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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洁工更加慌忙逃窜。
贺一寒主动道:“两面包抄。”
来不及阻止,他已经转另一个方向跑开去,没时间犹豫,贝嘉独自持枪追上,那家伙很会躲避,左右穿插在车子中间,几枪都打不中他,还好几次被他差点打中自己。
警笛的声音刺耳地在停车场内响起,那人更加紧张,仓皇往安全楼梯出口窜出去。
贝嘉快步赶上,这时听见楼梯间发生剧烈打斗。她大叫不好,如果贺一寒埋伏在那儿,他又没有武器,靠肉搏不一定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炎宏林的对手。她欲推门进去,谁知门从对面被一把扫把卡死,无法进入,从门上玻璃窗看进去,只见楼梯上方清洁工一手钳制住贺一寒的手,另一手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撞向楼梯扶手,往死里撞。贺一寒的脑门很快血肉模糊,接着被清洁工扔下了楼梯。
她心里一紧,使足了劲踹了几脚才把门踹开。贺一寒摔倒在旁,意识不清。
她紧张蹲下查看,他满脸是血,眼睛都翻白了,她心里纠着疼,没发现眼泪瞬眼涌了出来,只知道狂喊,“一寒一寒,你怎么样了?”
警察赶到,立刻追了上去。
“我……”迷糊中他死死握着她的手不放开。
“不要说话,留着力气,救护车很快就到了,你不会有事的。”
“不……我爱你,贝嘉,我可以……连命都不要……为了你……相信我……”
贝嘉狂点头,泪如雨下。“我相信我相信。”
“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
“你答应了的……”他越来越虚弱,却仍带着微笑昏迷过去。
☆、第210章 你这个扫把星
抢救过后;贺一寒依然昏迷不醒,但幸运的是他没有生命危险。
钱小江收到信息火速赶来;只见叶冰低混身黑衣戴着帽子低着脑袋;像根木头似地靠墙站着,他直骂;“叶冰,又是你!老板又怎么了?为什么他跟你在一起三天两头就进医院?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邪门?还好意思粘着他!你……”
“钱小江。”贝嘉沉沉开口。
闻声;钱小江顿时愣在当下。
“你进去看看他吧。”贝嘉抬头;露出帽沿下的苍白的脸。
钱小江看得真切;惊呼;“嘉嘉?!”
她沉默地又垂下了脸。
他意外极了;连问了一连串问题,“嘉嘉,怎么会是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原来你就是叶冰吗?老板知道是吗?”
她沉沉地点了点头。
“那怎么会?老板他……”他看了看病房的门,又看了看她。
“出了点意外,幸好没伤及性命。”
听到贺一寒没事,钱小江才松了口气,握着她的双手感触道:“无论如何你回来就好,你不知道你不在这两年,老板他跟变了了人似的,好可怕。我就说呢,难怪他会突然间对一个总务的杂工那么痴情,我早该想到才对,我这个笨蛋,还帮邱婷来对付你,我太可恶了。对不起,我刚才还说了那么多责怪你的话。”
“不关你的事。”
“哎呀,糟了,今天早上贺伯父贺伯母刚下飞机,说前两天老板胃溃疡,特地来照顾他的,没想晚上又发生这种事。我多嘴通知了他们,他们应该就快到了的呀。我知道他们对你有偏见,那可怎么办?”
说时迟,两位老人已经神色慌张地出现在眼前,正跑步着赶过来。
这回怎么也跑不掉了!贝嘉叹气。
两位老人走近前,于墨一眼就认出贝嘉的脸,大惊,“又是你!”
贺正邦也没好脸色,但他先进了病房探望儿子。
钱小江连忙挡在贝嘉身前,“伯母,您二位别激动,老板只是受了点轻伤,没什么大问题,大家有话好好说。”
于墨哪里控制得住脾气,不顾形象地扯开钱小江,像发疯一样推拉扯打着贝嘉,双眼发红,撕心裂肺地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不在两年,我儿子活得好好的,没病没痛,连感冒打喷嚏都没有。我说这两天他怎么三天两头进医院,原来又是你出现了。你这个扫把星,都是你!你那该天杀的妈害死了我亲姐姐,生下你这个害人的天煞孤星,你们冯家没个好人!老天有眼,你爸那没种的死了,你妈那贱人进了监狱,一辈子别想出来。因果报应啊!你们家千金散尽,家破人亡,那贱人机关算尽争了一辈子的东西最终还是落到了我们家,家破人亡。现在冯家就剩你这死不掉的害人精还缠着我儿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居心,你跟你妈一个模子印出来的,骨子里就是一副坏心肠,你的心都是黑的,你跟她一样想谋夺我儿子的身家。谁知道你使了什么害人的手段才害得他进医院,你真想害死他你才安心吗?你蛇蝎心肠,我们贺家收不了你,迟早有一会老天会收了你,跟你妈一样在地狱里受尽折磨和煎熬!你滚,我不要看见你,滚啊!”
贝嘉的心同样像被刀割一般疼痛不已。
“你去死!去死啊!”于墨痛哭着,一巴掌又一巴掌地甩在贝嘉脸上身上。
贝嘉不退不躲,忍着痛挨打。于墨说得没错,她就是个害人精,从小到大在她身边的人没个好,也许老天已经筹备着收拾她呢?她不该再留在贺一寒身边,不该再拖累他的。
钱小江在一旁怎么劝也没用。
于墨的叫嚷引来了医生们的指责,贺正邦出来拉开自己失控的老婆。“行了,别说了!大庭广众吵吵嚷嚷的像什么话。”
钱小江赶紧把贝嘉拉到角落,他怕于墨的话会影响贝嘉的决定,紧张劝道:“嘉嘉,你别听伯母乱说,老板绝不是这么想的。他醒来第一个要见的人肯定是你,你千万别放弃他啊!”
她颤抖着,心里疼得发慌,于墨的严厉指责在她脑子里不断回响,病房里的贺一寒让她难以抉择,挣扎过后她最终点了点头,“一寒清醒以前我不会走。”
钱小江这才松了口气。
“可是你们别告诉他我还在,你们就说我已经走了。”
“这怎么行!”
“拜托你了。”她捂着脸无力地靠着墙蹲下来,眼泪已经浸湿了脸庞,她不愿再说下去。
钱小江无奈至极。于墨现在这个样子谁也劝不了,如果再让她受刺激肯定会出事,这会儿让他们见面不是好办法,但是如果得知贝嘉走了,贺一寒会很伤心的吧?
直到第二天上午贺一寒才醒来,身旁有他的父母和钱小江。所有人别提多欢喜了,像心口放下了一块的大石头,于墨眼睛哭得红肿。
“醒了醒了……没事了……”
贺一寒又闭了一会眼睛,还有些头晕,但总算活过来了。
贺正邦站在病房门口远远地看着他,于墨一脸的担忧,说道:“医生说有内伤和脑震荡,要休养好一阵子,还要进一步检查脑子里有没有残留的血块。儿子,你吓死妈了!”
钱小江感触很深,“老板啊,这次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他张开嘴,沙哑地却只吐出一个名字,“贝……嘉呢?”
众人沉默,于墨最为憋屈。
他紧张起来,“贝嘉呢?”
于墨怨恨说:“你还惦记着那个害人精干什么!她把你害得这样,你还不知道反省吗!”
于墨从来不喜欢贝嘉,不用说这次肯定又把贝嘉狠狠骂了一通,他没力气再跟于墨吵,而是看着钱小江,再问,“贝嘉呢?”
“嘉嘉她……”钱小江支支吾吾,“她……走了。”
病房里沉默了一会儿。
谁知贺一寒无力地扬起嘴角虚弱地笑,“她不会走的,她答应过我……”
众人再一次沉默。
他们两人之间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生死所培养出来的默契和信任,不是外人可以阻拦的啊!他们只好退出门去,钱小江苦口婆心软磨硬泡把伯母拉走,把空间留给他们。
病房里终于清静了,只有一个轻轻的脚步声慢慢地靠近,她来了!贺一寒睁来眼,笑着伸出手,“贝嘉。”
贝嘉握住他冰冷的手站在床边,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额头上的绷带,为他撩开额前的发丝,柔声问道:“会不会痛?”
他将她的手放在苍白的唇边亲吻着,用着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出现的撒娇语气说:“嗯,好痛!”
她紧张得皱起了眉。“我找医生来。”
“不用了,我想跟你单独待在一起,再一会儿。”
“一寒……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他抬起眼皮,“要不是你,我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我知道一直以来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你像仙女,你会魔法,神奇地给我变出了所有我想要的东西,每次我有困难你又总能神奇地出现来打救我,在我眼里你天下无敌。”
她抿嘴而笑,“别把我说的这么神。”
看着她柔柔的笑,他打从心里的满足,也许再不会失去她了。“这次你不会走了吧?”
她沉默了,笑容凝结在嘴边。
贺一寒把她的手抱在怀里,紧张说道:“不准再走了。”
“一寒,于女士她……”
他害怕她再离开,他不愿再过两年前那种孤单的生活。“我不管他们怎么想,贝嘉,我爱你,我要你嫁给我,一辈子待在我身边。”
嫁给他?她有些吃惊,着实没想到他一醒来就会这么说。
见她没反应,他着急喊道:“你还想忽视自己的心到什么时候?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你心里有我,你担心我的安危,不然你根本不会回来,昏倒之前我还看到你为我流泪了咳……”
他急咳起来,贝嘉连忙扶起他给他递水,他有内伤,虽然医生说问题不大,但现在还不敢乱拍他的背。
外面紧张的家人听见里面有咳嗽声,赶紧冲进来,于墨更加紧张,“小江,去找医生来,赶紧的!”
钱小江一阵风似的跑开了。
于墨过来就不客气地挤开贝嘉,边哭丧着说边眉眼挤兑着一旁的贝嘉,“儿子啊,怎么咳嗽了?我就说叫你别靠近这扫把星,你偏不信,万一你出了什么事,你叫我跟你爸怎么办呀!”
贝嘉知道她是在说给自己听的。
这时候医生来了,大家都让位给医生看诊,贝嘉基本上被挤到了门外去,站在走廊上的贺正邦朝她朝了朝手。
“伯父。”她跟着贺一寒父亲走了到角落。
贺正邦沉着声音开口说:“王总,不,应该叫你冯小姐了。我们家都知识分子,从来不相信扫把星这种事,可是你也知道你我两家是有渊源的,范美莲……不管你认不认她是母亲也好,她始终跟你有最亲的血缘关系,范美莲害死了一寒的姨妈是事实。她们两个曾经是最好的亲姐妹,感情相当亲密,他妈反应激烈也是正常的。再加上最近总是祸事连连,咱们就只有这一个儿子,你别怪她对你没有好脸色,要怪只能怪当年范美莲干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
她低垂着脑袋看着自己的脚尖。
“她对你家人的恨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冯家就剩你一个人,她的恨自然就转移到了你身上,只要有你在的一天,我们家都不会安宁的。你想想一寒夹在中间一边是他亲妈,一边是你,他会好过吗?”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说这些,你这么聪明,你懂吧?”他无法看到贝嘉的表情。
她点了点头。“伯父,我会走的。”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一个问题总困扰着我,第5个卧底到底是谁?快大结局了还不出来,不像TVB的作风啊,急死个人!到底卓凯是不是黑警?
☆、第211章 血癌
病房里医生说贺一寒恢复的情况很好;等详细的身体检查报告出来看还有没有其它问题,如果没有只要再休养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大家听了这才松一口气。
于墨又开始苦口婆心地劝;“儿子;这回好险没事,你听妈说,别再靠近那害人精了。以你的条件,你要什么女人没有。相反她是个孤儿,从小到大有娘生没爹教;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