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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摇头还摆手,慌忙否定,“我没这么说过。”
看那熊样就是!平时他都俩鼻孔对着人,什么时候这么熊过,唯有扯到上级的时候。贺一寒再问,“你到底查到什么不该查的事?”
赵建国装疯卖傻埋头吃,支支吾吾不愿回答。
贺一寒不耐烦地撞了他一下,“哎呀说呀!婆婆妈妈的。”
他左右环顾了一遍才小声说道:“我根据你说二十年前的情况,翻查当年进入少年劳教所的名单,果真查到一个小女孩名叫二妹就是她,吸毒进去的。”
贺一寒竖起耳朵听着他接下来的说法。
没想他叹了口气转口说:“明年就换届了,副局长的位置竞争很大,我不想在这时候出事,兄弟,理解一下,她的事儿真不能碰。”
贺一寒差点没被气死,不过连赵建国都没了她办法,明显有人打压,可能是这个女人又耍了什么手段,她的人际关系怎么如此复杂?“这么说来贝嘉有可能知道你正在查她,你跟踪她的时候被发现了?”
赵建国摇头,“应该是在查内部资料的时候被发现的,她不会知道。”
对手是别人还好说,贝嘉是怎样个老狐狸!贺一寒可不敢抱这种侥幸心理,她肯定知道赵建国正在查她,甚至知道了赵建国跟他的关系。
他突然脑子里机灵一闪,等等!调查的事情贝嘉也许很早就知道了,也许上次她跟江兴和江艳美在餐厅的那翻对话,根本就是故意泄露,专门让他知道的,现在想来一切竟然都是安排好的一个局!
这么一来就全通了,本来他根本没想过要胁江兴转让股分,在发现她就是五年前买走姨妈股份的那个人之后才萌生出报复的念头。签约时江兴的股份有人抢有人保,抢的人不知道是谁,但保的人肯定是贝嘉,回想签协议的那天下午餐厅走廊十分异常还有血渍,回到公司后发现贝嘉很不对劲,后来直接消失一星期,说阑尾炎住院去了。他直觉这里面肯定有猫腻,现在看来贝嘉根本不是什么阑尾炎,而是受伤住院去了,外伤缝了针正好一个星期后拆线就可以出院。
至于原因,是她用激将法,故意让他萌生报复的念头,是她想让他在主动出击的情况下得到这5%股份。真相大白,江兴、江艳美、赵建国和他都在她的设想和利用范围之内,他大爷的!老千婆子真他妈是老千婆子,道行他娘的比玉皇大帝还够!
“上次我不是让你查她消失的那个星期干什么去了?你查到她真是阑尾炎?”
赵建国肯定地点头,“院方的资料上都这么写,医生护士都这么说的,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怀疑她根本不是阑尾炎住院。”
赵建国无奈地歪了歪嘴,“那我可再帮不了你了,再说我最近真的很忙,最近咱们市里摊上大事儿了,部厅局联合行动,一会儿我就得回局里报道去。”
“什么大事儿?”
赵建国边摇头边从兜里拿出一张名片边说:“机密不能说,你要还想继续查下去,我可以介绍一个私家侦探给你,这人实力还可以,你说是我介绍的,他会很卖力。”
☆、第59章 令人怨恨的真相
收下名片贺一寒离开了;当务之急是向钱小江问个清楚,贝嘉消失那一个星期肯定跟他在一起,不然不会回来之后两人就熟络起来;钱小江肯定知道些什么。
打电话给钱小江;谁知听到旁边贝嘉的声音,“干妈;今儿您手气真好;赢大发了;您老今年肯定旺。”然后是满堂的笑声和稀里哗啦洗麻将牌的嘈杂声。
“老板。”
他劈头就问,“贝嘉在你家?”
“是啊,嘉嘉今天来我家吃饭,顺便打打麻将。”
跟老千打麻将;牌都她做出来的。“你家在哪里?我到你家楼下,你出来。”
很快钱小江在家楼下见到了贺一寒,满脸严肃的样子让他也收起了笑容,“老板,不是公司出什么事儿了吧?找得这么急?”
“我问你一件事,你得老实回答。”
钱小江不疑有他,直爽道:“您说!”
贺一寒紧盯着他的表情,不放过一丝变化。“上次贝嘉住院不是阑尾炎?”
没想到突然间会问起这个,钱小江顿时张口结舌。
他凝神聚气凶吼一句,“是不是?”
钱小江哪受得了老板这么一声吼吓得抖了抖,何况心里真的发虚。“我也……”
肯定有问题!贺一寒眯起眼冷冷地瞅着他,“她整个星期都跟你在一起,别说你不知道。”
钱小江紧张得手心冒汗,“这事儿我不能说,我答应了嘉嘉,真不能说。”
贺一寒双手叉腰,发火逼迫道:“我老板还她是老板?不想混了是不是!放完假我就调你去一楼守门口。”
钱小江为难地大呼,挣扎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其实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从嘉嘉办公室离开之后,我进去看见她右手捂着腰,地下流了好大一滩血。当时吓得我差点没当场昏死,后来我把她送到医院。医院说是刀伤,情况很严重,她还叮嘱我千万别跟你说。”
果然是伤!贺一寒心中大惊。本来还有一丝希望不是她,想着她不可能忍痛能忍这么久,没想到这个女人的意志力这么强大,还能在办公室坚持等到他回来,让他半点怀疑没有。
当时还以为贝嘉是因为股份被抢走才不对劲,没想到实际情况更夸张,老拿自己性命开玩笑,一般人能干得出来这事儿吗?死老千!不要命的疯婆子!她神经有毛病!
“老板,真的!您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不然我跟嘉嘉朋友也做不成!”
贺一寒烦燥地应了一句,自个儿点烟抽起来。
“小江。”
听这声音,惨了!钱小江做贼心虚地缩了缩脑袋歉疚地回过头,“嘉嘉……”
贝嘉微笑道:“没事儿,让我跟贺总谈谈。”
钱小江满脸担忧地离开后,她挺起腰身面对贺一寒,“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贺一寒怒目圆瞪直接问,“江艳美是你逼走的。”
她耸耸肩大方承认,“耍了点小手段,帮你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还顺便让你得了个大好处。”
被她的‘小手段’耍的团团转,以为自己报复了她还在得意洋洋,谁不知竟然都在她的谋划之内。有谁喜欢像个扯线公仔一样被人耍,何况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更是气得青筋浮颈七窍生烟,咬牙切齿地吼道:“玩阴的耍花招很好玩吗?把别人耍得团团转很好玩吗?你做这么多到底想证明什么?证明我这个傻子根本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她没想到他突然这么大反应,情急解释,“我是为了让你得到那5%成为股东,明面上跟我没有任何利益牵扯的情况下进入董事会,我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
他双眼爆红,激动得手握起拳,关节都紧得发白,粗爆地提起她的衣领,几乎把小个子的她提起来。“别以为你做了多少好人好事能让我感谢你,你猫哭耗子还能安什么好心!这5%本来就是我的,五年前是你硬生生抢走,这笔账该我找你算,那天的伤充其量只能算是你付给我的利息,我还嫌少了!”
贝嘉的瞳孔中是他暴怒的脸,心却是凌迟一般的疼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事实是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再解释他也不会相信的,她的眼眶中渐渐盈满了泪水。
贺一寒甩手将她扔开,警告道:“贝嘉王艾莉,我告诉你,我的麻烦我自己解决,不需要你,我也不会再被你玩弄!你再敢动杨小柔,逼急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贝嘉垂下头慌张地调整自己的情绪,很快抬起头反击道:“贺一寒,我是老千,最喜欢赌博,我就赌这局。杨小柔我一定解决,你阻止不了我,我就看你们两个受得住多少考验。”
他抓狂,“你这个疯子,变态,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讨厌!你以为我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喜欢上你?我明白告诉你我心里就算没有杨小柔,也不可能有你的位置!你少痴人说梦异想天开。”
她鼻腔发酸,撕心反驳道:“我爱你有什么错!”
“好!你要赌我跟你赌,有什么手段直管使出来,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我就要让你知道我的事永远也轮不到你来插手。”
听着他残酷的话,看着他几乎发狂的样子,贝嘉沉默着试图平复难以掩饰的像刀割一般的心疼,半晌才沙哑地开口,“你为了她,不惜跟我作对?”
“为了她,我杀了你都可以。”说完他瞥了一个冷眼上了车,绝情地扬长而去。
贝嘉看着他愤怒地离去,刚才伪装坚强的表情才渐渐崩溃,眼泪像决堤的洪水,由心底升起的疼痛布满了她苍白的脸,蔓延到全身,整个人像垮了一样无法站立,心真的好痛好痛……
“那个女人正在伤害你啊。”她委屈地哭喊,无力地蹲下来。即使被误解,她也无悔地保护着他,可这一切他哪里会知道。
不远处钱小江心疼得滴血,昨天从游乐园回来他就知道了贝嘉心里只有贺一寒,也许他们两个现在还没走到一起,可看到她这副倍受煎熬的样子,他真的好心疼。老板啊老板,嘉嘉是多么值得爱的一个女人,你为什么身在福中不知福呢?如果哪天嘉嘉真的放下了,你就会开心吗?
回到家时杨小柔迎了过来,他懒懒地抬起手臂,无力地将她搂在怀里,埋头在她肩上。“小柔……”
杨小柔担忧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他没说话,不知怎么告诉她的好。一直以来他是杨小柔的顶梁柱,杨小柔也正因此崇拜他仰慕他依靠着他,可这次遇上了个魔鬼般的对手硬生生要拆散他们,而他的心底真有些害怕,因为那个魔鬼实在太强大,手段强硬,捉摸不定,连自己什么时候被设计了都不知道。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太弱小,除了后怕,他根本什么也做不到。
杨小柔从没见过他六神无主的样子,更加担忧了,“一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可别吓我啊!”
“没什么。”这样的自己还怎么保护自己的女人?恐怕连自己也保护不了。
杨小柔心虚问道:“是不是贝嘉跟你说了什么?”
听到这个名字,贺一寒十分反感,厌恶说道:“她能说什么!”
“我只是随口问问。”杨小柔暗自松了口气,看样子贝嘉没有说出来。
杨小柔的低落让贺一寒心疼,他越发觉得自己千万不能倒下,在没想到办法对付老千之前他不能在杨小柔面前表露出一丁点脆弱,不能让她也绝望。
他收起落寞,轻轻吻了吻杨小柔的额头,温柔说:“没人能拆散我们,我会保护你。”
杨小柔点了点头,贺一寒永远是她的避风港,她不想放弃,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弃。
没看见背后的杨小柔一张惨白的脸愁过愁肠,他哪里想到真正的伤害就在身边……
☆、第60章 秘色釉里红
春节长假接下来几天贺一寒没再跟贝嘉有任何接触;期间他找过赵建国介绍的那位私家侦探。这人倒是神秘的很,不见面不通话只在邮件联系,价格不便宜;私家侦探这行大多是讹钱的;贺一寒觉得始终不太靠谱,要不是赵建国极力推荐;他还无法尽信。
其余时间除了晚上朋友聚会;只要有空闲他都尽量跟杨小柔腻在一起;他不想让她感觉到任何不安全,更不想让她有任何怀疑,所以不见贝嘉,不接贝嘉打来的“夺命追魂连环call”;直接把她的电话拉进了黑名单,也收不到她狂轰乱炸的短信。可是这几天他仍然感觉杨小柔好像压力很大,白天眉头不展,晚上总翻来覆去睡不着,又丢三落四心不在焉,问她什么事又总不说。
直到长假最后一天,范成业从伦敦回来了,约他到春秋茶馆见面。
正好他早就想见范成业,准备出门时杨小柔叫住了他,“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