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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孟遥一脸惊讶地道:“他们,他们是谁,奥古斯特先生?”
“取消你的阅兵式吧,孟将军。”奥古斯特痛苦地摇着头,顺手抄起他的礼帽起身道:“祝你好运,同时也祝我们大家好运吧。将军,老实说,我是来向您告辞的。还好,您还可以放行我的飞机,这样我就能赶回去向元首谢罪了。”
“奥古斯特阁下,你不参加我们的盛大阅兵式了吗?。”
这时,陆涛忽然笑眯眯地从门外走了进来,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戏谑地望着奥古斯特道:“你只要跨出这里,我敢说,过了今天,你马上就会后悔不及的。”
“好啦我的大教导员,总督阁下是要回去向他的元首述职,就不要勉强人家了。”
孟遥说完,一面伸手握住奥古斯特说了句再见,一面转头向肃立在一旁的覃五柄命令道:“去把那些等在外面的人都请进来吧,告诉他们,我的贵客有要事,下一个贵客就是他们了。”
奥古斯特一听,马上敏感地问了一句:“孟将军,他们是谁,不会是那些人派来跟你做什么交易的使团吧?。”
孟遥笑而不语,定目望向大门。
很快,一大群扛着又笨又重的老式电影摄像机,挎着粗糙的老式照相机,以及各种肤色、穿着各式民族服饰的记者,一个个喜形于色地蜂拥着鱼贯而入。冲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在任何领域、任何场合都不甘人后的美国和英国的所谓大牌记者。
不过慑于约翰内斯在国际新闻界的声名,美国《华盛顿邮报》的汤姆竟然还是很自觉地有意落后了半步,紧跟着约翰内斯做了老2。
一阵寒暄之后,左芳终于气喘吁吁地挤了过来。
看到左芳突然出现在这里,孟遥不觉十分诧异地瞅了她一眼。呵呵,这种时候,她又换回了《zhōngyāng日报》的记者身份,来凑什么热闹呢?
发觉孟遥对她的到来颇感意外,左芳迎着孟遥的目光抿嘴一笑,不过因为场合限制,她并未表现出过多的二人熟识的姿态。
刚刚被任命为突击营办公厅新闻宣传局副局长的岳军,带着同样刚刚组建起来的临时班子,马上就将新闻记者都迎进早已预备好的数辆经过改装后的奔驰大客车上。
忙乱中,有的记者见孟遥只是笑着冲他们打了个招呼,并未就今天上午的阅兵式特别讲出一番话,都有些失望地站在车旁不肯走。
望着不断有记者拿相机对着这边照来照去,奥古斯特忽然改变了主意,拎着皮包走回孟遥身边。
“孟将军,没想到今天还有这么多国家的记者来参加阅兵式。走上第一辆车的那两位最前面的记者,我看着好像是那个英国大记者约翰内斯,和美国《华盛顿邮报》汤姆吧?哈哈,既然这么多记者都来了,看来我还是很有必要留下来欣赏一番你的阅兵式,你觉得呢,孟将军?”
看着奥古斯特前倨后恭的样子,孟遥嘴里叼着烟卷,学着他的模样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随便你啦奥古斯特先生,无论你走或不走,我都十分欢迎。”
……
随着无线电管制的全面放开,在今早短短的数小时内,上海的总电波进出几近饱和。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突击营特别电子通讯局副局长庞华,连吃饭都盯在总控室中,哪顾得上什么三把火。
他妈的,只要今天能把上海与南海之间的所有往来电讯全部搞到手上,那才是营长真正需要的一把火呐。
激增的电文,也让停泊在南海上的联合舰队司令长官蒙得利尔在焦头烂额之余,不由得又是惊疑,又是大惑不解:难道对南京政府的最后通牒,那个有名的中国光头,他没有去找突击营那个所谓的中国最神秘、也最年轻的将军吗?
大军压境,兵临城下,还能泰然自若地搞什么盛大阅兵式。哼哼,要么他被人蒙在鼓里,要么就是被什么人骗了。
“奥尔夫,立刻问问佐治亚号以及来卡门多号航母,我们的那些雄鹰,什么时候可以起飞了?”
“好的——”
奥尔夫一面答应着,一面伸手拿起电话,问了几句就把话筒一扣道:“蒙得利尔将军,小伙子们说,他们的雄鹰已经正在升降机上集结。估计全部到了飞行甲板,天也就该真正的放亮了。”
“很好,”蒙得利尔兴奋地拿烟斗敲了敲航海图旁的航空地图,“告诉小伙子们,马上做好一切飞行准备。只要我们再前进500海里,虽说威胁不到上海,但在广东附近海域让我们的小伙子们晃上两圈,那个孟遥应该就会主动来找我们了。”
奥尔夫裂开大嘴,习惯性地捋着他的胡须就哈哈大笑起来:“将军阁下,您现在已经想好如何去接见他了吗?哈哈,让他单独觐见,或许他的脸色会更好看一点吧。”
蒙得利尔抬起眼皮瞅瞅奥尔夫,有些头疼地皱皱眉头:“奥尔夫,家里的那位瘸子你还不知道吗,做事总是出人意料。照我的脾气,先过去轰炸一番再说,然后再在上海外架起大炮。跟这些矮小的人种有什么好谈的,直接举起白旗再来与我们文明人说话。”
奥尔夫也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望着蒙得利尔道:“蒙得利尔,我们是老朋友啦,是否可以告诉我,你们为什么都愿意听瘸子的话呢,总统会高兴吗?。”
蒙得利尔马上神经质地看了看四周,转过话题道:“奥尔夫,够了,你的女王陛下我可没跟你提过一句什么私下的交谈。政治上的事情,我不懂你更不懂,还是管好咱们自己的军舰就够了。”
奥尔夫耸耸肩膀,仍然还是嘀咕了一句:“好吧,将军。换做是我,嗯哼,也许我也会对那些传说中的东西魂牵梦绕的。”
两人又闲扯了几句,一声凄厉的警报声忽然在他们的头顶拉响。
“怎么回事,奥尔夫,这不是天已经都亮了吗?。”
蒙得利尔突然紧张地探头就向舱外张望起来,看到的却都是一片慌乱景象。更有一些非战斗值班人员,因为正在甲板放风而跟许多战斗值班人员相互碰撞在一起,场面一时间显得异常混乱。
奥尔夫早已拿得起电话,连声追问了几个部门,待放下电话,他的脸色已是变得无比苍白起来。
“司令官阁下,通讯室紧急呼叫,一股不明电文,但却是标准的国际通用公开呼叫电码,而且是一口流利的伦敦腔英语,突然切入到我们控制非常严密的舰队自主通信终端,强行和我们的密电员发生了通话。”
蒙得利尔顿时也是脸上一白,怔怔地瞅着奥尔夫问道:“他们说什么,哦不,他们到底是谁,是上海的突击营吗?。”
奥尔夫愣了愣,难看地苦笑一下:“将军,你糊涂了吗?这么遥远的距离,你认为他们怎么过来呢?”
蒙得利尔撇撇嘴,突然奇怪地闭上了嘴巴。
假若此刻南京的蒋委员长能看到这一幕,大概他一定会雀跃欢呼的。
奥尔夫哪里知道,越是庞大到极致的庞然大物,越是一堆散沙。这绝不是什么阿Q精神,也不是毛伟人曾经有过的那个著名论断——“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这是因为,联合舰队在组建之初,除了各国都有各国的小算盘,就连龙头大哥的美国,都是自己在暗箱cāo作。至于真正的内情,估计也只有蒙得利尔一人知晓。
而突击营在“访日事件”中的恐怖亮相,作为唯利是图的西方世界,其自己内心所掌握的尺度,自然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正是基于这些后世掌握其中的制衡之术,孟遥也才成竹在胸。
有了两艘潜艇的迟滞,再闪电般开放无线电管制,歼20战机环环相扣地飞临南海,这三步棋,可以说是突击营敲出的打蛇棍第一击。
管不管用,就看接下来的发展了。
毕竟,虽然未来突击营的头号敌人一定是美国,但那毕竟是未来。二战前后,突击营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认真地和美国站在一起,打赢抗日战争。所以,不战屈人自然就是他的首选。
当然了,既为联合舰队司令的蒙得利尔,自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仅仅迟疑了数秒钟,一串串命令便从他嘴里发了出去:
“命令通讯室,想尽一切办法拖住那个通话对象,查明他的身份,意图和目的。”
“通知已在甲板上的飞机,不管多少,也不要管什么飞行条件了,就是一头扎进海里,也统统给我马上飞上天去。”
“命令反潜机同时出发,把中心的反潜护卫舰都撒出去……”
第四卷抗日烽火第291章、蹂躏者鱼雷机
第291章、蹂躏者鱼雷机
然而很快,舰队联络官总情报员鲍勃便将电话又打到了旗舰指挥舱中:“将军,将军,对方根本不理睬我们的问询,只是一再重复说,这里是中国的固有领土、领海和领空,我们可以无害通过,但必须报备当今中国政府,否则就将被视为非法入侵。”
蒙得利尔内心的火,不由得腾地一下冒出来:“根据国际海洋公约,200公里专属经济区我们都还离他们遥不可及,更别提12海里主权线了。够了,不要理他了,切断与他们的通话。”
鲍勃突然苦笑一声,反常地说道:“将军,其实也就是一句话,不如我们直接亮明我们的身份,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胡闹,丢人——”
这下,连一旁的奥尔夫都不禁勃然大怒:“鲍勃,我们是全世界最强大的海军力量,连对方是谁都没搞清楚,就向对方乞怜地亮出身份,这不仅有违联合海军的宪章,更是我们的耻辱。”
“哦,奥尔夫阁下。”鲍勃轻叹一声,“他们已经说了,他们是突击营。”
蒙得利尔心头顿时一震,抓过话筒便大声问道:“鲍勃,你确认他们是突击营吗?马上再确认一次,然后问问他们现在何方。”
鲍勃立刻答道:“将军,他们说,他们现在就在我们头上。”
“胡说八道”
蒙得利尔下意识透过舷窗望了望天空,大声怒斥起来:“鲍勃,你什么时候听说中国有了航母?混账,这里是对谁而言都是遥远的海疆,就算变魔术也不可能在这里任何一个荒岛上,变出一座功能齐备的机场。哼哼,在我们头上,你在说梦话吧,他们飞机的轰鸣声呢,他们的机群编队呢?”
“哦将军,哦将军。”很显然,鲍勃一定是在另一间舱室中大摇其头:
“您可能忘了,我不仅是联合舰队的总情报员,还是亚洲美国情报局多年的少将级情报专员。现在我不得不给您透漏一句,他们的那种令人恐惧的战机,我们已经搞到了一张模糊的照片。当然除了我,见过它真容的,只有总统和他身边那几个人,所以……”
“F”
蒙得利尔一下子变得面红耳赤,脱口大骂:“这群混蛋,不,是你们这群混蛋,我是堂堂的海军五星级上将,我无权看到真实的情况吗?。”
“抱歉,将军,这关系到美利坚最高利益,所以,我也无能为力。”
蒙得利尔使劲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沮丧无比地摇头呻吟道:“够了鲍勃,够了,你就是一个混蛋。”
奥尔夫同样无比震惊,好不容易等到一个空隙,他急忙挪开话筒,低声提醒道:“蒙得利尔,你得赶快拿主意。你要知道,那些权贵可是坐在有火炉,有咖啡而且还有美女的房间中。我们呢,可还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海上漂着呐。”
“当然,奥尔夫,当然,这些我都知道。”
蒙得利尔有气无力地说着,拿起话筒打起精神道:“听着,鲍勃。我不管你之前之后是什么,但现在你还是我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