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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是为你好!”菊丸义正言辞道。
“哈?”
两人旁若无人的一言一语不禁让青学的人勾起了唇,但同时立海大这边就有人受不了了。
“哥哥,我们走吧。”幸村休雅看着那个冷冷清清的少年垂下了眼睫,扯扯身边的人转身要走,却发现那人没有动作,不解的回头;〃哥哥?”
幸村轻轻挣开她的手,往前走了一步,对那个面无表情的少女轻道:“是你?!”声音里满含的不可置信。
“怎么了,哥哥?”幸村休雅看着有些反常的幸村脱田问道。
流夏站起身,抬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好,我是忍足流夏。”
这句自我介绍在别人看来无异常,听在形成耳里却如同雷震,心理顿时五味陈杂。这一刻他宁愿没有玲珑的心窍,这样就不会如此快速的反应过来,这个他曾经深深关注过的少女是谁。
恍然间明白为什么那天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她会突然愤而离开。如果……如果不是她救了自己,如果不是她给了自己希望,那此时此刻,自己在听到她的名字后会是什么反应呢?代自己的妹妹点点的道歉?礼貌而客套的对话?没有太多诚意,毕竟只是小女孩之间的争夺而已,所得的伤害也不过是所带的附属品。
但又一直忘不掉的,是那个秋千边,明明迷茫慌乱挣扎犹豫不前却又装作什么都无所谓的小女孩。那时候他告诉她,要努力,努力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只是没想到这份努力却是与休雅有关。
面对这个冷淡的人,他想说些什么的,只是田到嘴边都咽下了,能说什么呢。说谢谢,她救自己有多少原因是因为他是他?说对不起,为什么在看到她漫不经心的态度时心底有些恼怒?说陌生的话,自己会不由自主的抵触。
“我没想到会是你。”幸村低喃道。语气里的浓浓失落让其他人有些震惊。
流夏弹弹衣袖,一甩手转身离开,“走了。”冷冷的话语飘荡在空气里,让人有些手足无措。
不二在她和幸村之间扫视了几下,眼睛闪过一丝冰蓝,但随即笑道:“在外面呆的时间也长了,忍足伯父一会又要找了,我们回去吧。”
其他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嗫喏的跟着离开。
“真田要不要一起?”不二回头说道。
真田沉声道:“不用了,她恢复的很好,祖父也不用担心了。”
”嗯,也好,再见诸位。“不二摆摆手。
立海大的人没有说话,都齐齐望着似乎有些伤感的部长,幸村休雅德表情更是疑惑至极。
”忍足小姐请留步。“幸村张了张田,终于说道。
流夏停下脚步望望天,她可不可以装作没听见……但是,既然遇见了,可以说这事就泄露了一半。无奈无奈,纠结纠结。她转过头,”嗯,有事?“
”能不能谈谈?“
流夏点点头,率先走进旁边的小树林。幸村毫不迟疑的跟过去,连身后妹妹失田的呼唤都没有回应。
“呐,真田,不觉得奇怪吗’幸村似乎认识忍。”不二微眯了眼
“一个医院里很正常,不是吗?”仁王不在意的说。
真田皱了眉,“的确很奇怪。”
”为什么?“立海大的人看着明显不同调的副部长问道。
真田没有理会,自语道,“她这两天一直不出门,我就觉得有点不正常。”一贯不安份的人突然很安静,任谁都觉得异常。
“是在躲着幸村吧?”不二悠悠然的说。
立海蒙了,青学也蒙了。
两个不蒙的人对视一眼,不二似嘲似讽的笑了一声。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做。”真田低低喃道。
“什么意思?”有几个人忍不住。
真田抬起头,看着自己的队友,迟疑道:“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忍救了幸村。”她突然内力失控,幸村病情突然好转,这时机未免巧合。
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旁边先插入进了一句话。
“本大爷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嗯? ”
”……你的病是因我而起?“幸村望着前面靠着树的人,迟疑的问。
”不算是,旧伤而已。“流夏垂下头心不在焉的回答。
”听他们说,伤势很重。“
”还好。”
“那……为什么要救我,明知道自己会受伤?”
“我不知道会受伤。”
幸村沉默了下,”如果知道,你还救不救?“
流夏仰起头,看着透过扬起的手射下的阳光,漫不经心的答,”救你有很多的原因。”
很多原因吗?幸村有些苦涩,“是因为真田,还是因为休雅?真田是你朋友,休雅救了迹部一命,或者说……两者都是?”
流夏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快,她淡淡颔首,“差不多吧。”
“难道还有其他原因吗?”
“有啊,很多。”阳光酒在手上的感觉真温暖。
幸村看着那个唇角扬起丝丝满足微笑的少女,声音有些哑,“我想知道。”
流夏想了一下,“你以前鼓励过我,又非常喜欢打网球,是立海大的支柱,真田的期望,还有,”她歪了一下头,“如果你不能打球,景吾哥哥会失望。”
幸村因为少女少有的娇俏动作微微失神,但很快被最后一句又拉了回来,“这样啊。”他无意识的回道。
“你的病没……”她的话还没问完,立刻被余光中某个不该出现的人影给震住了,赶忙正眼看过去,心底迅速第一反应——完蛋了
那人什么也没说,恨恨的瞪她一眼,一甩袖重重离开。
流夏想都没想直接追了过去。
“我妹妹果然还是比较善良啊。”忍足倚在树上,看着呆滞的一群人等,轻哼一声。
“忍就是为了给幸村治病才差点…… ”后面的话菊丸没说出来。
不二望着远去的人,叹口气,弯了弯眼道:“果然是别扭的孩子。”
“她救了我哥哥?”幸村休雅捂住嘴不敢置信。
“幸村君?”忍足看向那个一直没有动作的人。
幸村转过头,脸色已经恢复了平常,“是。”他轻轻点头,“我没想到会是她,她没告诉我过身份。”
“忍为什么要躲着幸村前辈?”桃城突然问道。
忍足又是一声轻哼,“怕我们知道她居然帮了曾经羞辱过自己的人。”话越到最后语气愈是探沉,直逼的立海大一群人脸变了颜色,却无话可说。
“我自己做的事,为什么要牵扯上我哥哥?”
“没有人牵扯上他,流夏甚至不愿让人知道,幸村休雅,你以为有多少人像你这般紧抓不放。”忍足眼睛一利。
“忍足君。”幸村低低喊了一声。
“幸村君,她是你妹妹,流夏也是我妹妹。我们立场一样。你妹妹当时是怎么算计我妹妹的,你应该知道。你护着她理所应当,我为流夏说话难道不是情理所在?你妹妹对我妹妹说过多么过分的话,我不知道,流夏什么也不会说。如果不是景吾正好遇见,你妹妹还有你的队友会怎样继续欺负我妹妹?”忍足看着几个想辩解的人,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不要告诉我你们没有这种想法。如果你们一群人曾经围站在我妹妹面前为幸村休雅说话,那么所有的辩解都很苍自。”
“我已经受够了你的行为,幸村休雅,你喜欢景吾,追求景吾,管流夏什么事,或者说管景吾什么事。你何必砸生生的把所有人都拉进你自以为是的单恋中?也许,现在已经不能称为单恋了,最多也只是占有欲罢了。”
忍足看着幸村垂着眼睫抚慰着泫然欲泣的幸村休雅,闭了下眼,“或许我这么说话对一个小女孩过分了,但调换立场,幸村,我相信你会做的比我更多。”
“流夏一个人惯了,她习惯自己承担问题,解决问题。我们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才稍微把她从自己的世界里拉出来一点,却差点因为你妹妹的几句话前功尽弃。”
“幸村休雅,你那么幸福了,受伤了有人安慰你,希望的有人送给你,可是流夏她从来都不敢奢求任何东西。在她看来,想要的永远都得不到,即便得到了也回会失去,那还不如什么都不想。你们查到的资料只是薄薄的几张纸,却根本没有想过这几张纸代表的是什么含义。”
“你们没有尝试过这种生活,甚至没有深思过,所以你们无关痛痒,我无话可说。你们和流夏陌生不熟,与幸村休雅相识颇探,亲疏远近,我也无话可说。只是,幸村休雅,我想问问你 ”他深深的看着那个泣不成声的少女,冷冷的道:“你扪扪心自问,对自己做的事,你现在还能大声的说自己没错吗?为了自己的一丝私欲,去伤害他人,你难道没有一点愧疚感吗?”
这一声利喝如一根导火索,少女捂着嘴哭声一下子大了起来,泪流满面中,被拥到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她紧紧的回抱着他,头埋在那个宽广的胸膛里痛哭起来。
怎么会不隗疚呢?在说出那样伤人的话后。自己的心里也是惴惴不安的,只是,她是我的敌人,她有我想要的东西,怎么可以原谅呢?一直这么的告诉自己,只是为什么在看到那人苍白的脸色时,心底没有得意感,却反而急切的想逃离。没有错吗?这样的做法真的没有错吗?无数次这么问自己,但是本能的动作却是无法停止。
也许忍足侑士说的对,不知从何时起,刚开始的那份单纯心情已经不见了,愈往后占据最多的是那种得不到的挫败感,和更加浓烈的占有欲。
其实早该明自的,那个人在见面时说的那句宽慰的话,做的保护她的事,都只不过是身份使然,随口随手就作出来了,但偏偏自己当了真。并且在看到他对另外一个人这样时,更加放不下。
他对自己说“你有什么资格得到?”,是啊,这样连仅有的爱恋都变质了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
幸村眼神黯淡的拥着怀里的小女孩,说不出一句话。
忍足看着他们两人,缓缓吐出一口气,“幸村,你不知道我多羡慕你。”声音里满满的伤感和无力让人心悸。
忽视过几个不解的回光,忍足摆摆手,疲倦的说:“如果想道谢或者道歉都不用了,流夏不需要。”说完,转身径自离开。
那样全然信任的依赖,那样毫无顾忌的哭泣,那样期待保护的心情……与其说是羡慕幸村,不如说是嫉妒幸村休雅。
流夏,他的妹妹 能做到几种……或者说……敢做到几种?
身后,除了幸村休雅沉闷的哭声,气氛安静的诡异。
青学的人冷冷的凝视着愣怔在旁边立海大的人,没有说话,全部离开。
立海大的人动作一致的垂着头,辨不清脸色。
真田帽檐也压得低低的,只看得见那双手紧握成拳,指间泛白,青筋突起,好似万般压抑。
一阵轻风悠悠吹过,扫得树上的叶子飒飒作响,头顶偏西的太阳依旧不乏余力的往地上撒着热热的余温,让人忍耐不得。
这个夏天似乎还很漫长。
85。偶遇立海【VIP】
“景吾哥哥~~~景吾~~~景”
听着后面轻轻软软的撒娇声,迹部坚决不承认自己心软了,他脸色阴沉,周身浓浓的气场充分揭示了一件事:没有丝毫情面可以讲,我这次真的生气了。但却是任着那人扯着自己的袖子也不甩开。
他大踏步的往前走着,心底思绪复杂,这份怒气说是针对她,其实大部分还是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