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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后贺一寒的心像长了个疙瘩,很不舒服。“孩子呢?”
贝嘉垂下脑袋,双手互搓好像很不安,好半响才哽咽道:“死了,生下来没多久就死了。”
贺一寒沉默,惊觉自己勾起了她不应该回忆的事,很对不起她,可以想像当时她花了多大力气保护那个小孩,于是坐正了身体,低沉着声音认真问:“所以那天你去布鲁克林大桥是去缅怀你的孩子?”
她坚难地点了点头,脑袋好像千斤重一般仍然低垂着抬不起来,双手捂着脸痛苦非常。“我女扮男妆许多年就是为了逃避仇人追杀,几乎不敢在公共场合露面。那时候我身体不大好,刚怀孕时去医院产检就仇人发现了,后来为了躲避,到处奔波劳累不能安定,才刚满七个月就早产了。小孩本身的营养不良,黄疸病很严重,放在保育箱里也根本养不活,是我没保护好她,我……”
贺一寒看在眼里,心里又不是滋味起来,拍了拍沙上自己身旁的位置,“贝嘉,过来这里。”
她起身,坐到了他身边。
他长臂一揽把她包围在怀里,带着宠腻威胁的语气低着头对怀里的人,蹩脚的安慰说:“过去的事我不会追究,但是不想看到你再因为这件事伤心难过。这辈子你再生孩子,也只能是我的,明白了?”
这话她听着有些意外,终于抬起了脸看着他。“你的意思是咱们可以……生孩子?”
经她这么一说,贺一寒才发觉刚才自己的话确实有点问题,这可不是他本意。怪了,以往连结婚都没跟哪个女人主动提起过,何况生孩子!对方可是王艾莉啊,今天他是中邪了的说。他心慌地急忙掩饰,“我的意思是我……是在美国受的教育,思想相对开放,我只在乎现在和未来的事。”
贝嘉掩嘴偷笑,“我知道了。”
她起码没再伤心了,露出他最想看到的暖暖的笑容,下意识地他的表情也柔了起来。
“一寒,你……是真的不介意吧?我曾经生过孩子。”她还是有些害怕,问得胆颤心惊。
她的过去太“精彩”了,从小流浪,东躲西藏,吸毒坐牢,流窜偷渡,女扮男妆,高分名校,再后来成就惊天大骗局,DG大股东,千亿女富豪……现在再说她生过孩子,真的一点也不奇怪,她复杂的人生如果纯净无瑕才叫奇怪呢。何况从头到尾他并不是真心实意跟她一起,她瞒着什么都好,只要不妨碍他的利益都不是问题。“作为一个男人,从别人耳朵里听到这种事当然会不舒服,你该早跟我说。这次就算了,我知道你是爱我的。”
贝嘉稍微侧过身子双臂环着他的腰,脸靠在他肩窝上,感动说道:“嗯,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他美滋滋地得意洋洋。
“我知道你安慰我是想我开心,我没事了,谢谢。”
他想到什么突然发问,“那什么……那个男人是谁?”
她皱了皱眉,“你不说不追究吗?”
“我不追究你生过孩子这件事。”他耍赖,“我想知道谁干了坏事就跑这么不负责任,让你一个人承担那么多。”
她别过脸,感伤说:“那个男人不知道我怀孕的事,怀孕后我没找过他。”
“干嘛不说,说不定人家愿意负责呢?你这样对他很不公平。”
她摇摇头,“他不会愿意知道的。”
贺一寒昂头想了想,想到一个可能性。“该不会那个男人有家庭?”
她摇了摇头,找了个理由说:“当时我身边的环境很复杂,性命攸关,我甚至没敢找安东尼帮忙,是后来要生了不得已才找他送我去医院的,我又怎么会害他。”
贺一寒隐约觉得这只是表面的理由,不是底层的原因。“那个男人也没想过找你?”
“他根本没想过我会怀孕。”
贺一寒头痛地捏着脑袋,“算了,我不想跟你讨论你跟你以前男人的事,没意思。”
她堵着嘴喃喃,“是你先提起的。”
他听了爆走,“好笑了,难道我不应该有知情权吗?现在是我每天睡在你身边,你以为是谁啊!”
她扬嘴偷笑,“我发现你挺爱吃醋的。”
“谁有空吃你的醋。”他起身走开。
“哪去?”
“外面抽口烟。”
趁这个空档,贝嘉来到厨房正好碰到两口子吵架。
安东尼责备玛丽安,“人家的私事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说出来。”
玛丽安怀孕脾气本来就不好,手里的土豆一扔,火道:“我怎么知道她连这事都藏着,安东尼,你现在是为了她骂我吗?”
“我只是就事论事!”
“你不是!你……”
贝嘉插进来,“呃……我很抱歉,玛丽安。”
玛丽安白了她一眼,“你有什么好抱歉的,是我说错了话,害你的秘密曝光了,我很抱歉。”
安东尼担心道:“你没事吧?”
她点头,“没事,我跟他说明白了,他没怪我。”
“真的?”安东尼质疑,“那小子疑心很重,他没怀疑你?”
“他有问我孩子是谁的,我没说。”
玛丽安不屑说:“我不明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到底在保护谁,连我们都还不知道孩子他爸是谁,当年我们还帮助过你。”
贝嘉沉着脸不作回应。
安东尼叹气说:“其实你不说我也多少猜到了,你这个人固执又坚持,这么多年来有本事让你心甘情愿生孩子的还能有谁。”
“别说,安东尼。”她摇了摇头,“现在虽然他的人跟我在一起,但心还不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告诉他这件事只会让他更讨厌我而已。”
玛丽安讥讽道:“你们中国人好奇怪,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算了,为什么非得勉强?他既然不喜欢你,为什么还跟你在一起?要说价值,你不过是有几个臭钱而已。你们中国人都为了钱出卖自己吗?”
贝嘉无言以对。
安东尼斥责道:“不是你想的这样,事情复杂多了,不知道别插嘴。”
贝嘉道:“还有啊,王艾莉资产公司转让了的事你们也别告诉他。”
安东尼吃惊,“什么?这件事他还不知道?”
她点头。
这回安东尼也不理解了,“为什么?你这么做都是为了筹钱买DG股份,最后白送给了他,你花了这么大价钱讨好他还不能让他知道?”
“合适的时候我会跟他说的,现在先别说。”她害怕,害怕贺一寒知道她不再是王艾莉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离开她?她不敢下这个赌局。
玛丽安不理解地大呼,“god!你们中国人太奇怪了!”
安东尼气愤,“eily,你本来可以活得很骄傲,为什么非得在他面前这么委屈?我真想那小子永远消失,你就不必因为他再受伤害了。”
她苦笑以对。
☆、第127章 一见钟情的那片草地
知道DG主席重温校园;很多人早在校门口等侯了;校方的人;希望一睹名人风彩的同学;还有记者;热闹非常。贺一寒乘坐的专车一到,人群涌动。
车里贝嘉拿着ipad看着日程提醒到,“这次回校并没有安排演讲或正式的见面;只是简单的参观和拜访,所以两小时后得离开,今晚还有舞会呢。”
贺一寒整了整西装;想起什么便说:“如果你的身份曝光;今天他们来见的人就不是我了。对了;王艾莉资产管理公司也在华尔街上吧?什么时候去你的公司看看?你做为老板;这么久不回来一趟,你真这么放心?”
贝嘉的小心脏砰地像被砸了块大石头,心虚极了。“不仅安东尼,雁秋也在,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不放心的,有什么问题他们会通知我,等以后有时间再去吧。”
他没再说什么,爽利的打开车门帅帅地走下车,闪光灯尖叫声不断,人群像潮水似地围过来,访问的带路的要签名的,就像哪个大牌明星的闪亮到来,保镖们急急护着他,连贺一寒自己心里也有些许吃惊,他的人气有这么高吗?
保镖跟校方隔开了疯狂的同学,特别是很多华人同学,贺一寒才有机会清静地漫步在校园里。灿烂阳光下的哥仑比亚校园,满满书卷味道的空气中带着阳光和青草的香味,吸了都好像会变聪明一样,来来往往校园里的年轻面孔那么有朝气和欢乐。
“在哪里?”走在商学院的草地上时,贺一寒突然用中文问身边的人。
“嗯?”贝嘉还没反应过来。
“你在哪里对我一见钟情的?”
她顿时红了脸,害羞道:“干嘛这时候说起这个,peter在呢。”
“有什么关系,他又听不懂中文。”
她左右看了看周围,脸上露出上温暖幸福的笑容,指着不远处的大树,说:“这地方没变,就在那边,那颗大树下的木凳上。”
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那是一片绿绿葱葱,树影斑驳的让人很舒服的地方。
“那是刚入学的时候,太阳比现还耀眼。你坐在那棵树下的木凳上小憩,我是第一次看到你,就一直看着你不放了。”
“像我这样的帅哥肯定迷死的不止你一个。”贺一寒笑得开心,亲昵地搂上她的肩。
她挑了挑眉,“但是我相信能坚持到现在,十年如一日那么爱你的只有我一个。”
“所以我是你的了,恭喜你,美女。”他禁不住低头亲吻着她的脸颊,就像校园里随处可见的学生情侣。
“嘿!这是我们难得的回校时间,你们两个少亲热一会儿会死啊!”Peter翻白眼。
贺一寒笑应,“你也带你老婆来呀。”
“我老婆得在家带孩子,我们已经很久没像你们这样浪漫过了。”peter苦道。
“oh,太不应该了。”
“你们结婚后慢慢也会这样的。”他调侃。
贝嘉看着贺一寒,若有所思。
贺一寒完全没障碍地应答,“我们不会。”
贝嘉垂下眼帘。是不会变成这样,还是不会结婚?她想也许是后者吧。她不是傻子,她只是爱他而已。
很快peter又沉浸在校园里了,他显得特别兴奋,手舞足蹈指这指那,倒是真的发现了学校很多不同的地方,毕竟十几年没回来过了。“bill,以前图书馆是你最常待的地方,你在这里有没有过艳遇?”
贝嘉摇头,“我常待图书馆是因为我没别的地方可去,不努力学习,怎么跟得上你们。”
贺一寒调侃,“当年她那副样子,有艳遇才奇怪呢。”
“我真的没办法想像,你们两个人会走到一块儿,教授看了怕要心脏病发呀。”
“教授知道我是女的。”贝嘉说得很淡,但心里却在祈祷,希望别见到教授才好。
不仅peter,贺一寒也吃惊,说话间老教授布朗德走了过来。
高大壮实的身体,银白了头发,年近70的老教授带着微笑站在前方,贝嘉连忙躲到了贺一寒身后,低着头用长发遮着脸。
☆、第128章 那天晚上真是她
Peter惊喜迎上去握手;“布朗德教授,您怎么在这儿!”
布朗德沉稳的声音响起;“知道你们要来;特意在这儿等你们。Peter;han;你们还好吗?”
贺一寒上前打招呼,“我们好得很呢;布朗德教授;您身体还好吗?”
“老了,身体当然不比从前,现在社会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干得不错不是嘛!你们是我的骄傲。”
Peter多事得很,拉出躲在贺一寒身后的女人;“布朗德教授,您还记得她吗?”
“不要不要……”还注意提起她,贝嘉被这个peter气得不行,拉扯着不愿意露面。
布朗德定睛一看,笑容赫然定格在脸上,僵得就像塑雕一般。
贺一寒当然注意到教授的变化,看来他们之间不止知道一点秘密那么简单,有故事。
Peter说:“教授,您还记得她?”
看布朗德这副样子,想必还没从五年前的事情中恢复过来。贝嘉甩开头发,大方地抬起头看他。“你好,布朗德教授,我是bill。”
布朗德这才终于从僵化中反应过来,扯起一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