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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死,但已经残废了,每天靠吸毒过日子,应该也活不了多久了。”
“她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竟然还活着!”于墨很愤怒。
贺一寒安慰道:“妈,你别气。现在她的二女儿成了植物人躺在医院里,大女儿跟她骨肉相残,把她害得差点倾家荡产,这就是她的报应了,这不是比死了更活该么。哪像咱们,还能齐齐整整地在家里吃饭。”
于墨这才松了些,“对,你说得对,这是她活该,谁让她坏事做尽。欸?你还没说呢,你到底跟那女流氓分了没分?”
“我……”他语结。
于墨看他的样子就不高兴,“还没分呢!我本来就不喜欢这种形状的,现在她又成了范美莲的女儿,她跟咱们家那是血海深仇。我可告诉你,这就算是一回合结束了,你要再跟那女人纠缠不清,我可跟你没完。”
贺正邦也道:“你就听你妈的,他们冯家的事太复杂,咱们家少参和,安安稳稳过。”
“反正现在我跟她没什么联系了,就当是分手了呗。”不知怎地,这么说的时候他心里纠着发疼,疼上了嗓子眼。
于墨又道:“我看DG是个不祥之地,你早走也好,往后别再跟他们家扯上半点关系,没好!”
贺一寒点头没应声。
☆、第167章 抱抱……
贺一寒回老家只想好好休息几天;但每天一早开电视看财经新闻,吃早餐时看财经报纸的习惯就是改不掉。最近所有财经新闻都是DG的,贝嘉的大头照天天有,风头厉害过马航失联后接下来的那几天,他想对DG的事不闻不问都很难。
干脆换身运动服晨跑去;初秋清晨微凉;空气让人神清气爽;阳光才刚刚洒下一点点温度,小城市缓慢的生活节奏总能磨灭人的*和野心。也许他正需要这种安静和祥和,来阻止他太过激进的脚步。
没想他才刚出门;刚刚迈开步子准备跑;后面跟上几个身穿黑西装的外国人;迅速贴进他,一边一个架起他就走。那些外国人个个身材比他魁梧好几倍,身上的肉就像铜墙铁壁,力量大得怎么也无法挣脱。
贺一寒急忙用英文喊,“你们是谁!绑我干什么!”
他的声音引来路人注意,很快他的嘴被塞进了一口报纸,不出十秒时间,他被绑架上了一辆黑色的大奔房车。
车子在马路上疾驰,一看就知道是外地车,本地的车子都已经习惯慢条斯理地前进。
他脑子里立刻开始想了,他已经辞去DG主席的职务,谁还要绑他?范美莲?不,他见识过范美莲的打手,都是矮小黝黑的热带地区生长的男人。这群是白人,说的是地道的美语。可能绑架他的人里只有一个会用美国白人作保镖,那就是在美国长大的贝嘉王艾莉。
这么想着他心里有了底,也镇定了许多。可贝嘉绑他做什么?报复他的背叛吗?会骂他?打他?还是用她对人的惯用招数,表面笑容可訽,内里冷得像冰,面对面坐着跟他谈话。
不知怎地,他竟然开始期待见到她,已经好几天只能在媒体上看她的脸,好几天没闻着她的味道了,他好想……想得心里发痒,只觉得这大奔的速度完全侮辱了它作为大奔的尊严。
这是这个城市最好的酒店,贺一寒不意外她会下踏在这里。那些人轻轻地开了一个房间的门,指示他进去。里面很安静,光线有些暗,但不影响视线。
最里面有张KING SIZE的床,窗帘开着一道缝,阳光刚好洒在床边半躺着的女人身上,蓬松的大波浪卷发披肩,没有留海,漂亮的额头展露在外,尖削的瓜子脸,像雾一般朦胧的眉毛,像扇子一样弯弯的睫毛盖着灵动的双眼,小巧高鼻,微张的红唇。深深锁骨两旁瘦削香肩上两条细细的黑色细带,连着低胸的黑色丝质睡裙,仅刚刚好遮掩着胸前两团可爱又形状完美的浑圆,侧看似乎能看到让人流口水的粉红蓓蕾。双腿露在白色被子外,睡裙似乎只能刚刚包围着俏丽的臀部,匀称的细长双腿好像在勾着他上前。
他顿时下腹收紧,一股灼烧的热气直攻上脑,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喉咙实在发干,鼻间的气息灼热非常,思绪也被烧得不清不楚了。
趁着仅存的理智,他转过身不看不听,逼自己想:干什么!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她胸又不大,屁股也不够翘,腿更加不够长,她就一完全不散发雌性荷尔蒙的矮子。同居那段日子天天睡在一起,她也穿这样,有时候甚至更性感,不也平平过了,说穿了她的身体并没什么特别。
可是……不对啊,他又想起靠近她时她的味道是多么迷人,触碰她时她的身体是多么滚烫,她在床上是多么狂野,她那条水蛇腰摇起来真让人欲仙欲死,她高/潮过后那虚脱沉迷的表情是多么销他的魂,她可是他的小*啊,让他上瘾到不顾一切要她的小*……
“一寒……”她有些吵哑的懒懒的声音在背后轻轻响起。
他混身像被下了定身咒,动弹不得。
“想我了吗?”声音又来了,那般的柔若无骨,却能直往他心底最痒的地方钻。
他僵硬地转回身子。
“我想你了。”她双眼带着刚睡醒的迷蒙,双臂朝他张开,撒娇说:“抱抱……”
他骨头都软了,哪里还能矜持,双脚已经开始挪步上前。才沾上床面,她直起上身,双臂将他环绕。
是这个味道了,很淡很淡的烟草味,还有很清很清*,他埋头在她的颈窝,大口吸着气,好想再这样抱着她久一点,只是跨下的肿涨让他难受得很。
她凑上双唇亲吻他,气息交融,口中温润湿滑传递着两人体内的烈火。
他稍一使劲将她压在身下,大手隔着那层薄丝揉握住她柔软称手的胸脯。薄丝碍事,他拨开她的肩带,扯掉这层唯一的覆盖,他饥渴地将那粉红蓓蕾含在口中,冰凉地挑逗着。
“嗯……”身体感观刺激得紧,她禁不住发出舒服的娇嗔。
她的手开始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游走,脱去他的上衣,又开始进攻他的裤子,着急要为他释放出来。
突然间,他喘着粗气,制住她不安份的小手,双目因*而烧得赤红,却仅存着最后一点理智,没忘记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以前成天追着他的小女人贝嘉。他吵哑吼着,“王艾莉,你这时候来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她倒相对平静,无辜大眼睛眨呀眨着。“情人之间这不是很正常吗?”
□嘎然止,他眯起眼,“你有什么目的?”
“一寒别这样,要我,好吗?”她将他拉近自己,亲吻着他。
他毅然拉开她,冷冷说:“我没性/趣。”
她不让他走,而是将他推倒在床上,娇小身体置于他的跨间,上身俯低形成最性感的角度,像能吸人精魂的魑魅魍魉般,带着极其邪恶的笑,魅惑说:“你有的,上次你还强迫我给你不是?那时候你把人家弄得好疼,人家都没跟你计较,这回你就温柔一点吧,我会回报你的。”
说完她俯下头使出绝招,将他的屹立不倒一口含进去,刹时间刺激舒服爽得他情不自禁张着嘴,几乎要吟呻,他赶紧捂着自己嘴巴。
混身颤栗的快感刺激得他连最后理智也抛到九霄云外,抓起她抬高她的双腿,重新占据主动位置,他压抑了许多天的激情久久不能平息。
☆、第168章 错了
贺一寒终于从贝嘉身上翻开,气喘嘘嘘;只有那阵兴奋的满足感还笼罩着他全身。
贝嘉也翻过身去;越过他伸手取那边床上柜上的香烟和打火机,烟盒在手上嗑两下;开口处跳起一根香烟;她先含在唇间;点起抽了一口;火星骤亮;她才取下来放进贺一寒的嘴里。
他正需要一根烟,含着烟头抽上;还是小*了解他。“你不是戒烟了吗?自打上次我妈去了咱们家之后。”
她侧脸扒在他胸膛上,“戒了;可最近又抽回来了。”
借着尼古丁;贺一寒脑子清醒了,刚才她的表现比起之前更加疯狂,倒让他想起很久之前在菲律宾用美人计色诱冯昊飞时的那股子骚劲,那是因为她要设计冯昊飞才故意为之。什么时候开始他也成了她设计的对象了?他冷笑着替她开了口,“你的公司出了问题,还是范美莲又出了什么招?”
她支起脑袋,“没有啊,一切都很顺利。”
他自嘲,“那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
“就想你了呗。”她的手指在他胸膛上轻点。
他止住她的手,“王董事长,请您直接说!”
刚才她还沉浸在□之中的迷蒙眼神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王艾莉式的精明锐利,她再没再遮掩,“我要你手里股份的投票授权。”
他俊脸冷酷,俯视着她的眼神更加冷漠,心思尽藏在眼底。
“怎么了?”她还很无辜。
他抽口烟,仰头朝房顶喷出烟,貌似冷静地说:“你跟我上床就为了这个?”
她忙解释,“不是……”
他默默推开她的身体,背着她起身穿衣。
贝嘉急急贴上他宽阔的肩背,抱着他不让他走,“一寒,你去哪儿?”
他毅然拉开她的手,起身回头冷笑,“想要我的授权,一次不够,下次来再给你。”
她的脸立刻拉下来了,“以前你不也是为了我的股份跟我上床,我有说过不吗?轮到我这样做就错了?”
“是!”他终于忍不住爆怒一声吼,“你错了,大错特错!”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他歇斯底里,“你错就错在当初不该出现在我面前,不该跟个花痴似的追求我。你更错的是一开始就对我表明你的身份,还一而再地把股份送给我。你最错的就是你是王艾莉!”
她委屈地双眼含泪,低头咬牙,喉咙里挤出声音撕喊,“你滚!你滚!”
他捡起上衣,调头就走,直奔出酒店。
他开始奔跑,不顾一切地狂奔,不知该去向何方,不知该怎么发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痛苦。
他的心好痛,痛得像快死了。
她说的没错,以前他是为了她的股份跟她上床,甚至同居,甚至虚情假义地跟她谈感情,骗了她全部的信任和爱意。可今天当她亲口说出原来温香软玉都是有目的的,他几乎崩溃,全身的血液就像都被抽走了似的,他不敢相信,不能接受,他的愤怒、愧疚、自责、后悔、失落、伤心、害怕,所有负面情绪一股脑全来了。他徒然间变成了一个懦弱的人,一个不敢爱也不敢恨更不敢前进的可怜人,他的人生从没经历过这般悲凉。
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他憎恨这样的自己。刚才骂她的话,其实是在骂自己。他错了,大错特错,他错在自以为能站在中心,自以为能掌控一切主导一切,自私自大,错在一直误解她的爱,一直利用她,消费她,把她当成随意便可以抛弃的人,错在把她变成了真正的王艾莉。
所以他才会自食其果不是吗?丢了一份他为之奋斗了十几年的事业,丢了一个曾经对他那般忠诚的女人,被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全世界都在看他的笑话,他连尊严都没有了,这就是他的终结吗?多么可笑,多么可悲!
原来这种感觉竟是那么难受,难受到不能呼吸。在他对贝嘉做这种事的日子,她的内心也是这般煎熬吗?被他利用之后,背叛之后,她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以前那个温柔真实的贝嘉已经回不来了吗?
心头的沉重压得他再也跑不动,喘着粗气好像连肺都要被喘出来,他要窒息了。
沉浸在痛苦中的他却没有发现这座安静的小城市里,他的身边不知何时多了许多外国人,乍一看好像都是来观光的游客,可个个身形魁梧,面如雕刻,如鹰般的蓝眼睛总时不时地盯着他的左右,不远处几辆黑色大奔总在静悄悄地跟着他,不敢靠近,更不敢远离。
☆、第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