人士上吧。万一有个闪失,历史真要在他手中戛然而止,那可真要百身莫赎了。
第一卷鼎立中原第147章、砂锅的底
感谢书友“茅庐居士”再次慷慨打赏,好好码字为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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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惊奇的是,虽然现在已过三月,但今晚的月色却出奇的好。而牛头山海拔高度又相对高,有些山尖依然还是白雪皑皑。在皎洁的月光映照下,竟出点点青光,与基地灯火辉煌交相映衬,叫人一时间颇为沉醉。
虽说境由心生,但环境怡人,多少烦恼事自然在这个时刻都会被人轻轻抛去。这大概也算突击营到这个时代后,数得上的最热闹的一晚。
不再担忧柴油电机每天会轰隆隆喝掉多少油,也不再为白天的事情操心,有了这些大人物的穿针引线,今后更不必再为突击营是否可以立足于这个时代而烦扰,所有战士都有了浑身一轻的感觉,脸上的笑颜愈显得放松,自然,让人看上去竟有一股天然的亲和力。
不管是谁,大家乐呵呵地混杂在一起,欢笑声、碰杯声此起彼伏,在基地悠扬的迎宾曲中,李建坤搂住了蒋先云,何刚与陈赓互相砸着彼此的胸膛,连蒋大人带来的几个随团女侍从、女医护也与吴美娟、周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