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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听无雪的语气,他大概是又一次找了主人吧?凤凰令,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结实,至少谁也没有被那些曾经打到,那年无雪杀了他的主人,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和无风相见了,没想到,他竟然回来了。
说是感慨已经不对,应该说是很感动吧?当年都消失了的彼此,现在正出现在自己的周围,凤凰令或许还会如同千年前一样,聚在一起过。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因为他们彼此的牵绊,而是因为自己侍奉的人类。彼此之间还会相见,哪怕是敌对关系。
说到底,凤凰令可不正是这种东西吗?不过,比起无风,还是无尘更加让她在意一些。凤无尘凤无尘,这群人中,只有自己,和他,还有凤魂有了凤这个姓氏。
并不代表别的,而是在说,最终他们三个人会站在同一阵线之上。和凤魂那个女人……
想想便觉得恶心呢。
柳条垂落,地面上,枝叶遍布,白衣男子站在院落之中,舞刀弄剑,而他的对面不远处,坐着的是一名紫衣男子,男子坐在摇椅之中,看着手中的镜子,眼底滑过一丝不解。
为什么会是她呢?不管多少次,最终镜子上出现的人都还是她。云桥,云桥,该死的,为什么一定要和无雪那个混蛋扯上关系啊!
“无尘,你最近一直都心不在焉。”凤三公子停下了他的剑,走到男子的身边,看着现在还魂不守舍的凤无尘颇为无奈。
“凤耀,你最近太闲了吧?为什么不去外面看看情况?只留在这里可不会有什么号结果啊。”真是的,这个男人,自从那日决定要入朝为官之后,就一直窝在家中。
说起来,以他的名号,想做官还不容易?偏生要自己靠什么试。着实讨厌的紧。
“你太过焦急了,无尘。要知道现在的京城,可谓是乌烟瘴气,让我出去闻着那些,还不如在家中练剑。
说起来,你应该还不知道吧,之前云桥姑娘大概自己已经去救过娘亲,不过可惜,没有救回来,现在她应该很伤心才对。
但是好奇怪啊,这么久了都没有听说过她的事情。”凤耀的语气很淡,但是在说完这话之后,却在观察凤无尘的态度,最近总觉得凤无尘对于云桥的关心太多了些。
“是吗?和我没关系,再者说,只是死了一个老女人而已。”凤无尘很淡定,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关心。
而凤耀见此,只是笑了笑:“的确,只是死了一个老女人而已,哪怕,那老女人是北越曾经的公主殿下,说起来北越太子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呢。
能够将所有人都利用在其中,甚至连他的父皇都不知道他的心中在想什么,现在,我们的皇帝陛下应该很郁闷很想摔桌子吧。”凤耀笑都灿烂,似乎已经看到了此时北辰夜暴躁的表情。
而事实上,北辰夜现在的确很暴躁。
“禅月!你到底放不放朕出去!我警告你,如果到今天下午还不能出去的话,我就直接点燃了这御书房!”
北辰夜很愤怒,后果很严重,此时他坐在御书房内,看着紧锁着的门,再看看自己身边的禅月,只恨不得咬死他。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然跟他玩深沉。
“皇上,您要冷静,现在如果去见云桥姑娘的话,岂不是正中了别人的奸计吗?”禅月无奈的揉着眉心,心中也很想骂娘,所以说为什么那个老太婆会是什么传闻中失踪了叛变的北越公主啊、
就算是死了都不给人安生,现在勾起一片涟漪!皇上喜欢云桥姑娘最近正疯魔着,而云桥姑娘则是对她那个娘在乎的要死,现在的场面,如果让这俩人见面,还不翻了天?
天野和北越好不容易才修好,虽然说不知北越太子到底为何而弄成现在这种境地,但是总之……绝对不能跟着敌人的脚步走。若是遂了他的意,那天野岂不是要民不聊生?
“朕有分寸,禅月,快些将钥匙交出来。”北辰夜不满的看着反锁着的门,钥匙就在自己好友的身上,但是问题在于现在禅月几乎是和德兰串通一气,不让他出门。
现在,不是她正需要安慰的时候吗?说不准可以让她嫁给自己。多好的机会!
“皇上有分寸?”禅月看着男子,连一口茶水喷死他的心都有了,都这样了还算是有分寸吗?
“当然有分寸,朕会为朕的子民负责。”北辰夜保证。
但是很明显禅月不信:“皇帝陛下,我想请问,如果云桥姑娘在你去了之后,不哭不闹,只是一脸无辜的看着你,眼圈微红的话,你会干什么?”
“杀了北越太子,欺负朕的子民,不可原谅。”北辰夜很淡定,说出了最不该说的答案。
“好了,冲着皇帝陛下这个答案,目前为止还不能放你出去。”放你出去打仗我禅月就跟了郡主的姓!
“难道不对吗?北越现在和天野兵力依旧相当,为何朕不能?”北辰夜皱着眉头,看着禅月,自己心中稍稍心虚,若是自己先发兵的话,那么错便是在自己这边。
到时候民不聊生,他的皇位也会跟着动摇,那筹谋了多年的计划也会付诸东流,可是……不想看着她被欺负。
该死的!他为甚会变成现在这种境地。
禅月淡定的看着北辰夜,坐着看守他,不需要说话,其实北辰夜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不可以行得通,一开始只是因为很想给她主持公道才会这般。
但是,有些事情必须做,有些事情不能做,他是皇帝,要为了整个国家去负责,北辰夜这三个字,便是天野的未来,怎么可能让他为了一个女子,毁了一切?
在屋子中关了一段时间,男子似乎沉默了下来,禅月看着此时完全淡定了的北辰夜,非常满意:“现在皇上还想着要去杀了北越太子吗?”
“嗯?朕何时说过这等话?”北辰夜连带笑意,完全没了之前的冲动,一脸冷漠的看着这屋子,淡淡道:“把门打开,难道你希望朕在这种地方办公吗?
还有,北越太子大概明日便会回到他北越境地,并且将那头颅高挂了吧?若是的话,今日你先去准备好慰问之物,明日朕要去看看她。”
北辰夜很淡定,眼里没了之前任性,他是帝王,需要为了这个国家负责,那么他的未来就不能由他自己做主。
哪怕再怎样想用这双手拥抱那个让他感兴趣的女人,也是不可。因为代价太大了。
北辰夜心中如是想着,然而他却忘记了,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名为命运。当命运摆在你的面前,只能顺从而无法反抗,正如同现在。
云桥乖乖在家中,想着之前窥探到的记忆,大概明日便会有城门高挂头颅这种事情传出来了吧?她现在要做的,便是忍受各种同情的目光,以及,找到最能够帮助她的人。
北辰夜,毫无疑问是头一号可以帮助她的人,可是……真的该让那个男人帮忙吗?对此她没有信心,因为那个人很理智,而且,也并非是真正的喜欢自己到了没有不行的地步。
不能冒险。
可是纵观天下,还有谁能够帮忙呢?
“小姐小姐,六王爷来访,奴婢是否需要再次帮您挡回去?”院外,红玉一脸笑意的跑到了云桥面前,看着正在发呆的自家小姐,轻声询问。
“不需要,让他进来吧。”六王爷,北辰凛,的确是个更好的选择,只是,让她服软不如去死。
“云桥姑娘似乎很不开心的样子。”北辰凛一身红袍,看着正坐在院子中的云桥,轻声发问。
昨日的事情已经被那个家伙描述过了,她现在竟然没有哭,还真是让人惊讶啊。
“王爷说笑。为何我会不开心?”果然,复仇的事情还是需要她自己慢慢来。只要找到一个阶梯,早晚会成功。
她不介意等待,只要能将那群害了娘亲的人,拉入地狱,等待多久也都是好的。
“真的没有不开心吗?那是本王多虑了。”看着云桥这幅态度,北辰凛微微放心,看起来还真的和那个家伙说的一样,这人很淡定,很坚强,哪怕是看到了那种场面,也能够如此的安定。
“王爷可有什么事?”目测,这个男人绝对是来看笑话的,云桥看着男子,心中如是想着。
“没什么,只是想来看看姑娘而已,怎么,难道姑娘不方便?那本王失礼了。”
北辰凛笑的灿烂,只是好奇她会不会一脸无辜,一脸委屈的看着他,然后寻求帮助,若是会的话,或许还可以考虑一下,只可惜,看到的竟然又是这幅表情。
太坚强了,坚强到让人没有保护欲。
“王爷是来这里闲聊的吗?如果是的话,还请速速离去,也免得一会儿我将您当做是杂碎给赶走的好。”云桥淡定的拿起院子中石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极为淡漠道。
“呵呵,姑娘真是凉薄,安心吧,本王很快便会走,只是之前听说了一件事,所以才来这儿,想要告知姑娘、”
“王爷但说无妨。”云桥看着男子,心中多了一丝好奇,北辰凛何时变得如此有修养了?
这人不是一直都嚣张跋扈吗?
“之前,本王听说皇上要举办一场科举,网罗天下人才,而且,男女不限。”
男子的声音很淡,可这话在云桥的耳中,算是天外福音!
男女不限吗?若是能够做官的话,那么她也便有了能够碰到两国交际的机会,北越……必须要毁掉的国家。
只有那个国家消亡,她的心才会平静下来。
“多谢王爷相告,的确是个有趣的消息,王爷还有什么事吗?若是没有的话,便多为云桥说说关于科举的事情,可好?”
云桥笑的灿烂,完全转变了之前的态度。变脸速度,为由京剧中的变脸方可比拟。
、而北辰凛则是对此没有半分意外,正因为她是这种人,所以他才会感到有兴趣。
“科举是我国四年一次的制度,这一次也是正巧到了年月,虽然说是男女不限,但是事实上能够在朝为官的女子目前为止还真的只有一个。
女子和男子之前的差别,不是因为这一点事情便可以改变得了的,皇上为此一向很烦恼,因为想要造出一个能够男女平等的国度,可谓是费尽了心思。、
科举之上,考的只要是人品,以及对于制度的看法,当然还有自己对于治国的见解,最终由皇上来决定,是否留下,云桥姑娘聪慧,若是有兴趣的话,应该很容易吧?”
看着皇兄手忙脚乱焦头烂额,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相信在皇兄想到这一层之后,也会有苦难言吧?
北辰凛笑的无害,而云桥则是眼前一亮。
她可以杀掉太子殿下,但是却不能摧毁一个国家,而想要毁掉这个国家的唯一办法,便是入仕。只有和他们站在了同一角度,才有可能成功,这一点她比谁都要清楚。
“多谢王爷相告,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还请王爷速速离去的好,被父亲大人看到你在,怕是会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男人,用完了就该扔掉,尤其是北辰凛这种男人!
“姑娘当真凉薄。”北辰凛笑着,人已经乖乖的退了出去,看着云桥那傲慢的模样,心中越发满意,果然这才是她该有的表情,之前的寂寞太不像是她了。
而这表情,则是皇兄最大的劫数,大概会很难办吧?一个是自己喜欢的女子,一个是自己最重要的盟友,若是帮了她,就会毁了外交来的安定,若是不帮她,便会得到她的凉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