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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遥远的未来,从北极延伸的大陆桥将横贯整个海洋,使得大陆间的往来变得不再那么困难。不过,那也是非常久远之后的事,至少在现在,海洋仍是大陆往来之间难以逾越的屏障。
极北之地是寂寞的,可在它的下方,位于冰海的深处却有着一座深海之城。这座城市的边缘设立了上万个力场发生器,它们所产生的力场光幕将海水和城市隔绝了起来。和中洲大陆其它的城市不同,这个城市里放眼所见皆是各种各样的工厂,称它为工业之城也不为国。
这座名为阿斯摩的工业之城,没有人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就连中洲大陆上有数的几个大人数,在知道它存在的时候,阿斯摩已经是一座和永夜城、阿斯加特相比较毫不逊色的大城市。它的来历神秘,而统治它的人更是如此。
安德烈,这只有为数不多的上位者所知道的名字。这个名字代表着一个强者,一个元帅,或者说,一头恶魔?
谁知道呢,知道这个名字的上位者们只清楚一点。那就是安德烈和阿斯摩,在这两者的手里掌握着先进的生化兵器。安德烈管这些生化兵器叫魔兵,并把魔兵出售给大陆上某些需要它们的人。只是最近几个月来,阿斯摩如同消失了一般,包括安德烈在内没有任何消息传出。
此刻,阿斯摩中那幢三角型大楼的某个房间里正上演着一场大战。
战斗的一方是安德烈,迎战的另一方则是个有着粟色长发的女人。
女人名叫蒂丝,是安德烈手下四位将军之一的火焰君主,但同时也是安德烈的床侣。虽有火焰君主之名,可蒂丝给人的感觉却是冷艳得可以,但此刻她瞳孔的深处,却燃烧着名为欲望的火焰。一冰一热,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出现在她的身上,已经足够让男人发狂。
蒂丝被安德烈扔在床上,她戴着一幅冰冷无机的平光眼镜,身上穿着研究人员的白色长袍,整个人冰冰冷冷的。可脸上的表情,圆润的嘴唇,饱满的双峰以及没有刻意营造,却展露出来的动人曲线却像一团火似的灼痛了安德烈的神经。
安德烈以最粗暴的方式撕掉蒂丝身上的衣服,几下子就把她那动人的身份从衣服中解放了出来。蒂丝的皮肤光滑带有弹性,而身为火系高阶能力者的缘故,让她的体温要比寻常女人高上几分。所以无论什么时候触碰到蒂丝的皮肤,都可以感受到她皮肤下的惊人热量。
她简直就像一座随时会喷发的火山,正因如此,所以不是什么男人都消受得起蒂丝这样的尤物。她的高温、她的能量,将会让那些不自量力的男人在来不及享受她所能带来的快乐前就变成了一具具焦碳。自然,安德烈不在此列,所以他能恣意享受蒂丝这具身体,享受别的女人所不能带给他的快乐。
看着蒂丝那高耸的双峰,安德烈在喉咙中发出一声野兽的吼声。双手粗暴地握住那让人发狂的浑圆,并将之揉搓成各种奇妙的模样。最后把头埋进那发烫的峰峦中,用自己的嘴和舌头去感受那山峰起伏的曲线。蒂丝仍旧那付冰冷的模样,却从嘴中发出让人捉狂的呻吟。
第626章 暴走时代
空气中弥漫着炽热的气氛,蒂丝那光洁的身体竟散发着袅袅热烟,如同蒸汽一般地升腾起来。可这些却是致命的蒸汽,中心温度高达五百,而四周的烟气经过挥发后至少也有近两百的高温。普通人置身于这些热烟里早给蒸得浑身冒泡死掉,但对安德烈来说却是如同洗桑拿浴般的痛快。
仅是身体排出的热气便已达如此高温,可想而知蒂丝的体内几如洪炉!
安德烈则继续刺激着火焰君主的身体,他很清楚,这还不是蒂丝的最高温度。当她完全动情时,体表温度还能够再上升了几成。对普通人来说致命的热烟,于安德烈而言却是甘露,他赤裸的身体毛孔大张,把热烟中蕴含的能量不断吸收进体内。通过血液循环全身后,再用悠长的呼气排出。当蒂丝散发的生体能量经由安德烈体内循环时,则以极为细微的程度修补着安德烈的创伤。
绿都一战,哈墨弥斯开启了精神世界,安德烈措不及防被拉进了那个特殊的世界里。虽最终成功给予哈墨弥斯致命一击,安德烈得以脱离精神世界。可那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差事。安德烈所受的创伤绝不似表面上看起来这般若无其事,身为七真王之一,哪怕并非战斗型的真王,小看哈墨弥斯的后果也是十分可怕的。
安德烈在对方临死反扑下,大脑承受了哈墨弥斯近乎毁灭性的攻击,这对他的生物神经产生连锁性的破坏。在强压伤势回到阿斯摩后,安德烈甚至在三四个月中至少遭遇濒死状态多次,最后虽挺了过来,可两个月内也一直浑浑噩噩的。直到最近,他才基本修补了受损的神经。可哈墨弥斯精神风暴的能量还残留在大脑的深处,那一部分要清除起来十分困难,而且必须小心翼翼。否则哈墨弥斯的能量没清除干净,反倒把自己搭进去变成傻子。
受这么一次重击,安德烈的力量也出现了倒退的迹象,这使得他发疯若狂。但他也清楚,必须按步就班地剔除残余能量,才有望恢复昔日雄风。和蒂丝的肉搏大战,除了疏导自己心里那股疯狂的情绪外,也是希望借助蒂丝的能量来修复自己。
安德烈在蒂丝美妙的身体上探索着,火焰君主的表情渐渐起了变化。从最初的冷若冰霜到刚才发出本能的呻吟,随着安德烈不断向下的探索,并不断在自己的门户外徘徊时,蒂丝已经开始喘息起来,身体也屈成了奇妙的形状。她双手按住安德烈的头部,把他死死抵在自己的门户上。一双长腿紧紧地圈住他的脖子,那是足以绞杀普通人的力道,却只是让安德烈紧贴着她秘处而已。
蒂丝忍不住大叫一声,身体骤然释放一道蓝色的火圈。看似美丽的火焰,却让所有接触到它的物体在瞬间成为灰烬。于是床铺、被单爆成一蓬黑灰,两人重重压到地上。而大半个房间的墙壁则表面碳化,藏在墙壁里的电线受损,房间灯光尽熄。但房间里却并没有因此而陷入黑暗里,蒂丝整个人透着淡淡的火光,勾勒出她那优美曲线的同时,也照亮了她和安德烈。
安德烈知道蒂丝的情欲已经完全被他挑动起来,那美妙的门户已经湿润贲张,随着蒂丝呼吸的起伏如同一张小嘴般缝合着,仿佛在呼唤着安德烈做更深层次的探索。安德烈像一头公牛般喘息着,他扳开蒂丝的双腿,把她扶高些许保持一个合适的高度后,当即腰身一挺,深深地没入那门房的深处。
进入的瞬间,他和蒂丝同时大叫。蒂丝体内的温度已高达八百度,如同洪炉无异。可对于安德烈来说,那紧窄的门户却如同一汪温泉,湿润且灼热地包裹着他。那层层收缩深具弹性的肌肉和他剧烈的摩擦着,每深入一寸,这种感觉便强烈一分。等安德烈直达花心时,他已经激动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而蒂丝则是另一番感受,她只觉得整个人变得十分充实。当安德烈退出时,她又变得空虚。于是接下来,她徘徊于充实与空虚之间,整个世界变得那么不真实起来,在这种难以言喻的快乐中,蒂丝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幻了。
安德烈冲刺着,如同驾驭着一匹烈马的骑士。每次冲刺的速度和力道都始终无一,这给他和蒂丝带来感官上无尽愉悦。蒂丝激烈地配合着安德烈的动作,她已经被安德烈操控,只是本能地调整着姿势,以迎合安德烈的攻击,并让两人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蒂丝吼着,叫着。有时她甚至把安德烈压在下面,自己狂乱地冲击着。但安德烈总会把她调整过来,两人在大战中不时变换着姿势,最终同时攀上了快乐的巅峰。
就在这栋大楼的另外一个房间里,凯撒皱着眉头,缓缓合上手中圣经《旧约》。房间的隔音虽然精良,可那边房间里两个人的战斗又怎么瞒过四将军之一的凯撒,他摇了摇头喃喃道:“主啊,请宽恕这些不洁的行为!”
话音末落,凯撒突然愕然看向了天花板。就在天花板上,穿过整幢大楼,越过阿斯摩那力场光幕,在冰海几公里外突然出现一股毁灭性的气息!这股凛然的气息让凯撒浑身如同针刺,可想而知那是多么危险的事物。
凯撒感应得到,安德烈和蒂丝又岂会不知。只是两人都消耗了大量的能量,所以在感知上比凯撒慢了一拍。
“那是什么?”蒂丝惊叫。
安德烈匆忙穿上长裤,还没来得及破窗而出看个究竟,整个阿斯摩便震动起来。在一声尖锐的爆鸣声里,楼外光华大现,却是力场光幕崩溃的现象!等安德烈撞窗而出时,他头顶强光耀眼,只见一道光柱自冰海的某个角落笔直轰至,那灼热的火流瞬间洞穿了力场光幕,并直直向阿斯摩轰了下来。
这时候,大楼里又撞出来一人,却是凯撒。
凯撒瞳孔深处出现一个奇奥的符号,乍看是五芒星,但里面却不断变换着符号,并组合成一股特殊的力量。凯撒朝着光柱的方向伸手一按,并急道:“主说,他所宠信者,必不叫那灾难降临!”
他语调方落,毁灭光柱的速度便慢了数分,最终在空间凝停了1秒。
这一秒是凯撒拼了老命争取出来的,安德烈立时大吼,从他背后伸出两扇能量光翼来。光翼舒展,前指,两片翼尖的中间不断有能量光辉道道来聚,在转眼之间形成一团耀眼的光华。那光华中充满浓郁的能量气息,并在瞬间化成一道奔腾的洪流迎向毁灭光柱!
1秒转瞬既过,光柱轰落,和安德烈的力量狠狠地撞在一起。接触的瞬间,安德烈口鼻逸血,全身喷出血雾。但他终是成功改变了毁灭光柱的轨道,硬生生将这道光柱强扭了30度,从直接落入阿斯摩的中心改而在城市西北面的地区一掠而过。
连续几次强烈的闪光后,西北面的市区不断腾起一颗颗巨大的火球,火球炸开,连绵铺呈的火焰摧毁了工厂、地基、以及其它位于附近的建筑。那种景象就像是练油厂发生了连锁性爆炸一般,道道火柱冲天而起,看得安德烈浑身颤抖不已。
他刚才也给毁灭光柱擦过,当下右边大半身体表面碳化。随着他呼吸的起伏,碳化的皮肤片片脱落,露出里面血淋淋的肌肉,以及带给安德烈阵阵刺痛。这时毁灭光柱已经消失,可失去了力场光幕的保护后,海水倒灌而入,开始对阿斯摩进行二次破坏!
“混蛋!”安德烈暴喝,双眼血红。他近乎暴走般催运体内能量,也顾不得这般用力法,会对身体以及大脑中的隐伤造成更大的损害。现在他只想撕碎那发射毁灭光柱的事物,不管它是人还是其它什么东西。身后双翼尽展,拖着一道璀璨的光焰,安德烈破空而去。
平静的冰海表面突然爆起一道水柱,让在极冰之地边缘觅食的一头暴雪熊吓了跳。水柱中,一道焰光冲天而起,托着安德烈来到海面上空。他举目四望,目力之所及,除了附近零星的冰岛以及孤寂的海洋外,却没有其它事物能够引起他的关注。
忽然,他心中一动,转折追向了西面的海域。当他掠过三四海里之后,看到冰海下方有一道巨大的阴影。刚才,他感应到了某种隐晦的能量飞应,这时追来,只当下面是类似潜艇一类的东西。当即想也不想,身后光翼大半脱离,化成道道光束直轰入海中,立时炸起水柱连连。
海面下也响起了一声哀号