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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狂,“痛痛痛痛,你干什么!母夜叉!”
她放开手,仍然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却被他拉住了衣角。
只听背后他沙哑说道:“贝嘉,我好痛苦,麻果冰毒已经不能麻痹我的脑子,没有毒品,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原本以为我可以做到,可一看到你我的伪装就能瞬间崩溃,这样的我是不是很没用?即使知道你是这样一个坏女人,我却控制不住自己不想你。你告诉我,我还能怎么做才能忘记你?”
她却残忍说:“放开我。”
他的俊脸苦得让人揪心,紧紧抓着就是不放。
她开始双手托着肚子,脸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脸色更加苍白。“放开我,我要走……”
“既然又要走何必要出现,何必给我希望。”他伤心欲绝。
肚子越来越痛,她坚持不住向后跌坐在贺一寒怀里,冷汗直流,大喘着粗气,全身冷得不像话。
贺一寒吓一跳,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你怎么了?”
贝嘉拽着他的衣领,咬牙道:“你这个笨蛋白痴……送我去医院,快点快点……”
他仍然想不通,但是不敢迟疑,立刻抱起她往外跑,抱起她才更吃惊,“贝嘉,你好像真的胖了很多,怎么这么重!”
“笨蛋白痴……”贝嘉气得不行。
贺一寒紧张兮兮地抱着刚刚来闹事的女人,边跑边咋呼着叫人滚开让路还边叫人准备直升机,一众玩家看了傻眼。
钱小江看到这情况,大叫不好,“嘉嘉,是不是胎儿有什么问题?”
贺一寒这才回过神,“胎儿?贝嘉,你怀孕了?”
这个男人果然是个白痴,钱小江满脑门黑线,“老板,你不是吧?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吗?该不会刚才你又欺负她才搞成这样。”
贺一寒也郁闷,“我以为她只是吃胖长了小肚子!”
钱小江好不容易才忍下骂老板是笨蛋的冲动,小肚子有两个月长出来的吗?
“贺一寒,你这个笨蛋白痴!”她豪不忌讳地直骂。
“对不起,我是笨蛋,我是白痴。我的祖宗,你知道我笨,早点跟我说呀,我可是孩子他爸!”
她轮着拳头抗议,“谁说你是孩子他爸,你少给我乱认!放我下来,我自己回去。”
钱小江急得很,“我说嘉嘉,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说话,留点力气保胎呀。”
“就是就是,你就是啰嗦。”
“你说谁啰嗦!贺一寒你白痴。”她气极,不客气地撑开他的脸,把他的俊脸撑歪一边去。
“是啊是啊,我早就承认我是白痴了,你不用一再强调。别弄我,我要看路呢!”贺一寒摆头挪开他怕手,脚下不敢停歇直冲到停机坪,“MARK,飞机准备好了没?”
MARK已经在此等候,直升机已经启动了,机翼转动发出吵人的声音。
“贺一寒,要是我的孩子没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听不到你说什么。”
“我是说……”
上了飞机贺一寒连忙给她戴上耳机,盖好羽绒外套,再把她冰凉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让她取暖,手一直在她背后上下搓动。
她打着寒颤,咬牙又说:“如果我的孩子没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都快内疚到哭了,拼命安慰她也是安慰自己。“孩子一定没事,他一定会像你一样那么坚强,一定没事的。”
贝嘉抱着肚子蜷缩成一团,哪里还有其他感觉。
“没事的没事的……”
☆、第222章 笨蛋贺一寒2
怀孕三个月见红;胎儿很危险;孕妇必须住院保胎。
贺正邦跟于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俩老人爆开了。贺正邦连忙戴上老花眼镜翻日历,“三个月……不就刚好是他们搞结婚那段时间怀上的嘛。”
于墨也凑过来看,“那两个礼拜两人好着呢,天天粘在一起跟连体婴似的,照我看贝嘉肚子里的肯定是咱亲孙子没错。”
“嗯。”
“哎呀,还愣着干什么呀;老头子;咱们就这一个儿子;几十岁人了还单身,一天到晚皇帝不急太监急;咱俩求神拜佛日盼夜盼盼得脖子都长了,这回可终于给咱抱上孙子,咱家好多年没喜事了!”于墨欢天喜地,手舞足蹈。
贺正邦取下眼镜,眼睛都快成了一条缝,“你还说人家贝嘉不能生,我早就看出来人家身体好得很,生孩子肯定没问题。”
于墨翻他的白眼,“谁说她不能生来着,你就是马后炮。”
“刚才听钱小江的说法,好像是为了上船找贺一寒才搞得见红。才三个月大着肚子怎么能坐船,还是快艇,万一出什么事就是一尸两命啊,幸好贝嘉坚强,就那混小子成天做些没建设的事情。”贺正邦想着都觉得胆颤。
“可不就是,见着他看我不把他往死里骂。”于墨想想又说:“老头子,人贝嘉无父无母,辛苦怀了咱们贺家的孩子,这三个月肯定没人照顾,连汤水都得自己煮,想想两母子就可怜。咱们赶紧炖点安胎的汤送过去,照顾孕妇可不能马虎呀。”
贺正邦连连点头,说话间就动身买菜去了。
另一边贺一寒低垂着脑袋坐在病床边,就像做错事正在后悔自责的孩子,大气不敢出,连眼睛都不敢瞄她一眼,更不敢离开,怕一转身大的小的一起跑了,那以后清烛孤灯相伴的人就是他。
贝嘉半坐着没好气地瞪着他。
“呃……医生说了,胎儿保住了……”他弱弱地开口。
“T罩杯好玩吗?”她冷冷打断。
贺一寒那个惭愧啊!难得羞愧得红了脸。
她继续冷酷讽刺道:“像我这种长得又丑,平胸粗腰,又肥又矮的丑女人会脏了你贺大老板的眼,你还在这儿干什么?”
他内疚得额头都快贴地板了。
“抱歉了,我这种不入流的货色打扰了你您寻欢作乐的‘雅兴’,下不为例。”
他不自觉用手遮脸,半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谁让自己被当场抓包。
她没力气再说,拉了被子倒头要睡。
“那个……昨晚吐得那么狠,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我去买点什么给你吃好不好?”
“不用了,我不想吃。”
“不是,主要是那啥……”贺一寒站起来拉着她的被子,哀求说:“大的小的都得吃东西啊,别这样,我心疼……”
她不爽地扯回被子,不理睬他。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放纵自己,害你半夜三更遭罪。从昨晚到现在我都内疚坏了,恨不得掐死自己,好险孩子没事,好险你也没事,不然我肯定掐死自己。但是!”贺一寒突然笃定说:“我发誓我没有背叛过你,我只是喝酒喝醉,最多吃了点那啥,量不多没上瘾,但我从没跟别的女人上过床,我没有那些女人的电话号码,再也不可能跟她们联系。真的,你相信我,我对你的爱和忠诚苍天可鉴。”
“你跟哪个女人上床都不关我的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除了你我对着T罩杯都硬不起来,你要不跟我的话,我就成太监了我,贺一寒成了太监……要让外人知道不笑死我呀。综上所述,我根本没本事在外面乱搞。”
她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贺一寒感觉到她笑了,自己才终于松了口气。“贝嘉,你仍然愿意为我生孩子,我好感动。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永远离开我了,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想不开才会放弃自己。”
她坐起来,骂道:“这么大的公司放着不理不顾,你以为你是三岁小孩呢,随便任性,恣意放纵,居然还拿我当借口,你推卸责任。”
“不是不是不是……我没这个意思,我的祖宗啊,明知道我在你面前就跟鹌鹑似的,还故意挑我的错别字。”他着急摆手,辩解不及。
她俯眼瞄着他,“你要搞清楚,虽然孩子是你的没错,但我愿意生下这个孩子跟你一点关系没有。”
他不愿意了,反驳说:“可是孩子不能没有爸,这样对孩子的成长极其不健康,而且他将来会怨你的,你自己也知道这种滋味,你希望你的孩子也遭这样的罪吗?”
她低头沉思。
贺一寒看到机会来了,加把劲劝道:“别告诉我你是第一次考虑这个问题,我告诉你,这可是个很严肃问题,你必须认真考虑。我本人是不介意因为这个孩子明天勉强跟你去领证的……”
“什么?”她双眼带刺。
他立刻焉了,“我是说能不能恳求你给孩子他爸,也就是我一个机会照顾你们母子。我爱你们是真的,只是你不爱我的话……咱俩还是像之前那样分房睡,我不会碰你。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你考虑考虑吧。”
她又低下头沉思。
漫长地等待着她的答案,贺一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等什么都没这么久。
“贺一寒。”她像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认真听着。
“能不能让苏丹吃掉你的爱情,甚至忘记我,然后我们重新来一次,如果你能再爱上我,我们就在一起。”
贺一寒傻眼。
“你愿意吗?”
“一次都这么辛苦,还要来第二次?为什么?”贺一寒反抗。
“因为我不相信你。”
“第二次你就会相信我吗?你会爱上我吗?”
“不一定,但是我答应你我们会在一起。我是个认死理的人,所以这不是给你的机会,而是给我的,只有这样我才能逼自己放弃坚持。”
他狂抓,“你根本只是想摆脱我,这对我不公平。”
“不愿意就算了,不勉强你。”
贺一寒憋嘴没应声。
贝嘉也没急着要答案。
只是这时候病房里的气氛僵到了极点,贺正邦和于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个场面,脸色瞬间冷下来。
“伯父伯母,怎么你们也来了?”
于墨上前两下推开贺一寒,关切询问道:“小贝,你没事吧?”
“我没事,孩子也很好,谢谢关心。”
贺正邦把食盒放在桌面上,动手打汤递给她,“他妈特地给你炖了鸡汤,安胎的,你还没吃东西的吧?”
于墨也道:“是啊,这汤炖了好几个小时呢,你多喝一点,非常好的。”
贝嘉受宠若惊地接过汤碗,感激道:“谢谢伯母,辛苦你们了。”
怎么父母的态度突然间180度大转变?贺一寒不相信,走过来勺汤渣查看,质疑说:“里面都什么玩艺煮的?是不是安胎的?贝嘉,你先别喝,我先喝喝看。”
贺正邦拍开他,“臭小子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废话,你成天就知道搞破坏,没一点建设性提议。这是咱孙子,我们能怎样!少在这瞎操心,想喝汤自个儿上街口快餐店买去。”
贺一寒的惊讶还没完。
只见于墨瞪着他,边用手指戳他脑袋边骂道:“贺一寒,我还没说你呢,就是因为你,小贝才平白无故遭罪。你知不知道三个月的孕妇连走路都得小心翼翼,居然还让人家搭快艇千里迢迢到海那边去找你,就为了不让你做错事走错路,这么好的女人还能上哪找。最可恶的是你趁人家怀了你的孩子居然在外面鬼混,你还是不是男人呐,这都谁教你的!你丢不丢人呐,还是个大学生呢,读那么多书就会做这种没良心的事啊!还有,孕妇不能气的,你没点常识呀?人现在都进医院了还在跟人家怄气,万一我的孙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是我亲儿子我也没情面讲,我告诉你!”
他吃痛,“妈,妈,妈,你干什么呀!痛啊!”
“我干什么?我在教训你呀,傻儿子。”于墨拼命在对他挤眉弄眼,“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是你错,什么都别说,你得先跟小贝认错,男子汉认个错有什么问题,以后不再犯就是了。”
知道母亲的意思,他委屈对贝嘉说:“贝嘉,我错了。”
贝嘉专心喝着汤,对这对影帝影后级的母子的双簧戏根本没兴趣看。
于墨赔笑着说:“小贝啊,他知道错了,男人嘛都是白痴,他们的脑子都是木头做的,我就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