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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诃明倒是没有推辞,道:“好,罚酒三杯就罚酒三杯!”
旁边早有人倒满了酒,摩诃明接过酒杯,送到嘴边,一连饮了三杯,连声道:“好酒,好酒!”
“七皇子殿下果然是海量啊!”
“有酒无诗,岂不美中不足,七皇子殿下喝了美酒,也该赋诗一首了!”
“久闻七皇子殿下大才,我等众人都献丑了,却还不见七皇子殿下的大作呢!”
“请七皇子殿下题诗!我们洗耳恭听!”
在众人的纷纷邀请下,七皇子摩诃明哈哈一笑,也没有推辞,道:“好,我就赋诗一首!”
说着端着酒杯,就在那里沉吟起来,不久就剑眉一扬,似有所得,在众人目光期待之下,高声吟哦了起来,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此诗一出,全场顿时为之一震,陷入一片沉寂,似乎都被这首惊世绝艳的诗句所震住了,过了良久,才似回过神来,随即如潮的掌声,赞美声响彻不绝起来。
“好,好诗啊!”
“七皇子殿下果然是大才,赋得如此佳作!”
“七皇子殿下此诗,评本次诗会第一,应该是毫无疑问的了!”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说得好,一股英雄豪迈之气,真真令人荡气回肠也!”
“真是一首传世佳作,本次诗会,因为七皇子殿下此诗,也足可名垂千古了!”
……
一时之间,四下赞美称颂声如潮,充满了对七皇子摩诃明这首诗的惊艳赞叹,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这首一鸣惊人,技惊四座的诗一出来之后,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园子,几乎所有宾客都听闻了这首传世佳作。
“好诗,好诗啊!”
欧丽雅公主听闻之后,也是赞叹不绝,道,“没想到七皇兄还有这等大才,写出这等足以流传千古的佳作!”
见到场中风头,一时被对方占去,大皇子明心道,三皇子阿含羽一时也大不是滋味,没想到老七这次出手不凡,一鸣惊人,占去了风头了。
大皇子明心道举办这次宴会,本是为自己增添名望,可是现在看来,却好像是替这个老七作嫁衣裳,成就了他的名望了。
全场一片阿谀奉承,称颂赞美声中,却独有一人,神色不动,微微露出不以为然之色,这人就是江平了。
三皇子阿含羽偶尔转目四顾,这时就看到了站在远处,不为所动的某人,心中不禁一动,见到老七独占风头,他本就大不是滋味,很是不甘心,这时眼珠一转,就有了计较。
他当即就走了过去,来到对方的面前,大声说道:“马兰王,我见全场都在对老七的这首诗赞美称颂,唯独马兰王独立一隅,一言不发,似有不以为然之色,莫非马兰王觉得此诗不值得称赞叫好么!”
他的大声质问,立时引来了园子里众人的注目,无数人的目光又不由齐齐向着这边看了过来。
对于那“马兰王”的“大才”,大家也都是早有目睹耳闻,不得不“心悦诚服”了,此刻听到三皇子阿含羽话语中有挑拨之意,也都不禁起了几分兴致,有了几分期待,暗道只怕又有一场好戏上场了,就不知这次马兰王能不能再次出手,作出一首佳作,不,“抄袭”出一首佳作,压倒七皇子殿下的那首呢。
见到老三上前去“撩拨”那人,大皇子明心道心中却不禁咯噔一下,一下子提了起来,心中破口大骂起来,暗道老三你闲着没事,去撩拨那厮作什么。
他最担心的,本就是担心那人又站出来,夺了本次酒会的风头,让他这个东道主又成了一个笑柄了。
他当然也明白老三阿含羽这般做的目的用意,无外是看到老七一下子风头占尽,心里不痛快,因此想要借那人之手,压压老七的风头罢了。
平心而论,虽然老七因为那首“葡萄美酒夜光杯”,一下子占尽风头,让他这个东道主一下子也黯然无光,心里也正大是不痛快,不过,若是在两人之中有所选择的话,他也宁愿这个出尽风头的是老七摩诃明,而不是那个马兰王。
听到三皇子阿含羽的大声质问,江平神色不动的道:“三皇子殿下误会了,我并没有任何轻视不屑的意思,七皇子殿下的那首‘葡萄美酒夜光杯’,确实是十分不错的一首好诗。”
见到对方不上当,三皇子阿含羽自然不甘心了,不依不饶的挑拨道:“我看你嘴上说的好,但是却有不以为然的意思,想必你对于这首诗,还是不服气的了,你要是不服气,那就作出一首,看能不能胜过这首‘葡萄美酒夜光杯’!”
其他人见了,也都是唯恐天下不乱之状,煽风点火的附和,要对方作出一首。
江平见了,也没多说什么,当即也不用酝酿推敲了,“张口就来”,吟哦道: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
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
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
戍客望边邑,思归多苦颜。
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
此诗吟罢之后,全场又是一片沉寂,众人咀嚼回味着诗句中的意境,一时沉浸其中良久。
“好诗,好诗啊!”有人回过味来,不禁高声赞叹道。
“确实好诗!马兰王不愧大才,篇篇都是佳作,真是令人佩服之至啊!”有人夸赞起来。
见到此人如此“恬不知耻”,不少人侧目不已,谁不知道,那马兰王的诗作,全都是“抄袭”他们马兰人先贤的诗作,哪里有一首是自己所作,此人竟然如此趋炎附势,奉承巴结对方,哪还有一点节操了,或者是,说的全是讥讽的反话不成。
不管怎样,江平这首诗一出,一时倒也是称颂赞美声如潮,毕竟,艺术的感染力是不分国界种族的,这首“关山月”确实是传世佳作,当得起这个赞誉。
在称颂赞美之余,有人则是不由的把这首诗跟七皇子殿下的“葡萄美酒夜光杯”比较起来,这两首诗,各有千秋,都是一时佳作,想要分出一个高下来,似乎也是一个大难题了。(未完待续。。)
第一四零六章 孰优孰劣
众人开始在这里众说纷纭起来,有支持七皇子殿下的“葡萄美酒夜光杯”的,认为此诗雄浑豪放,充满英雄豪迈气息,略胜一筹,也有人持不同意见,认为马兰王的那首“关山月”意境深远,真挚深沉,边塞气象浑然一体,应该更胜一筹。
看到这种情况,大皇子明心道就有些慌了,若是真评定下来,老七的“葡萄美酒夜光杯”胜出倒也罢了,若是真让那马兰王的“关山月”胜出,那岂不又是一个笑话,他这个东道主也脸上无光了。
他当即就制止了双方的争论,说道:“此次诗会,只是诗歌唱和,并没有必要非得分出名次顺序,大家就不必再争论了!”
见他发话,倒也没有人再坚持非要评定一个高下,不过私下里,还是有人窃窃私语,议论个不休。
不久夕阳西下,晚霞漫天,宴会也到尾声,人影杂乱,宾客们开始各自散去,园子中又现出了一片寂寥之状。
欧丽雅公主一行人也告辞上了独角兽马车,打道回府。在回去的路上,一个话题又被讨论起来,争论的还是七皇子殿下的那首“葡萄美酒夜光杯”和江平的“关山月”,到底谁更胜一筹的问题。
欧丽雅公主认为“关山月”更胜一筹,柳炎则认为“葡萄美酒夜光杯”更胜一筹,紫霜的意见也是“葡萄美酒夜光杯”更胜一筹,言曼则是认为“关山月”更胜一筹。
几人在这里一时争论着,各有各的道理。一时谁也说服不了谁,场面上二比二。打成了平手。
在这里争执不下,欧丽雅公主这时看向一旁没有参与争论的江平。便问对方道:“江平,不知你认为,这两首诗谁优谁劣,谁更胜一筹呢。”
柳炎,紫霜两人听了,心中大不以为然,这还用问么,问了也白问,那个人当然是说他的诗好了。
果然没有出乎她们所料。江平没怎么多想,便道:“在我看来,这两首都是好诗,不过还是‘关山月’稍胜一筹。”
紫霜见了,忍不住讥讽道:“马兰王可真是一点都不谦虚啊,我还以为马兰王会谦虚一下,承认自愧不如的呢。”
柳炎也附和道:“自古文人相轻,自然都认为自己的好了,虽然那首‘关山月’。也并不是马兰王所作,只是马兰人先贤作品罢了。”
欧丽雅公主见到对方这么说,也引起了几丝兴趣,又追问道:“我想马兰王也不是这般自吹自擂的人。你这般说,想必也有你的道理,不知可否为我们说说呢。”
紫霜也不服的道:“那就请马兰王给我们说说!若是马兰王不能说出一个道理。那就是自吹自擂之辈,我可看不出来。那首‘关山月’比起七皇子殿下的‘葡萄美酒夜光杯’,又好在了哪里!”
江平淡淡的道:“我只是平心而论。在我看来,七皇子殿下的‘葡萄美酒夜光杯’虽然好是好的,不过未免有一些匠气之嫌。”
“有一些匠气之嫌?”
紫霜一听,顿时柳眉就竖了起来,忿忿不平道:“马兰王可真是好大的口气,什么叫有一些匠气之嫌?你说有匠气就有匠气了,匠气又是什么东西,马兰王不是在这里信口开河,大言欺人了吧!”
江平道:“这首诗自然是好的,不过读来,在英雄豪迈气息之余,总是让人感觉少了点什么,让人不能深刻的引起共鸣,没有让人那种动心的感觉。”
紫霜听了,却是大不以为然,道:“什么叫做感觉少了点什么,不能引起共鸣,没有动心的感觉?我怎么不觉得,我可不承认这一点,若是我把这番话,套用在那首‘关山月’之上,是不是也可以呢!”
欧丽雅公主听了,却是若有所思的道:“马兰王这么一说,我倒也是感觉出来了,这首‘葡萄美酒夜光杯’确实让人感觉少了点什么似的,慷慨豪迈之余,给人的感触却并不是那般强烈,深刻,动心。”
紫霜道:“公主殿下,你怎么也这么说,这不过是马兰王的故意诋毁贬低之言罢了,他要说他的‘关山月’好,自然就要蓄意诋毁贬低,鸡蛋里头都要挑骨头了!”
“而且马兰王说的理由,也不过是他个人的感觉罢了,可知只是主观臆测,没有充分的证据,我却是感觉七皇子殿下的这首诗十分的不错呢!”
柳炎也在一旁不服气的道:“七皇子殿下的这首‘葡萄美酒夜光杯’,无疑是一篇传世佳作,不知某人为何要蓄意诋毁贬低呢,就为了要争一个高低吗,马兰王这么般做,岂不是显得太没有风度了。”
江平呵呵一笑,道:“我说了,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个人的看法不同而已,你们若是有不同意见,那也是很正常的,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罢了。不过要说我是蓄意诋毁贬低,鸡蛋里面挑骨头,那我是不承认的。”
柳炎道:“那好,马兰王你先前说,这首‘葡萄美酒夜光杯’不免有匠气之嫌,那么不知你可否解释一下,这何为匠气?”
江平道:“这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过我可以举个简单的例子。比如这句‘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这就是仙气,而若是改成‘长风八百里,吹度玉门关’,那就是匠气了!”
紫霜听了,露出几丝讥讽不屑之色,道:“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这就是仙气了?马兰王自吹自擂,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吹嘘你的 ‘关山月’罢了!”
江平道:“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