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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我的月红来得特别多,下边的月红多了,脸上兴许就会有点变化。是吗?他很关切地俯下身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那赶紧让他们去找个御医来给你看看,吃点药。我这样的人还能惊动御医吆?我假装轻松地笑了。那怎么不敢惊动?我连大臣们都能差遣,找个御医还不是易如翻掌?我见他有些当真,便又笑着生法拦道:我估摸这不是什么病,很可能是你的本事生了功效。我的本事?他在黑暗中盯着我。我故意撒娇道:你把我的通道打通了,原先阻在里边的月红就都出来了。我这番奉承大约让他听了很受用,他嗬嗬笑了,抱紧了我说:这样看来我还是有本领的!我继续给他灌着迷魂汤:你不仅有本领,而且本领大着哩……
从第二天起,为了不让自己的气色再有变化,我增大了饭量,而且白天也加了睡眠时间。我明白自己所以能讨王振的欢心,全在于自己的身子对他有点吸引力,倘是没有了这个,其它的一切就都没有了。
我在煎熬中度过了十几天时间。到了王山预定回返的前两天的下午,我又忐忑的去了帖哈的住处。帖哈说:事情该安排的都安排了,只是不知他们能不能办得妥当,我们现在只有听天由命了。
唉,我们最初要不说老家在朔州多好呀,刚巧王山又去朔州办差。我叹着气后悔。
那倒是,我们那时可以随便说一个山西的地名,可谁能想到王山他刚好会有这趟差?帖哈也摇着头。八成这是咱俩的命吧,咱俩命中该有这一劫呀!真要露馅了,咱们就认命吧……
从帖哈房里出来时,天已是将黑未黑时分。我恍恍糊糊走到中院,刚好看见卢石站在墙角的一处哨点上对一个军士说着什么,我的目光在他身上一晃就赶紧闪开并转身走了,没想到他这时竟主动叫了一声:夫人。并跟着走了过来。我一愣,停住了步。他急步走到我面前轻了声问: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泰?我看你走路有些打晃,要不要我去叫人来扶你回房?我在暮色中看见他的眼里露着真正的关切,不由得心里一热。我那刻突然来了胆量,压低了声音问:卢石,如果我真得了急病需要立马离开这个院子,你愿用军马载了我跑出去吗?
他迟疑了一下:有病我可以出去为你找大夫,再不行就请王公公发话,我去把御医请来。
我说的是得了急病,我必须立马离开这个院子。
那恐怕也得经王公公允许。
要是王公公不允许呢?
我……他迟疑着。
不敢了吧?我讥讽地一笑。不敢就算了,走开吧。我扭身就走。
等一等。他喊住我。
还有事?我瞪住他,我看清他的目光里有一股火苗在跳。
如果你真得了急病需要我用马载了你跑出这个大院,我……
愿意?
可你怎会得急病呢?你的身体不是好好的吗?
人活在这个世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他咽了口唾沫,虽然没说什么,可他的目光已经表明了他愿意。
我心里一阵冲动,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无别人,猛抬头在他的颊上亲了一下。
第二天,是我估计在世上活着的最后一个日子。按王山的日程,明天他就要回来。也先再有本领,他能在朔州城西关小街无中生有的造出一家姓尹的来?露馅是肯定的,王山一旦发现我和帖哈的身世是编造的,他能不疑心我们的来历不朝我们动手么?
我这一辈子活到此处为止了。为止了?
正当我坐在屋里嚼着绝望时,帖哈差人来叫我,说他心口有些疼。
我自然知道他叫我不是因为心口疼,就去了他屋里问有什么事。帖哈叹口气说:事已至此,我们既不敢对也先的补救不抱希望,也不敢抱太大的希望,我想,我们还是做点最坏的准备。
怎么做?你不是说逃走是不行的么?
仅由我们两个贸然来逃肯定不行,但如果有外人帮助,成功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谁会来帮助我们?
我想到了一个人。帖哈慢吞吞地说。
谁?
卢石。
我的心一动。他想的和我心里想的竟然相同。可你怎么知道他会愿意帮助我们?做这事一旦失败可是要杀头的,他不会不明白。
我们要想办法促使他来帮我们。
这怎么可能?
有可能。帖哈说得挺肯定。因为他是这个院里的护卫兵们的头领,我对他做过仔细观察,尤其是有你在场的时候,我注意观察过他的眼睛,他看你时眼里带了喜欢之意。
不会吧?我心里有了一种猜测被印证的高兴。
我不会看错的,这就使我们有可能利用他。
哦?
比如说我把他叫到这里来,你假装对他生了情,做一点挑逗动作,对他做些允诺,让他有一点越规之举但又不让他得逞,这就为我们下一步的行动打下了基础,一旦王山真的在朔州弄清了我们的来历,我们必须冒死跑走时,你就可以去求卢石,就说王振听人说了你和他有不规的事,动了杀机,必须立刻逃走……
第八章 之 3
我瞪住帖哈,半天没有出声。最初那一刹我有点高兴,总算有了和卢石接近的机会;可很快,我又生了愤怒,帖哈把我当什么了?我冷冷开腔道:还是要利用我的身体?你就不能想出个别的主意?我的身体能利用几回?
我也是急得焦头烂额,实在没办法了才想出这个主意。他讪讪地说。你要是不同意,就算我没说,我们就在这儿干等着最后的结果。
也罢,反正我已是一个工具了。我淡声说道。就照你说的办吧。
我这就去差人叫他?帖哈很小心地问着。
好吧。我点了头后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过想想就又想开了,自己还没有活过二十岁,不知道一个女人有了真正的丈夫有了真正的家庭有了孩子是什么滋味就去死,真是太不甘心了。我应该做一点努力,争取在最坏的结果到来时能够不死。何况,自己对卢石也是真心喜欢,这样做也没什么了不起,这也不是在利用和出卖自己的身体。
还是活下来要紧!
没过多久,卢石果然来了。待他进到里屋,我二话没说,先将里间的门关上拴好。在关门的时候,我听见站在外间的帖哈轻轻叹了口气,我对帖哈叮嘱了一句:别让任何人进到外间屋里,你可以到门口坐着。
有什么事?卢石压低了声音问,他被我关门的举动弄得分明有些紧张。
我明天可能就要死了!我看定他的眼睛微声说。
你瞎扯什么?他的双眸一个惊跳,不过随后他又笑了:活得好好的,咋会说这话?!
在临死之前我要做一件事!我按照自己的思路说。
他惊疑地看定我。
在做这件事之前我想问你一些话,你要如实回答!
他点点头。
你心里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他怯怯地朝门口看一眼,笑了一下。
我要你回答,点头或摇头也行。
他极快地把头点了一下。
喜欢我身上的什么?
头发。他想了一下,显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声答。
头发?只是头发?
他再次笑了一下,笑得很小心,像是怕我生气。
那好,既是你喜欢,你就来摸摸它。我抬手松开了我的头发,让它们垂到胸前来。
他有些惊住,不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你不必害怕,这里没有人看见你的举动,你要不摸就证明你不爱我的头发,证明你刚才说了假话!
他迟迟疑疑地走上前来,惊惊怯怯地摸了一下我的头发。
你还喜欢我身上的什么?
他再次迟疑了一下,答:眼…睛。
那好,那你就摸摸我的眼睛。
他只好抬手极快地摸了一下我的眼睛。
还喜欢我身上的什么?
他咽了一口唾沫,没有回答。
就这两样?
嘴巴。他说话突然变流利了。
好,那你就摸摸我的嘴巴。
大概是刚才那两次触摸壮大了他的胆子,他这次摸得时间有些长了,我感觉到了他的手指在我唇上的移动。
还喜欢什么?我鼓励地望着他。
他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我。
我按照我的计划,哗一下扯开了我的胸衣,露出了我的整个胸部,同时压低了声音:不喜欢这个?
他的眼睛刚一抬起,我就看见火苗从他的眸子里蹿起了,比我预想的时间还要短,那些火苗就变成了大火,他不顾一切地朝我扑过来了。接下来的事情就超出了我的预料,我原以为他不过只是摸摸抱抱我的身子,然后我就可以让事情结束,没想到他的胆子一下子大得惊人,一边摸着一边就开始解我的衣服,我这时转为真正的抗拒,可是晚了,他已像疯了一样,把他平日练刀练枪练打斗的力气全用上来对服我,很快便把我的衣服扯了个净光,我真正惊了,我没想到事情竟会这样发展,想叫又不敢,就拼力不让他把我放到床上,可他的力气实在吓人,很快便把我弄倒在床上,他一手按着我一手去脱他自己的裤子,然后一下子朝我压了过来。我恐惧地闭上了眼睛,在心里叫了一句:真是自作自受呀!不过也奇怪,我并没有受折磨的感觉,我先是觉到了一点疼,可随后就体验到了我长这么大从没体验过的晕眩般的快乐,我的手脚渐渐地都不自主地放松,浑身全酥软了。他呼哧呼哧地忙着,此时的我不仅不再生气,相反只想快快活活地喊叫几声,那一刻,我只想到我就这样死了才好。他弄出的动静太大了,几乎要让帖哈的那张床倒地了,帖哈肯定听明白了那动静的性质,急得他敲起了门,尽管那敲门的声音很轻,还是一下子把卢石从癫狂中扯到了清醒的地方,他慌慌地停止了动作,慌慌地穿起了衣服,慌慌地看了我一眼便拉开门向外跑去……
我的衣服还没有穿好帖哈就推门进来了。他反手关上门,走到我面前抱怨地说:事情做过头了。
我脸上禁不住带着笑,低声说:过头就过头吧,明天说不定我就要死了,真做一回女人,也算没有白──
他一下子捂住了我的嘴。片刻后在我耳边轻而严厉地说:来,让我把它掐出来!
把什么掐出来?我惊奇地看着他。
他的东西。
东西?
对,他留在你身子里的东西。
我突然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脸一下子红了。
我们还不能断定王山就一定能弄清我们的来历,因此还必须做长期留在这儿的准备,这样,他留下的东西就必须清除掉!
怎么清除?我瞪住他。
我在你的尾骨那儿掐一下就行。
也是一阵疼痛,不过这疼痛没有任何快感可言,疼痛过去之后,我感觉到有一股液体顺腿下来了,卢石,这大概就是你留下的东西了……
从现在起,你再也不能和卢石单独在一起了。帖哈叮嘱道。如果我们暴露了,那就另说;倘是我们没有暴露,你就再也不要和卢石见面。这个宅子里有许多精明的眼睛,你一定要小心。我们就是逃过了王山这一关,可只要你今天和卢石所做的事有一点风声传到王振耳朵里,我们就必死无疑。而且这消息要传回草原,你和我的家人都不会逃开被处死的命运,也先会放过我们的家人?你想让你的妈妈和哥哥弟弟都被处死?
我的双腿哆嗦了一下。
他放开手,边帮我整理着衣服边压低了声音说:赶紧把脸擦一擦,把头发盘好,装出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回到你的屋子去。如果王山确实弄清了我们不是朔州西关小街人,我们的第一选择是找卢石协助逃走,这由我来办,你只需把你要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