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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东一听声音,脸色不由就是一变,身子紧跟着下意识就站了起来:“贤侄,见笑了。一个朋友,粗人,我出去瞧瞧就回。”
可惜,他人还未走到门外,大嗓门又传了进来:
“李福东,你个缩头乌龟,抢人时怎么那样利索?老子今天跟你讲,第一赶紧出来与老子赔不是,请花酒。第二除非是今天的上海滩老大在你这儿坐着,否则老子必须带人走,回去继续给老子泡茶。”
听到来人涉及到了孟遥,丘茹萍微微蹙起眉头,飞快地抬眼看了一下他。
孟遥微微一笑,只是好奇地看着她,示意着将茶香四溢的茶盅继续下去。倒是诸葛盾,狠狠瞪了一眼外面,碍于孟遥什么表示都没有,只好作罢。
就在这当口,远远地从院门外忽然就是一声惨呼,然后又是一声似曾相识的狂笑:“李福东,平常把你当朋友,今天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
这都动起了手脚,显然再继续稳坐钓鱼台就很不适宜了。
看着一下子惊惶地跑过来,求助似的紧盯着他的李雅丽,孟遥虎地站起身,伸手安抚地拍了拍她,随后大步向外走去。
到了门口,只见一帮人围着李福东,其中一个镶着金牙、满脸横肉的家伙,揪着李福东又要一拳打去。
“住手——”
孟遥冷冷地喊了一声,随即定目向那人望去:“你是谁?如果是李先生的朋友,能在他的家门口被你打,足见你不是一个玩意。如果你不是李先生的朋友,却打上人家的屋门,可见你更不是一个什么玩意。”
“哪儿来的小赤佬,竟然敢——”
大金牙骂骂咧咧地抬起头,刚要继续呲牙骂道,但却突然神情一窒,大张着满嘴金牙石化了。
而他的人,随着他的目光,只看了孟遥一眼,扑通一声全都坐到了地上去。
我的爷爷啊,这里真是坐着如今全上海最有权有势的那个人哇
忽然间,一帮人撒开脚丫子,掉头就要四散奔逃。
可惜的是,在他们四周,突然冷冷地冒出了好几个荷枪实弹的士兵,默不作声地只是抬了抬手指,这些人立刻就乖乖地回到了原地。
“孟、孟将军,我、我该死,我真的不知道您老人家在这里——”
大金牙说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挥起巴掌便开始在自己脸上左右开弓:“您老人家大人大量,请看在我不知情冒犯了您的虎威,饶过小人吧。”
孟遥冷哼一声,转头看着李福东:“李先生,这件事,还是您自己处理吧。”
大金牙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赶紧扭头盯着李福东,可怜巴巴地又是比划又是哀求了起来:“兄弟,不,李大董事长,看在你我朋友一场,请务必帮我说说话,这次对你我的确是不应该啊。”
李福东叹口气,息事宁人地对孟遥求情道:“贤侄,他是远东贸易商社的大老板金达富,我们也算有多年交情。今天是我性急了一些,手底下的人也没讲清楚,此事就这样揭过去罢了。”
见李福东不愿把事闹大,估计也是心存顾虑,孟遥也就不想再说什么,只是为了李雅丽,他却必须要警告一下:
“金老板,别说李先生是我的长辈,就是普通上海市民,你这个样子也是绝不容许的。以前的上海是什么情况我不管,但我们既然接管了上海,就希望你要时刻遵守我们发布的一切治安法令,好好做人做你的生意。这些话,你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将军的话我牢记在心。”
金达富点头哈腰着,忽然从西装里摸出一张金灿灿的名片,讨好地就要递上来,孟遥却视而不见地一转身,拱手对李福东告辞道:
“李先生,既然家里一切安好,我也就放心了。如此,那我们就此别过,下次再来拜望。”
李福东愣了一下,一把抓起孟遥叫道:“贤侄,这一闹,你若再连杯茶都不喝,那我这心里可就更过不去了。贤侄呀,请务必再小坐一下。再说、再说了,你来看小女,小女还没和你好好说上话呐。”
金达富听见这句话,顿时吓出一身冷汗,眼神中不由得对李福东有了一种刮目相看的讨好意味。
**,险些惹上杀身大祸。
但那句话是咋说的,福兮祸所依,哈哈,没想到多少人想破脑袋都想巴结的人,今天就这样让自己赶上了。菩萨保佑,这个机会可不能就这样错过。
“孟将军,孟将军,李老板说得对,您可不能就这样走。鄙人斗胆,今天全部由我做东,喝完如萍姑娘的香茶,我们就去上海大世界,全程乐他一乐。李老板,你看这样安排可好?”
扯淡,你算哪根葱呀。
李福东虽然不想与金达富撕破面皮,却也不想他这么不识趣地搅和下去,坏了他这么天赐的一件好事,也更不想他搭上这趟便宜的车与孟遥套交情。
“金老板,今天这可是我的家事,嗯?”
有了孟遥方才明确的态度,李福东说话的腰板自然强硬了许多。
这样一来,金达富只好灰溜溜地走了,虽然极不情愿地带着满腔的遗憾和妒恨,也只能屁都不敢放一声。
回到屋中,两人重新落座。
丘茹萍的两个侍女看到正主回来,立刻捧起两盏玲珑剔透的茶盅,就要过来献茶,却被丘茹萍拦下了。
“你们退下,孟将军这杯茶,我来——”
话音未落,李雅丽母亲马上咳嗽一声,将李雅丽一把推了出去:“雅丽,今天孟将军第一次上门,快去把茶接过来,这第一道礼节,应由你去一尽情谊。”
李雅丽虽然懵懵懂懂,但母亲这一推,却恍若推醒了她。
接过茶,李雅丽期期艾艾地移到孟遥面前,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就将茶杯向前一递道:“孟、孟遥,给——”
这一声,直叫得李福东夫妇心花怒放,丘茹萍等人却是心惊胆战。
无论是谁,突击营的战士得喊他营长,其他军队士兵得立正叫他长官,社会人士人人都得对他敬称一声将军,而只有她敢于直呼其名这说明什么?呵呵,这才是一个真正的乘龙快婿啊。
瞧,人家孟将军一手接茶,随意的样子就像恩爱的小俩口,根本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大将军味道,足见她在他心目中的分量有多大。
孟遥那知道这些呀,只管端起茶杯就是一阵牛饮。
刚喝了一口,就见李雅丽一脸羞涩地牵起他的一只手,轻声说道:“我带你去我家四处看看吧,我住的小院子里,现在有很多秋天的花草都开了。”
孟遥刚要点头站起,却发现她的母亲早就心花怒放地催促了起来:“快去,快去吧,这个傻妮子,这时候才想起这事,嘻嘻。”
抬起双目,映入眼帘的,满屋都是喜不自胜的表情,唯余下一个黑发如云的丘茹萍低头摆弄着她的茶具。
呵呵,那么须要礼貌地打一声招呼的,也就是她了。
“丘茹萍小姐,感谢你的香茶。茶如诗,茶如人,这番真是受益匪浅了,期待下次再有机会喝到你的这种蕴含着无限哲理的茶道。”
丘茹萍款款起身,颔首低声道:“将军廖赞了,祝将军愉快。”
第四卷抗日烽火第283章、狼,全来了
第283章、狼,全来了
就在孟遥与李雅丽徜徉在上海的某处花园中,一边相互询问着彼此的近况,一边低头观赏迎风怒放的各种菊花,鼻中满是沁人的桂花飘香,南中国海上,却忽然出现了一队队冒着浓烟的黑影。
这是一支集合了英国无敌舰队、美国太平洋舰队、西班牙大西洋舰队、法国印度支那舰队以及丹麦、荷兰、葡萄牙等各型战舰组成的庞大联合体。。。
像这样一次性集结了如此众多国家、战舰超过了上百艘,并在其中还混编了无数后勤补给的近百艘运输船队、近万名陆战士兵,又以国际联军名义纠结在一起的令人咂舌的巨型联合行动,这在人类史上还真是头一遭。
仅看这次世界海军强国大集结,几乎已是二战揭幕之序曲了。
这还不算,在另一边的东方日本,一支由防务大臣渡边敦夫、海军次长村上富士亲自率领的20多艘战舰组成的所谓“复仇舰队”,在重新整合了第三舰队和东海航母特混编队之后,也由鹿儿岛海军基地集结完毕,一路向西气势汹汹朝上海扑来。
与此同时,由总部设在长chūn的关东军总领的陆路集团,出动了驻守在公主岭的高shè炮兵第12联队,驻守天津的支那驻屯军一个步兵旅团、支那驻屯军一个炮兵联队,关东军骑兵集团第1旅团,驻守古北口的dúlì混成第1旅团,驻守掖河的野战王牌12师团,以及驻守奉天的第1dúlì守备队,驻守新京的关东军飞行集团飞行第15联队,总计约4万人的陆空军力量,一路向南挺进。
由朝鲜方向,经鸭绿江渡河而过,朝鲜军第19师团大部,计约12000人,也西出南进到山东与江苏交界的济宁南边一带,准备随时作为预备队经徐州突破蚌埠、淮安国民军防线,增援上海。
一场因突击营接管上海为导火索,几乎涉及到了全部世界强国的海陆空军事大调动、大集结的大预谋,就这样徐徐展开了。
而美国,也首次一跃跳过英国这道曾经的世界头号强国,坐上了期盼已久的龙头大哥的位置,经过一个月来的上蹿下跳,纵横联合,终于经它之手促成了这场专门针对突击营的世界大yīn谋。
没有人知道,美国就这样提前跳到了世界最高的历史舞台上,开始了它引领世界cháo流的新时代。
也许,在此刻美国人的眼里,这支庞大得几乎让人有些晕眩的超大型军事集团,几乎不用开战,只需他们隆隆的铁蹄踏过,突击营镇守的山河就该山崩地裂人心披靡了。
然而,也不知是完全巧合还是天网恢恢,就在他们绵延一百多海里的庞大舰队,既忍不住内心的狂热和兴奋,又想要像偷鸡摸狗那样悄悄出现在上海,一路浩浩荡荡,一路有躲躲闪闪忽停忽行,忽左忽右,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之时,一条黝黑而沉静的“大黑鱼”忽然被惊醒了。
巧就巧在第三艘潜艇下水前夕,为了早日将此类潜艇列装到突击营战斗序列,在潜艇最后一次海试的当天,华文哲便当即决定,提前进入战斗定型阶段,让第一艘潜艇立刻以实战姿态一路西下,在南中国海做一次为期一周的战斗潜伏,以实战全面检验潜艇的各项技术指标和装备应用水平。
这偶然的一次意外安排,一路向东,一路向西,让两支南辕北辙、目的不一的战舰不期而遇了。
几乎毫无疑问的是,我潜艇声纳兵在庞大国际联合体战舰编队这个巨大怪胎刚刚进入探测区时,他便第一时间捕捉到了它近似雷鸣般的巨大噪声。
开始,他还以为是设备故障。毕竟,新艇新设备,这出点毛病拿出点问题,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经过和技术人员几番论证,他终于明白过来:这是一支巨大无比的舰队,正向着他们一路而来的轨迹,如泰山压顶地要一路向东推去。
他们是谁?
他们要干什么?
最重要的是,如此庞大的舰队,如此惊人的武力,他们剑指何方?
毫无疑问,刚刚结束上海“chūn蚕行动”的突击营,所涉及到的国家所预期的反应度,以及他们可能采取的联合应急行动,其威力和范围之广大,是决不可小觑的。
“黄队,你必须过来一趟了。”
“怎么回事?”
黄老邪过来一听,顿时紧张起来:他祖母的,就是后世30万吨级巨轮驶来,也没这般声势吧?
“快,升到潜望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