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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火凤心中闪过一抹不妙的感觉;但是此刻收腿是完全来不及了。
没想到对方的动作这么快;不过她坚信;她前冲的足尖依旧可以借助巨大的惯性;踢中对方的头部太阳穴;对方会为他愚蠢的冒险而付出惨重的代价。
但是自己的足踝被对方所抓;是难免的了。慕容火凤有小小的恋足癖;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足;还从未被别的男子触摸过;却想不到要被眼前这人给玷污了;想到这里;心中杀意更盛。
一道带着温热的触感;从足踝处传了过来;让慕容火凤羞愤不已。她知道自己的玉足终于还是没有逃脱对方的魔掌;被对方给抓住了。
心中怒意大盛之下;足尖风起;更是毫不停留;带着迅猛的前冲之力;狠狠的揣向了对方的太阳穴。
一股强悍的力道;立即从足踝处传了过来。这股力道如泰山压顶;力量之大;让她花容失色;心中骇然;她踢过的足尖;在迅速减速!
足尖在离对方头部太阳穴不到毫颠的距离。终是停了下来;再也难以向前寸进半丝。
足尖的劲风依旧尽数击在对方的头部太阳穴上;但这已经不足以对对方造成伤害。
慕容火凤此刻一向恬静无波的面上;却是一副见了鬼的神情;对方竟然真的做到了;凭着上的力道;在不到一寸的距离内。把自己凝聚万斤力道的凌厉一踢;给挡了下来了?
若不是这是眼前明摆着的事实;她根本不会相信。
眼前这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怪物;他到底有多大的力量?
心中的惊愕难以言表;随即从足踝处传来的阵阵温热之感;顿时又让她玉面绯红;耳根子都烧红了。
自己的玉足还在对方中扣着呢。
她尽力运力想要收回玉足。但是玉足仿佛被一道铁箍牢牢箍住;丝毫动弹不得。
“你;你还不放开!”
慕容火凤玉面羞红如滴血;羞愤叱道。
“把宝珠还来;我就放了。”江平断然道;一副你不交出定颜珠;就不放人的架势。
慕容火凤又气又急。虽然宝珠珍贵;但是此刻;自己的玉足落在对方中;就是再多玷辱半秒。也让她感觉难以忍受。
她几乎银牙咬碎;不及多想;伸恨恨的从怀中掏出那颗宝珠;朝对方掷了过。
江平放开对方的足踝;伸一抓把定颜珠接在中;淡然道:“多谢慕容姑娘送还宝珠;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罢转身就要离。
“站住!”
慕容火凤娇叱一声;冲上前来。
江平转身;问道:“慕容姑娘还有什么事情?”
慕容火凤目中喷火;咬牙恨道:“把你那只爪子砍掉;我可以饶你今天无礼之罪!”
江平冷笑;道:“慕容姑娘未免太不讲理了吧。”
顿了一顿;又接着道:“此事本就是慕容姑娘妄起贪念在先;我想慕容姑娘也不希望把事情闹大;让人人都知道;原来慕容府的大小姐;竟然是一个窃贼;这出;对慕容府的声誉也大大有损;你是不是?”
“你——”
慕容火凤被对方得一阵无语;知道自己根本奈何不了对方;恨恨的瞪了对方一眼;身躯跃起;一道白影迅速向林外投;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慕容火凤走后;江平在林中走了一阵;就出了林子;看来对方离之时;已经把大阵给关闭了。
不关闭又能怎样;到时江平发起狠来;把大阵全给毁了;一样能破阵而出。
一路返回;没有惊动旁人;回到了前面的宴会大厅。
布伦达正在那里等着他;看到他回来;迎上前来埋怨道:“怎么了那么久!”
又急声问道:“怎么样;珠子夺回来了吗?”
江平把定颜珠递到对方的面前;布伦达一见;转忧为喜;一把夺过对方中的定颜珠;满心欢喜;道:“我就知道;你会办到的!”
随即瞥了对方一眼;又问道:“你怎么把定颜珠夺回来的;那个女贼怎么样了?”
江平长话短;道:“还能怎么夺回来;打了一架;就夺回来了。”
布伦达心中怒气未消;道:“你就这样放过她了?这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江平道:“算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对方看上这定颜珠;也是事出有因。”
布伦达听得脸色一变;道:“什么事出有因?你还替那个女贼辩护起来了?你是不是看那女贼漂亮;被迷得神魂颠倒;不知东西南北了?”
“要不;我这定颜珠不要了;你拿讨好那女贼好了!”
罢赌气似的把中的定颜珠往对方怀中一掷。
江平接住珠子;轻笑一声;道:“多谢阿台吉赏赐;这定颜珠就归我了!”
布伦达脸色变了变。她本是一句气话;却没想到对方还当真顺势收下了;一点不跟她客气;简直太无耻了!
但她已经出的话;要她收回来;她一时又放不下这面子。
“好;就归你了;你尽管再送给那女贼就是!“
完这话;她狠狠剜了对方一眼;就气愤的扭头走了。
江平把定颜珠收入怀中;看了看天色;当即就出了慕容府;往海边而。
一夜过;黎明时分;江平从海边回来;回到上林苑自己的住所。
来到住所小院;只见院中站着一人;不是那乌rì娜是谁。
“乌rì娜;你来了!”
看到对方;江平上前打了一声招呼;心里有些心虚。
乌rì娜俏目瞥了他一眼;问道:“江平;昨晚你了哪里?”
江平支吾道:“;了海边……”
“了海边?”
乌rì娜带着些讥讽的道:“不会又是钓鱼了吧……”
江平神色尴尬;道:“是游泳;游泳……”
乌rì娜哼了一声;道:“其实你了哪里;也不关我们的事;只要你谨守我们的约定;不要透露我族的秘密即可。”
江平又是连声答应。
乌rì娜又接着道:“上尉让我来告诉你;三天之内;必须取得伊米迪亚院士工作室生物机甲的技术资料;若是办不到……”
江平心头一跳;只听得乌rì娜又接着道:“若是办不到;上尉了;你就等着受心灵爆震而死吧。”
完这话;不待对方什么;就径直出了院子离了。
乌rì娜走后;江平站在院子中;神色变幻不定;时而咬牙切齿;时而长吁短叹;最后却是无奈的低下头来;喃喃自语道:看来只能这么办了。
昨晚在海边;又疗养了一晚;体内的能量;终于顺利的恢复如初了。
但是让他吐血的是;如今恢复到全盛水平;缠绕在心头的念力波束确实可以动了一动;但离彻底解开;还是差了一点。
只要能量再强上一些;应该就可以解开了;但是就是差了这么一些;以至于功亏一篑。
解不开心灵爆震之术;就只能继续隐忍等待时机;而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如今看来;也只得受她们挟制;给她们弄那生物机甲技术资料了!
江平叹了口气;无奈的接受这个事实。
吃罢早餐;他就出了上林苑。不过他并没有立即联邦科学研究院;而是往军校这边而来;对于克里斯蒂娜;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不知对方到底清醒了没有;那个弗伊德会不会不死心;还在纠缠对方。
所以他想到看看对方。
不一会儿;到了军校;上了冰火岛;在校园中找了一个公用通讯器;拨了对方的通讯号;过了一阵;通讯接通了;屏幕上现出克里斯蒂娜那绝美的容颜。
“克里斯蒂娜……“
江平刚朝着通讯器屏幕唤了一声;就见到屏幕陡然一黑;随即嘟嘟的声音传来;对方已经挂断了通话。
江平不甘心;又接着继续拨;对方却是都拒绝接听。
但是江平也是锲而不舍;对方不接;就一直拨;直到对方接通为止。
第四百七十三章 惘然一场梦
“喂,这位少尉阁下,你霸占通讯器多久了……”
在他身后有一个等着的军校学员不耐烦了。
“走开,到别处,通讯器多的是!”
江平不耐烦的回头吼了一声,继续拨号。
那个军校学员脸色变了变,最后还是忍了这口气,低声咒骂几声,转身走开了。
又接着拨了几次,似是不堪sāo扰,终于听到了“滴滴”的接通之声,屏幕上再次出现了克里斯蒂娜的绝美容颜。
“克里斯蒂娜,你听我,我们能好好谈一下吗,上次的事,我觉得有必要跟你好好解释一下……”
这一次,克里斯蒂娜没有挂断,在江平苦口婆心费了许多唇舌之后,她终于还是答应,跟对方见上一面。
在岛上一个无名小湖边,两人见了面。
克里斯蒂娜依旧是容颜绝美,气质出尘,只是脸容有些憔悴,看来弗伊德这件事,对她有不小的打击。
两人一边沿着湖边散着步,一边小声交谈着。
“克里斯蒂娜,你能出来见我,我很高兴,明你已经原谅我了!”
江平小心的道,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克里斯蒂娜一时没有话,心里不知在想着什么。
“克里斯蒂娜,告诉我,你现在的感觉怎么样?对那个弗伊德,还在想着他么?”江平直截了当问道。
克里斯蒂娜面上露出几丝奇怪的表情,沉默良久,最后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这是一段让我难以忘怀的感情,这一段时间,我过得很充实,很甜蜜,仿佛沉醉在美妙的梦境中,我真不想从梦中醒来……这是我的一段美好的初恋,不是么……”
江平皱了皱眉,道:“你真的是这么想的,我以为你会感到伤心难过,然后会把它忘了,这对你来不是一场美妙的美梦,而是一场噩梦,你应该尽快忘了它的!”
克里斯蒂娜摇头,道:“不,我为什么要忘了它?即使现在回忆起来,这一段时光,也是那么的美好。”
见到对方执迷不悟,江平索性把话清楚,沉声道:“实话告诉你,那个弗伊德是使用了一种邪术,蛊惑了你。他用这种无耻卑鄙的段,才迷惑了你的心,相信我,我的都是真的,你其实是被他欺骗了。你现在知道了事情真相,该不会再认为这是一段美好的回忆了?”
克里斯蒂娜怔怔的看着对方,良久问道:“你的是真的?你不是在开玩笑?”
江平重重的点了点头。
克里斯蒂娜突然露出几丝苦笑,幽幽的道:“我可以相信你。不过我还是感谢弗伊德。”
江平一怔,只听得她继续道:“感谢他带给我这一段美好的回忆。我知道他对我是真心的,即使……或许吧,他使用了一些段,我也不会怪他的……只要他是真心的,为了自己所爱的人,使用一些段,难道不是可以原谅,可以接受的吗,你是不是?起码在这一段时间,我感受到了充实,快乐,这就足够了。”
江平听得呆在了那里。他突然觉得,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的一点不错。
“这么,你还会接受他的感情了?”江平带着几丝苦涩的意味道。
克里斯蒂娜摇头,道:“不,我了,这是一场梦,只是一场回忆,梦已经醒了,就不会再存在了。”
江平听了,倒是松了口气,若是对方还要执迷不悟的跟那个弗伊德交往下,他就不知该怎么做为好了。
冷哼了一声,道:“起来,还是我的不好,打破了你的这场梦了。”
克里斯蒂娜摇头,道:“不,江平,我还是很感谢你的,这终究是一场梦,你把我唤醒,我还是要感谢你的。”
江平淡淡一笑,道:“是吗,可是看你刚才的态度,好像对我怨气很大,电话都不接的。”
克里斯蒂娜玉颊微微一红,咬了咬牙,道:“那就算对你又感激,又愤恨好了。”
过了片刻,又幽幽的道:“你为什么会来,我本来以为,你不会再出现了的,你为什么还要来呢,为什么要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江平道:“我为什么不来,我们起码是朋友,不是吗?看着你陷身狼口,我又怎能无动于衷,袖旁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