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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吾哥哥怎么不在?”尹忍疑惑的问。
忍足夫妇意味不明的对视一眼。
忍足侑士回答说:“他很忙,回家了。”
尹忍简单的“哦”了一声,表示明白,安静的用起餐。
菜色夹杂了日式和西式料理,据忍足涟漪讲是害怕尹忍吃不惯日式料理。
饭桌上很安静,让尹忍想起以前在一本书上写的,日本人非常讲究礼节,“食不言寝不语”大概也是一种吧。
吃完饭,众人移驾到书房,谈论事情。都是围绕尹忍的。
第一件事,就是改名字的事情。
尹忍听了以后,没有反对。本来嘛,名字就是一个代号而已。只是前世加今生用了几十年了的名字突然要被抛弃,心底多少还是有些怅然。
第二件事,就是关于要不要举行宴会说明尹忍,不,是忍足流夏的身份。
在忍足夫妇的坚持下,此计划被通过。忍足侑士也表示同意。流夏的身份必须表明,这样才名正言顺。尹忍没有表示。
宴会决定后天在忍足家举行。
至于怎么解释她的身份,倒是不得而知。
第三件事,是流夏在秋季入学冰帝的事情。
流夏没有意见,其实心里在嘟囔,上辈子一直沉浮在书海中,投胎一遍竟然还要再重温噩梦,郁闷啊!
只是在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忍足突然就关于校服的问题发出疑问。
(中国的校服,大家肯定都明白,我就不多说了)流夏对于日本的校服没有印象,不明白他的意思。
忍足涟漪的脸色有些古怪,忍足修言的脸色则是一脸迷惑,显然是不明白儿子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么一个看起来完全没有问题的问题。
“我觉得小忍,不,流夏穿男式校服比较好,你觉得呢,侑士?”忍足涟漪笑眯眯的问儿子。
“不行……”忍足涟漪一个警告的眼神飞过来,让本来想提反对意见的忍足修言浑身一寒,声音立刻消失。
“嗯,我也觉得穿男式的比较好,方便,帅气,是吧,流夏?”忍足侑士一双妖娆的桃花眼里流光四溢,那蛊惑的眼神似乎在引诱着流夏点头。
流夏其实现在很是雾蒙蒙,不过在听到忍足接下来的解释后立刻同意。
他说:“女式的是短裙,男式的是裤装,流夏,你选哪个?”
“学校会同意吗?”她可是深刻铭记前世学校的死板规矩。
“这个你不用担心,景吾会搞定的。”忍足修言虽然不明白老婆和儿子在搞什么鬼,但铁定不会有害处,所以大手一挥,如是道。
“诶?”
“冰帝是迹部家族下的产业,所以虽然现在表面上是理事长说的算,但在私底下只要景吾同意就行了。”忍足在一旁好心的解惑。
“景吾哥哥好厉害哦。”流夏双手捧着果汁,眼睛瞪得大大的说。
看到自家女儿竟然对别人表现的那么崇拜,忍足修言开始抓狂,遂决定对其进行洗脑措施。忍足母子在一旁力鼎。
经过三人一番狂轰乱炸之后,流夏努力从已呈纠结状态的脑袋里,整理出有用的东西。
忍足家族,因为一直致力于医药方面,所以在日本企业中只能称前百。但由于比较古老,且是日本医药界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所以它还是属于上流阶层的贵族。
照忍足修言的话说就是:“忍足家虽然没有迹部家产业广泛,但就专注于一点来说,迹部家就没有忍足家做的好。”
那板上钉钉的语气,让流夏不由自主的想点头,确实,她也点了。
忍足修言很是欣慰了一番,大手又是一挥道:“好了,天不早了,大家去休息吧。”
出门之后,流夏立刻发现一个问题,忍足家太大,房子太多,走廊太曲折,房门太相似,以至于她现在……迷路了。有些丢人,在未来的自己家里迷路,确实好丢人!
“流夏,怎么不走了?”忍足侑士站在她身后,柔声问。
其实流夏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忍足为什么态度变好了,而且,对她来说,恶劣的态度反而会更让她安心一些。不过,既然他自愿这么温柔,她也无话可说。
“侑士哥哥,我好像找不到卧室了。”流夏转过身,皱着脸回答。
忍足有些失笑,随手拉起她的手道:“走吧,我们的房间挨着。”
本来就有段距离的路程,在忍足刻意的放慢脚步下,更显漫长。
走廊上,暗黄的灯光朦胧的照着,佣人大多已经退下,一片寂静。如果不是忍足在随意的问着一些无着边际的问题,流夏几乎要撇下脸上的面具,深陷在这片安宁之中,不愿自拔。
忍足心里现在却是有些苦涩,他有些明白为什么父亲说流夏的心结并没有打开了。她的手纤细,比同龄女生的手要稍大一点,骨节分明,手指上虽然有微粗糙的茧子,不过摸起来很舒服。
但同时这只手也是冰凉的,没有一丝暖意。而且最主要的是,即便他握的再紧,流夏也只是那么虚虚的握着。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膜,虽然它们在一起,却不亲近。那段距离,仿似天际的云与海,明明咫尺,却是天涯。
流夏不动声色的瞟了眼忍足愈来愈紧的手,嘴里自然的回答着他的问题,心里却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她的手被握痛了,最终还是决定不告诉他。也许他只是不爽,在报复也不一定。而且房间应该马上就到了。
忍,要忍,尹忍,你的忍耐力是很强的。流夏暗自对自己说,说完后陡然发现,自己好像改名字了。正郁闷着,忍足的话音打断她的思绪。
“那,你的房间到了,我住在你隔壁。”忍足指指旁边的门说,“如果有事情,可以来找我。”
流夏自然的抽出她的手,笑眯眯的说:“谢谢侑士哥哥。”
她走进屋里,要关门的时候,对仍站在门外的忍足,嫣然的道:“晚安,侑士哥哥。”
“晚安,流夏妹妹。”忍足将那只已经空荡荡的手随意的插在裤兜里,温柔的对她笑。
忍足夫妇的卧室里。
“涟漪,流夏明明是个女孩子,为什么要她穿男式的校服?”忍足修言半躺在床上,手背在脑后,疑问道。
忍足涟漪看了他一眼,答非所问道:“后天举行宴会,你说流夏穿什么衣服好呢?”
“自然要穿漂亮的公主裙了,因为她现在是忍足家最漂亮的小公主嘛。”忍足修言虽然不明白干嘛妻子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但仍然骄傲的道。
忍足涟漪听到他的回答,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幽幽的道:“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诶?”忍足先生更加迷惑了,再看向妻子,她已经熄灯背对他躺下了,这个动作他当然明白,意思是:这件事情到此为止,睡觉。
无奈,熄灯,睡觉。
这夜有几个不眠人,流夏不知道,但她知道,她绝对是其中一个。
日本的夜空很暗,这句话有些矛盾,流夏只是忽然想起以前在西方一些小国家时,那里的天空因为没有污染,星星多不可数,璀璨的使原本黑暗的夜晚快要变为明昼。
又一个新的国家,又一个新的住处,又一种新的语言,又一群新的人,流夏盘腿坐在落地窗后微仰头靠在一个布偶身上,看着天际,思绪四处乱飞。这个地方能呆多久呢?她默默的想。
张开手,放在眼前,透过手指狭缝落下的柔光,让她有些恍惚。
前世的她,是讨厌黑夜的。那么暗,没有一个人在她身边,其实就算是白天,她的身边也同样不会有人。只是白天的那些闲言碎语会让她有种活着的感觉。活着,就有希望。这是谁说的呢,她忘记了,只是一直记得这句话。
一直都记得的,直到小时候抛弃她的母亲一副施恩似的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也是记得的。
可是没人告诉她,原来希望到了极点,便是绝望。
止住那些回忆,她起身躺在床上,临睡前,恹恹的想,我现在一点也不讨厌黑夜,真的。
因为,那些黑暗可以遮盖很多东西。
譬如愤怒,譬如疲倦,譬如——悲伤。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两天不上班。。。所以今天更多点。。
一天没看见我的河蚌。。不知道死没。。我忘给它放食物了。。。囧
希望周一回来发现评论好几个!~~XDDDD~
归家宴会
很快,宴会便来临了。
流夏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右手撑起下巴悠闲的看着楼下匆匆忙忙的佣人,还有在四处游走负责指挥的妈咪,暗自感叹,原来当个家族主母这么麻烦。
“其实这些事,妈可以不管的,只是她设计东西习惯了,看见什么都想插一手。”忍足无奈的在旁边解释。
流夏有些了然,她忽然想起些事情,便转头问道:“哥哥,你以后是不是要接管忍足家的企业?”
“对啊。”忍足回答的时候,眉头微微的皱起,眼神有些幽远。
流夏重低下头,装作没有看见他惆怅的表情,淡淡的应了声:“这样啊。”
“流夏,先去试试衣服吧。”忍足修言走过来,说道。
忍足眼睛一亮,笑道:“不错,流夏,去看看衣服吧。”说着,随手拉起她的手就走。
流夏看到他嘴角那抹浅浅淡淡的诡异,心中陡然一寒。
果然,前天的情景开始重演。不过妈咪变成了爹地。
俩人一本正经的评头论足,倒弄得流夏有苦不能说。
一个小时了,流夏心里暗暗估算,宴会到底什么开始,来个人打扰一下也行啊。
像听到如此强烈的心声一般,门边忽然传来说话音,“侑士,在不在?”
流夏俩眼发光,恨不得冲出去应声。
只是忍足立即反应过来,走出门回答:“景吾,这里。”
迹部走进门,正好看见流夏穿着淑女裙,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立刻赞扬道:“这身衣服挺好看。”他说的一点也不违心,淡粉色的丝绸不紧不松的附在少女稍显瘦削的身上,短碎的发则中性的缓和了过于柔弱的性情,脸上的笑容稚气,灿烂,朝气,像是阳光下的小天使,浑身散发的柔雅夹杂着稍微性感的气质,让人恨不得私藏在金屋里,不让世人分享。
“爹地,景吾哥哥说很好看。”流夏眨眨眼,意思是,就这件吧,表换了。
谁知道忍足修言手托着下巴,想都没想认真的回答,“不行,就是因为太好看了,才不能穿。”
Oh;my god!诚心的,绝对是诚心的!
迹部看着流夏转眼期望的看向他,突然明白为什么刚才在楼下忍足涟漪会用羡慕加恶作剧还有一丝期待的看着自己了,他悠闲的坐在置衣厅的沙发上,手撑着脸,弯起唇角道:“伯父说的不错,万一被哪个小男生看上,死缠烂打,怎么办。还是换一件比较好。”
此话一出,忍足修言立刻用看知己的眼光向他点点头,忍足一脸戏谑,再看流夏先是惊愕,再是郁闷,然后无奈的拿起一件衣服走进更衣室。
迹部两指放在眉骨上,脸上是似有若无的笑意。也许有些行为在别人看来过于鲁莽,过于急促,过于求其成,但却最能瓦解人与人之间的那道墙。忍足家现在就很好的在实践着这句话。
又一个小时过去,试衣服的折磨终于结束在流夏忍无可忍的反抗后。
事情是这样滴,在迹部加入衣服评价员后,三人的热情终于又升上一个巅峰,最后终于引来了在楼下一直手痒的忍足涟漪。四人的围攻,终于勾起了自问忍耐力顽强的流夏的怒火。
在流夏一声大吼“我就穿这件了,谁也不准提意见!”后,四人欣慰的相视一笑。
“有点气势了!”迹部无所谓的吐出一句话后,起身离开。
忍足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揉乱她的发后,笑着也走了。
忍足修言慈爱的一笑,道:“让你妈咪给你好好打扮一下。我们忍足家的宝贝适合得到最好的。”说完,离开。
“来吧,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