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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比任何人都要更冷静深谋远虑的人,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情形,如此热血又执着的样子,以极限状态在这种程度的比赛上出场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有谁能想象到他会如此的蛮干。
手冢,你把所有都赌在青学上了,我真的猜不透你!这场比赛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你给我看了你的决心,那我也拿出自己的决心,以最高的实力一球一球的打,即使这场决胜局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
“景吾哥哥。”不由自主紧抓住面前的铁丝网,流夏望着场上那个一脸认真的男生,有些迷惑的低喃。
这样的迹部景吾,她没有见过,在印象中,他与忍足不同,忍足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戏谑和玩味,他的不在意总是明显的挂在脸上。而迹部不一样,从小受到严格教育的他,即便是不喜欢,即便是不乐意,他也会做的完美无暇,不显山不露水。
对待网球,也许他是喜欢的,不然不会一边受着繁重的家族历练,一边坚持不懈的训练球技。
只是,这么认真,这么肃然在打网球的他,她没有见过。
望着场上明明都已经筋疲力尽,却仍然执着的两人,她第一次深深的迷惑了。
为什么到了这种极限的地步,手冢还要继续下去?
为什么明知道这样会显示自己的无义,迹部还要这么认真?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努力呢?
那个少年不放弃的去救球,狼狈的扑倒在地上。
那个少年昂头闭目,双唇微启,似乎在享受初夏的阳光。
那个少年赢了。
那个少年输了。
那个少年拉着那个少年的手高高扬起,共同承受着这来之不易,属于两人的荣誉。
为什么……又是这么快乐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按照惯例,周末不更。。。
我已经连着三天没有码一个字了。。工作繁忙,还要准备毕业考试。。。。哇哇哇哇哇哇哇 T T。。。。我快崩溃鸟。。。。T T
若有错误,坚决要指出来。。。。不然我没空从头看。。。
最后评论呼啸而来吧。。给我动力。。。。
冰帝VS青学(中)
“比赛结束,青学越前,3胜2败1平,青学获胜。”
“多谢指教!”两队鞠躬。
“小不点,你今天表现的不错哦!”菊丸摁着越前的头,咧嘴道。
“很痛哎,英二前辈。”越前扯着他的胳膊,不满的说。
“原来桃城的双打也可以这么厉害!”河村笑着赞扬道。
“没什么。”桃城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都是大石前辈教得好。”
大石立刻接道:“如果你的悟性不行,我光教也是教不好的。”
“哥哥的那个消失的发球真厉害!”
“裕太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不二笑眯眯的说。
“海堂,你的回旋蛇镖基本成型,多加练习就好了。”乾拿着本子对着海堂解说。
“嘶~~我知道了。”
“手冢,一会别忘了去医院。”龙崎老师担心的说。
“嗯,我知道。”
一群人三三两两的收拾完东西,拎着包边走边说着话。
“手冢的手臂没问题吗?”河村苦着脸说。
“刚才的比赛真的好险哦!”菊丸手背在脑后,感叹道。
面对众人疑虑的目光,手冢面无表情的答:“没什么。”
“怎么能没什么呢,那么激烈的挥拍?”大石焦急的道。
“我说没什么……啊。”他看着前面,有些微讶异的顿住了步子。
循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众人都愣住了。
那个他们所熟悉的人,戴着长檐帽,穿着简单的白衣衬裤,两手抄在裤兜里,靠在茂密的樱花树上,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他们走近的声音,他抬起头,眸正眼明,面色清冷,微长的发丝随风轻轻飘起。
一瞬间,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初识的场景。
一样的服装,一样的姿势,一样的表情。一瞬间,似乎过往了流年。
“忍……忍前辈?”崛尾揉了揉眼,有一些不确信,他可是很久没出现过了。
“忍?……忍!”菊丸欢呼的跑过去。
其他几个人也疾步走过去,脸上不约而同的溢出灿烂的笑容。
“忍,好久不见。”
“还以为再也不来了呢。”
“想不到你会来。”
……
一一扫过这些熟悉的面孔,流夏有一些恍惚,她点点头,淡道:“哟。”
不二眉眼一弯:“忍,还是老样子呢。”
“说的是哦。”桃城咧嘴说。
“还是这么冷淡。”菊丸和他一唱一和。
“来看冰帝的比赛吗?”身后清冷的声音,让众人猛然意识到她的身份,纷纷止住了笑闹,疑惑的看着她。
“也算是吧。”依旧是那种语气,平静没有波动。
手冢没有再说话,流夏也没什么态度。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前辈站在这是在等我们吗?”越前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若无其事的插言。
偏首望过去,流夏微皱了眉:“越前龙马?!”以大比分赢了日吉的一年生,见过几面。
越前抬抬帽檐,不满的说:“我们好像见过面。”这个前辈果然还ma da ma da da ne,不仅不认真,而且还健忘。
“是吗?”不在意的吐出一句话,拉下他的帽檐,流夏越过他走到手冢面前,伸手说:“手腕给我。”
手冢淡淡的看着她,没有动作。
流夏不耐的执起他的手腕,两指掐在不断跳动的地方,顺着血液流动的方向缓缓输入一丝真气,片刻后,她眉间褶皱更深,慢慢开口道:“气血不顺,经脉不畅,肌肉损伤,疲劳过度。”最后一锤定音总结道:“快废了。”
“诶~?不会吧,部长看起来没什么事。”桃城立刻大叫道。
其他人也都一副惊恐的样子盯着她。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拨开她的手,手冢冷淡的说。
“你以为我愿意管你。”流夏语气不善的开口,再次探手掐上,调动内力源源不断的冲击着那个血液淤塞的地方。
手冢察觉到她的坚决,遂不再反抗,伸直手臂任她治疗。连绵的热力,逐渐掩盖了附骨的疼痛,暖暖的气流顺着胳臂接连的涌向肩膀。
旁边的人都紧张的看着,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惊了流夏,坏了手冢的希望。
随着内力的流失,流夏的脸色愈加苍白,看她嘴唇慢慢抿紧,手冢眼睛一眯,抓住她的手腕,沉声道:“够了。”
试探了一下,觉得没什么问题后,她撤回手,抑制不住的掩唇咳了两声,这内伤……比她想像中要严重的多。
“你……”手冢伸手想扶住她的肩,却被流夏反射性的躲过去了,他眸中精光一闪,若有所思的放下了手。
“忍,没事吧?”大石上前一步,问道。
流夏摆摆手,揉了揉额角,对着手冢说:“我暂时用内力顺通了你的气血,不过损伤的肌腱是无法修复的,最多只能附在上面形成保护膜,使之少受侵害,你短期内还是不要使用的好。”说着,又轻咳了两声。
“忍?”乾皱眉,迟疑的道:“你是不是受过内伤了?”
手冢身子一震。
流夏抬头似笑非笑道:“没想到你的数据居然收集到了武学上。”
“是去年冬天的时候?”手冢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流夏顿了一下,微微颌首。
扫视了一下周围探究的眼神,手冢一转身走向旁边的小树林,冷道:“你过来。”
已恢复平静的流夏扶扶帽檐,没有异议的跟过去。
林子里树木很多,一转眼,便不见了青学众人的身影,手冢停住脚步,一双利眼直直的射向她,冷声道:“找个时间去一下道馆或是神奈川。”
“呵,手冢,我们何其相似。”她靠在背后的树上,低头轻笑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缓慢的语调一经吐出,对面的'img'bdvsqxz_105。jpg'/img'生立刻更冰冷了脸。
手冢偏开视线不再看她,沉默了一会,开口问道:“不是要避开的吗,为什么还要过来?”
流夏审视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回答:“撒,谁知道呢。”
扭头深深的望了她一眼,手冢缓缓的说:“难道不是为了迹部?”
流夏愣了一下,失笑道:“怎么可能?”说话间,不由自主的撇开了视线。
“不可能……吗?”手冢别有深意的顿了一下,接着又问道,“忍足流夏的生活,你要一直继续下去?”
她把头靠在树干上,仰望着天,有些微叹息的道:“我不知道。”
手冢待要开口,那幽寂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现在还不想结束就是了。”
“我明白了。”手冢点点头,“那你的伤要怎么办?”
“慢慢就会好的。”
“那你以后要注意点,不要动不动就使用。”
“我知道,平时是用不着内力的。”她有些不耐烦。
“的确,忍足流夏是不该会武的。”
沉默了一下,她低低“嗯”了一声。
“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手冢在哪,本大爷要找他!”
高扬的声调突然从外面传来,流夏一惊,站起身来,紧咬着嘴唇,看也没看手冢,一闪身疾步消失在浓密的树林里。
听着不远处噪乱的声音,再看向那个仓皇的背影,手冢忽然有股冲动,很想问问她,如果所有面具揭穿,你又要如何?
是如这般的逃避,还是坚持的应对,仰或者……无动于衷?
走出林外的时候,不出所料的,青学所有人都怒视着迹部,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撕了他的样子。
迹部倒也安然处之,一双凤眼看向漫步出来的他,挑眉道:“呐,手冢,你们青学的部员还真是不华丽,啊,桦地?”
“Rusi。”他身后高大的身影立刻回道。
“迹部,过来有什么事?”没有计较他的无礼,手冢径自问道。
“切,你这家伙。”迹部一撇头,无趣的道:“来看看你的伤,没什么问题吧?”
“如果真得废了,那本大爷以后可就不好做人了。”他接着又加了一句。
手冢带着浓浓审视意味的望了他一会,淡淡答道:“多谢关心,已经没有多大事了。”
“那就好。”迹部修长的手指轻拂过发梢,昂着下巴,傲然道:“手冢,本大爷是不会道歉的。”
平平的嘴角似乎轻扬了一下,手冢点了点头,说:“我知道。”
“我们走,桦地。”迹部轻哼一声,转身离开,桦地忠实的跟在后面。
“呀呀呀呀呀,那个迹部是什么意思啊啊!”菊丸跳脚道。
“果然是迹部的作风啊。”不二抚着下巴笑眯眯的说。
“手冢,忍走了?”乾扫视了下周围,没有一丝惊讶的问。
手冢点点头。
“果然。”不二稍敛了笑意。
“忍干嘛非得这样,真是?”菊丸气呼呼的道。
“英二,别人的事我们是无法猜测的。”大石安慰的拍拍他。
“以后不要再随意的提到他,尤其是在青木面前,知道了吗?”手冢锐眼一扫,冷声道。
“……嗨!”
“忍!”
刚走出密林,便听见熟悉的声音唤她,按住急促跳动的胸口,流夏撇头看过去,口气不善道:“真田,我心情很不好!”
“我知道,我看见迹部过去了。”真田迟疑了一下,说道:“只是想跟你道个歉。”
“嗯?”
“代替休雅,她是精市的妹妹,也算是我的妹妹,我为她这几天的任性给你造成的困扰道歉,还请谅解。”
流夏抿了下唇,有些气闷,看到眼前曾经一起舞剑的少年向她郑重弯腰的时候,她竟然会有丝不悦,别过头,淡淡开口:“我接下了。”
看她举步要离开,真田喊住她:“忍。”
“还有什么事?”她停住脚步。
“迹部不喜欢休雅,所以我才道歉,但是如果……”
“真田,没有如果!”她回过头,眼神凌厉,口气冰冷:“幸村休雅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