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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恶名。
长老们也没大张旗鼓地下令逮捕唐少主,毕竟人家还是前任门主的女儿呢,而且万一打草惊蛇就不好了。但是暗地里,长老们却派人监视着,只待唐如风出现在唐门里,便一举擒下。
不过,这一次他们算漏了一个人。
那就是宁嘉。
圣教与唐门十几年水火不相容早已经不是秘密了。当初前任圣教主与唐门决裂后,便再也没来过唐门了。现在的教主更是如此。而今年,圣教教主的突然造访更是惊掉了一堆人的眼球。
而唐如风也混在圣教的队伍中进来了。
四大长老也不是傻子,唐如风是回来了没错,但是却是跟着宁嘉回来了的。这说明,唐如风的背后有圣教撑腰。唐门虽然盛产炸药之类的,但是人家圣教也不是吃素的好吗,人家出手就可以毒倒一堆人。
表面上的虚辞说完了以后,四大长老简直咬碎了牙。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又不能发作。江湖豪杰面前,唐门主的女儿即位简直天经地义,四大长老只得恭恭敬敬地喊一声门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4 章
即位大典持续了三天。
等到即位大典结束后,宾客们便一一告辞了。
一直小心翼翼做小伏低的四大长老便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起来。待到回房间后,原本只是有些微头痛,到了后来便觉得犹如千万只虫子在脑内打架一般,恨不得以头抢地才好,仿佛这样便能止住痛苦一般。
长老们便明白这必定是暗地里中了圣教的埋伏了。千防万防,却还是防不胜防。双手扶着墙壁,四大长老一边慢慢摸索着往宁嘉住的院子方向前进,一边努力嘶哑着声音叫唤侍从,但是,喉咙莫名地干涩起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地如猫叫般的声音。
脚步也却越来越迟疑,往常几十步就能走到院门口,现在却半天也挪不了几米。
终于,头痛慢慢地演变成了噬心之痛,长老们捂住胸口,衣衫上心脏的部位慢慢渗出血迹,不断向外扩大,直至几只不知名的血色物体从渗血处慢慢爬出来为止。看着从自己体内涌现,甚至还在不停地蠕动的毒物,长老们顿觉一阵恶心反胃感,想吐却吐不出来。
身体慢慢沿着墙壁滑落,直到临死的那一刻,长老们也不明白究竟她们哪里露底了,才让唐如风和圣教联合起来,在唐门之内就敢痛下杀手。
而那些蠕动的虫子仿佛都有意识一般,爬出体内后,就沿着同一方向,钻进了泥土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
看着宁嘉一脸淡然的收回特制的口琴,唐如风心里不禁又是佩服又是害怕。“你刚刚是在召唤你的蛊虫吗?我没有听到声音啊。”
“这种声音只有那些拥有敏锐的耳力的小家伙才能听到,它们对这个很敏感。这个时候,唐门那几位长老估计都已经暴毙了吧,不信的话,你可以派人去看看。”宁嘉冷淡地看了她一眼。
唐如风沉默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口,“既然,你有这样的秘密武器,为何当初还被我妹妹……”
宁嘉身体一僵,不由地握紧了缩在袖中的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连血液慢慢往下流都仿佛无所察觉一般。“……当时……这些东西还只是试验品,因为死法太过残忍,所以我还在犹豫要不要让它现于人世……”
看来,大概是唐如影的禁锢让他心理大受打击,所以才把这种恶心的玩意给弄出来了吧。
“对了,之前唐少主,哦,不对,现在该改口叫唐门主了,您曾经答应过,要给我消魂蚀骨散的,没有忘记吧?”
唐如风叹了一口气,“这种事我怎么会忘记?不过,你确定真的要用吗?我特意去调查了一下,在十几年前,唐门也有人使用了这禁药,不过代价……我还是希望你不要重蹈覆辙了。”
“这些事情,我心里有数,就不劳门主费心了。现在,唐门诸事已定,至于善后的事情,就由你这位新任门主接手了,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你也该拿出点真本事来威慑一下你的门人了。拿了消魂蚀骨散,我圣教便立刻回教,不多逗留了。”
………………………………
傍晚的余晖斜斜地洒进窗台,给昏暗的房间带来了些微的光明,添了些许暖意。
宁嘉单手托腮,目不转睛的盯着窗外,仿佛有什么事物吸引力他的注意力一般。
他微微侧过头,垂下眼睛,看着右手掌上握着的红色小瓶。消魂蚀骨散已经到手了,然而他现在却又在纠结该不该用。
消魂蚀骨散,并非是什么毒药,而是,一种类似以春。药却又并非春。药的东西。传说中,唐门的先人曾经有族人进宫了,为了获得帝王的专宠,先人们便研制出这消魂蚀骨散,服下这消魂蚀骨散的人,会昏睡六个时辰,然后醒来后,便会深深爱上见到的第一个人。
这当然也不会对人的智力或者记忆产生危害,相反的,服下消魂蚀骨散的人仍旧会保持之前的记忆,只不过是因为药物的关系凭空爱上一个人而已。而且药效只有一个月。第二次服用是无效的。所以,除非能让服药的人在一个月之内真正的爱上你,那么药效一过,大家就皆大欢喜了。
但是,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呢?如果这人在一个月之内仍旧没有真正爱上一见钟情的人,那么,相反的,服药的人便会莫名其妙的恨上一个人,正如她爱上那人时一样的莫名其妙。
帝王最终没有爱上那位族人,不仅废除了封号,囚禁于冷宫之中,还下令唐门之人永不许入后宫。不过,这消魂蚀骨散却因此成名了,这天下之人,求而不得者,何其众多,那些年,来唐门求药的人络绎不绝。而其中一人为了一位蓝颜祸水,掀起了战乱,国家动荡不安多年,因此唐门先人便将消魂蚀骨散列为禁药,不再继续生产。消魂蚀骨散,也从此隐匿于人世,从众人眼前淡出视线。
虽说是禁药,但是,这世上,总有那么些人,天生就喜欢打破禁忌。十几年前那位唐门少门主便是这么一个人。玩世不恭,风流浪荡的花花公子,这便是世人给与的评价。这位花花公子大概是从没见过圣教先教主这般如此烈性的男子,一时猎艳心起,很不巧的对圣教先教主也就是宁嘉他爹一见钟情了,而那时的圣教先教主正深陷情伤,生下宁嘉也没多久,哪来的心思搞什么风花雪月之事,对这位花花公子那可是真的不假辞色。于是,那位少门主便冒唐门之大不韪,潜入禁地盗取了禁药,用在了先教主身上。
于是一见钟情,二见成亲。如果就这样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估计就没颜善琪什么事了。但是事与愿违,一个月后的清晨,大怒不已的先教主一脚将少门主从床上踹飞了,杀气腾腾包袱款款地回了娘家。然后悲剧的是,几个月后却发现自己有了小依云。宁嘉没有娘是因为他娘负心,就当他娘已经死了。但是依云他娘住得这么近,两家还是世家,总不能也当这人不存在吧,于是先教主只得满心不愿地回了唐门。
然后是少门主后院起火,波及到了依云。先教主大怒,一恨自己再次遇人不淑,二恨少门主没管好自己的后院,生活不检点,于是暗地里杀了少门主,和唐门彻底决裂。唐门碍于两家情面,没有将这事儿公之于众,只说是少门主死于花柳病。
这件事情对于上一辈的人来说,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而宁嘉则是从自己的爹爹那里听来的。
前两天颜善琪一直嚷嚷着该离开了,宁嘉暗中猜测,颜善琪这个人吧,估计是能够不出门就尽量不出门的那种,此次一别,也不知何时能再见面,倒不如放手一搏,于是他以依云的名义多留她住了几天,所以,现在才比较纠结,到底要不要给某人用这个药呢?
如果用了,一个月之内,颜善琪还无法真正爱上自己的话,那么就会恨自己一辈子。但是,如果用了呢?宁嘉的心里蠢蠢欲动,那么就代表他也有机会享受和小颜的夫君也同样的待遇了。
心里下定了决心,宁嘉站起身来,一边吩咐侍人们备好热水,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地,为今晚做准备。一边派人去请颜善琪今晚湖心亭一聚。
夜色朦胧,湖面上泛起点点星光。
颜善琪百无聊赖的看着水里面划过的黑影,试图辨认出这是什么种类的鱼。
这位宁教主,明明请人过来相聚,却迟迟不来。颜善琪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细碎轻盈的铃声伴着脚步声,纷至沓来。
颜善琪回头一看,眼前便是一片艳红,热烈如火焰。
颜善琪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想不到这人穿起红色来,居然还是这么适合。山谷中的相处的一幕幕,如幻灯片一般从眼前闪过,不禁让她感慨万千,时间过得还真是快。
“等很久了吗?不好意思,我来迟了。”宁嘉坐在颜善琪面前,看着对方的神色顿时满意极了。
“还好,不过,平时看你穿着黑衣,突然换了风格,有点不太适应。”
“我在山谷中的时候,不也是这么穿着的吗?”
那都多久的事儿了啊,颜善琪撇撇嘴,“不说这个了,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和你一起喝酒了么?”
“唔……喝酒……”容易乱性,“……伤身,咱们喝茶吧。”
“恩,随你,来,尝尝我收藏的大红袍。”宁嘉拍拍手,立刻有专人送上热气腾腾的茶壶。
给这两位斟好茶之后,那人便立刻退了下去。
颜善琪深吸了一口,“好香!”
宁嘉微微一笑,“看来这些日子,对茶,你倒是长进了不少?我可是记得你以前是把茶水当成白开水来灌的,哪里还会先嗅闻一下香味的。”
“没办法,家里人都喝茶,耳濡目染,就慢慢有样学样了。”
“在贺家的生活还习惯吗?”
“有什么不习惯的呢。”今天的宁嘉似乎有点奇怪,话也特别多,“宝宁的家也是我的家嘛。”
宁家眼神一黯,若是有一日,这人也会对自己说,你的家就是我的家,那该有多好。
颜善琪揭开盖子,微微吹了一下,便尝了一口,“恩——果然好茶,苦中带着丝甜。”
“好喝的话,就多喝几口吧。”反正,这都是为你精心准备的。
“你不喝吗?再不喝茶凉了就不好喝了哦。”
“不急,反正教中还多的是,我日日都可以喝到的。”
“那我不客气了,”颜善琪说的有些口干了,便直接将一碗饮尽,喝完了对着宁嘉笑笑,下一刻却猛地头一低,栽到了桌面上。
“小颜,小颜?”宁嘉走至她的身边,轻轻地摇了摇,但是对方毫无反应。
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打了个响指,便有两人凭空出现,跪在他面前,“帮我把她弄到我房间去。”
“是!”
看着手下的人健步如飞的样子,宁嘉勾起嘴角,小颜啊小颜,你终于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5 章
清晨的阳光懒懒地从窗外洒进房中。
朱红的雕花大床上,伴着浅浅的呼吸,起伏的胸口,证明主人好梦正酣。
宁嘉睁开眼,再转过头,怔怔地看着枕边安睡的人儿。
原来这不是梦啊!
他伸出手,细细地描摹着那人的眉眼,轮廓,心里不由地既酸楚,又幸福得冒泡。
销魂蚀骨散的药效,他是十分肯定的,现在自己就这样一直守在她的身边,那么小颜醒过来以后,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自己了,一定会爱上自己的。他现在唯一不确定的,是一个月以后的结果。不过,现在才刚刚开始,谈一个月以后的事情好像有点远了。
看着对方姣好的面容,他心中一窒,忽然有种冲动,假如眼前的这个人永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