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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走远门,平时都坐的士,或者就步行。有一次,她看到父亲正在签署一张给金斯堡的巨额支票,里面有一笔账是为了“莫妮卡的安全”雇佣豪华轿车,5000元,真相这才水落石出。
在和朋友的闲聊中,金斯堡再度越过了界限,他告诉他们莫妮卡曾经企图自杀。她直到3月份才发现他这个轻率的行为:金斯堡的一个女性朋友过来安慰她说:“比尔告诉我,不久前的一个晚上你是多么恐惧,我只想告诉你没人值得你为他自杀。”她很好心,但无法让莫妮卡提供对金斯堡判断力的信任度。
虽然并不愿意,但家庭其他成员也开始接受莫妮卡对金斯堡的态度了。
名利场上的莫妮卡·莱温斯基正在受到媒体的受害。她开始与自己的明星律师产生分歧,并且希望这位律师能够离开名利场,而专注于自己的法律问题。不久后,朱迪·史密斯加入进来,“莱温斯基团”诞生了。莫妮卡和朱迪并肩作战,寻求公众支持,保证不让斯塔尔可以控诉她。
1998年夏天发行的一期名牌月刊《名利场》,刊登了一组莫妮卡光彩照人的相片,特别是其中一张她躺在加州马里布海滩,拿着星条旗摆pose的照片,让许多爱国者的骂声蜂拥而至。
莫妮卡当模特,拍一组照片的主意是很偶然的机会提出来的。3月,她和金斯堡去参加CNN名嘴拉里·金在华盛顿举行的新书首发式,这是她难得走出公寓的一个机会,几乎没怎么犹豫就决定去了。她在派对上和不同的人聊,其中一个《名利场》的记者建议她可以拍一组个人照。这个主意自然很有吸引力,一个重要原因是到那时为止她出现在媒体上的照片都是狗仔队在她没准备的时候偷拍的。那时,生命中一切都不在掌握之中,即使是自己形象也是如此,现在是时候拿回一些指挥权了。
因此,四月,她飞到洛杉矶参加拍摄工作,摄影师是著名的赫布· 镒取K匾渌担骸耙蛭?
我一直担心自己的体重,所以非常紧张。”除了为照片本身而担忧,莫妮卡还同金斯堡商量了最终审批权和如何保密等问题,要他答应由他们来完全掌握最后刊登的内容。当她问起一些法律问题时,金斯堡用他一贯的方式,火冒三丈地回答说,如果她不喜欢他的安排,他们可以把整个活动取消。毫不奇怪,刚度过监狱般的几个月的莫妮卡,正陶醉于泡在阳光和新鲜空气里的憧憬,没有“听从”他这个建议。
她参加的拍摄就像“灵魂的香槟。过去四个月,我一直被嘲笑,被批判……这事真让我兴奋。”她也喜欢和赫布·里兹一起工作,在他面前,拿着各种不同的道具摆出造型,有些让她有几分伊丽莎白·泰勒的样子。她有自己的化妆师、发型师,还有其他工作人员,包括一个专门看管她拍照时戴上的价值60万美元的珠宝。这时,她真是一个“一日女王”。
当她父亲,也是一个痴迷的摄影爱好者,和芭芭拉一起到那里的时候,为眼前超现实的景象而欢欣鼓舞:莫妮卡穿着一条蓝色薄纱裙,牵着一条粉色的狮子狗a pink poodle。然而美中不足的是,金斯堡又来了一句粗鄙的评语,他告诉伯尼:“如果总统看到这,肯定会弄脏裤子的。”
莫妮卡依然对马里布的那天心存矛盾。她珍惜自己交到的朋友,还有那种体验,让她再次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如果有先见之明,她不会拿美国国旗当道具,这样就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不过,她就后悔这一点,她没有觉得,也从不会觉得自己不忠于国家,也看不出要为国家最珍贵的象征而羞愧难当的理由。
其实,早在《名利场》风波前,玛西娅就非常担心金斯堡这样误导媒体,会给女儿带来伤害。她太多时候看到,莫妮卡因为自己律师一句态度不好、不准确或夸大其词的评论而落泪。莫妮卡已经有了一个“疯狂想当名人”的形象,最不需要的就是金斯堡在这方面继续努力了。
玛西娅焦急地同自己的律师比利·马丁、姐姐黛布拉讨论了媒体关系问题,然后决定专门聘请一个公共关系专家,而让律师团专注于法庭问题。马丁不仅是玛西娅,而且是整个家庭的中流砥柱,推荐了一个长期合作伙伴朱迪·史密斯,一个资深的公共关系专家和律师,曾经为白宫和NBC电视网的公共关系部门工作过。他们和莫妮卡商量了一下,后者已经知道斯塔尔聘请了自己的公共关系顾问,心想这应该有所帮助。幸运的是,她马上被朱迪打动了,她精明、时髦和专注,还有最重要的,打算为善良而战。
接下来的麻烦就是说服金斯堡,让他明白自己 Ω眉芯υ诜ㄍド希皇呛虲BS、CNN或其他电视网的记者狂欢作乐。因此,4月下旬,伯尼和芭芭拉在洛杉矶的家中,一个全面的家庭会议召开,律师也参加了。这会议唤醒了莫妮卡尘封多年的记忆,它有两个第一?——近几年她的父母第一次同时呆在同一间屋子,还有她的父亲、芭芭拉第一次和母亲、彼得·斯特劳斯见面。她回忆说:“所有人都相处得其乐融融。我感到他们对我深深的爱意,和父母一起坐下来吃饭,看他们融洽相处,真是太棒了。”
惟一煞风景的是比尔·金斯堡。当主持会议的莫妮卡拿出提案,把朱迪·史密斯召入团队时,他故意在拍纸簿上乱涂乱抹,明显表现出对这个建议没什么兴趣。莫妮卡准备了三页提纲,简单勾勒了把媒体和法律问题分开处理的原因。她解释道:“我们已经进入案件的转折点。首先,斯塔尔说他要打持久战,聘用了一个媒体顾问,我们团队就成为惟一没有专门拥有媒体经验人才的一方。”
虽然她保证,自己不会亲自去回复那些对她操守的攻击,但是她觉得迫切需要一个人可以更有效地解决她的麻烦。“我的名声很臭,只是一个90210谷的女孩,专门为男人服务的。这是无法接受的,因为这不是真正的我。”完全可以想见,尽管她的论证严密,金斯堡还是反对这个计划,他强调说自己应该继续完全掌握这个家庭案件,最后才不情不愿地答应,放弃控制莫妮卡的公共形象。
不久后,朱迪·史密斯加入进来,“莱温斯基团”诞生了。莫妮卡和朱迪并肩作战,寻求公众支持,保证不让斯塔尔可以控诉她。5月17日,在洛杉矶海特公园酒店举行的另一次家庭仪式中,这个问题最终得到解决,家庭成员们都在午饭后走了出去,只有愁眉苦脸的金斯堡面对媒体的采访,一个记者描写道:“相比笑逐颜开的家庭成员,律师一直绷着脸。”
不只这一件事让莫妮卡欢欣鼓舞。两天前,一家联邦申诉法庭开始参与到她和斯塔尔关于她是否拥有免予起诉的豁免权问题的长期争执中。2月以来,当独立调查官拒绝了豁免协议,莫妮卡的律师团就开始和他对战,攻击他的手段,质疑他的诚实。现在,金斯堡已经不满足于要求豁免协议合法化,而要求首席检察官热内·雷诺正式立案调查斯塔尔办公室泄露案件档案一事,还想让勒诺对斯塔尔和他手下几个调查员进行测谎检查,以确定他们是否真向记者泄露了机密内容。
总统私人律师大卫·肯达尔也立刻给予配合。他早在2月初就递交申诉,控告斯塔尔藐视法庭,要求对OIC展开调查;现在又提出正式诉状,控告斯 孤督桓笈闵笸诺闹ご省R?
个司法调查组开始行动,发现大陪审团得到的文件有24处可能被泄露,这违反了联邦法律。法官下令展开调查。
当斯塔尔在法庭作战,金斯堡则继续进行他的录音室官司,在无尽的脱口秀节目中不停地指责斯塔尔,一次甚至将特别调查官描绘成“一个混蛋……一个反宪法的恶魔”。无论是否恰当,他这些说法都变成了绝妙的标题,不过他也更像一个谈话类电视节目主持人,而非莫妮卡的辩护人。
他的策略也让诺玛·霍洛维·约翰逊法官不舒服,后者是一个著名不喜欢浮华律师的华盛顿地区法官。在裁决是否莫妮卡和OIC之间签有豁免协议这个麻烦问题时,她就说得很清楚,不希望自己的案子在媒体上审判,这直接就是在说金斯堡平日的行为。他的搭档纳瑟尼尔·斯派兹也催促他别再“喂熊”了,再这么搞下去肯定会给他们的官司带来麻烦,不过只要麦克风戳到他的方向,金斯堡就要发言。
在媒体上气喘吁吁地折腾着,金斯堡这个华盛顿的圈外人面临斯塔尔的沉重打击。他或许就像一条烦恼又热情的侦探狗,不停地咬着莫妮卡。等到5月底,一连串证人出现在大陪审团面前,而且国会投票通过为这个可能造成弹劾案的调查拨款130万美元,看上去独立检察官又将所有好牌握在手里了。
莱温斯基炒掉了所谓的“伯父金斯堡先生”。这位所谓的律师对她而言“是一个被媒体关注度所诱惑的代言人,这吞噬了他的律师角色。对他来说,煽动媒体的火焰比照顾莫妮卡更重要。目标始终是豁免,因为很明显就牵连在内的双方而言,莫妮卡仅仅是一只牺牲的小羊羔。他对斯塔尔的愤怒让他不能再看到这个目标。最后的导火线是他给斯塔尔的公开信,它事实上宣布莫妮卡与总统发生了身体关系。这是一个站不住脚的位置。”接着,这起案件的另外两位明星律师出现了。》  》  》
莱氏的明星律师金斯堡先生(4)
在这场法律纸牌游戏中,莱温斯基家在和高手对赌,很快他们就输光了手中的筹码。情急之下,伯尼筹建了一个辩护基金,还在“拉里·金秀”和别的电视节目中亮相,来为不断增加的法律支出筹集资金。他从好心人那里筹得35000美元,不过金斯堡不高兴了,保证自己还要不久后就上同样的电视节目,来证明自己依然是媒体明星。正如伯尼所说:“我去上电视的时候,他觉得是在剥夺他的权利。他不想让(莫妮卡的)父亲也扮演一个角色。”
一缕阳光终于暂时照亮到这起黯淡官司的天空。4月1日,苏珊·韦伯·赖特法官驳回了琼丝对克林顿的诉讼,宣布“他的行为不构成性侵犯”。之后,根据民意测验,全国大概每三人中有两个都希望斯塔尔也能停止他的调查。不过,他无意退让,还表示苏珊法官的裁决“不会影响我们的案子”。对莫妮卡来说,她为总统感到高兴,不过这种喜悦沾染了悲伤,因为她无法和他分享快乐。“在我内心深处,思念着他。我感觉孤独,想去看看听到这个好消息时,他脸上的表情。”
实际上,现在不用再为总统担心了,但她还是有着太多的烦恼:是她,而不是他,面临着牢狱之灾。在给莫妮卡律师团的一次警告说得很清楚,如果约翰逊法官站在他们这边,也就是裁决2月那份豁免协议和OIC无关,那么斯塔尔方面的强硬派就会积极起诉她作伪证。那样,如果以后要再和斯塔尔签署一份豁免协议,莫妮卡就要有更进一步的陈述——承诺她会在宣誓情况下出庭指证克林顿和她发生过性关系,后来又企图掩盖。
她的两个律师都对那天胜诉充满信心。他们错了。4月底,约翰逊法官驳回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